楊家將薛家將[足本]-13


  第八回:受母逼姐妹献身,递降书浪妇争春

“金鞭王”呼延赞和杨业乃是莫逆之交,通家之好。这“金鞭王”呼延赞只有一子,名叫呼延丕显,今年刚刚十三岁,却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十二岁时就被封为“双王”。

一次,杨业与呼延赞酒后谈论投机,就把九妹杨延琪许配给了呼延赞的公子“双王”呼延丕显为妻,准备今年这场战事过后,就给他们完婚。

目前,呼延赞父子也随君保驾到前线。

几天前,畲赛花就吩咐九妹到未来的婆婆家,去看望呼延王妃韩素梅。

昨天午饭后,四娘李月娥就同八姐杨延瑜、九妹杨延琪前去探望。杨府来人自然受到呼延王妃韩素梅的热情款待。

四个女人越说越投机,越拉越近乎,不知不觉中就说到深夜,于是四娘李月娥三人就在王府中住了一夜。

上午回来就听丫鬟们说,三娘周春华到处找她们。

三人在周春华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丫鬟们说:“三娘从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未回房。”

三人又分头去找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六娘柴郡主都没有人。最后,三人只好去找畲赛花了。

而奇怪的是畲赛花的房间从里面反锁着,找来丫鬟一问才知道,昨天傍晚,畲赛花等六人早早的就要吃晚饭,就把她们打发出去了,并且声称没有传话,不准接近房间。否则,家法治罪!

八姐杨延瑜打发走丫鬟,问:“四嫂,你看她们会不会出事?”

四娘李月娥想了想,道:“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情。在咱自己府中,能出什么事?”

九妹杨延琪说:“就是。她们除了六嫂不会武功,哪个都是武学高手,不可能同时出事的。”

八姐杨延瑜又问:“你们看,她们说是在咱妈的房中,可房间反锁着,而里面有没有一点动静,咱们是不是把门撞开?不然,我总有点不放心!”

九妹杨延琪说:“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万一她们没事,怪罪下来,是你能承担得了?”

就在她们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出屋里传来响动。畲赛花她们从地宫上来了。

听见敲门声,周春华过来开门,见是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多巧,正说着让我过一会,去找你们呢,你们就来啦。太好啦,省了我再跑一趟。来来,赶紧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四娘李月娥首先惊叫道:“啊?怎么?你们,把地宫给打开啦?”

畲赛花指派三娘周春华说:“春华,你去安排午饭,多要些滋补的东西,随便把晚上的东西也要来,交代他们不要接近这里。”

三娘周春华领命出去。

八姐杨延瑜看三嫂周春华出去就问:“母亲,你们为什么要开启地宫呢?”

九妹杨延琪也问:“母亲,你们铺地铺干什么的?”

畲赛花说:“这些事你们先别问,等吃完饭休息完再说。”

杨宗保这几天艳遇频频,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伦理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他决不后悔,也决不愿意放弃!

同时他也清楚,一旦他的祖父杨业等人回家,决不会放任他这样的胡作非为的,别看平时自己很受他们的宠爱,但对这件事,他们很可能团结一致联合对付他。单打独斗,这些人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一联起手来,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

再说,一旦闹出事来,杨家世代英明将毁于一旦,自己也将声名狼藉,难于在世上立足!不能,杨家的威名不能在自己手上丧失;自己的名声更不能不顾!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就被他打消了,口里自言自语地说:“不行,我决不能亲手做伤害他们的事!可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呢。怎么办?”

杨宗保又想起平常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尊贵无比、艳美绝伦的祖母畲赛花和母亲柴郡主,在自己胯下那种欲仙欲死、淫叫连连的情景,他那巨大的鸡吧,不由自主地昂然翘立,涨得他浑身难受!一种立即要跑到畲赛花那里发泄的冲动充斥着他的胸膛!

但是理智又明白地告诉他,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不完全恢复体力之前,就不可能使自己的这些亲人得到满足。他需要这些人彻底地归顺,他要使她们谁也不能离开他,他要让这些女人为他活着、为他去牺牲自己的亲人、甚至她们的生命,而毫无怨言!

杨宗保终于打定了主意,必须完全彻底收服她们,杨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付好了!

杨宗保会心地一笑,一个可怕的计划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付啦,不论死活都与我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背上弑父灭祖的罪名就行!”

杨宗保主意打定静心休息,一夜透支的体力早早地就恢复过来啦。

傍晚时分,杨宗保还在房中修炼母亲柴郡主传授的仿“运阳术”(柴郡主自作聪明根据“玉钳功”和“涨穴术”原理所授)。三娘周春华就来找他啦!

杨宗保笑眯眯地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先要我干你?”

三娘周春华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说:“没点正经。你休息好了吗?是她们要我来叫你的。”

杨宗保说:“我早就盼着天快点黑了。她们叫我,太好了,现在我就去!”

三娘周春华笑着说:“今晚,你可要享福了!可也得拿出真本领来。”

杨宗保说:“怎么?你还不服吗?”

三娘周春华说:“哼,昨夜是谁败的?要知道我们又有生力军啦!”

杨宗保追问:“是谁?”

三娘周春华笑而不答。

杨宗保随着三娘周春华来到祖母畲赛花的房中,地铺早已不见,屋里只剩下祖母畲赛花一人。

杨宗保奇怪地问:“哎,她们呢?”

畲赛花说:“宗保,我们为你找了个好地方,大家都在那里等着你呢。”

三娘周春华锁好屋门说:“咱们快点下去吧。”

畲赛花拉开地宫暗道,杨宗保满怀疑惑的跟在她后面来到地宫。

杨宗保一进地宫大厅,立即被眼前的淫靡艳色所迷惑。

大厅被三十六支壁灯和上百颗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昼。那张超大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坐着七八个艳光四射的裸妇,不光有昨夜同自己一夜风流的大娘张金定等人,而且又增加了三位亲人——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来了,不顾廉耻地迎了上来:“好宗保,你可来了,休息好了吗?”

畲赛花和三娘周春华麻利地褪去外衣,露出她们依然迷人的胴体,挺着硕大坚挺的乳房,帮杨宗保脱去衣服。

畲赛花喊道:“四娘、八姐、九妹你们还不过来迎接!”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虽然已经知道,今晚大家等待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杨宗保,但还是惊讶于母亲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等人表现出来的淫荡相!

听到畲赛花的喊声,大娘张金定拉着四娘李月娥、二娘李翠屏拥着八姐杨延瑜、五娘耿金花架着九妹杨延琪,缓步来到杨宗保面前。

畲赛花率领六娘、大娘、二娘、三娘和五娘盈盈下拜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六娘柴郡主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最爱的人。您能同时拥有我们这些绝色的美妇,那您不就是‘花魁之主’嘛!”

畲赛花也说:“我们也想了,对您大家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您了,您看我们叫您‘花主’好不好?”

杨宗保说:“嗯,不错!我正想大家以后如何称呼好呢,这问题可解决了。是谁想到的这个点子?”

柴郡主说:“是我!”

原来,这几个荡妇同杨宗保发生乱伦关系以后,内心已经完全被杨宗保折服了;特别是她们意识到杨令公他们在前线可能已经出事,又不顾一切地违背誓言开启地宫。坚定了她们跟从杨宗保的决心!

虽然她们愿意处处讨杨宗保的欢心,但她们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尚存,在对杨宗保的称呼上,大家还是发生了争执!以畲赛花为代表的一派坚持要保持两套称呼:在公开场合保持原来的称谓,在私下里称杨宗保“老公”等等。以大娘张金定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有两套称呼大家在不注意的时候容易混淆,被外人听到怕引起麻烦。

争论一段时间后,六娘柴郡主提议,从今以后大家都称杨宗保为“花主”,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杨宗保一边扶住大家,一边高兴的哈哈大笑说:“你们太好了!太让我高兴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们!”看见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躲在大家身后,红着脸低着头并不说话,收住笑声,迟疑地问:“那你们三人呢?”

畲赛花见杨宗保不太高兴就催促她们说:“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们快给‘花主’见礼!”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看到杨宗保那硕大的鸡吧,虽然还未勃起,累累坠坠的挂在跨间,长粗已是惊人,可想而知当它愤怒的情景是多么的可怕!特别是四娘李月娥,在两年前看到过它昂首挺立的雄姿,心情激荡。

四娘李月娥见婆母畲赛花催促,盈盈下拜小声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扶起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畲赛花看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还是犹豫不决,感到很不高兴:“你俩还不过去?真不识抬举吗?”

八姐杨延瑜小声嘀咕:“不论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姑母,我……我……我一时还不能适应。”

九妹杨延琪也小声说:“我只是同意和……和他……,要我现在就这样称呼他,我一时还说不出来。”

三娘周春华劝说:“八妹、九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妈都能向他下拜称他‘花主’,大家也都叫了,你们也别特殊了。”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快点叫吧,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杨宗保见大家都在帮他,两眼盯着她俩,微笑着不说话。

畲赛花见她俩还在犹豫,不耐烦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双手架着她俩来到杨宗保面前,在她俩的后背使劲往下按。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被畲赛花强迫着在杨宗保的面前跪倒,只好说道:“恭请‘花主’。”

杨宗保见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面前跪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鸡吧立即挺立,伸手向她两人拉去,他那发烫大鸡吧有意无意地碰到她俩的粉面,烫得她俩的面孔更加红润!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站起,往杨宗保的鸡吧看去,好一幅雄伟壮观的景象,就见那鸡吧:昂然挺立,傲视四方,一尺多长的身个,大蘑菇状的龟头,贴附在婴儿臂般的阴茎上,那龟头好是吓人,面目狰狞,在灯光照视下闪闪发光,龟头上的龙牙也已经张牙舞爪般,颤巍巍簌簌颤动。

见到杨宗保这般的神奇巨物,她俩终于明白,自己那平时目空一切尊贵高傲的母亲,为什么会在杨宗保面前,不顾廉耻!

她俩心甘情愿地再次跪在杨宗保面前,不由自主地齐声说:“恭请‘花主’格外施恩,我杨延瑜(杨延琪)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六娘柴郡主哈哈一笑说:“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好了,废话别说啦,抓紧开始吧!”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抢着把杨宗保架到大床上,争先恐后的请杨宗保先干自己。

六娘柴郡主说:“你俩也别争先后啦,两人趴在一起,让‘花主’轮流插你们的小穴多好。”

于是,八姐杨延瑜躺在床上,九妹杨延琪趴在他的的身上,四乳相对,两穴毗邻。

杨宗保低头观看她俩的小穴,各有特点。

趴在上面的的九妹杨延琪已经发育成熟的阴部,却是一览无遗,毫无半根阴毛,露在外面的阴唇红的耀眼。

杨宗保伸手摸了一下九妹杨延琪光滑的阴部自语道:“嗯,奇怪!”

畲赛花接口解释说:“九妹是只‘白虎’,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杨宗保点点头,再看去八姐杨延瑜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已经17岁的阴部长着同畲赛花一般形状的阴毛,却是黑色的,弯弯曲曲紧紧地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拉直足足近一尺长,数量倒比畲赛花来得多,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鲜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穴肉紧紧地包围着。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在小穴内,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一层比一层紧!

杨宗保转脸看畲赛花。

畲赛花伸手探了探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对杨宗保说:“恭喜‘花主’又得名品,八姐这是‘九转三叠泉’!古书上都有记载。”

杨宗保沉吟道:“‘九转三叠泉’?为什么?”

畲赛花解释说:“你看她的阴毛长且旋转,故称‘九转’,而她小穴里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把阴道天然的分为三节,要想进入到她的子宫,必须要经过这三道关口。所以称作‘九转三叠泉’。”

杨宗保说:“原来还有这些名堂。那你们的小穴又都有些什么名称?说来听听!”

畲赛花说:“我的小穴叫‘九曲螺旋穴’。”

“我的的小穴叫‘十面埋伏’。”

“我的小穴叫‘雪地黑星’。”

“我的小穴叫‘乌丝花斑’。”

“我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我的小穴叫‘如意金针穴’。”

四娘李月娥最后说:“我的叫‘花斑豹’。”

杨宗保仔细来看被四娘李月娥培养了28年的小穴,白色的阴毛中夹杂着几绺黑色的阴毛,笑道:“不错!这可不是‘花斑豹’嘛!”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俩人,四乳相对、两穴毗邻地等着杨宗保的光临。

谁知,杨宗保光顾着听大家介绍自己的小穴,把她两人给忘啦。

八姐杨延瑜催促道:“‘花主’快来嘛,我好想您的大鸡吧那!”

九妹杨延琪也说:“快点了‘花主’,我的小穴也好痒呀。”

杨宗保不再说话,挺起那根大鸡吧就往八姐杨延瑜的小穴里猛塞,尽管八姐杨延瑜的小穴早已被淫水充分滋润,但那根鸡吧实在是太长太粗了。直攮得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又疼又涨,顶得花心麻麻的酸酸的,一脸奇怪的表情。

九妹杨延琪看到八姐杨延瑜的样子,刚想问她怎么了,杨宗保的鸡吧跟着就插进自己的小穴:“你……噢……好舒服……”

杨宗保故意不让一个人完全吃饱,来回在八姐和九妹的的小穴里上下穿插,把两人干得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

她俩虽然是天生尤物,还是在杨宗保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下,喷泄不止……

这边八位夫人看着杨宗保的这场肉搏战,一个个用手挖着小穴、揉着丰乳,有几人早已滚做一团,相互解决对方的饥渴。

一见八姐、九妹败下阵来,四娘李月娥早已在旁准备好了。

杨宗保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把她解决了……

畲赛花说:“咱别一个个上啦,大家都躺好,让‘花主’轮流品尝我们的小穴好了。”

大家听畲赛花这么一说,都爬了过来,一溜排好,玉手撑在床边,玉腿踏在地上,身体呈直角撅起各具特色的小穴。

杨宗保先由头拉过畲赛花的双腿,挺起鸡吧,“卜兹”一声,插进畲赛花的“九曲螺旋穴”,也不管畲赛花的感受,抢过她的双乳,用力地掐着、捏着、揉着……

畲赛花在杨宗保的剧烈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她不顾一切地抖动着身体,配合着杨宗保的攻击。很快就伴随着一股美妙的感觉,一股暖流就从她的花心喷出。

杨宗保已经知道这是好东西,尽情地享受这段快乐——吸阴补阳。

杨宗保离开瘫在床上的畲赛花,用鸡吧划开大娘张金定的阴唇,对准小穴,猛然一挺。

随着鸡吧的深入,大娘张金定痛苦舒服的叫道:“哎哟…痛……啊…不……美死了……”

杨宗保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嘴里还问着:“大娘,我好不好?”

“嗯……太好了……好儿子……好老公……对……太好了……再用力……”大娘张金定边浪叫边耸动着身子,紧紧地保住杨宗保,代替他抽送。

杨宗保又先后干过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最后来到他的亲母六娘柴郡主身边。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连续作战,已有点气喘,心疼地说:“请‘花主’躺在床上,我来让你舒服。”

六娘柴郡主骑在杨宗保身上,甩动屁股用小穴套弄鸡吧。

八姐杨延瑜休息过来,也骑在杨宗保头上,把她那“白虎”穴交给杨宗保,杨宗保把舌头伸进小穴舔弄……

九妹杨延琪被八姐杨延瑜抢了先,急的在一旁乱蹦,拉着杨宗保的手来玩自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被杨宗保一阵狂吸猛舔,腰间一麻,白花花的阴精喷了杨宗保一嘴一脸。

杨宗保没有准备,阴精进嘴呛得他连声咳嗽。

心疼得六娘柴郡主连问:“怎么啦?”

畲赛花大声喝斥八姐杨延瑜,吓得她连连告饶。

杨宗保止住咳嗽,大度地饶过八姐杨延瑜,让她把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舔干净作为惩罚!

八姐杨延瑜跪在杨宗保身边,把他那大鸡吧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也挤在八姐杨延瑜的旁边,偷空分享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被这九位“亲人”变着法的轮奸着,丝毫不给“它”留休息的机会,众人前赴后继,奋勇争先!杨宗保的大鸡吧任是铁打的“罗汉”,也被这群“玉火钳”降服。最后,杨宗保头枕着畲赛花的玉腹,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里抓着八姐杨延瑜和大娘张金定的乳房,大鸡吧软软地躺在六娘柴郡主的小穴里,昏昏睡去……

杨宗保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大鸡吧上有一只手上下套弄,龟头被两条舌头舔得痒痒的麻麻的好是舒服!

杨宗保猛然坐起,叫道:“好嘛,你们小穴是不是又痒了。”

再仔细一看,跪在身边玩弄自己大鸡吧是小妈——26岁的王兰英和22岁的黄琼女,以及祖母畲赛花18岁的义女杨排风。

三妈黄琼女埋怨的说:“‘花主’你吓着我们了。”

二妈王兰英说:“你躺好,我们来让你舒服。”

杨宗保见她们是“生人”,而那些“熟人”这时又一个都不在身边,不明白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却也知道她们是要自己来满足她们的,但还是听话地躺好问:“你们不是到前线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排风上下套弄着大鸡吧说:“我们是今天午后回来的,令婆和大娘让我们先向你报个到。”又柔声细语地说:“‘花主’,都到傍晚啦,你饿不饿?”

杨宗保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饿,可是我的小弟弟饿啦,你们谁先让它吃饱?”

“二姐,这里你最大,还是你打头阵吧!”三妈黄琼女说着就和杨排风将二妈王兰英推到杨宗保的怀里。

二妈王兰英早已动情,顺势抓住杨宗保的大鸡吧,就往淫水荡漾的小穴引。

杨宗保把二妈王兰英压在身下,抱住她的头,两唇相依,双舌交锋,下面大鸡吧在五姑娘的带领下,直抵穴心!

二妈王兰英那休息一个多月的小穴,突然接纳这个巨大的“客人”,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杨宗保那暴怒的大鸡吧,插在王兰英的小穴里,被穴肉紧紧地裹着。他不耐烦起来,冲破阻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王兰英被这一阵插动,只干得媚眼朦胧,气喘嘘嘘,她两脚用力钩住杨宗保的屁股,奋力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哎哟……好……太好了……少爷……你的鸡吧……太好了……把……浪屄……坏了……”浪语未停,花心就一泄如注……

三妈黄琼女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战,但看到王兰英这么快就被杨宗保干得这么惨,还是忍不住说:“少爷,我可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大这么强的鸡吧,你可要怜香惜玉啊!”

杨宗保说:“三妈,你们又不是什么处女,一个个怎么这样不禁干?再说,我要是不这样强,你们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我干吗?”

杨排风说:“嫂子,你要怕就让我先来!少爷,我不怕,你来使劲地干我,干死我我都不怕!”

黄琼女一看杨排风要同她争,连忙拉住杨宗保说:“少爷,我说着玩的,你就是把我的小穴玩烂,我也心甘情愿!”

杨宗保笑着让她跪在床上,两腿并拢,双手支撑住,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杨宗保也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阴唇,见里面鲜红的小阴唇,一张一合,就象婴儿要吃奶的小嘴。

杨宗保用手握住大鸡吧对准小穴,用力就刺。由于黄琼女两腿并拢,小穴处于最小的状态,龟头上的龙牙刮着阴壁直达花心。

“啊!少爷,你慢点……”黄琼女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杨宗保的鸡吧实在是太大了,而自己的小穴又处在最小的状态,整个小穴像是要被撕开的剧痛!

杨宗保觉得大鸡吧被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地抱着,舒服极了!他不理黄琼女的感受,双手抓住她的肥乳,用力地蹂躏!

黄琼女忍受住开头的疼痛,苦尽甘来,小穴被干得又痒又麻,痛快无比,那龟头上的独眼,对准子宫口,就像两张嘴在“接吻”,但“独眼”掌握着完全的主动,子宫排放出来的淫水,被“独眼”统统没收!

杨宗保觉得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灌入龟头,刺激的他浑身酥痒,而鸡吧和子宫也分不清是谁把谁给吸住了,他忍住酸麻,继续接收黄琼女的阴精。

不一会,黄琼女就快活地昏了过去。

杨宗保只好使劲地往外拔大鸡吧,随着“啪”的一声响,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脱离了子宫的纠缠。

杨排风将雪白的屁股举到杨宗保的眼前,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粘在粉红的小阴唇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杨宗保捧起杨排风的屁股,“噗嗤”连根没入。

可怜杨排风如何禁得起这支大鸡吧的全力一插,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让杨宗保尽兴来干,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发抖。

杨宗保见她痛苦的样子,更加激起他的兴趣,也不问她吃得消还是吃不消,继续大开大阖,全进全出,招招直达穴巢!

杨排风感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伴随着胀痛的快感,她放松全身,尽情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杨宗保望着瘫软在床的三个女人,挺着昂立的鸡吧,正在想着谁还能再干一次的时候。八妹杨延瑜来请他吃晚饭。

杨宗保说:“不行!我的小弟弟还未吃饱呢。”

杨延瑜说道:“‘花主’上去吧,她们还在等着你吃饭,晚上还有一场大战呢!”

杨宗保说:“我跟你上去可以,可是我小弟弟不愿意休息啊!”

杨延瑜没有办法,只好脱去衣服,把小穴交给他。

杨宗保也让杨延瑜两腿并拢跪好,从背后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保住她的小腿,以鸡吧为支点,腰间使劲把杨延瑜抱了起来。

畲赛花等人都围在餐桌边,在等杨宗保上来吃晚饭,突然看见杨宗保抱着一个肉团从密道走了上来,把大家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杨宗保还把大鸡吧放在她的小穴里,边走边干,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连夸杨宗保神勇。

九妹杨延琪缠着杨宗保说:“好‘花主’,我也要您这样抱着我走一圈。”

杨宗保说:“想让我抱你,还不赶快把衣服脱了。”

杨宗保也像刚才那样抱起了九妹杨延琪,往主位上一坐,左边畲赛花,右边柴郡主陪着,众人围在一旁。

杨宗保放下九妹杨延琪,看看左右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也都把衣服脱了吧。从今以后,府中没有外人时,我就在地宫吃饭了,你们轮流在上面值班,除了值班的人,你们也不许再穿衣服啦!妈,你先带个头吧!”

柴郡主大方地脱去衣服,别人也只好听从杨宗保的意思,把衣服都脱光了。

杨宗保又说:“你们叫我‘花主’,我听着不舒服,以后你们还是叫我‘宗保’或是‘少爷’吧。四娘,你下去,把她们也叫上来吧。”

大娘张金定小心地问:“宗保,你让我们都不穿衣服陪着你,我们大家也都愿意。可是咱府中还有别的人,万一碰见,怎么办?”

杨宗保问:“你是指……?”

柴郡主说:“她的意思是说你那两个哥哥和几个妹妹。”

杨宗保说:“哦,这个事。其实对你们我也不是想吃独食,如果你们愿意,而又有把握他们不出卖我们,我同意让他们加入。反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事由你们自己看着办!”

没有人反对,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拥着杨宗保来到地宫。

杨宗保把这群女人摆弄得一个个春心荡漾、小穴奇痒难忍,摆放着各种极其淫荡的式样,要、请、求着杨宗保来狠狠地满足自己的小穴。

杨宗保故意不理会大家的请求,反而在此挑逗她们。

这群女人顾不得半分廉耻,把小穴争先恐后地往杨宗保眼前送。

杨宗保看时候差不多了,提出了一个十分可笑而无耻的要求:“你们大家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现在你们的小穴,都让我的鸡吧满足过了。再想要我的大鸡吧,你们必须要给我写下一个‘投降书’,不然,你们就再也得不到我的大鸡吧了。”

这群早已被淫欲迷失本性的淫妇,虽然知道杨宗保的要求太无理了,自己一旦写下了这个“投降书”,那无疑是一张卖身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脱离他的魔掌,但是为了得到大鸡吧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还是在杨宗保的口述下,无耻无奈地写下了“投降书”:

降书

贱妾XXX深深迷恋主人杨宗保的大鸡吧,并被主人的大鸡吧完全打败,今发誓今生今世贱妾XXX决不离开主人的鸡吧,决不做背叛主人的事,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生,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死!从今以后,贱妾XXX绝对满足主人随时随地的需求,绝不允许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贱妾XXX的小穴,听从主人的安排,主人让和谁干就和谁干!如不能遵守以上诺言,自愿接受主人更加严厉的惩罚,直至主人收取自己的生命!

投降人:XXX(手印)主人:杨宗保(手印)XX年XX月XX日

杨宗保端坐在床边,拿着跪奉的十二张“投降书”,兴奋得手舞足蹈,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杨宗保收好“投降书”,大展雄风,把这十二位浪妇,伺候得如登仙境!

第九回:三男儿水中戏母,四荡妇献女从兄

大娘张金定有一个儿子叫杨宗勉,今年十五岁。四娘李月娥也有一子叫杨宗仁,十二岁。这两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由于缺少管教,依仗家中势力和影响,结交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不抽,坑蒙拐骗偷不偷,经常眠花睡柳夜不归宿,被称为“京城四公子”之一。

这女人一旦把羞耻之心丢掉,为了得到情夫的欢心,她们是什么都能抛弃,包括亲情和生命。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接到勾引自己儿子的任务,立即四处寻找,功夫不大,就在“万花楼”把杨宗勉和杨宗仁找到。

杨宗勉和杨宗仁回府,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毫不隐瞒的就把府中这几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叙述了一遍。最后,又把杨宗保同意让他们兄弟二人也加入,对他们挑明。

这二人想到家中这些怨妇,那要比自己平时在外面勾引的那些女人,不知要好上百倍、千倍、万倍,大家一拍即合,当场就要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想到杨宗保的交代,不敢轻易答应,强忍欲火,领着他们来见杨宗保。

杨宗勉兄弟随大娘张金定来到畲赛花房间。

在外等着他们的五娘耿金花,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相视一笑,打开暗道,那四人跟随着她走下地道,随手把衣服扔掉在路上。

地宫中的那张大床上胡乱地躺着七八个女人还在休息,杨宗保则在一边的温泉里,由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陪伴着洗浴。

杨宗保歪着头看着他们,大娘张金定赶紧表白:“少爷,按您的要求,我们什么都未做。”

五娘耿金花也说:“他们一回来,我就带他们下来啦。衣服我们是在地道里自己脱的。”

杨宗仁不甘这样就受杨宗保的压迫,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杨宗勉也说:“就是,他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对他这样小心翼翼。”

大娘张金定赶紧制止他们;四娘李月娥也对杨宗保陪小心:“少爷,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杨宗保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你们下来吧。金花,你去把衣服拾进来。”又在畲赛花脸上抹了一把说:“你也上去歇歇吧,晚上再陪我。”

畲赛花对当着他俩裸体出浴早有准备,但还是羞愧地满脸通红,目光下视。想到杨宗保的交代,她又把头高高扬起,故意挺起胸脯,傲然地慢慢走出温泉。

杨宗勉兄弟看到畲赛花的晶莹剔透、玉洁冰清、凸凹有致的裸体,竟然比自己平时在烟花柳巷见到的那些名妓的身体还要丰润饱满,毫无衰败之相,而那对豪乳竟然比自己母亲身上的那对豪乳,还要大上三分,而且竟然挺立不坠!他俩胯下的鸡吧早已膨胀欲爆!

畲赛花看自己的身体还能使这些孙子辈的孩子深深迷恋,得意地说:“好好听话,努力表现,以后少不了你们享受的!”

杨宗保对两兄弟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也别不服气,咱们这里讲究的是实力,她们这些人全部都是被我一个人征服的,所以她们都会听我的。你们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我还强,咱们可以比一比,你俩胜了,别说她们,就是我也得听你们的;如果你们败了,那就只好听我的啦!”

杨宗勉伸手把大娘张金定揽入怀里说:“可以,这样最公平!”

杨宗仁也放肆地亲亲四娘李月娥问:“咱们怎么比?”

杨宗保拍拍怀中的柴郡主说:“你来告诉他们。”

六娘柴郡主说:“这次比赛咱们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绝对杜绝弄虚作假!”

顿了顿接着说:“在咱们这里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有实力,主要是从三个方面,第一,男人的性具,比长短、粗细、硬度等等;第二,比男人的冲刺力,就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们干到泄身,为了体现‘三公’原则,这一项轮换比赛三场,三打两胜;第三,比耐力和持久性,就是比你们谁干的女人多和谁最后一个射精。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比后两项。咱们六人正好是三对母子,由我们母子捉对厮杀,你们可以不用考虑我们的忍受力!”

杨宗勉问:“那在你们三人身上比不出胜负咋办?”

柴郡主说:“在这里人多的是,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宗仁问:“那由谁来判定胜负呢?”

柴郡主对刚把衣服拾进来的五娘耿金花说道:“五嫂,你去把她们都叫过来吧。”

杨宗勉看看杨宗仁见没什么异议了,两人对自己的能力也都充满自信,就爽快地答应了:“好,咱们就这样办,谁都不能反悔!”

杨宗保和他二人击掌为誓。

第一项比阳具。

畲赛花亲自主持,由八姐杨延瑜衡量,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作监察,其余的人组成裁判组。

八姐杨延瑜先来量杨宗勉的鸡吧,长有八寸有余,鸡蛋般粗细,硬度很强;杨宗仁的鸡吧,长只有七寸八厘,却有鸭蛋般粗细,硬度与杨宗勉不相上下;杨宗保的鸡吧象铁棍般的树立,没有半丝柔软的地方,长度达一尺三寸有余,小儿手臂样粗细,特别是龟头上的四颗张牙舞爪的龙牙,看得两兄弟惭愧地低下头,不等畲赛花宣布最终结果,他二人就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畲赛花宣布:“经综合评价,裁判组一致认为第一回合杨宗保以绝对优势获胜;杨宗勉细而长,杨宗仁粗而短,各有千秋,硬度不分上下,认为他俩这一项为平局。”

第二项比冲刺力。

第一回合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和六娘柴郡主站在水中,手扶着温泉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杨宗勉、杨宗仁和杨宗保分别站在她们身后,一手扶着她们的屁股,一手托起鸡吧,对准她们的小穴。

随着畲赛花的一声号令,“噗滋”(鸡吧冲破阴道口的声音)、“哎哟”(小穴迎进鸡吧女人嘴中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声起,杨氏三兄弟各展神通,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飞快地抽动鸡吧,每次都把鸡吧完全拔出、尽根插入。

这样最苦的就是六娘柴郡主。杨宗保那只巨无霸上的龙牙,刮着阴肉,剧烈地冲击着子宫口,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腹,洞穿出一个肉洞一样!在剧烈的刺激、痛苦和快乐中,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唔……好儿子……真棒……妈妈的……小穴……不……老公……我……不行了……快乐……坏了……”

杨宗保从柴郡主体内拔出鸡吧,伸给三娘周春华,观看那兄弟的比赛。

二娘李翠屏过来帮周春华,把杨宗保鸡吧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那边,两对母子还在拚命厮杀。两个母亲甩乳抛臀地迎合着鸡吧的每一次的狂插。杨宗勉细长的鸡吧,亲切的亲吻着张金定的子宫口,极力想钻进去看个究竟!杨宗仁粗短的鸡吧,也把李月娥的小穴装满!

但是,已经被杨宗保那只巨无霸开垦过的防线,怎会轻易被他两人冲破?

大娘张金定看到柴郡主早被杨宗保搞定,心想:“我儿子不能和杨宗保比,但也不能再落在宗鸣之后了。”运起“玉女神功”,让阴肉帮着刺激花心,迎接高潮的尽快到来。

怀着同样的目的,四娘李月娥也在努力使自己花心早泄,两人不约而同地花心松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张金定和李月娥几乎同时让自己的儿子取胜,相隔时间太短,无法区分。最后,一致认定两人又战成平手!

第二回合,杨宗勉看到六娘柴郡主早早就被杨宗保干得昏迷过去,想拣个便宜,首先抢到柴郡主的身旁。杨宗仁慢了一步,后悔得要命,只好去战大娘张金定!

柴郡主被人用冷水泼醒,见杨宗勉早已等在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这就好。”

杨宗勉把鸡吧插入柴郡主的小穴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柴郡主那粗短坚硬的阴毛,像一根根尖刺,扎着自己的鸡吧,每一次的插入,都要披荆斩刺,忍受着多余的折磨。而她的小穴就像一个无底洞,细长的鸡吧竭尽全力也无法达到“穴底”。而鸡吧被“如意金针穴”的穴肉,紧密地包围着,并且那一片片鱼鳞状的穴肉,随着鸡吧的进出,抵抗着、挽留着……。

杨宗勉的龟头被柴郡主穴肉刺激的痒痒的、酸酸的、麻麻的……,他强忍射精的欲望,放慢速度,认真缓慢的应付柴郡主小穴的“攻击”……

杨宗仁看到张金定淫水荡漾的小穴,张着一个红嘟嘟圆圆的肉洞,把粗壮的鸡吧塞入小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张金定为了使自己儿子获得好名次,竭力抵抗着杨宗仁的进攻,运用全副本领,穴肉夹、子宫吸、屁股顶……,促使杨宗仁尽快喷精……

张金定只顾着进攻,却忘记了防守。杨宗仁虽然不像杨宗保那样强壮,但是也是万里挑一的壮汉。一柱香不到,张金定就开始快活地浪叫:“好弟弟……亲儿子……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嗷……屄……屄……不……”舒服得神魂缥缈,一阵抽搐,两腿一软,跪落在温泉里……

杨宗仁转身再看杨宗保,李月娥早已放弃抵抗,在一旁休息了。

这边,杨宗勉还在和柴郡主交织在一起,难分伯仲。

畲赛花不等他俩分出胜负,就宣布:“第二回合杨宗保获胜,杨宗仁第二,杨宗勉因为未能使对方泄身,判负!下面进行第三回合。”

张金定一看大势已去,也就不再努力,尽情享受杨宗保给他带来的快乐!

杨宗仁因为无望争夺第一,又已经取胜一场,以平常心迎战柴郡主。不论柴郡主顽强抵抗还是积极进攻,杨宗仁都完全按照自己原有的计划,把鸡吧控制在八成的硬度,不紧不慢地抽动鸡吧。

柴郡主在杨宗勉身上就没能得到满足,这次又遇上杨宗仁这个慢郎中,急得她浑身难受,立即反客为主,两手向后抱住杨宗仁的屁股,向后一坐,就把毫无准备的杨宗仁坐倒在温泉里,不顾杨宗仁已经连喝了几口水,憋住气骑在杨宗仁身上,采用“观音坐莲”式,双手在乳房上一顿揉动,甩动屁股上下翻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

畲赛花在一旁看杨宗仁整个人已经淹没在水里,怕他出事,指挥众人把他俩从水里抬出来。

三娘周春华和黄琼女托住杨宗仁的屁股,二娘李翠屏抱着他的头,杨排风和王兰英架住他的腰部,五娘耿金花架起他的双腿,把他平平地托起。与此同时,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分别架起六娘柴郡主的双腿,保持着他们还在交媾的架式!

柴郡主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放弃乳房,支撑在杨宗仁的胸脯上,手指挑逗着他男性的乳头。

乳头上传来的骚痒,比鸡吧上的刺激要强烈不知多少倍:“啊……你个……骚屄……玩我……乳头……痒……我受不了……求你了……”

杨宗仁的叫声不但没能阻止柴郡主的骚扰,反而更激起她玩弄乳头的兴趣,她弯下腰,用舌头轮流舔动他的乳头。也是由于弯腰,使小穴与鸡吧的交界处出现裂痕,随她在水中套弄鸡吧进入子宫的泉水,也伴随着她体内的淫液,大量的溢出……

那边,四娘李月娥见他儿子取胜有望,不顾一切地迎合杨宗勉的冲击,紧咬牙关,忍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是她刚刚经过杨宗保的大力开垦,小穴还处在极度膨胀的状态,杨宗勉那八寸多的鸡吧,对她的冲击力,已经达到最小!

杨宗勉因为败于上一轮的对手柴郡主,心理上蒙上一层阴影,而体力也在柴郡主身上有点透支。这一轮对得到休息的四娘李月娥,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赶上李月娥的拚死抵抗,虽竭尽全力,最后两人只能同赴高潮!

八姐杨延瑜见这边分出了胜负,也不顾柴郡主正玩在兴头上,给九妹一使眼色,两人一起使力,就把交合在一起的小穴和鸡吧生生分开,急的柴郡主大叫:“你们别把我们分开,我还要!”

畲赛花说:“你在一边歇歇吧。这第二项,还是杨宗保获得全胜,杨宗仁也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二,杨宗勉居末。下面……”

杨宗保这时插话说:“我看他俩也累了,让他们歇歇吧。”也不管畲赛花如何反映,迳直走到柴郡主身边,把鸡吧插入她的小穴。

畲赛花把手一挥说:“你俩到那边好好休息,下面也很关键。”说着,扭动屁股向杨宗保走去。

待畲赛花走近,杨宗保一把将畲赛花搂进怀里,笑道:“好奶奶,来我要吃奶!”

畲赛花一边让他吃着奶,一边说:“好少爷,奶奶的小穴更痒呢,您来喂喂它吧!”

杨宗保抓紧在柴郡主的小穴里干了几下,照她的肥臀拍了一下说:“好了,该换人啦!”接着插入畲赛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等人在观看杨宗保三兄弟的三场比赛,早就淫心荡漾,穴水泛滥了,要不是因为他们在比赛,哪能等到现在!

杨延瑜把嘴凑到杨宗保脸上,宗保就将舌头伸进杨延瑜的嘴里,搅了起来。

杨延瑜被杨宗保的舌头一搅动,全身更加燥热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杨宗保,两只舌头相互交打起来……

杨宗保冷眼看到九妹杨延琪在骚扰那两兄弟休息,吐出杨延瑜的舌头,沉声说:“九妹!过来!”

周春华听他声音不善,跑过去赶紧把九妹杨延琪拉过来。

杨宗保一记耳光煽向杨延琪道:“我的话你没听见!”

杨延琪捂着火辣辣的脸喏喏的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杨宗保看杨九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吻了一下,安慰她说:“我也不想打你,可我不这样做,以后谁还听我的话呢?”

杨九妹抬起头,两眼充满泪水,感动地说道:“都是我自己不争气,惹你生气,你再惩罚我吧!”

杨宗保说:“你知道错就行了,下次决不轻饶!”说着离开畲赛花,把鸡吧伸向杨九妹。

杨九妹掰开小穴,迎接杨宗保。

大家看杨九妹因祸得福,嫉妒万分,均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违反杨宗保的命令。

杨宗保感到大家的不满,就说道:“你们也别埋怨,这次是我没和你们说清楚,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你们谁再违反我的命令,不论受到什么惩罚,别想得到我的安慰!”又对柴郡主等人说:“你们三个上去休息吧,回来把晚饭带下来。”最后又说:“今天未尝过我鸡吧的,你们先相互解决一下,排好顺序一个个来。”

畲赛花撒娇说:“我还怪吃亏呢!她们三人都叫你干了三次,我只……”

杨宗保把她搂进怀里说:“话我已经说出口了,就不能再改变啦。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着,就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畲赛花搂住杨宗保的腰,把腿艰难地跨上杨延琪,跪好,把小穴对准她的小嘴。

杨九妹感到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杨宗保为了补偿她,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她干得浑身乱颤,嘘嘘直喘,呻吟连声。就在这时,畲赛花的小穴堵住了她的嘴,只好顺势把舌头伸入小穴,一阵搅动。

畲赛花的小穴被杨延琪吸吮搅动,更激起她满心欲火,小穴深处更加瘙痒,百爪挠心的感觉让她不堪重负!但她知道现在杨宗保是不会让她得到满足的,而她也不敢向他提出。这种心态使她开始嫉恨起胯下的女人,她腾出一只手,把她心中的怒火,发泄在杨九妹的乳房上。

九妹杨延琪三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攻击,媚眼翻白,子宫紧缩,伸在畲赛花小穴里的舌头,缩了回来。

杨宗保离开杨延琪,抱着畲赛花看其它的人,挑选下一个对手。只见,杨延瑜趴在周春华身上正以“69”式,相互舔抵着对方的小穴;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三人也呈三角形,相互舔弄着小穴;耿金花和李翠屏则在自慰着,两眼巴巴地望着杨宗保,露出乞求的目光。

杨宗保拍拍畲赛花的肥臀说:“你去帮帮五娘,二娘先来陪我。”

二娘李翠屏这时小穴里早已淫水乱流,见杨宗保点到自己,高兴的爬到他的身边。她那对丰乳像一对吊篮,前后左右摆动着、撞击着。

杨宗保离开温泉,让她双手撑在池岸,他一手捞起一只丰乳,揉捏着、挤压着。鸡吧自动寻到她的小穴,划开阴唇,就着淫液顺利冲进密道。

李翠屏呻吟着把双腿紧紧并拢,小穴处在最紧密的状态,加大鸡吧进出的摩擦力,得到最快乐的享受!

杨宗保觉得整个鸡吧,被李翠屏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非常舒服。用力将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转动几下,龟头上的龙牙象四股叉子,搅得她小腹一阵痉挛,两退一软,“扑通”跪倒。

杨宗保扶起她,见她满脸惊恐之色,内疚地说:“我太使力了,轻点!”

李翠屏见他毫无责备自己的意思,欣慰地说:“对不起,都怨我太娇气了,我不会再摔倒了。”咬紧牙关,等待着杨宗保更大的冲击!

杨宗保反而开始怜香惜玉了,把鸡吧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出,玩弄乳房的双手也放轻了力度。过了四五十下,等李翠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鸡吧,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李翠屏随着杨宗保的的进度,浪叫声也一阵高过一阵:“啊……好舒服……太美了……好少爷……你把………我……干…死吧……”

杨宗保摆平李翠屏之后,看等自己来干的人还多,不敢再耽误时间。拉过耿金花,抬起她的腿,把鸡吧用力送进她的小穴。

随着鸡吧的插入,耿金花小穴里的淫肉,被磨得十分舒服,有几根不安份、长长的阴毛,粘在杨宗保的鸡吧上,进入小穴,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杨宗保的狂插猛抽之中,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就兴奋地软成一团。

杨宗保抽出鸡吧,见杨排风已经抢在身边,就毫不犹豫地攮入小穴。眼馋肚饱的杨排风被杨宗保那已被淫水泡涨的鸡吧插入,三下五去二,立马缴械投降。

杨宗保连战八人,感到有点累,他将鸡吧从杨排风体内抽出,对畲赛花说:“奶奶,你去拿几个垫子和枕头来,我要歇歇啦!”

杨宗保躺在垫子上,让王兰英骑在鸡吧上自己套弄。让黄琼女躺在自己的身边,抓着她那对大乳房,轻重不一地夹着乳头揉捏着、拉扯着;不时划过她那平坦圆润的腹部,来到小穴,搓揉着阴蒂,偶尔又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弄得黄琼女浑身乱抖,却是非常兴奋!

杨宗保向畲赛花点点头,畲赛花就知趣地躺在杨宗保的另一边,支起身子,把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里。

王兰英运起她蹲马步的功夫,把小穴对准鸡吧,用力往下一坐。杨宗保骤然感到粗硬的鸡吧,被厚厚的穴肉包裹着,异常舒服。王兰英轻轻扭动屁股,试着让龟头上的龙牙,在花心上磨着。适应后,轻快地摆动柳腰,粉臀上下翻飞、起落有致地套弄着鸡吧。

杨宗保一边享受着这种不用出力的快乐,竟然比自己主动时还有刺激。他把这种刺激,发泄在黄琼女和畲赛花身上。

杨宗保手上加力,拚命地揉动黄琼女的乳房,狠狠地往下压,使她的呼吸极其困难!

杨宗保嘴里不顾一切地吞吸着畲赛花的乳房,它一点点地吸进,把他的嘴撑得满满的,等到他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再吐出乳房,又毫无顾忌地咬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和黄琼女还在竭力忍受,绝不敢、不愿、不想出声求饶!

王兰英在极度快乐中泄啦,瘫软在杨宗保身上。

八姐杨延瑜见王兰英已经瘫软了,而黄琼女还不替换,就甩开周春华,搬过王兰英,自己替代上阵。

周春华过来才发现黄琼女早已昏迷,硕大的乳房被压按得扁平,小穴淌了一片阴精,而杨宗保的手还用力地压着她的乳房,就小声求情说:“少爷,她不行了,你再不放手,会出人命的。”

杨宗保吐出畲赛花的乳房,向周春华挥挥手,示意她把黄琼女架走。

畲赛花趁着这个空,赶紧来到杨宗保的另一边,把那只没受伤的乳房再伸进他的嘴中。

周春华过来顶替黄琼女……

大娘张金定三人把晚饭搬下来时,这边也已进入尾声了。

杨宗勉兄弟目瞪口呆的观看杨宗保在最后冲刺!

八姐杨延瑜阴精狂泻,趴在杨宗保身上不再动弹。

杨宗保吐出畲赛花的乳房,放开周春华。

你再看:畲赛花鬓发凌乱,面堂赤红,眉头紧锁,泪花朦胧。奇怪的是她的双乳,离远看就像葫芦一样,呈两节状,下面一节淡紫色,上面一节是暗紫色,紫紫的乳头就像葫芦柄突出在外。仔细再看,连接处一圈明显的牙印!

周春华也好不了哪去,一只乳房被压成扁圆形,乳头深深陷进;另一只则保持原样,这更加映衬出这只乳房的怪异!

不用问,这都是杨宗保的功劳。

杨宗保看到她们的惨相,心中也有点不忍,但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绝对的权威,他强压同情之心,不去看她俩,转脸问柴郡主:“晚饭准备好了?”

柴郡主怯怯地说:“是,宗保!”

杨宗保说:“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三人赶紧脱去衣服。

饭后,杨宗保宣布再次开战!

杨宗勉和杨宗仁对视一眼,一起上前说道:“宗保,你的神勇我俩已经深深领教过,你就不用再和我们比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你的小弟,我们彻彻底底地服你啦!我们不敢和你再争高低的了。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杨宗保说:“好吧,那就由你们俩比!对手除了她俩,你们自己随便选。”说完向畲赛花和柴郡主一指。

两人道了一声谢,各自扑向自己认定的目标。

杨宗勉找的是八姐杨延瑜;杨宗仁听其母李月娥指点则挑战二娘李翠屏。

杨宗勉把八姐杨延瑜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抬起她的大腿,把长长的鸡吧“噗”的一声齐根攮进杨延瑜深不见底的小穴,费力地抽送起来。

杨延瑜在下面笑道:“小伙子,你这样干可不行啊!不好意思,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杨宗勉气愤地说:“别觉得你是我姑,就看不起人,等一会你别求饶!”说完,竟不顾一切地拚命蛮干起来!

杨宗勉不自觉地中了激将法,这一阵蛮干,不但没能使杨延瑜求饶,反而加速自己走向失败。

杨宗勉使出他在烟花柳巷,所向披靡的“长江三叠浪”。这种功夫,能使女人的快感来不及消化,一阵比一阵来得快、来的猛!催使女人因淫液流失过多,而早早败下阵来!

没想到他今天遇到的是八姐杨延瑜!这杨延瑜在这部书的第一部中,其床上功夫名列第三,即次于其母畲赛花和柴郡主两人。

杨宗勉这一阵猛攻就像泥入大海一般,丝毫没能起到作用!但他并不认输,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在孤注一掷!

旁边,杨宗仁让李翠屏扶在床边,叉开大腿,拿着粗壮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也是“噗”的一声连根插进,却在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起来!

急得李翠屏自己抖动屁股,来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杨宗仁得理不饶人,自己停止不动,尽情享受李翠屏给他带来的乐趣!

那边,杨宗勉的鸡吧已经缴械投降了。

八姐杨延瑜并不放过他,把小穴交给他,让他用嘴来为自己做善后工作。

李翠屏也紧跟在杨宗勉之后,被杨宗仁乘她不备一阵猛攻,阴精喷出。

杨宗仁并不因自己已经胜出而放弃进攻,转身拉过五娘耿金花,从背后用鸡吧使劲的捅进她的小穴里,把她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床上。

耿金花呻吟道:“坏小子,你想操死我呀!”抬头看见杨宗勉的鸡吧软绵绵的耷拉在胯下,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吧,只觉得杨宗勉的鸡吧湿漉漉、咸丝丝的粘满杨延瑜的淫液和杨宗勉精液的混合物。耿金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他的鸡吧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吸了起来。

不一会,杨宗勉的鸡吧再次挺立。他在耿金花的嘴里抽出鸡吧,就要去找三娘周春华。

八姐杨延瑜见他的鸡吧又已昂首,却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杨宗勉。抢在周春华之前,一把握住杨宗勉的鸡吧说:“你还没把我打败之前,就不能找别人!”

三娘周春华的小穴今天一天还没尝过鸡吧的滋味,这次杨宗勉来找自己,她如何愿意再让杨延瑜把他抢走?!

两人争执不下,只好请杨宗保来做裁判。

杨宗保看到周春华被自己虐待的乳房还没完全复原,心下不忍地说:“宗勉在八姐身上吃到败仗,他的比赛也就结束啦。现在他再找三娘,那是他的自由。好啦,八姐过来。”

杨延瑜无可奈何地来到杨宗保身边。

杨宗保推开柴郡主,把八姐抱在怀里,把她的小穴对准鸡吧,慢慢地让她骑在自己腿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瑜姑,你的长相和小穴都与你娘的相像,我可想玩你的小穴啦。”

杨延瑜红着脸说:“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我……我高兴让你玩。”抱住杨宗保的头深情的一个吻。

只见那边杨宗仁在耿金花的小穴里连续的抽插,把个耿金花干得淫声四起,配合着杨宗仁把屁股使劲地来回晃动。

杨宗仁笑道:“看你的小骚样,小穴里的水,又多又浓,还说我要干死你了呢。”

耿金花嗔道:“你坏你坏!你娘比我还骚呢。”

杨宗仁抬起耿金花的腿,让她把腿盘在他腰间,以两臂为支点,身体凌空,再把鸡吧使劲地往里挤。干了一会,杨宗仁又让耿金花跪在床上,在后面继续插着她的小穴。

那边,杨宗勉也学着让周春华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插进鸡吧,双手握住她的乳房。

周春华的一只乳房,因受到杨宗保的虐待,再次被杨宗勉握住,刺激得她浑身一阵战栗,面色微红,香汗淋淋。

耿金花在旁断断续续的问:“三姐……你……你……没……没事吧?”

周春华哼哼道:“没事。我……我舒服极啦!我就喜欢他这样不顾一切地蛮干!”

耿金花也说:“我也一样。不过,我更喜欢让宗保干我!”

周春华飞快地说:“谁不是这样?宗保是我最喜欢的人啦,让他干我的感觉最好!当然,宗仁也不错啦。”

她俩的议论声,使这俩兄弟既嫉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同时加快速度,奋力抽插起来。

时间不大,就听见耿金花“啊”地一声,杨宗仁抓紧时间又干了几下,便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接着,杨宗勉和周春华同时达到高潮,趴在一起一动不动。

畲赛花见他们结束,就宣布:“杨宗仁获得全胜,从今以后,在我们这里,杨宗保做大哥,杨宗仁就是二哥,杨宗勉是三弟。你俩还不赶快拜见大哥!”

两人上前跪在杨宗保面前说道:“小弟拜见大哥!”

杨宗保点点头说:“嗯,以后要好好听话,起来吧!”

杨宗勉起来后又向杨宗仁见过礼。

张金定说:“宗保,今天他两人拜你做大哥,你有什么见面礼吗?”

杨宗保一拍后脑说:“今天我太高兴了,你不提我都忘了。郡主,你把‘金银飞龙王’内胆液拿来,赏给他俩一人一滴。”

张金定和李月娥知道这“金银飞龙王”内胆液的神奇,赶紧拉着他俩再次向杨宗保跪倒致谢……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傍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和六娘柴郡主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杨梦萍(14岁)、杨依萍(13岁)、杨茹萍(12岁)和杨银萍(11岁),赤身裸体的来到地宫,欲供杨宗保淫乐。

杨宗保看到她们还不成熟的身体,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但在畲赛花等人的怂恿下,他先挑选年龄比较大的杨梦萍下手。

杨宗保见杨梦萍雪白的身子,小穴上也没几根阴毛,却又不同于九妹的“白虎穴”。杨宗保把他的大鸡吧,往小穴上一放,更加映衬出鸡吧的巨大,一时心中不忍,对杨梦萍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受不了的。”

杨梦萍等人仔细观望杨宗保那只庞然大物的恐怖之态,把她们妈妈交代的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战栗,抖抖索索,牙齿间打斗不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神情,心中一阵激荡……

第十回:传噩耗灵堂淫乱,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畲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畲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畲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畲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畲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畲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爱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畲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也叫你大姐,好吗?”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畲赛花,最后,畲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班,负责处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处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畲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畲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畲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去了。”

畲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畲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畲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畲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畲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畲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况。”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畲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处、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后,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硬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畲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四周看看!”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畲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畲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畲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畲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畲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揉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处,用力扭动屁股,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精,瘫软在地。

畲赛花不敢想象杨宗保突然这么神勇!环顾四周,自己这边只剩下柴郡主、周春华和九妹四员战将,而且气势已被杨宗保压倒!而这时,杨宗保还毫无衰败之相,她对今天的结局不敢想象,不能这样任由杨宗保发威了!

畲赛花见李月娥落败,赶紧阻止将要上阵的周春华,道:“这一阵由郡主先上!”

柴郡主看到杨宗保连连发威,连败八员战将,心中早已跃跃欲试,只是顾忌身份,不愿意同大家争先。听到畲赛花的指派,立即替下李月娥。

柴郡主认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教训,一上来就主动出击。两腿紧紧缠住杨宗保的后腰,双手努力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全身使力,把杨宗保高傲的身躯拉成弓形。

杨宗保不堪这样屈服!他挺直腰杆,柴郡主竟然如影随形般地悬挂在他的胸前,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杨宗保一时无法再抽动鸡吧,明明怀中抱着女人,鸡吧放在女人的小穴里,可就是无法体会到插动小穴的乐趣!杨宗保焦急万分!

杨宗保抱着柴郡主逐渐恢复了记忆,近乎发狂的心态,慢慢地得到了控制。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抱住柴郡主的,他也不想再搞明白。

杨宗保一旦清醒,他就清楚如何来应付当前的情况。杨宗保两手托在柴郡主的屁股,上下抖动她的身子,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起落,享受着进出小穴的乐趣,同时对小穴的攻击力达到最小。

柴郡主挂在杨宗保身前,开始还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使得杨宗保一时不知所措。当杨宗保开始费力地攻击时,她就后悔自己出场太早!杨宗保的体力竟然比平常还要充沛,连战八员大将,毫无疲倦之态。

开弓没有回头箭,柴郡主把小穴张到极限,尽力减小鸡吧的摩擦力,小穴主动地吞吐,与鸡吧的配合天衣无缝!

柴郡主感到鸡吧的冲击力自己还能忍受,但是鸡吧的高温却是小穴一时无法抵抗的!

柴郡主拚命地排泄着淫水包裹住火炭般地鸡吧。

九妹杨延琪看他们僵持在一起,杨宗保的神智也逐渐清醒,就感到不太可怕了。也是她在旁观看时淫心早已荡漾,欲火也难以忍受!就依在杨宗保背后,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身体磨着他的后背。

杨宗保的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运动,在小穴里急促地活动着,把淫水激出很大的声响,这响声应和着她嘴里兴奋的浪叫声。

九妹杨延琪替下柴郡主时,杨宗保的鸡吧就开始慢慢冷却了,她原想也采取柴郡主的办法,悬挂在杨宗保身上。

但是,杨宗保怎会第二次上当?杨宗保不等她缠住自己,抢先出击。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在小穴里抽弄。

杨延琪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小穴虽然有点紧,但却非常润滑,紧紧地包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九妹杨延琪不愧是只白虎,小穴既有遗传畲赛花的一些特性,又曲曲折折长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杨宗保的鸡吧放在她小穴里好舒服,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阳精射在里面!

可是在九妹后面还有两员猛将在等着他,他不能不努力控制自己。

脑筋一清醒,就平静地对待九妹,轮流采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很快就使九妹杨延琪得到满足。

周春华看到杨宗保已露衰败之相,就想乘胜追击!

见到杨宗保拿着鸡吧在他小穴口,来回滑动,并不急于插入小穴。急得她以肩部为支点,屁股悬空,看准机会用力往前一迎,鸡吧近根吞入小穴。

杨宗保这时已经感到很疲劳,依着他的本意,就想赶紧结束这场淫戏。

因为杨宗保不再抽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周春华手里,她只好继续保持屁股悬空的姿势,主动移动小穴,让鸡吧在小穴里疯狂的滑动,嘴里也开始发出迷人的呻吟:“啊…唔…真美……太好了……好舒服……,哎哟……你是……好……亲人……我爱……”这样持续了一会,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嘴里也只能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哼哼了。

畲赛花一看自己这方只剩下她一个光杆元帅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杨宗保也已经完全恢复理智,却也极度疲劳。

怜爱之心油然而起,她连忙扶杨宗保在地上躺好,自己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小穴,扶住鸡吧对准用力坐下去。随着鸡吧的进入,她就开始疯狂的扭动屁股,快乐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宗保……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我的……淫穴……要你……干!……你……真厉害……使劲干我吧……玩死我……不怨你……”

杨宗保受畲赛花淫叫声刺激,鼓起勇气准备发起最后的进攻。突然,畲赛花停止了运动,并且不发出一点声音,杨宗保感到很奇怪,就随着畲赛花的目光望去,看到幔帘挑动闪进一人,看清来人杨宗保不禁吓得亡魂皆冒!

只见来人一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胡须杂乱!

这人一进灵堂,就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淫乱景象惊呆了!

而杨宗保等人也万万没能想到,已是下半夜啦,还会有人闯进灵堂!

不论如何,先把来人制服再说!

畲赛花首先恢复正常立即喝令:“还不把他拿下!”

张金定、周春华、李翠屏、耿金花、杨九妹、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立即飞身而出,几乎同时抓在那人身上。张金定抓住他右肩,周春华抓住他右肋,李翠屏捏住他左臂,耿金花双手齐施,抓住了他的腰部,九妹则掐住他的咽喉。杨排风守住门口,王兰英和黄琼女则迅速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

杨宗保在她们飞身而出之时叫道:“留下活口!”这句话救了来人一命!

这时,杨宗保坐好,畲赛花和柴郡主顾不上穿衣就陪在两边。

杨宗保吩咐:“把来人带过来。”

王兰英回来汇报,外边没有发现异常。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你来审吧。”

畲赛花对来人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夜入我府?究竟是受何人指派?”

张金定和李翠屏按住他也喝问:“快说!”

来人勉力抬头盯着畲赛花的脸哽咽着说:“娘,你不认得我了吗?”

这句“娘”,把众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熟悉的也令众人感到吃惊!

众人仔细辨认。见来人在眉宇之间,与杨六郎竟有几分相像!

畲赛花这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她不能!

畲赛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难……难……难道是……是……六……六……六郎?”

杨六郎泪眼朦胧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点头。

九妹杨延琪打开他的发髻,迅速地找到了他头上的三绺红发,惊叫道:“不错,他是六哥!”

畲赛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到杨六郎面前,把他紧紧搂进怀里,泪水禁不住流出:“六儿,六儿,你是我的六儿。”

杨六郎放声大哭说:“是!我是六郎!”

这时,杨宗保飞速衡量了一下形势,不自觉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对畲赛花不啻是一声晴空霹雳!

畲赛花立即推开杨六郎,回到杨宗保身边,对杨六郎又恢复了原来冷漠的语气:“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也是天意,刚才的场面你也看到了,我们也不瞒你。干脆,你说怎么办!”

杨六郎这时才注意周围这一圈人,竟然全部赤身裸体,中间赤身坐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杨宗保,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畲赛花,一个是自己的妻子柴郡主;围住自己的这群女人也是自己的嫂嫂和妹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咬了咬舌头,眨眨眼,再仔细看!不错!他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切切实实地实际!

杨六郎脑里一片空白,连日来的悲愤、痛苦、焦急、劳累一起涌上心头!他目光呆滞、气痰上涌,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周春华抓住他的手脉,说:“没事,他只是劳累过度,一时气血上涌,休息一会儿就好!”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奸细王钦,同情他杨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处都遇到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处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的母亲畲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畲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畲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畲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家中。”

畲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畲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我很重要!”

畲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畲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了?”……

畲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畲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畲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

九妹转而去求畲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畲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把我……我……”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接着放声大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畲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畲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畲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畲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畲赛花和九妹杨延琪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畲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畲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处处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畲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爱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畲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畲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畲赛花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畲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畲赛花的那对豪乳,用力搓揉着,不时用嘴吸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畲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畲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畲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畲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畲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畲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畲赛花,畲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畲赛花。

畲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畲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畲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处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进畲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吸吮畲赛花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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