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全】-19


  第九章首笔财产·惊现

「我没有杀蓝富尔,只是让他回原城。」

回到鲁茜面前,史加达如实地回复。

鲁茜没有表现出愤怒,只是神秘地看了站在一旁的栗纱,然后又看着他,问
道:「为何不杀他?」

史加达平静地道:「杀了他,有太多的麻烦。」

「解释。」鲁茜道。

史加达道:「拉氏家族在原城有一定的势力,蓝富尔如果死在旭日城,法戴
尔一定会倾全力赶往旭日城。到时候赵天龙把一切推得一干二净的,法戴尔就会
找上我们。我们在原城的行动,就变得很被动。我想,杀了他,是很简单,但杀
了之后的事情,就很麻烦。我们现在还惹不起太大的麻烦。于是我把他放了。」

鲁茜听了,沉吟一阵,道:「你不是因为你们的师门情谊而放他的?」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对他没有情谊。我从来不对一个要杀我的人,有任何
的情谊。如果主人真要杀他,我回原城,我杀了他,然后我再回来。」

「很好。做人就要这样,不要对别人有任何情谊,要杀一个的时候,千万不
要手软。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的想法是对的。栗纱和我,在你离开后,也
谈到此事,也是和你同样的看法。然而,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像这次一样。我不
管你的看法如何的对,也不希望看到你违背我的命令。在我的命令面前,你所有
的看法都得抛开,因为你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看法。」鲁茜
紧紧地盯着史加达,他缓缓地低下脸,不敢与鲁茜对视。

她再次厉叱道:「抬起脸,看着我。」

史加达只得把脸抬起来,鲁茜便道:「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曾经承诺永
远忠诚于我的。是我,让你走入这个世界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如果要回你
的自由,你就把我杀了。也许再过些时候,你就有杀我的能力。那个时候,你把
我杀了,你的生命,就不需要对谁负责。」

史加达无言,他缓缓地走过去,爬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像一条狗为了寻
得主人的原谅而不停地吻舔她。她静静地让他吻着,好一会,她道:「你身上有
女人的骚味儿,跟谁了?」

他道:「蒙莹。」

「什么?蒙莹?她不是要杀你吗?怎么又和你做起那档子事?」鲁茜有些吃
惊。

「她跑过来问我跟她女儿的事情,我威胁她,要她从我,我才告诉她。」

鲁茜和栗纱都惊讶地看着他,最后还是鲁茜道:「你很少要求一个女人跟你
做事的,这次怎么威胁她?」

「我想让她的身上,留下一个性奴的痕迹。」史加达简单地道。

鲁茜就道:「下次她不给你高额报酬,别跟她好。别以为我的性奴是随便跟
女人性交的,不付出点代价,岂容她随意地使用?」

史加达点点头,道:「嗯。」

鲁茜忽然亲了亲他的嘴,笑道:「好啦,我不责怪你了。其实你这次做得很
对,只是,以后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先跟我说一声。谁都可以在我面前自作主
张,但是你不行,因为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也背叛我。把你的破裤脏衣脱
掉,钻入裤窝,插入我的阴道。我不怕你的生殖器沾着哪个女人的体液,我给你
操我。栗纱,你也上来,叫一个性奴久不性交实在是缺德,他这段时间估计憋得
很辛苦,才便宜了蒙莹那女人。」

史加达请求鲁茜派人找找菲菲,鲁茜答应了。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了,三人洗了个鸳鸯浴。

史加达在浴后,精神百倍地来到赵天龙的府邸,听得蓝富尔已经离开,他就
与赵天龙出去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吃过晚餐,赵天龙接到枫的传讯,就急急
地出去跟枫狂欢。

秋菊趁赵天龙不在,邀请苏胡出去逛夜城,苏胡初时不敢(因为他知道秋菊
已经是赵天龙的女人),苏兰娇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他就跟着秋菊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她和史加达。

苏兰娇把阁楼的正门一关,缓缓地走回她的寝室,在床前把衣物尽脱了,露
出其精美的肉体。

也许苏兰娇确是原城第一美女,只是她的「美女」之誉,更多的是因为她的
才气和内在气质。她虽然是美丽的,却也不是真的很美丽。

她的美,在于她那淡愁的清美气质,以及因为她超越一般美女的学识所形成
的内在美。然而她的肉体是纤瘦美丽的,苗条的体态不见半丝的臃肿,美腿玉雕
似的修长,乳房和皮肤都保留着少女的姿态——虽然已经是一个少妇,却仍然有
着不失于少女的嫩体。她的身形虽然纤瘦,但她那黑色体毛覆盖的阴户却是比较
肥嫩,加之她天生比较细长的阴道,因此,男人进去的时候,都觉得被她的阴户
夹得紧紧的。

她看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清雅的、贵庄的。

可谁又曾料到,她已经跟一个性奴保持着长久的性关系呢?

史加达也在他的背后把衣物脱到,然后从她的背后抱紧她,他的左手抚摸着
她的少女般的蓓蕾,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抚摸着她那渐渐潮湿的美妙阴户,他吻
着她的洁白的颈项,道:「你就不怕被人撞破了吗?」

「撞破了,也只是一个死。我活着,很寂寞。」她的声音中透射着难以形容
的孤独和悲痛。

史加达搂紧她,右手把她的双腿微地打开,身体微曲,胯部的男根送到她的
双腿之间,茎头碰到她的阴道,他右手从前面抓住他的男根,把茎头导塞入她略
肥的小阴户,臀部上挺前压,那巨根抵死擦进她的湿润的肉缝,她轻轻地闷哼,
腰身前弯下去,双手撑在床沿,趴站着,迎接他的抽刺。

他搂着她的略微瘦嫩的屁股,推着巨根抵挺着她的温暖潮湿,道:「为可总
在感到寂寞?」

她呻吟道:「这世界,没有人懂我。也没有任何一颗心贴着我的心,即使你
我的身体连结在一起,你也读不懂我的心。你现在仍然是一个没有心的家伙,我
希望你有心的,希望你能够学懂感情,学懂爱,哪怕是过多的爱,也希望你至少
能够爱,即使你爱了无数个女人,你起码懂得了感情。但现在的你,让人无法感
受你的感情,更感不到你的心的存在。我寂寞,是因为我的心在你那里,而你的
心,却不知道在哪里。」

史加达沉默,他也弯下腰来,贴在她的嫩滑的背,双手环伸过去,笼抓住她
吊落的乳房,臀部轻轻地耸动着,他的嘴咬上了她的耳珠,咬得很轻,道:「我
不懂太多,但我心里,不希望你死的。」

她扭脸过来,吻了一下他的嘴,道:「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我不知道。」他想了许久,终地说出这一句。

她叹息,又道:「你知道你活着的目的是为什么吗?」

他忽然失笑起来,道:「兰娇,我是个性奴,我活着,就是为了不停地搞女
人……」

她被他这一笑的,也缓解了她的愁闷心情,嗔怪道:「你就知道搞女人,你
搞女人的时候,什么时候是带着你的心的?你搞的女人还少吗?你记得多少过?
说好听点,是你搞女人,说难听点,是女人搞你。」

他道:「谁搞谁?不都是一样吗?在我们而言,都是男根进入女道,没有任
何的区别的。」

她叹道:「那是因为你不懂得做人的尊严。」

他默而无言。从他进入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奴隶,他就没有学会人类所谓的
尊严。他默默地在她的背后,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的液体泛滥,把两人的
体毛湿湿、弄乱,他感受着她的肉道紧紧的夹容,一阵阵的舒服由他的阴茎传至
他的脑中枢。

正在他准备疯狂地挺插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两人的身体都定
形了。

只听得门外的苏胡喊道:「姐,开开门。」

苏兰娇的双腿一软,趴跪在床前。

「弟,你怎么跑回来了?姐都已经宽衣睡好……」

苏兰娇打开门,故意责问苏胡。

苏胡走进来,道:「姐,我不想跟秋菊逛。她是姐夫的女人,如果有什么闲
言杂语的,姐夫不会饶过我的。」

苏兰娇道:「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只要不碰她就好,让她陪你走走也没
有什么不可的。」

「可是……可是,秋菊,她有点想勾引我的意思,我怕我犯错,姐夫会要我
的命的。」苏胡似乎是有些尴尬,苏兰娇想起秋菊以前也想勾引史加达,且在史
加达未来之前(也即赵天龙未替秋菊开苞之前),秋菊是有些注意苏胡的。

她道:「那你就回你的房间睡觉吧。」

苏胡突然盯着她,双手轻推开她,径直走向她的寝室,推开那虚掩着的门,
只见史加达赤裸地坐在床前,那根根棒由他的双腿竖上,高耸无比,他看得惊愕
了许久,掉头就对苏兰娇吼道:「姐,你真的跟他……」

苏胡没有把话喊完,他冲了出去。

苏兰娇看着弟弟的背影消失,幽幽长叹。

她不希望得到弟弟的谅解,她只希望她的弟弟能够安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不
管谅不谅解,她和史加达都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再变改的事实。她的心里,
但愿这个事实能够永远地继续下去。

她的心中没有背叛和不忠,因为在她的心中,赵天龙早就已经不再是她的丈
夫。

现在的她,只想为一个男人守贞。

这个男人就是:史加达。

************

苏胡跑到秋菊的身旁,秋菊他脸色不对劲,以为他是因为奔跑所导致的,她
就微笑道:「苏胡哥哥,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甩掉我回去睡觉的。想不到你这么急
地跑回来,是不是怕我久等啊?来,我帮哥哥擦擦汗。」

苏胡任她帮他擦汗,好一会,他才说道:「秋菊妹妹,我有些累了,我跑回
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再等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秋菊露出失望之色,嗔道:「哥哥,走出门前都没几步哩,你就说累,是不
是不喜欢秋菊跟你逛街啊?」

苏胡此刻没心情跟她调情,他道:「以后再陪你逛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说罢,他果真掉头折回,他回到他的屋子,忽地又从屋子出来,瞧那小院的
门看着,一会之后,秋菊从外面进入,他就喊道:「秋菊妹妹,你不在外面玩了
吗?」

秋菊道:「哥哥不陪我去,我自己也不想去了。」

苏胡看着秋菊就要往他姐姐的阁楼走去,他想起姐姐跟史加达可能还在里面
办那事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跑过来拦住秋菊,陪笑道:「秋菊妹妹,到
哥哥房间里坐坐可好?」

秋菊想了想,道:「哥哥,我一个女儿家,不好到你的房里坐的,再说了,
我现在跟你的姐夫……」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苏胡听得明白,他笑道:「妹妹不要误会,哥哥只是想
找个人聊聊天,因为我二师兄他们离开了,我跟我姐又说不上话。」

秋菊道:「你可以找你的师弟史加达聊啊?」

苏胡怒道:「我跟他没话可说!」

秋菊被他吓了一跳,愣愣地问道:「哥哥,为何你说到他,就那么生气?」

「你想知道?」苏胡平静下来,故意诱惑她,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因为好
奇,竟然回答:「是的,哥哥愿意说么?」

苏胡就道:「那你到我的屋子,我跟你说。」

「说好了,不能够对我使坏的哦。」秋菊嗲声道。

苏胡心想:妈的,整天都是你勾引我,还装个屁纯的?小骚包……

他带领秋菊进入屋里。其实他的屋子就安排在苏兰娇的阁楼的右侧。那是属
于客人专用的。

秋菊跟着进来后,她竟然不说一句的,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苏胡看她这举动,就知道这小娘们肚子里的坏水。

他记得,她以前是挺纯的,想不到经过他姐夫的洗礼,如今变得闷骚起来。
竟然趁着姐夫不在,勾引起自己来了。

蓦地他又想起他姐和史加达,他把心一横,心想,死就死吧,这院子里是他
姐的独院,他姐又受到家族的冷落,所以除了秋菊之外,就没有别的私仆,他今
晚即使操这小娘们,不被他姐夫捉奸在床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谁揭发。(他不能
够让秋菊撞破他姐和史加达之事……)

「秋菊妹妹,你为何把门关了?」他故意地问道。

秋菊娇笑道:「我们要说悄悄话,怕别人听到嘛。」

他此时刚好把灯燃亮,回头便看见秋菊那甚是娇嫩可爱的脸蛋,心中一阵晃
动,继而还是想起阁楼里的那一对,怒气就往他的头上冲,他见秋菊走近,一把
就把秋菊搂了过来。

秋菊「哎呀」一声的倒在他的怀里,他急急地吻住她的嘴,双手就在她的身
上乱摸一通,巧的是,她的手竟然也插入他的裤头,抓住他的泡家伙。

被她的嫩手一抓,他裤裆里的那根家伙立即愤怒异常。

他离开她的嘴,道:「秋菊妹妹,你抓我小弟弟,我也抓你!抓你咪咪……
再抓你可爱的小妹妹……」

他花花公子的本性终于流露了出来,把秋菊抱压在床上,一手抓住秋菊的蓓
蕾,一手伸入她的裤裆,捏弄起她的阴户来了。

秋菊被他这般一搞,淫欲大动,一双手儿就解他的衣服,他当然也是聪明之
人,她解他的衣服,他自然也就解她的衣衫。

两人如此厮闹一阵,就变成了两个赤条条的肉体。苏胡一看她娇嫩的肉体,
再看她那淡黑的毛儿点缀的嫩嫩的阴户,哪管得那么多,挺起粗物撞入她的小阴
户里,一阵舒服,闷哼道:「啊,镇舒服,秋菊妹妹,想不到你的穴儿还是这么
小!」

秋菊娇体扭动,呻吟道:「才不小哩,是哥哥的家伙特别的粗大。」

她的话,叫苏胡想起史加达的吓人的家伙,但他不好提起史加达,就问道:
「比我姐夫的还大吗?」

「噢噢!喔,都一样大……」

苏胡有些失望,他以为秋菊在此时,会说他的东西比赵天龙的家伙粗大的,
不管真实里他到底有没有赵天龙的粗……

「噢喔!哥哥,插深一点,喔,对了,就这样,哥哥插得我好舒服。哥哥,
跟你说件事,说到粗大,史加达的东西才叫粗大,可是他竟然是性无能哩,真可
惜。」

苏胡一听,他糊了。

史加达怎么可能是性无能?做为性奴的史加达,那简直是性超能的。

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性无能的?」

秋菊解释道:「他刚来的时候,爷怀疑他跟你姐有一腿,所以就叫我去试探
他,我就脱了衣服,含他那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胡想:性奴应该有这点自控能力的,否则如何够资格做性奴?

岂料,秋菊又道:「后来爷给他喝了春药,他还是没有反应……」

苏胡惊得刹那顿止,忽地又猛干。

「噢噢!哥哥,你好狠啊,慢点啊,妹妹会被你插烂的……我已经烂过一次
了……爷怀疑春药没效,自己就喝了一些,他喝了之后,立即见效,就搞我……
搞得我的穴儿都烂了……还好我的恢复能力好得很,现在仍然是小小的……那个
时候,我的穴儿就像张着一个大洞,好恐怖……噢噢噢……」

苏胡一边努力抽干,一边问道:「我姐夫把你的小穴儿撑烂啦?」

「是啊,他喝了春药,好强的……可是……我的穴儿怎么会烂……他都没有
那么粗大的……」

苏胡就道:「那时候,史加达在场吗?」

秋菊道:「噢……不在。」

苏胡心想,如果是史加达撑裂她的阴道,那就很有可能的了。但史加达不在
场,则可能就是赵天龙喝了春药狂性大发所造成的。

他也就不再想那么多,只是想到史加达,他便发狠地在秋菊柔嫩的肉体上耸
动。

秋菊叫床不止,却也不敢太大声,她是怕阁楼里的苏兰娇听到声响。

她确定今晚赵天龙不会回来。

赵天龙本来就很少到这院落的,自从对她的新鲜感消失,就很少来了。况且
赵天龙还要应付其他三个小院子里的小妾,又要应付外面的风流场面,回来就很
少。

今晚赵天龙出去,就是去找女人的,她了解这点。

她放纵地扭动她的躯体,享受着苏胡给她的性冲击。

苏胡也因为今晚发现苏兰娇的秘密,而像一头愤怒的狂牛……反正他姐都跟
史加达乱了,他也就跟秋菊乱。

他知道,他的姐夫赵天龙,根本就没有把他姐当人看,既然赵天龙对不起他
姐在先,他也就不跟赵天龙客气,叫赵天龙知道他赵家的报复是怎么样的!

史加达给赵天龙戴了一顶绿帽儿,他也给赵天龙再扣一顶绿帽儿上去,重叠
着才好玩!

妈的,史加达……操他的,赵天龙!

在这种狂干狂想中,他突然觉得他姐是做对了的。

他姐受了那么多年的气,守了那么久的活寡,还不够吗?也许他姐就是在原
城的时候跟史加达的好上的,怪不得那时候姐姐看起来都那么快乐那么美丽,也
怪不得姐姐都不想回旭日城了。

看来史加达,是能够叫姐姐幸福的……只要能够看到姐姐幸福和快乐,他才
不管那么多。

史加达那根超粗巨的东西,一定是能叫姐姐很快乐的,快乐到让姐姐无怨无
悔……如此一想,他心里变态地喊:史加达,用你那根性奴之巨物,让我的姐姐
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吧……让我这根粗家伙,插死秋菊小娘们!插死她,干,插得
她淫叫满床,插得她穴儿流满唾液……

愤怒与冲动,再加上变态的细绪,使得苏胡欲潮狂推,干不多久,一股浓精
喷射入秋菊的嫩穴,秋菊急急呻吟,抱紧了他,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礼。

「哥哥,你真的好狂野,我好喜欢你啊。」她喘息着,吻着伏在她身上的苏
胡。

苏胡牛喘道:「秋菊妹妹,我还没有结束。我休息一阵,再和你一直干到天
亮……」

秋菊欢喜地道:「哇!哥哥,你好强,我喜欢死你了。」

苏胡淫笑道:「小骚包,我叫你以后都舍不得我。」

秋菊也不介意他的称呼,她娇笑道:「哥哥,我就是你的小骚包,快快用你
的大淫棍插我的小骚包啊,痒着哩……」

苏胡白眼一翻,道:「妹妹,请给哥哥一泡尿的喘息时间。」

苏胡在秋菊娇嫩的肉体上折腾了一夜。

他一觉惊醒时,刚好是清晨。他急忙穿衣出来,恰巧看见史加达从他姐姐的
阁楼里走出来,他气得退会回屋里,把门狠狠地关上。

这关门声,也惊醒了秋菊。她知道是天亮了,慌忙地起来穿衣,离开了苏胡
的小屋。

************

中午时分,赵天龙回来了,只待了一小会,待史加达过来,他又拖着史加达
往外跑。

苏胡看着赵天龙的背影,只是冷笑。

晚饭的时候,赵天龙没有回来,史加达也没有回来。

原来赵天龙出外逛了一圈后,就回他的某个小妾的小院去了。

史加达自然就回到鲁茜的庄院。

他见到鲁茜的时候,栗纱仍然没有回来。

鲁茜让他陪她一起吃晚饭。

晚饭后,两人一起淋浴。当他抱着她走出来的时候,栗纱已经在等候着。

鲁茜就问道:「栗纱,你回来了,为何不进来跟我们一起洗澡?」

栗纱回答道:「主人,我也是刚回来的。」

史加达把鲁茜抱到床上,回头抱起栗纱,道:「我抱你进去洗。」

栗纱却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他把栗纱放落地,回头看向鲁茜。

鲁茜摆摆手,叹道:「去吧。」

史加达狂奔出门,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赵天龙,他停止下来向赵天龙问候。

赵天龙乐道:「史加达,赶快跟我到红楼,听说那里来了一个精灵处女。我
早早开出天价,叫老板留给我开苞。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如何插烂精灵的美丽的小
阴户……」

史加达于是又跟着赵天来奔跑了一阵,跑入了红楼,在厢房里看到了赵天龙
急着要开苞的精灵处女,原来却是被绑在支架上的。

那精灵儿,估计是人与精灵的混血,体形上只比人类矮小一些,看起来与一
般的人类女子没有什么区别,但她的耳朵是尖长的,长相也算得上美丽的。

然而史加达没有去细看,他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知道这个半人半精灵血统
的女孩是被迫的。

他掉头就对赵天龙道:「赵大哥,我想出去走走。」

赵天龙奇道:「你不想看我如何插烂她的小穴?」

史加达笑道:「赵大哥明知道我是无能之人,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的。」

赵天龙有些失望,但还是同意了,他道:「好吧,你也不用等我了,你回去
休息够了,抽些时间练习我教给你的搏击技巧。」

「会的。」史加达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走在深夜的街,他折转了好几条街巷,最后走入近赵宗的一条冷清寂静的小
巷,然后他的脚步变得缓慢下来。

缓慢得近乎停止。

缓慢的……走入暗巷中的一间破屋,他见到一个缩曲在破屋的烂墙角里的身
影。

他走到那个身影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币,忽然蹲了下来,把银币递过
去,坚定地说道:「我用这枚银币买下你,你从此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生
命里最初的私有物……你的人生,由我负责!」


第七集

第一章逃婚天涯

缨枪乱舞,男儿刀狂,天涯情!
泪晶闪闪,铁石默默,莫问命。
且看,空中孤叶,遇风成铃;但听,地底独根,破土铺荫。
莫道相思苦,只要长相随。
向天,借一滴雨;问地,要一点水!
管叫万里荒地,绿野遍地吹。
刀枪鸣,血如酒;战沙场,狂若醉。
生死无伦理,死活跟汝睡。

靠在窗前,非菲低声轻吟。

此诗,是苏兰娇教给她的。

诗写于八百多年前:是一个兽人首领献给一个人类女将的。

传说,当年人类和异兽发生的某次局部小型战争中,双方的首领彼此钟情,
但碍于双方的立场,他们不能够相爱。

在他们最后的一场战斗,兽人首领当场狂唱,冲入敌方阵营抱着女将,就在
战场上与女将进行狂野性交。

结果,兽人首领和女将都在那场战斗中被双方的士兵误杀而死。

他们死后,兽人首领所唱的狂野情歌奇迹般地被流传下来。

人们把这首歌简单地叫做《野战曲》。

但是,除了那个兽人,再也没有人懂得这首歌的唱腔。

之后,这首只有歌词没有曲调的歌,渐渐地被公认为野兽派情诗。

本来这首古老的兽人之诗是很少人懂得的,只是苏兰娇涉及太多的知识,因
此懂得。她曾经就此诗,给非菲讲解了这个故事。因为故事发生的年代太久远,
而那两个男女主角都只是小小的头目,因此,史书上并没有记载他们的名字,即
使是野史中,也难寻他们的名字。关于他们生平的记载,就只有上面那一些。但
这首诗的存在,却是真实的。

非菲以前并不在意此诗,只是当史加达离开原城,她每想起他的时候,都会
联想到此首诗。

她恨史加达,也爱史加达。

爱,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爱上的。

然而恨,她却是了解,她恨他是一个性奴,恨他对她的无情,也恨他不辞而
别……他连要离开,也不跟她说一声的。

仿佛她与他之前,根本没有半点的联系,他不需要她了解任何有关于他的一
些。

她知道,一个性奴,是不懂得爱的。

史加达,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说过「爱」,甚至连一句最轻的「喜欢」,他
也没有说过。

同样的,她和他相处许久,她感受不到他对她的任何欢喜。

在他的心中,连一点点的情意都没有的……难道,男人的心,跟女人的心,
真的是不相同的吗?

本来,就是不相同的。

她喜欢上他,也许就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她才这么的脆弱!脆弱到她根本就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他,又是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他的影子。

哪怕他是卑鄙的、低劣的性奴,她仍然无法把他遗忘。

从她知道他是性奴的那一刻起,她就恨他所以的一切,恨他的欺骗,恨他的
卑贱……所有的恨,都全因为他。她想就这么地遗忘,忘掉他给她的所有,忘记
他怀抱的温暖、忘记他给她带来的少女的春思、忘记他捎给她的所有的幸福的幻
想,忘记一切……

然而,要忘记,比记住还要难。

明天就是她跟蓝富尔结婚的日子,她的心里牵挂着的男人,却不是蓝富尔,
而是远走他方的一个无情的性奴。

她悲凉地低叹,掉头看向门前,轻声道:「爹。」

非士也走到窗前,和女儿一起看窗外。

「菲菲,爹爹从来没有逼你的。」

「我知道的,爹爹。」

非士又道:「野战曲,讲的是两个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以极端的形式
完成他们的爱恋。虽然那爱恋很短暂,但也疯狂至极。人与兽相爱其实并不难,
难就难在他们是敌对的双方。菲菲,爹爹只想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嫁给蓝富
尔吗?」

非菲默而无语。

「菲菲,爹爹告诉你一件事情。爹爹曾经也是一个低贱的奴隶。所以,爹爹
从来没有看不起奴隶。相反的,在爹爹所有的弟子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身为奴
隶的史加达。因为我从他的身上,看到我曾经的影子。」非士转脸过来,凝视他
的女儿。

非菲仰起脸,道:「可是,爹爹,他是一个性奴。」

「女儿,正因为他是性奴,他那颗心,不曾给过任何女人的……」

「啊?」非菲微惊,凝视着父亲,久久,她道:「他真的没有爱过任何女人
吗?」

非士肯定地道:「是的,因为没有任何女人教他去爱。」

非菲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非士轻叹,道:「菲菲,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跟爹爹说。在这世界
能够阻止你爹爹的意志的家伙,没有多少个。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如果还不能
够给予你所想要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太无能了。只要你在婚礼前,跟我说『不
嫁』,就没有任何人逼得了你。但是,一旦礼成,为父就不再过问。」说罢,他
走了出去。

非菲望着父亲的背影,心潮久久无法平静。

************

蓝富尔成为原城最风光的公子哥,因为今日是他迎接非菲的日子。在原城,
拉氏家族可是个荣耀的家族,而非菲又是原城统领的女儿,更是原城现今的第一
美女,两人的婚事岂能不成为原城的大事?

蓝富尔骑着白马,满脸的幸福、得意的笑。他的后面,是盛大的迎亲队伍。

而美丽的非菲,就在他背后那辆豪华的马车里。等这马车驶过街道,在他家
的门口前停下来,非菲就成为他的新娘了。

他不由得想起史加达,在得意之时,心中也愤恨。他知道非菲答应嫁给他的
主要原因,就是受到了史加达的刺激。他同样的知道,非菲心里其实并不爱他。

他也不管她爱不爱,只她成为了他的妻子,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忘掉史加
达,而真正地爱上他蓝富尔的。

他此时美美地想着,今晚就是他和非菲的洞房花烛夜……

从订婚日开始,他都想接触非菲,想在婚前,加深两人的恩爱。他毕竟也知
道,非菲虽然不爱他,却也是不讨厌他的。非菲对他的感情,就像妹妹对哥哥的
情谊一般,他是了解这些的。他不喜欢自己被她当作哥哥一般的喜爱,他要她把
他当作一个男人来爱。叫他心痛的是,非菲第一次爱的男人,却不是他蓝富尔,
而是身为性奴的史加达。

非菲虽然很纯真,他却不是很纯真的。他是拉氏家族的二公子,身边并不缺
少女人的追捧。在他很早之年,他就开始懂得品尝女人的肉体的滋味。自从与非
菲订婚,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曾想过要与非菲发生切实的肉体关系,但遭到
了非菲的拒绝,他只是想轻轻吻吻她,她都不允许他。他很无奈;他不能够强迫
她,因为她是他师傅的女儿,最要命的是,他蓝富尔其实打不过非菲(丢脸)。

后来非菲干脆说她要勤加习武,直接闭关起来。他不知道非菲闭关那段时间
师傅到底有没有要非菲真正地练武,然而他从此就很难见到非菲一次却是真的。

他也不急,反正非菲终要变成他的妻子的,到那个时候,非菲的一切,就是
他蓝富尔的了。

他美美地想着,今晚如何地品尝非菲的美丽的嘴儿以及那年轻娇嫩的处女的
味道……

也就在他继续做着白日美梦之时,街道上忽然响起无数的叫喊!

「新娘子逃跑了……」

「新娘子不愿意嫁啦……」

「新娘……」

这些叫喊,把他的美梦直接打断,甚至于直接地打碎。

他猛然回望,只见穿着白色新娘服的非菲踏在人群之上,直朝北门逃去——
那个方向,是旭日城的方向,是史加达所在的方向!

他惊愣住了:非菲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直到出嫁的这一天,她还要逃往
史加达的怀抱,还要让他在满城的民众面前丢这个天大的脸。

他在悲痛的同时,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对史加达的愤怒。

「二公子,要不要追?」有人问。

他沉喝道:「不必,让她走。」

************

「师傅,菲菲逃婚了。」

蓝富尔从大街上掉转马头,就冲入非士府里,沉痛地汇报了这情况。

非士沉默半晌,道:「她已经出了家门,我管不了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蓝富尔道:「我打算到旭日城杀了史加达,再把师妹带回来。」

非士叹道:「史加达,他是你的师弟……」

「师傅,我从来没有承认他是我的师弟。」蓝富尔绝情地道。

非士继续沉默,这种沉默,叫蓝富尔觉得很陌生,他从来没有见师傅如此的
难以言语的,似乎这件事情,叫师傅很为难。

他道:「师傅……」

「蓝富尔,你去吧。你能够杀得了史加达,你就把他杀了。但是,我提前告
诉你,如果你不能杀得了他,或者你就回不来了。我不管你们两师兄弟的事情,
但菲菲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你见到她的时候,不要逼她做任何事
情。我不能阻止她因为史加达而伤心,却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故意地伤害她。如果
你只是找到史加达而找不到菲菲了,你回来告诉我,我将前往旭日城亲自寻找。
谁叫我失去善良的女儿,我就叫谁消失在这人世!」

非士沉静许久的双眼猛地望向远空,那双炬火般的眼睛闪烁惊人的煞光……

************

暗夜的破屋,漆黑得像屋里的人儿的心。她蜷缩在屋墙的角落,扰拉着她的
小身子。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肋和孤独。她到这个城已经是第三天,她却已经两
天两夜未进食了。

这一路赶来的,她总共换过五匹马,加之买食物的费用,早就把她身上带的
钱币全部用光了。到达这城的前六天,她是靠着野草野果填肚子的。她其实可以
去偷也可以去抢,因为以她的能力,她是完全能够做得到的,只是,她没有那么
做。在她进入城后,她前一天就把剩下的野果吃完,于是,她就躲在这破屋里,
饿着。

一路的风尘雨露,让她学懂了许多东西,懂得这人世有太多的危险,人要活
着就要坚强的面对一切。在途中,她就遇到匪人,那些匪人不是她的对手,被她
打跑了,她没有杀他们,虽然总是叫嚷着要杀谁杀谁的,可她心里永远都硬不下
心肠去杀一个人。

她以前的武技其实没有这么好,只是在史加达离开后,父亲暗里教导了她一
些东西,因此,她也不知道她的武技到底有多强,她只清楚,那十多个匪人很快
地就被她打走了。

以她的本领,她可以去偷也可以去抢的,然而她宁愿饿着肚子,也不去做那
些事情。其实,只要她走入赵宗,她就可以不用如此,然而,她躲避蓝富尔的同
时,她也同时躲避着赵宗,躲着所有的人。

很多人认为她逃跑,是为了找史加达,可她心里清楚,她之所以选择逃婚,
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嫁给蓝富尔。即使没有史加达,她也不想嫁给
蓝富尔。她只想躲开他,至于要躲往哪里,她初时没想到,直到她真正的逃了出
来,她的目的地,就是这个城,也许,这个城里,有着某相东西牵引着她的心—
—无论相隔多远,都牵着她的心的。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史加达而来的,但她来到这里,没有找苏兰娇,也没有
找史加达。

她藏了起来,像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她。

她的牵挂,让她来到这里。

她的尊严,让她无法去找别人。

她的善良,让她折磨她自己……

她就静静地坐在这暗巷里的破屋,她已经饿得没力气再动。只是那般地蜷缩
着,很困,可她睡不着,因为饿,叫她难以入眠。就这样,她几乎要饿得昏死过
去。她想,如果她死了,会不会有人发现呢?如果是他发现的话,会不会心痛?

——暗巷里响起很轻的脚步声,她对于这些脚步声已经习以为常。这巷虽然
破旧,但平日里,还是经常有人走过的。只是很少人进来,即使进来的,看到她
的模样,那些人也会被吓得慌急跑人。

她现在的模样,是很难看的。因为她的衣服破旧、肮脏,再加上她肮脏的脸
蛋以及她的乱蓬蓬的脏发,别人都以为她不是疯婆子就是乞丐,谁都不会进来侵
扰一个乞丐或疯婆子的。她的美丽,已经被污垢掩埋,只有把这些污垢洗去,她
的美丽才能够再度散发异彩。

多少天没有洗澡、没有换衣裳了呢?

她本来就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的,谁料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付模样?

是的,她现在的外表很肮脏,可她的心灵,很干净、很纯洁……脚步声到了
门前就停住了,她无力地仰了一下脸,看见堵在门前高大的身影,她的心猛地抽
搐,那脸就不能够再垂下去。

她认得门前的身影——她至死也不会忘记这身影的。

他走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就把手向她递过来……

「我用这枚银币买下你,你从此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生命里最初的私
有物……你的人生,由我负责!」

黑暗中,她完全地愣住了,破屋里持续着死寂般的沉默。

当她从惊震中醒转,她发颤的小手伸到他的手心里,紧紧地抓住那枚银币,
而她那只抓着银币的手,却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

他的另一只手穿越黑暗伸到她的脸侧,暖暖的手心就贴在她的脸蛋……

「哇……」

她再也无法压抑,扑到他的怀里,把他扑坐落地,她抱得他紧紧的,放纵地
哭喊。

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抱住她的小身体,发觉她微瘦了些。

他抱了她许久,让她尽情地哭个够,当她的哭泣渐渐地低迷,他把她略略地
推移开一点,侧低脸下来,吻住她的嘴。

她傻了,初时不敢回应,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污脏,可是她感觉他的自然
和真实,她感觉得到他一点都不在意此刻脏臭的她。

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吻得没有半点的犹豫。

他的吻,像甘露一般,滋润她的几乎干枯的心儿,叫她的心儿在刹那间恢复
所有的生机。

她忘情地回应他,忘记一切地吻……

「跟我回去吧,别躲在这里,你接受了我的银币,你就是我的,我不叫谁从
我手里夺走我的财产的。」在缠绵激吻之后,他如此地说道。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此刻根本就没有任何语言。

她感到他把她抱了起来,横抱在他的温暖的怀里。

她的双手环搂在他的强壮的颈项,仿佛抓住了悬崖上的救命草,靠依在他的
怀里,像是靠着一座坚实的山。

幸福、安全……


第二章新的嫁衣·少女之浴

史加达抱着非菲回到鲁茜的庄院,鲁茜已经在她的阁楼摆好了饭席,他向鲁
茜道了谢,三人就陪非菲吃饭。非菲初时显得有些局促,后来发觉鲁茜和栗纱对
她很好,不计较她浑身脏臭的,她就放宽了心,真的狼吞虎咽起来。她是想吃得
斯文些的,但她真的是很饿,那吃相自然也不会很好看的。

待她吃饱,鲁茜就笑道:「我们要替美丽的菲菲小姐洗澡了,嘻嘻,洗白白
了,就又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非菲显得有些腼腆,她原以为鲁茜应该会讨厌她的,但鲁茜一点也不介意以
前的事情。

她感激而又尴尬地道:「谢谢鲁店长,我自己洗可以了。」

鲁茜笑道:「怎么能你让一个人洗呢?这样吧,既然是史加达抱你回来的,
他当然也是臭汗满天了,就让他潜你擦洗,你也顺便帮他揉搓一下他的身体。你
要知道,他是性奴耶,待会可是还要服侍女人的,他不能带着一身臭汗去服侍女
人的。」

鲁茜盯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愤怒,然而鲁茜失望了,她听了这段话,没
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眼神晃忽了几下,然后默默地垂着脸,算是默认了鲁茜
的安排。

「菲菲,你能够面对身为一个性奴的他,你才能够面对他所有的一切。因为
他首先就是一个性奴,然后才是别的。菲菲,我希望你能够懂得这些,否则我不
能够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你是他的财产,但他,却是我的财产。我可以让他拥有
一丁点我的财产,但我不可以让他的财产改变他。」

鲁茜的手忽然伸过来抚摸菲菲肮脏的脸蛋,接着抚捏着她的唇,又道:「你
的唇儿很美很干净,是不是被他吻了很久?你知道吗?他可以把你的全身也吻舔
得干干净净的……」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干净的。」非菲羞羞地道,她听得出鲁茜的是语双
关,她也就回答个「一语双关」。

鲁茜惊道:「蓝富尔没碰你?」

非菲羞嗔道:「我不让他碰!」

鲁茜就笑道:「你有些地方很像栗纱……我很喜欢。我决定让你留下来,我
不管你。我只管史加达,你是他的,你由他负责。但你要记得,他永远都是我的
性奴,谁也别想改变这个事实,也别想从我手中把他彻底夺走。我给他的命令,
谁都不能从中阻碍。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其他的,我没有任何要求。」

非菲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我懂得,但有些东西,我也不会接受。」

「你与我无关,我不需要你接受。去吧,我让我的性奴服侍你,嘻嘻!」

************

鲁茜把她的浴室借给了史加达和非菲。她让女仆把澡水倒满了那个大大的浴
缸。浴缸是用光滑的大石块直接挖成的,在那巨石上凿挖一个深槽,如此,就是
一个很让人满意的水槽了,被人用来装澡水、用来洗澡,就变成了一个叫人喜欢
的大浴缸。

非菲站在雾气浓浓的大浴缸前,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史加达。

「你真的……要和我洗澡吗?」她颤着声音,羞羞地问。

她不敢回头看他,她的心儿乱跳、乱跳的……她没听到他的回答,她只听到
他脱衣的声响。他默默在在她的后面脱除他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自己洗吗?」她又问,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始终没有回答。

她等了好一阵,等来的却是他的拥抱。

她感觉到他已经是赤裸的,她被赤裸的他抱在了怀里,她的小身体抖得更厉
害,她紧张地道:「我想自己洗……」

「这次不行!」他终于说话,开口就是很坚决的一句。

「主人让我和你洗澡,如果我不帮洗澡,你就不能够留在我的身边。」他解
释道。

她羞然问道:「为……为什么?」

他道:「因为……因为我是一个性奴。主人不允许我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那你爱我么?」她幽叹。

「不爱。」他回答。

她的身子缩了缩,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她道:「替
我宽衣吧,我知道的,鲁茜是想让我习惯一个性奴的你。她是想让我知道,性奴
是如何服侍女人的。既然她要这样,我就让她如愿。虽然那样,我的心很痛……
我想问你,你若不爱我,为何要把我带回来?」

「因为……」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没有阻止他。

她有些憎恨他解衣的动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练……

「因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唯一的财产就是一个少女丢失的一枚银币,你是这枚银币能够
买到的唯一的女人。」

「想不到我如此的廉价……」

「你对我来说,是最贵的。买下你,用了我所有的财产,我唯一的财产。」

「如果我要退钱呢?」

「我不会退货的。」

「嘻嘻!」她忽然轻笑,一双小手伸上来握住他的双手,道:「我也不会退
钱的,因为那枚银币本来就是我的。你,同样是我的……改天,你在银币上穿个
孔,我想把这银币挂在我洁白的脖子上,无论是睡觉还是洗澡,我都戴着,就再
也不会丢失了。你能够帮我这个忙吗?」

他简短地道:「可以。」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的,就是你亲自帮我戴上。」

「可以。」他还是简单的两个字。

她的手悄悄地放下来,轻声羞道:「我的衣服很破很脏了,这套衣服,本来
是我为别的男人而穿上的,你现在帮我把它们脱掉,让我洗衣曾经的尘埃,你再
替换上一套新装——我喜欢穿的新装。」

两人是赤裸的,迷雾般的水汽笼罩在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迷乱的诱惑。

她的双手紧紧地拢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双手却环在她的双手之上,他吻着
她的耳背,她感到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光滑如脂的背,同时感觉到他胯间那
特殊之物坚硬如铁、烫热如火。

「我抱你进浴缸。」他柔声道,声音像迷雾般地带着磁性。

「嗯。」她轻轻的应了。

他的腰忽地斜侧,左手托在她的玉腿上,把她的身体横抱起来,她终于看到
了他——在这之前,她一直不敢回头。

他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的时候,她急忙闭起了双眼,她不敢看他。虽然她以
前和他睡过很多次,和他有着很亲密的接触,可如此裸裎相对,还是首次。

随着她的身体被放进水里,那清洁的水,渐渐地浮起一些油腻和污渍,他知
道,她真的很久没有洗过澡了。(怪不得她那本来香香的身体臭不可闻……)

他迈开大腿,踏入浴缸,因了他的进入,浴缸的水浮溢了出来。

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见处在温水中的她曲缩着她的双腿,她的双手仍然拢抱
在她的胸脯,她想遮掩住她的每一处羞处,可这真是欲盖弥彰的,她的双手不能
够掩住她的双乳,反而使得那双乳半遮半掩的透射着朦胧的魅力,她曲起的双腿
也不能够把她的私处夹闭住,反而更是看见了几缕黑淡的私毛儿,像是平静的湖
水里浮游着的绿黑的水草。

他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浴巾,跪蹲过去,他的双腿也夹着她的紧夹的双腿,那
昂扬的男物竖在她的双膝之间,他把兴巾沾了水,浇落在她的蓬乱的脏发上,温
水不停地润湿她的发、滑落她的脸蛋,渐渐地,就要洗去她多日的尘垢。

他取过浴缸宽缘上的洗发露——这种露液,是从某些植物上抽取、浓缩、研
制而成的,具有洗静头发、湿泽头发和保养头发的特殊功效,因此,普遍称之为
洗发露。当然,洗发露的品种很多,有高级品、也有低级品,鲁茜所使用的,即
使不算是高级品,也不会是次品的。除了洗发露之外,还有淋浴使用的花草露。

这种花草露,其实就是专门用来洗擦身体的,有时候也可以倒进整个浴池,
它们的作用是清洗干净身之后还能够留下淡淡的花草香味,因此,也可以称之为
沐浴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洗面露之类等等保养身体的物品,都是这个世界所
盛行的。

把洗发露涂放在她的发上,他轻轻地揉洗着她的脏发,她却始终不敢睁开紧
闭的双眼。

「菲菲,可以把眼睛睁开吗?你必须认识并熟悉我的身体。如果连看都不愿
意看,我想我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的。」

「我不要睁开。」她撒娇。

他无言,继续默默地揉洗她的发。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终于清洁了她的脏发。

他想,这是她身上最难洗的、最费时间的部分。

他以前也帮鲁茜洗过澡,他甚至帮很多的女人洗过澡,因为有些女客,在性
交之前或者在性交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他必须服从鲁茜的命令,也必须
得满足所有女客的要求。

不管是和鲁茜,还是与女客,在洗澡的时候,她们都同样要与他在浴缸里性
交……

(他是否也要和她在浴缸里性交呢?)

想到此处,他的男根突地颤动了几下,仿佛那男根在那瞬间突长、增粗了许
多。

他继续服侍非菲,但非菲不是他的女客。

非菲是他唯一的财产,也可以说,是他的女人——一个性奴的女人。

他原想,如果要一个女人,他要栗纱……但他最先要到的,却是非菲。

非菲没有拒绝他给她的银币,已经向他证明了一切。

奴隶是不能够拥有财产的,但他偏偏拥有一枚银币。

当他失去这枚银币,他就必须得到等同的东西。

很多时候,在他心中,那枚银币与非菲等同了。

在他帮她擦洗脸之时,她的眼皮自然会被他用浴巾擦睁开,她很自然地就看
到了她面前的他的身体,当她看到他那根如铁棒般的男物之时,她惊得瞪大了双
眼,忘记了闭上。

他也发觉她的异样,并且最终知道她瞪大了双眼,他忽地拉抽着嘴角笑了起
来,笑得很是有些邪恶……

「好看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的物事,它的粗巨、它的肤色、它的绞结
跳动的脉搏、它的昂挺、它的坚硬,她不知道该说好看,还是应该说丑陋,只是
这一根说不出好看还是难看的肉根,却叫她的心儿慌跳、使她的身体沸腾、让她
的脑袋充血,在她的慌乱的眼睛里,泄露丝丝难以抑止的幻想和欲望。

他突然站了起来,邪邪地笑着看她,道:「好看吗?」

她发觉,他真的好过分——他本来是个很沉默,很冷酷的家伙,为何在此种
时候,做出这种幼稚的、自大的动作吗?

她忽然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或者人都会变的吧,他现在就变得有些调皮……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被浴水溅湿的黑发,凌乱中不见长,无章地贴流在他的瘦长冷峻的脸,因为
没经梳理,一些发显得飘扬无序,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然而那仿佛是用雕刻刀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的流瘦的脸庞,是一种不可阻挡
的坚实和硬朗,折射着男性所特有的「力」的线条。

如厚刀般的浓眉之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是少有的好看的单眼皮,这样的眼睛
往往给人一种冷酷的、锐利的感觉,看人的时候,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脏的。

竖直高耸的鼻梁,像道山脉般从他的双眉之间突现出来,形成一个高挺、直
而大的男性之鼻。

鼻下的人中很陷,沟壑明显,上唇微微的突卷,同样厚实的、性感的下唇从
底下卷抿上来,致使两边的嘴角微陷下去,当他把嘴角往两旁拉扯之时,就轻易
地形成一种冷酷的、邪恶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是叫少女们又怯又慌、又爱又怕
的。

简单地说,此时的他,给她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他那俊美的脸庞,仿佛在自
然之中,突显一种粗犷的、野性的美。

他的身体给她的感觉亦是如此的。

宽大的胸膛,结实中不显肌肉的绞结,那胸肌很有型的突隆,却并非那种过
份的隆壮之肌,但却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结实得如铁般的肌肉虽不是很丰硕,
却是具有极度的爆发力的。

他的双臂很修长,也很强壮,这也许是因为他曾经以四肢走路的缘故吧——
非菲暂时是不知道这点的。

同样修长的双腿,竟然也结实得叫人难以想象,如同石雕一般,没有半丝的
脂肪,站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这双腿立在地上之时,是稳如铁梁的。

他那如山陵般层次分明的腹腰,和他宽阔的胸膛,组成一个好看而性感的、
近乎完美的男性之上半身,至于他的下半身嘛,最突出的,无疑就是他胯间那坚
挺昂立的粗物……

(好羞人哦,不能够再看下去,也不能够再想下去了。)

她把脸垂低下来,脸红得几乎可以把满缸的水映红。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道。

(要死啊,那样羞人的问题,怎么回答?)

她低着声,说道:「一点……都不好看。」

「扑通!」

「蓬!」

水花四溅,缸水翻溢。

——史加达一屁股跌坐落浴缸,闷吼道:「太失望了!」

「嘻——」

她忽然失笑,竟是被他的幼稚的动作逗弄得笑起来了。

这个冷酷的、沉默的男人,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一般的。

其实,从史加达的生命历程来看,在这人类的社会中,他真的就是一个小孩
子的。他进入人类社会才多少年呢?然而他的生命历程,却叫他的生命充满残酷
和孤独,因此,他的寂寞和沉默,是难以消除的。

现在的她,是无法了解这些的……他倒靠在浴缸的边缘,双手张开,伸直了
双腿,那双腿伸到她的臀的两侧。

她低着脸,因此看得清晰,可她发觉他的双腿不动了,她就稍稍抬脸起来,
发觉他竟然闭着双眼在睡觉!

她就心安了许多,略略地吐出几丝气儿,她就「嗨嗨」地轻喊几下,得不到
他的回应,她天真地以为他就是睡熟了。于是她放松心情,取过浴巾和花草露,
轻轻地擦洗着自己的娇体……

她的害羞之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她的骄傲之意就悄悄地升了起来,她觉得她
的身体仍然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洁白!即使她一年不洗澡,只要在一年之后,
稍稍地用清水一泡,她仍然是那么的洁净,那么的迷人。

沉浸在她自己的骄傲之时,她忘我地揉洗着她的身体。当她洗得差不多的时
候,她抬脸看史加达,发现史加达那眼睛竟然是睁着的了,她心中慌羞,脸儿又
红,嗔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史加达道:「我一直醒着。」

她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她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撒,她看见他爬趴过来,他搂
着她,吻她的胸脯上美丽的蓓蕾,他的手也悄悄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柔软敏感的
私处,她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张嘴微微地呻吟道:「不要……」

他愣了一下,手缩了回来,吻了她的嘴,然后叹道:「你洗得差不多了,水
已经凉了,起来吧,我替你擦干身体,帮你穿上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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