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17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
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
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
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
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
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
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
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
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
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
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
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
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
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
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
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
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
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
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
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
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
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
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
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
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
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
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
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
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
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
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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