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全]-7
第五章师生
「二姐,蒂檬老师要来我们家了。」
巴洛十九年二十六日,黄昏,参潜儿从东师回来后,看见参兰,便欢呼地道
出这个消息。其时,风长明三人刚好也在,营格米道:「潜儿,你说的是拉沙的
蒂檬?」
参潜儿高兴起来,道:「是呀,格米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老师吗?」
「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你就可以见到她了,今日潜儿求她,她答应明天来我们家,哈,其实蒂檬
老师也是很疼潜儿的,从来都不强求潜儿练功,让潜儿和伽伽玩。」
风长明道:「小潜儿,你真不长进,竟然不练功只顾玩。」
参潜儿不理风长明,每当风长明要与她说话时,她都是避而不言,此刻也不
例外。
风长明向她走近,她的一双晶莹的眼睛惊慌地看着风长明……
「为何这样怕我,嗯?」风长明停住脚步,不再向她逼近,她仰首看看他,
又看看她身边的参兰,仿佛了解参兰不能保护她,而她所喜欢的格米哥哥也不会
阻止风长明的行动,她垂首道:「二姐,爹在家吗?」
参兰也感觉到参潜儿的惊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爹不
在,二姐在,他不敢欺负潜儿的,乖,不要怕。」
「潜儿好怕他……」
风长明道:「营格米,看来以后有她参潜儿在的地方,我都得躲得远远的,
否则,很多人以为我企图不良。也是,我长得有点吓人了,参潜儿就交给你了,
帮我好好照顾她。」
营格米道:「为什么是我照顾她?我又不是保姆?」
风长明的右手变成抓形,在他托起的手爪之上突然多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雪,
参家姐妹惊呼起来,料不到这巨汉的手上会瞬间出现冰雪!
参潜儿出乎意料地大胆道:「不准你伤害格米哥哥!」
「你若敢伤害我的纯洁的小处女,你就必须有接下我的冰雪的能力!」他看
看参潜儿,手上的冰雪忽地消失,转身猛把党芳横抱起来,走出参将大门,「党
芳,陪我看看帝城的夜去!」
「放下我,要抱去抱你的纯洁小处女!」
「你也是纯洁的处女,只是你的年龄不小了。」
「我……恼你……」
营格米冲着他的背影道:「你省省吧,我营格米已经与处女绝缘,我在二十
五岁时就发誓绝不碰处女!喂,你们等等我,我也要看看帝城的夜生活,呵呵,
两位妹妹,我们失陪了。」
他冲着风长明追过去……
「我去看蒂檬,你去不去?」营格米踢醒风长明之后道。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没兴趣。」
「听说是少见的美女耶?」
「比睡觉还美?」
营格米大为不屑,道:「睡觉有什么美的?」
「难以想象的美哩。」风长明伸伸懒腰,「营格米,你既然对蒂檬如此感兴
趣,不妨让我在这里睡上一天,你回来时再踢醒我,如何?」
营格米道:「我的答案就是:跟我去见蒂檬!你别忘了你爹的话,你来帝城
的目的之一,就是弄蒂檬上床。」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老爹为何这么烦?先是让我去泡你的未婚妻苛羽,后
又叫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上床,还说那女人是我的女人。烦死了!这次不管她
蒂檬是谁的女人,老子都要把她弄到,我美好的睡眠时间绝不能再白白浪费。」
风长明很不情愿地起床,随着营格米走入参将俯的中厅,其时,许多人已经
到了,浪荡的骚女人参飘也在其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参彪参兰参凯,另外还有
一个非常突出的高壮汉子,有着端正的国字脸,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双肩
特宽,坐在参彪的旁边,虽没有参彪粗大,发出来的气势却比参彪要强。
参赞从在主厅堂椅上,他前面的两旁置了两排桌椅,田鹏、参彪、参兰、参
凯做在左边,右边此时只有参飘一个人坐……在离参赞最近的左右,每排的前两
张椅子都没人坐。
参赞见他们来到,笑道:「格米,你带你的朋友也来看看潜儿的老师吧,她
大老早就把我吵醒,直等到现在,呵呵,都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她的蒂檬老师过
来。你瞧瞧,她自己就在门口张望了两个时辰了。」
参飘向他们招招手,营格米和党芳就与她坐在右边的小桌前,风长明却道:
「参将军,我出去看看潜儿。」
参赞也不反对,只是道:「不要吓着她,她很怕你。」
风长明粗犷的脸膛露出明媚的笑意,道:「我并非有意要吓她的。」
「我知道。」参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风长明出去,参彪道:「爹,你为何让他去接近三妹?」
「他不会真的伤害潜儿。」
参彪继续道:「他明明对三妹有着不良企图。」
「是呀,他的体形与三妹的娇嫩也不相衬。」参飘也提出她的意见。
参兰也想说话,却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参赞道:「男人和女人,体形本来
就是不等同的,至于他的企图,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他的坦诚以及胆量,
我不阻止他接近潜儿,只要他不做出让潜儿为难的事,我也就不为难他。以后在
这事上,你们也不用多管!」
风长明看见参潜儿轻娇的背影,她此时正站在门口张望,由于专心之故,没
有觉察他已经来她的后面,他很想逗逗她,于是暗中用上了铂铘没有学到的「冰
之终极?冰变」。
「冰之终极?冰变」并不能攻击,只是一种以冰的性质而思创出来的魔技,
可以随意地变动外貌以及人的气质。原理来自冰融化之时,冰会转变成水,而水
可以变成任何形态,但冰和水的性质是不变的,因此很难改变身高。然而,要施
展「冰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和八成的冰之力量才能做到,风长明现在的外表
就是用「冰变」得来的。
「冰之终极?冰变」需要耗去大量的能量,因此,风长明也只能变两个模样,
一个是现在的白明,另一个是他的原貌。因为这两个外貌之间是融通了的,因此
在这两个外貌之间进行改变时,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间改变过来,
但若要变其它的模样,则还需要耗去绝多的能量以及很长的时间。
可是有一点很值得风长明高兴,就是以「冰变」去变化自己的声带是能容易
做到的,他此时也就用「冰变」把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营格米的声音,他道:「潜
儿,我喜欢你,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营格米在说喜欢她,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会,突然
以风般的速度转身、投入了风长明的怀里……
「格米哥哥,潜儿也好喜欢你——啊呀,你不是格米哥哥,你这坏蛋!」参
潜儿发现说话的不是营格米之时,已经投到了风长明的怀里,且被风长明抱得紧
紧的。
风长明道:「这次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投入我胸膛的,我除了抱紧你还是
抱紧你。」
参潜儿被风长明抱得双脚离地,她乱踢着小脚,道:「你不是格米哥哥,我
不投入你的胸膛……」
「可你投入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着,抱着她走到门口,也朝他张
望的方向张望,道:「潜儿,你的蒂檬老师还没来吗?」
参潜儿听他提到蒂檬,便反射性地答道:「还没见来——呀,我为何要和你
说话?」
风长明笑道:「因为我在问你呀,居于礼貌,你得回答我的。潜儿可真是一
个可爱而又有礼貌的漂亮女孩!」
「当然是了。」参潜儿觉得风长明说得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又道:「可是,
你再抱着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风长明觉得逗她也够了,放她下地,俯首笑道:「潜儿,待会我想认识你的
蒂檬老师,你帮我介绍好吗?」
「我才不要蒂檬老师认识你,你这大笨象好坏的。」
「听说你的蒂檬老师是很厉害的哦,我怎么坏也打不过你的老师,若是我对
她坏了,就被她打,你不是很希望有人教训一下我吗?你让我认识你的蒂檬老师,
她就帮潜儿出气打坏人了。」
参潜儿低首想了想,道:「我还是不让你认识蒂檬老师……你为何要认识我
的蒂檬老师?」
风长明道:「听说你的蒂檬老师也很可爱,我想象追求潜儿一样追求潜儿的
漂亮老师。」
参潜儿仰首盯着他的脸,坚定地道:「不行。」
「为何不行?」
「你身边又有党芳,又想追求姬雅姐姐,还对潜儿使坏,我绝不能让你认识
蒂檬老师,你这人见一个喜欢一个,不像潜儿只喜欢格米哥哥。」
风长明大笑,道:「你爹不是也有很多女奴吗?」
参潜儿很生气,「蒂檬老师不是女奴!」
「我以为她是的,唉。」风长明摸摸头,这幼稚的动作逗得参潜儿笑了起来,
风长明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因他而笑。
「我陪你在这里等你的老师好吗?」
「不行,你打老师的坏主意,我要你出去玩。」参潜儿拒绝道。
风长明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泽古草原,我就听你的。」
参潜儿的脸大红,不敢再和他说话,继续张望着……
风长明靠在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道:「忘了告
诉你,任何人我都会伤害,就是不会伤害你!」
「呀呀,老师来了,大笨象你不准跟来!」她看见三个女人从正面远远地朝
着参将俯走来,风长明也认出其中两个:漠伽和宁馨。
他心想猛想:宁馨怎么也到了帝城?还与她们一起?另一个美女当是蒂檬了。
参潜儿投入蒂檬的怀里,高兴地道:「老师,潜儿等你很久了。」
「对不起,老师迟来了。」
宁馨也看到了风长明,惊道:「他怎么在这里?」
风长明远远地朝她一笑……
参潜儿道:「宁馨姐姐,你说谁?」
漠伽道:「就是说那个站在门旁傻笑的叫白明的大家伙呀。」
参潜儿放开蒂檬,领着她们向参将俯的大门走,道:「他是格米哥哥的朋友,
他很坏的,蒂檬老师,你不要和他说话。」
「哦?」蒂檬扭脸对宁馨道:「潜儿说的是真的?」
宁馨的嫩脸泛红,道:「我不知道。」
四女走到参将俯门前,风长明道:「潜儿,你刚才说的要帮我和蒂檬老师牵
红钱,你的蒂檬老师答应嫁给我没有?」
「我没有说……」参潜儿气得脸胀紫!
蒂檬冷静地道:「你叫白明?」
风长明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宁馨说的。」
风长明惊讶地看着宁馨,道:「你不会把你和我那事也说了吧?」
宁馨的脸更红了,垂首道:「拉沙有许多人知道那件事。」
风长明道:「丢脸,早知不去拉沙了。」
宁馨的愤怒立即显示出来,这次是把脸给涨红了,她怒道:「你丢脸,我比
你更丢脸。」她愤恨的随时可见泪光的双眼,竟轻易地在滴泪?
参潜儿和漠伽都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熟悉,参潜儿道:
「宁馨姐姐,不要理他,他坏透了,总是欺负人家哭的。」
蒂檬道:「宁馨,你擦擦泪,我们进去,别理这种无聊的人。」
参潜儿却站到风长明的身前,踮起双脚,怒瞪着他,道:「我要你向宁馨姐
姐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风长明耸耸肩,转身走入参将俯,漠伽的脚突然撩起,
一道脚劲射踢他的屁股,他神经性地转身,喝喊道:「谁?谁敢在醒着的时候踢
我屁股?」
却见四女都离得他远远的,没有谁站出来承认,他就站在当场看着四女有说
有笑地从他的两旁走过,然后他喃喃自语道:「明明给我的感觉是脚踢的?我总
会找出是哪个小女人踢我屁股,妈的,我的屁股在我醒着的时候是具有绝对的尊
严的!」
中厅里的人看见走进来的四女,都是眼睛在亮,这里的所有女人中,就这走
进来的四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坐在厅里的两个女人,比起面前的四个要逊色许
多,参飘看到她们之时,眼中射出浓浓的妒忌之芒。
这四个女孩样的娇嫩,也同样的绝美,即使是蒂檬这种强者,表面看起来也
是非常娇嫩的,参潜儿的纯洁,漠伽的刁蛮,宁馨的柔和,与蒂檬这等强者又是
别样的风情。
只有一点她们是等同的:就是美丽。
参赞首先站起来,其它人跟着站起来,参赞笑道:「蒂檬老师,欢迎来到寒
舍。」
蒂檬回礼道:「参大将军多礼了,小女子可受不起。」
「呵呵……老师,请坐!」
蒂檬走到左边最前的位子上坐了,参潜儿就想坐在她与田鹏之间,被她的父
亲一瞪,她就乖乖地坐到右边的椅子去了,在漠伽的耳边道:「伽伽,我爹为何
不让我坐在蒂檬老师身边?」
「好像待会巴洛耸他们要来吧。」
田鹏道:「老师好。」
此时,风长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蒂檬与田鹏之间的空位,大是兴奋,朝参
赞道:「参将军,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众人奇怪,此人为何在此时提什么要求?
参赞道:「什么要求?」
「我想和我的女人相处,不知可否?」
「呵呵,当然可以,我不强求你。」参赞大方地说道。
风长明走上前几步,抱拳道:「谢谢参将军!」他转身就走到蒂檬与田鹏之
间的空椅坐了,在蒂檬耳边轻声道:「我忘了告诉她们,你是我的女人。」
大厅里突然气势大作,都冲着风长明而来,田鹏和参彪最先站起来,田鹏喝
道:「滚!」
「你的女人是蒂檬老师?不是党芳吗?」参赞疑惑地道。
参潜儿跑过去拉着风长明的手,使劲地扯,却扯不动他,她道:「你给我起
来,蒂檬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坐到她的身边。」
田鹏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长明扭头对参赞道:「参将军,我想问问我旁边的小男人是谁?他吵得我
好不耐烦!」
参赞道:「白明,你惹不起田鹏,回到属于你的位子上吧。」
营格米站了起来,走到参赞面前,笑道:「这位兄弟,你定然是田国师的大
儿子吧?」
「正是。」田鹏道。
营格米转脸对参赞道:「参伯伯,对不起,小侄要惹你不高兴了。」
突然,他掉头冷言喝道:「田鹏,请你别在我们霸主面前乱吠,否则,别怪
我营格米刀下无情!别说是你田鹏,哪怕是你爹田纪在我霸主面前,也不敢如此
嚣张,我警告你,若没有你爹撑着,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格米……」参赞想出言,却没把话说完,他也清楚西大陆的事,营格米与
苛羽联盟,统一了苛铬族并征服了栗族,却不料风长明竟是那个霸军的首领。
田鹏有些尴尬地道:「你们霸主?好笑!」
「一点也不好笑,就今天而言,我们霸主绝对有资格坐在你之上,你若有种,
便在强者比赛时打倒我们,或是率领你爹的大军把我们从海之眼除名,可惜,就
这点,即使是你爹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轻易做到,何况于你这小毛头?」
田鹏双眼愤怒,拳头抓得格格明响,强大的气势压往营格米……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右手搂抱着参潜儿,超高的躯干一下子把田鹏比了下去,
他道:「营格米,别太大火气,这小子很嚣张,比赛那天,我定把他踩在脚下,
那里才会有公平,这里没有的。」
他抱着参潜儿朝大厅外走去,忽地又转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一道冰柱
从他的指间射出,匆忙中,田鹏大喝一声,挥手挡了下来,身体微晃,脸上露出
惊异之色。
「你惹恼了我!」风长明冷冷地道。
蒂檬看见从他手指中射出的冰柱,脸色微微波动,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
沈思……
「大笨象,放我下来。」
「你跟我出去,我就不坐在你的老师旁边。」
营格米看看同样激怒的参赞,略有歉意地道:「参伯伯,多有打扰,不好意
思,我们会出去另觅住处的,这多日来,谢谢你的照顾。」
参赞看着他们出去,他竟然一句话不说,等他们消失在众人眼里,参赞才叹
出一口气,道:「原来我家住着的是西大陆如今最大的霸军首领。」
他的语气中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恐慌。
参彪晒道:「西大陆的霸军首领又如何?」
参飘道:「三弟,你还嫩着,那个霸军叫金邪旗,来自苛铬族,踏遍栗族,
与拉沙的那席里有着解不开的盟约,是近段时间风头最紧的霸军集团,他们的旗
主好像叫白金邪,这白明一定是白金邪的儿子,杀死栗族的良士的必定是他没错。」
宁馨听得心惊胆跳,拿眼望蒂檬,蒂檬示意她不要出声,她也就表面安静地
坐在椅子上,她真怕参飘会知道她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可惜的是,参飘并不清楚
她的誓言。
田鹏道:「不怪得他如此嚣张!」
参飘道:「他有这个本钱!」
「谁很有本钱呀,参飘姐姐?」巴洛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见到巴洛耸、
巴洛渺、巴洛影向厅走了进来。
「殿下,公主!」
巴洛渺道:「参将军,不必多礼。」
巴洛耸道:「参将军,刚才抱着潜儿出去的男人是你们俯里的什么人?」
他说着,坐到了蒂檬和田鹏之间,田鹏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参赞把这里的事情大体说了,巴洛影道:「那巨牛竟如此花心?见了姬雅想
打姬雅的主意,见了我又想追求我,现在又抱着潜儿……」
参兰道:「他刚才还说蒂檬老师是他的女人哩!」
巴洛耸怒吼道:「他小子活腻了!」
党芳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些话,道声:「我走错地方!」
「她又是谁?」巴洛耸道。
参彪道:「应该可以说是白明的女人。」
蒂檬的美额皱了起来,宁馨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参飘幽幽地道:「再多几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极正常的,因为他有那个
本钱?」
参彪道:「姐,你为何总说他有本钱?难道你和他也做过?」
「我就是和他做过了,而且被他干昏了。」参飘大胆地道。
参赞斥道:「飘,别乱说话!」
巴洛渺道:「大家可不可以不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的老师在这里的!」
参赞尴尬地道:「大公主说得是,呵呵,老将胡涂!」
「来人,上茶。」
第四集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
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沈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
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
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
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
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
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
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
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
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
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
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
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
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
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
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
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
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
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
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
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
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
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
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
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
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
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
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
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
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
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
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
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
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
第六章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
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
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
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
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
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
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
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
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
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
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
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
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
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
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
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
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
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
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
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
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
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
「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
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
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沈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
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
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
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
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
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
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
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
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
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
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
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
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
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
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
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
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
…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
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
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
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
…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
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
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
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
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
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
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
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
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
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
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
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
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
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
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
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
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
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
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
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
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
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
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
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
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
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
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
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
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
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
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
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
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
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
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
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
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
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
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
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
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
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
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
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
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
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
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
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
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
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
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
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沈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
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
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
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
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
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
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
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
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
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
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
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
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
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
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
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
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
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
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
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
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
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
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
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
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
第七章情场演变
帝城背面,看似无边的泽古草原,寒春的风与牲畜的嘶叫,带给人心一种凋
零感。草原上,稀稀疏疏的营帐和牧场,又在这凋零中显示零碎的生机。绿,给
人的启示总是:伴随着生命。
在海之眼,有绿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厮杀!
生在海之眼的人们,争夺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只有通过争夺,才能得到生命
所追求的目标:荣耀。
风长明并不明白他的是目标是什么,因为了连他的生命的记忆也是片段的。
但他在短短的记忆里也能找寻出一样东西,就是:争夺。
争夺一切,难道就是他活着的目标吗?
风长明走到泽古草原,寻思着;营格米和党芳没有跟随他来,营格米去和风
妖的女人偷情了,党芳这几天似乎很恼他。他不知为何要选择到这草原上散散心,
也许,他想在绿的世界里,回想参潜儿的无边的纯洁。
也许,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闷得慌,在这里,他暂时没有了目标——蒂檬的
确是他的女人了,离强者比赛也还有十五天,他不像党芳,能够整日闷在旅馆里。
他想,女人照镜子的时候是很少觉得闷的。
他走着,也没有了目标,就躺了下来,躺在了仿佛带着牲畜的粪便味儿的草
原上……他觉得他背上的草曾经一定被某种动物的屎尿润泽了。
他正想着自己若睡着会不会有人把他踢醒?若无人把他踢醒的话,他至少要
在这里睡上两个月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源修炼好像是两个月为一周期的。
「哒哒,哒哒,哒……」
急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仿佛离他越来越尽,他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闭
眼幻想着若他睡着了会是谁来把他叫醒,他唯一想到的是性感的党芳……
「哒哒……」马蹄声近在他的耳边!
「啊?」一声很轻的惊呼,风长明睁开眼来,竟见到马蹄在他的上空腾飞而
起,双蹄腾空飞舞……若再度踏下来,绝对蹄在他的前胸!
他猛地施展出「冰之终极」,一块平面的冰雪出现在他的前胸,并且迅速上
升,托着那双马蹄……
马上的女子飘身下来,纤纤玉手随意一挥,把马儿托飘出去,双蹄落到草地
之上!
风长明收回冰之力量,猛地站起来,才发现这女子的超高美好身段,这是他
见过的女人中最高的了,达两百公分,而且身量均匀无比、流畅之极,穿一身白
色的轻便衣袍,在这寒春里,她似乎不感到冷。
但她给人的感应却恰恰是:冷。
她像冰一样,冰封着脸部应有一切的表情。
她的脸是绝美的,哪怕是漠伽、参潜儿这等纯美的少女的脸,比起她的来,
也还是要逊色一畴,脸型看似极细小,或说精致的美脸之上隆拉着一个直而细挺
的白玉似的巧鼻,樱桃似的小嘴儿时刻闭着,半月似的美眸,眼珠像凝结的黑宝
石,眉如春黛,淡淡两抹。
只是就是这样绝美的、无与伦比的女性化脸孔,给人感觉却是绝对的……冰
冷!
就连她周围的空气,也因她的到来,而变成比刚才冷了好几倍。
风长明愣了好一会,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道:「你刚才差点让你的马踏破
我的胸膛……」
少女略略仰脸,冰冷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就这样地盯着他,令他感到浑身
不自在,这是他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措手,他又道:「还好,我有着你的的
表情所代表的——冰。」
少女还是不说话,风长明觉得泄气,不知她是否一具有生命的美丽冰雕?他
尴尬地道:「算了,和你说话白费劲,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你让我有种女人不是
水而是冰的荒唐感。」
他偏过少女,往她来的方向走——那是帝城的所在。
「把你的名字留下!」他背后的冰冷却又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停住脚步,只是没有回头,他也道:「在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居于礼貌,
你应该先把你的名字报上。」
「巴洛蕊。」
风明不料这少女是如此的干脆,他本以为她是绝不会先报姓名的,哪知他竟
是彻底的错了,就在他的话刚止,她就说出了她的芳名……巴洛蕊?难道她又是
巴洛金的女儿?为何巴洛金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要美丽?他那天抱着参潜儿出参将
时,看见了巴洛渺,那是个清美绝伦的人儿。
「你是巴洛金的女儿?」他道。
却得不到巴洛蕊的回答,只听到马蹄再度在草原上轻轻地响起,他转头一看,
巴洛蕊不知何时上了马,正策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进,他心里想:咦,这女人真他
妈的奇怪,没说到两句话,就又不理老子了,真拽!
他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叫白明。」
巴洛蕊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以及神情变动,就又再次转首策马远
去……
风长明直看着她融入草的无边的绿,方始醒觉自己的睡觉被她的到来搞浑了,
是否该回去了呢?可他的深心里很想追着巴洛蕊过去,只是一想到她的冰冷,他
就自嘲地笑道:「我还是去搞巴洛影吧,那女人比较容易上手,至于巴洛渺,和
她也没有什么差别,爹让我来争夺巴洛金的奖金,我倒觉得争夺他的女儿更让我
有动力。」
他转首走向帝城,远远地见到党芳骑马前来,他喃喃地道:「还是这个女人
时刻想着我!」
他的身影带着一阵寒风,顷刻,他已经坐到了党芳的背后,搂着马背上的她,
在她耳边道:「芳儿,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怕你在这里睡着,所以过来看看。」
「回去之后陪我睡好吗?你性感的火辣辣的胴体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你必须
负责到底的……」
党芳啐道:「你的蒂檬不是比我漂亮吗?」
「可你是最性感的,喏!」他的大手移到她的柔软膨胀的豪乳之上,党芳伸
出一只手拍开他的作恶的魔爪,嗔道:「去碰你的蒂檬!」
「哈哈!党芳,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我,你吃醋的模样儿好可爱,就让你得
到我的一个温柔的吻吧。」
「我不要!」
风长明的手已经撩开盖掩在她的耳朵上的黑发,竟发觉她有着妖精似的妖冶
耳朵,他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耳垂……
巴洛十九年三月七日。
风长明与营格米前往东师俯,途中,营格米道:「我这段日子过得真他妈的
爽,迷心那骚妇找来了另外的三个女人,差点把我给累死,风家的女人就是厉害,
我原来是能够一夜十女的,对付她们三个,却总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明紧张地道:「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风筝的?」
「她们分别叫迷心、风屏、风荫,没有叫风筝的,怎么?风筝很美?」
风长明舒了一口气,道:「你最好不要碰风筝。」
营格米道:「你别太担心了,我根本不知道风筝长着什么模样。」
风长明泄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营格米被他彻底打败,转话题道:「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慰藉
那些饿中妇?」
「蒂檬不准我碰风家的女人。」
营格米惊奇地道:「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听行吗?她是我爹指定的女人,再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对不起她的。」
风长明有些迷茫地道。
营格米替风长明默哀了瞬间,道:「你以后会被她治得死死的。」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风长明道,营格米不答理他,因为已经走到东师
俯门前,许多话题都得放到脑后去。
进去东师俯,才知道东师的客人蛮多的。
风长明用他的眼睛数了数:巴洛耸、巴洛影、田鹏、参兰、参潜儿、参彪、
参凯、风姬雅……还有两个是他没见过的,后来才知道是田纪的二儿子田篮和小
女儿田金。
田篮没有他的哥哥的身高,但也不矮,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面貌也不像田
鹏,显得比较俊俏,有些女孩子的迹痕;田金像是有点像田篮,不是绝美,只是
有些姿色罢了,身段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很是苗条。
营格米道:「哟,我们来得真巧,今日是什么聚会吗?」
参潜儿欢喜地道:「格儿哥哥,潜儿好久没见你了,你为何不在我们家住了?」
「格米哥哥不喜欢白吃白住嘛,所以在外面找了间象样的旅馆。」营格米随
便给了参潜儿一个理由,就使眼色给风长明,而风长明却当没见到,他此刻正被
风姬雅的眼神封杀,哪管得了怕纯情女生的营格米?
风姬雅憔悴了,纯黑的眼睛微微陷下去,更显示其野悍的个性,在众多人面
前,她也不顾及任何,缓步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风长明站
着不动,任她打了这一记。
她吼道:「你为何不躲?」
「让你解恨!」风长明道。
除了蒂檬,谁都不知道他和风姬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姬雅虽野蛮,
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一个人?当然,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例外的,那就是她
的弟弟风长明,许多人都知道风姬雅拿她的大木锤打压风长明的时候是不需要任
何理由。
只是,风长明已经失踪了三年,这个高壮汉子却是金邪旗的真正统帅,他竟
然也可以任由风姬雅随便地甩耳光?
「我杀了你也不解恨,你……」风姬雅几乎要哭了。
巴洛耸看出其中的大有问题,便道:「姬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风姬雅吼道:「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巴洛耸还未说完,风姬雅便抢道:「那是你一厢情愿,我
风姬雅从来就没承认过那件事,请不要在我面前强调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要我的
肉体,自然能够得到,我现在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你施为!然而你若想让我风姬雅
心里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下辈子也不可能!」
巴洛耸脸色剧变,俊俏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怒道:「风姬雅,你别以为你多
可爱,即使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也只能做我的性奴,一条只供我发泄的母狗!」
风姬雅丰满的娇体像寒风中的怒狼一般激颤……
风长明突然把身前的风姬雅搂在怀里,冷言道:「即使是母狗,她也是我一
个人的母狗!巴洛耸,回帝宫去叫你的父亲来吧!」
营格米料不到风长明如此冲动,或说狂妄,然而,他并不责怪风长明,自风
长明把他从聂通的刀下救生那一刻,他,营格米,就归属于风长明,一生誓为风
长明而战!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但有一个人心中也多少存着欢喜,那就是:田鹏。
田鹏一直不比巴洛耸弱,只是在实际上,他田鹏得服从于巴洛耸,因为他的
父亲田纪服从于巴洛耸的父亲巴洛大帝。在来之前,田鹏很早就听到田纪说过,
巴洛大帝想让蒂檬老师成为巴洛耸的正妻,也即是下一任的帝后。
田鹏在强者学院的学员中,是年龄最大的,他只比蒂檬小两岁,入得学院不
久,便暗恋蒂檬,直到如今。在田鹏的心里,他深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师蒂
檬,一个是巴洛蕊。
他听到巴洛大帝要把蒂檬推给巴洛耸之时,他就火上肝脏,只是他无力与巴
洛金对抗,再说,他的最爱,也许应该还是巴洛金的三女儿——蕊公主。
此刻发生这等事,定会引起巴洛耸与风长明之间的纠缠,且巴洛耸的名定的
女人被别人抢去,让他有一种间接的报复快感。
参彪却没有田鹏的暗喜,他心中窝着一肚子的气,他本来很喜欢风姬雅,可
风姬雅是巴洛金替巴洛耸内定的女人,他不敢碰,此时却见风姬雅不顾一切地投
入风长明的怀抱,他怎能不气?他最气的就是他自己!
蒂檬知道事态严重了。
「我巴洛耸不是那般孬种,居然这个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反正从小我就对
她反感,若非看在她的肉体还有一定的魅力,我早就叫父亲休了她了。现在倒好,
她要跟谁就跟谁,我巴洛耸从今与她断绝一切关系,把这条野狗甩了。白明,你
小瞧了我,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用得着我伟大的父亲出马,你不是也报名了强
者比赛吗?我现在没空理你们这对狗男女,什么账,我们在比斗场上,一并了结。」
巴洛耸放手得也很快,因为他喜欢的是漠伽,心里最想占有的则是他的蒂檬
老师……
至于风姬雅,的确如他所说,他从来没喜欢过的。
参彪喜道:「殿下,你真的与姬雅断绝一切关系吗?」
巴洛耸转脸,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你现在不用顾虑我了,可以放
手施为。」
「谢谢殿下!」参彪由衷地道。
蒂檬长舒了一口气,宁馨紧张地神色也缓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要你抱!」风姬雅记起要挣扎,风长明听从她的话,放开她,
转而对巴洛耸道:「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在强者比赛时,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
命运吧,蠢驴,竟以为比得上我这天生的强者?哈哈……」
他狂傲地笑着,高大无比的躯干抖出冰寒的气流,在场的人都盯着他看,漠
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芒,看着此刻的巨汉,她突然想起了风长明的口头禅:我
就是天生的强者……
那派势与失踪了三年的风长明有着许多相同点,只是,其它人都没有注意,
漠伽却是一心放在失踪了的风长明身上,她的一生的感情,从小到大,都缠绕着
风长明而转。
「你把自己高估了,狂妄自大的家伙!」田鹏不屑地道。
风长明道:「田鹏,我是低估了我自己哩,要不要咱俩量量,看谁能些?还
有,我也比你大,这是绝对的,敢不敢脱了衣服与我比比?」
田金怒道:「你以为人生得高大就比我哥者强了吗?我大哥能一拳就打死你!」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道。
「田金。」
「哦,原来是田金小姐,你信不信我一枪就捅你到底?」风长明调侃道。
田金一时不明白风长明话中之意,但一些人早就明白过来了,田鹏怒喝道:
「白明,别逼我出手!」
「这倒是真话!」营格米笑道。
正在此时,参彪走到风姬雅身旁,道:「姬雅,有什么委屈,我为你出气。」
「滚开,别靠近我!」风姬雅看也不看他,就向着东师俯的大门走去,很快
地从东师俯消失。
风长明盯着愣住了的参彪,很直接地道:「参彪,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
想打她的主意,请问问我身边的营格米大人。」
营格米接口道:「请问我背上的长刀。」
参彪也看出营格米对他毫不客气,这也怪不得营格米,是他们参家欠营格米
的死鬼老爸的,又不是营格米欠他参家的,面对着营格米的咄咄迫人,他一时不
知该如何处理,倒是参潜儿在一旁嚷嚷道:「格米哥哥,你也帮着大笨象?」
「你来!」营格米对风长明说了两个字,就走到巴洛影面前,笑道:「这位
是二公主吧?在下营格米。」
「我不认识你。」巴洛影道。
参潜儿看到营格米主动和巴洛影搭讪,心里很是生气,嘟着嘴儿,走到他旁
边,娇嗔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潜儿,什么事?」
「为什么不理我?」
营格米吱唔道:「我……嗯……我这不是理你了,唉。」
「营格米,我帮不上忙,我那次抱她回去之前,她可不是睡着的,我和她打
了个赌,如果她敢在我的怀里再次入睡,我以后就不惹她了。」风长明无奈地道。
参潜儿很得意,笑道:「就是,他输了,他是大笨象,潜儿不怕他,以前就
睡过一次,他要愿赌服输。」
营格米本是听着她说话的,忽地看见风长明的神色不对劲,就听到巴洛耸道
:「蒂檬老师,我这次来这里是向你求婚的,虽然父王一直以来都想用他的权力
促成我和老师的婚事,可我坚持让我自己有机会对老师说,老师……」
蒂檬的微笑突然凝结,她虽是知这事,却未见巴洛金亲自来提过,不料此刻
由巴洛耸提出来,她一时愣住了。
风长明怒道:「巴洛耸,你别把我惹恼了。」
巴洛影道:「又关你什么事?」
营格米答道:「你们蒂檬老师是我们霸主的女人,你哥这是在抢我们的霸主
夫人。」
除了知情的当事人以及营格米,其它的人都霸惊了:蒂檬老师竟是这巨汉的
女人?
漠伽首次发言道:「蒂檬阿姨,他说的是真的?」
蒂檬看看她的众学生,点点头,坚定地道:「他是我的男人,这是无庸置疑
的。」
「哈哈……巴洛耸,你是个彻底的失败者!」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笑声
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巴洛耸,竟敢夺他的蒂檬?!
参潜儿道:「不会的,不会的,蒂檬老师,你怎么会喜欢这粗鲁的大笨象?」
田鹏惨笑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风长明,我绝不是一个失败者,无论蒂檬老师是你的什么人,我都要得到
她!」巴洛耸在震惊过后,怒吼而言,同时沉重地走向东师俯的大门,巴洛影跟
着他出去了。
蒂檬道:「你们也回去吧。」
顷刻,就走剩六人:漠伽、参潜儿、宁馨、蒂檬、营格米和风长明。
营格米道:「我想这次他会请出巴洛大帝!」
「看情形是如此了。」蒂檬叹道。
宁馨却只关心蒂檬和风长明之间突然说白了的关系,她道:「檬,你和他…
…是怎么回事?」
蒂檬道:「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只要记住,他真真切切的是我的男人。」
「营格米,我们回去吧,得准备一下,或者等不到三月二十日了。」风长明
向着大门走去,走了五六步,忽然回头道:「宁馨,你也赶紧离开帝都,你不适
合在这里久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馨怨声道:「你少管我。」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太柔弱了。」
他转身离开,营格米跟着他出去,东师俯的花园里就只剩四个各有所思的绝
世美女:一半是少女,一半是少妇。
第八章蒂檬的离开
「父王,我一定要杀了白明!」巴洛耸狠狠地道。
巴洛金听了巴洛耸和巴洛影的陈述,自然有着无法想象的气愤,怒道:「王
儿,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这就把他连同他的势力,一齐铲
除,从此海之眼没有白明这号人物。」
帝宫后院里响荡着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杀白明?」
不知何时,巴洛蕊已经从泽古草原回来,且刚刚进入后院,就听到他父亲的
壮言,在巴洛金的儿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保留「爹」的称呼,
巴洛金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叫喊时,心里总是很舒服: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
呀!
「蕊儿,你回来啦?到哪里玩了?」巴洛金从愤怒中恢复他的慈爱,关切地
问道。
「泽古草原。」
巴洛耸却奇怪她为何认识白明,据他所知,白明从未与她见过面,他道:「
三妹,你认识白明?」
「不认识。」
巴洛耸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巴洛蕊与风长明有交情,因为巴洛蕊其实是他的
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他这个儿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没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
明白为何如此,只知道这是事实。当然,外人并不了解这个事实,还以为巴洛蕊
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女,因了她总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巴洛耸道:「我还以为你认识那个花痴,他见一个爱一个,见了二妹就想追
二妹,现在不但把风姬雅抢了去,还把我的蒂檬老师抢去了,我正准备让父亲出
兵把他的金邪旗灭掉。」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谁要跟他是他的本事。」巴洛蕊不以为然地道。
「可他抢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别忘了,蒂檬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只
是她的学生。」
巴洛金听出其中的疑虑,问道:「蕊儿,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泽古草原遇见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巴洛蕊说罢这句
就转身离开了,应该是回她的寝宫去。
巴洛金的心头一震,巴洛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诉
了他」,却是让他巴洛金吃惊,要知道,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能够令她自动地
对某人说出她的芳名的话,那个人在她心中必定有着极大的份量。
伟大强悍的巴洛金,终于有了为难的时候。
巴洛耸紧张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儿,人必须学会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时候,明天召蒂檬入宫
来,父王亲自问她。」
巴洛耸道:「她……蒂檬老师是不会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为条件呢?」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惊问:「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耸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谁和谁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谁不服从
我,我就叫谁灭亡。」
巴洛耸兴奋地道:「父王,蒂檬老师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她定然会为她的种
族着想的。」
「这样就好,耸儿,父王也很想见见你的情敌。」
巴洛耸的双眼瞪大,道:「这……」
当夜色蒙蔽了整个帝城,在东师俯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一盏迷昏的灯。
「檬,你和白明,让我胡涂。」宁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来之时,你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时,蒂檬选择了欺骗宁馨,她不得不如此,虽然宁馨与风长明与有着亲
密的关系,但那并不表明宁馨是心属风长明的。
宁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为,你是被他强来的。」
蒂檬叹道:「若我不愿意,她无法对我强来,宁馨,我不是你呀。」
宁馨道:「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是个弱小的女人,这也许是我无法亲自为
夫报仇而假手于人的缘故,也因为如此,我和白明发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
事。」
「宁馨,你真的是如此认为?难道你对白明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只对我的丈夫献出感情,他只不过是我的誓言的产物,没有半分感情可
言。檬,我倒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曾经和你的一个学生有过肉体的关系,那个
学生是谁?」
蒂檬沉默了一阵,道:「那个学生失踪了。」
「你对那个学生有感情吗?」
「那时应该是没有的,可后来……有了,很深的感情。」
宁馨幽幽叹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原以为,女人的身体,一生只能让一个男人进入……可是,原来别的男人也是
很轻易地就能突进的。不可否认,白明的确真真实实地进入了我的柔弱的娇体,
并且给了我无法阻挡的快感和从未有过的性爱享受,这种快感和性的亢奋,我的
丈夫从来没有给过我。」
「但是,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爱我的丈夫,虽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战死沙场,
我的感情却总随着他,无论他到达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随到哪里,即使是地狱!」
「我承认,我的肉体总怀念着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体都会迅速潮湿,他
是个怪物,他的那东西不但粗长得可怕,且还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还有就是,
他和我做……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点像兰花的,很
香很浓……」
「那一晚,他蹂躏着我的娇体,初时,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为何,后
来我完全沈醉于他的强壮的冲撞里……我不知什么时候晕睡了……我醒来时,才
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体真的无比眷恋他的强有力的拥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纳他,我
绝不会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自己。因
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能让第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檬,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难道除了哪个学生,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进
入你的身体?或者说是对别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对的吗?」
蒂檬听她说完,道:「宁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实……唉,既然你
不想与白明谈感情,那么,我们就谈谈他的身体,如何?」
「我不想谈,我只知道他的那东西比我丈夫粗长好几倍,而且做起那事来像
野兽,好像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耸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蒂檬故意问道。
宁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会没命离开帝城。」
蒂檬也没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应巴洛耸的要求,他是必然成
为巴洛耸发泄的对象,只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会想我那么做
的。他是个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从来不懂得惧怕的。」
「宁馨,正如他所说,你明天还是回拉沙,他在关心你。」
「我不要他关心,他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除了那一次,与他没任何关系。」
宁馨柔声说道,却说得很坚决。
蒂檬道:「也许吧。宁馨,我们睡觉,明天的事明天担,醒了后再应付。他
是个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负的女人。有人欺到我们头上来,可能就顾
不得太多了。我只怕连累了我的义父……他,其实也不该让我到帝都来的,唉。」
一声幽叹,灯灭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与漠九进入帝宫正殿,见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见到蒂檬的时候,才明白为何他的儿子会想得到她,原来蒂檬不但
有着拉沙强者之名,且有着拉沙女子的美丽,那种坚强里带着不屈的的绝对美丽,
以及淡淡的妖艳的感觉,足以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儿子就为她着迷了。
「九爷,这位就是蒂檬老师吧?」巴洛金笑问道。
「蒂檬磕见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师,不必多礼,我巴洛金也是战士出身,
不拘礼节。」
漠九道:「大帝,这正是我的义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爷,你这个义女的美丽胜于她的强者之名,怪不得殿下会对
她如此痴爱了。」
蒂檬的脸色淡然,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不言语,漠九却道:「多谢殿下的抬爱。」
「可你这义女似乎并不懂得这种抬爱,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与殿下之间,只是师生关系,我对他没有其
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图占有他的老师,我对此感到很失望。」
「我们做父母的,有时候总得满足儿女的愿望的。」
「如此说,大帝是否也想强迫小女子顺从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还是显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师,若殿下能够得到你的辅
助,将来一定能够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为了海之眼的繁荣安宁,我希望蒂檬老
师能够与殿下结缘,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们的。」
蒂檬平静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爱的人生活
在一起,这就够了,至于大帝所说的那些,蒂檬并不感兴趣。」
「假如我以你们族的存亡为婚礼,你觉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着比风长明还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却故意道
:「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释道:「我这样说吧,若蒂檬老师决意不与殿下结缘,则拉沙便在
海之眼除名,你觉得这个说法如何?」
蒂檬在来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对她会有所威胁,她道:「我觉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因为我久未领兵征战了,心里可痒得很,
蒂檬老师,你应该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来自于战场最强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语时透出浓浓的血腥味,蒂檬知道这并不只是一个威胁,若她
直接拒绝巴洛金,这个威胁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会灭绝拉沙!
她道:「女儿出嫁,总得问过父亲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儿。」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让父亲决定女儿的终身。」
「呵呵,蒂檬老师,你父亲会以他的女儿能够嫁给殿下而骄傲的,但愿很快
听到你带来的喜讯,我在帝都期待你的归来!我希望殿下能够在强者比赛中夺冠,
到时,可谓双喜临门。」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爷,好好照顾未来的帝后。」
「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巴背之上,奔走
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
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父亲连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邪?!」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起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
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
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会否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
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像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像把
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
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
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像听说过芜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
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
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
第九章生日礼物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
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
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
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说出来,她
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
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
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
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
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原草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
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
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
米的房门前考虑着,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
你这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
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
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
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
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
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
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
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
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
动送上门?」
「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
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
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
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
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
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
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考思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
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
金失望,只得答应她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
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
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
她也渐渐地沈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
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
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
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
「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
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晒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
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
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奈住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着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
很快!
「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
洛影一声惊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耸天古
族的两大巨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
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
「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着
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
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
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
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
扎?」
「我喜欢被他抱。」
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
女的。」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嘻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
唉,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
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
「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
「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
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
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
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
外外。」
「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
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
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
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
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
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
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
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
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
蓬勃的原草……
苗条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
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
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
……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
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
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
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
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
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
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
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
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
你父亲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巴洛影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要让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那时,
也许我会把你所爱的杀死,或者亲手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我的父王,让他首先把你杀了。」
风长明笑道:「我怕,我就不会和风姬雅发生关系,也不会抢走蒂檬了,此
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儿也侵占了。影儿,好多时候,你们女人不会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疼我?」
「因为你爱我?」风长明道。
「我不爱你。」
风长明道:「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
底下的湿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没有爱,也应该得到撕毁我的纯洁的男人的心
疼的。白明,当我献上我的纯洁的时候,让我告诉你,那一瞬间,我是绝对爱你
的。」
风长明爬在她的肉体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何让头发掩盖着你的半边脸?」
「我想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只有让人永远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许你不是属于我的,但你的确是最美好的。影儿,好好看看入侵你身体
的男根,我可以保证,它是绝对的与众不同的,将带给你绝对与众不同的性爱,
够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让血与温柔同在!」
风长明双膝盖跪在巴洛影的双腋之间,粗长的家伙耸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
看见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经能够记着了,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的……就是它?」巴洛影掩饰不
住羞怯,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东西会是如此粗长的,她的那里如此细嫩,能容得
下他的粗暴吗?
或许他不会很粗暴,可她总是害怕的。
风长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湿,轻声道:「影儿,我要撕开你我黑
色的纯洁了,从我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
我给你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你进来吧,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爹娘都把这事忘了,没有人给我
礼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礼物,也是一生的。」巴洛影有些忧伤地道。
风长明的心一惊,道:「真的?」
巴洛影道:「别问真假,我只要你的礼物。」
「影儿,生日快乐,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恒久最真实的礼物,请接纳吧。」他
的奇特的男根缓缓地挤撞入巴洛影的初道……
草原上的风吹起阵阵迷茫的芬芳!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巴洛影进入旅馆,营格米竟在房前等着,见到风长明之时,
眼神很复杂,他道:「你真的把她给……」
风长明淡然道:「她没理由在怀里昏睡的。」
营格米无言地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强来的?」
「我很奇怪,她为何自愿。」
营格米惊道:「你是说她爱上你的了?」
风长明笑道:「她好像不爱我,这是她说的。」
营格米跳了起来,道:「你是说她不爱你?」
「她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要她不爱你,其它的我倒一点也不介意,相反,我还比较喜欢。」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觉得你与她有可能吗?我们终是要与她的父亲为敌
的,感情的事,还是放到一边吧!况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你
一厢情愿的,何苦?」
营格米苦笑道:「看来我还是去找风妖的四个骚娘们,还有,听说巴洛金的
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绝?」
「你他妈的,说不到两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
营格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巴洛影没有爱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爱上
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们玩参飘一样玩她,呵呵!」
风长明脸色绷紧,道:「营格米,你玩谁都可以,但你别玩她。」
「你好像也爱上她了?」营格米道。
「不是爱,而是疼,我说过,我会一直疼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营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让她做我营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
「我出去了,今晚要赶场!」营格走出房门,又回头道:「你打算让她在我
们这里过夜?」
风长明道:「她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够恢复的,我送她去东师俯。」
「为何不送入帝宫?」
「你想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哈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希望她醒来后能够完全把你忘了,无论如何,
你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则要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说罢,他消失在门口,
隐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妇去了。
风长明看着熟睡的巴洛影,轻声道:「你醒来后,真的会把一切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