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全]-6
第六章结盟
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
所预料的,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联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
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
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
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
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
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
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
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
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
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
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
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
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
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
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
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
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
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
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
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
其他霸主不足为惧。」
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
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
「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
「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
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
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
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
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
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
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
的势力。」
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
得需要一些时间。」
「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
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
可塞,苛拿俯邸。
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
:「白明,我们正在等你。」
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
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
姐做爱了。」
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
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
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
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
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
问他借种。」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
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
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
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
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
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
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
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
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
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
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
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
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
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
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
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
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
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
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
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
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
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
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
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
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
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
——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
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
「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
「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
「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
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
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
「可她真是我的姐姐!」
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
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
了。」
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
「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
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
哥了?」
「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
「当然。」
「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
「你……」
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
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
「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
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
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
真心。」
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结盟的传言:「长明我儿!党邢已经
和我们谈好,我们约定,同时出兵前后攻击良士,哪一方的的人杀死良士,到时
就由哪方作主。战争不可能在良士死后结束,我们的结盟面对的是栗族,到时三
方的结盟队伍归于一人,那个人,就是手屠良士之人。孩子,你在战斗中,定要
击杀良士,把三方的兵权取到手中,这是我们三方的约定,务必紧记!我立即进
行挑拨栗族四个霸方之间的战争,大概是两个月之后,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取下
栗族,你成为所有联军以及两个族的真正领主,即使你不入侵拉沙,隆志也不会
放过你了。我们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孩子,期待吧,为我们祖先的领地,
我们一齐努力!」
八月三日,栗族的厉有和严复火拼……
八月九日,栗族的驼顶愤而出兵征讨良士……
八月十五日,苛铬族联军商谈进攻良士之事……
铂铘夺取栗族之计划正式启动。
第七章入侵
「我们什么时候该出兵?」苛羽问道。
党邢道:「只要那席里通知我们,便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苛拿道:「有接到他们通知了吗?」
党邢道:「应该快了,白金邪说,只要是栗族内战,就是我们的时机,但他
拒绝战前或战中出兵,他选择在战争快即将结束之时……」
骞卢叹道:「这白金邪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把栗族内战算得如此之准。」
「你们不觉得栗族的内战有点像以前我族的争战吗?挑动双方之间的战争方
法虽不尽相同,可是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如出一澈!」党邢突然沉声提出这个响
彻的问题。
众人沉思……
苛羽深有感叹地道:「的确是一样的,也许所有的战争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风长明和白英相视了一眼,骞卢道:「我们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铬族最
小的势力竟是暗中操纵一切的主导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们就不能再相帮于他,他给我们带来的灾
难久远和死伤的无数,足以让整个苛铬族的人民践踏他的尸体和灵魂!」
风长明突然扭脸盯着她,双眼中射出强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觉到从风长明双
眼里射出的冰冷,她的娇躯颤动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觉地道:「你瞪我干什么?」
风长明双眼里冰冷的神忙收敛,道:「对不起,我看错地方了。」
众人也觉得风长明有些异样,但他如此说,也没人再追究下去。
党邢道:「其实在他与我谈到计划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他就是暗中操纵苛铬
族战争的黑手,只是不知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儿,苛铬族的许多子
民都间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没有他,苛铬族也没有如今的团结。在海之眼的
所有民族里,除了苛铬族和栗族之外,其他的民族都很团结,都有族长,因此,
在族与族之间的战争里,苛铬族是一部耻辱史。栗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
叛族长,于是发生战争,才导致今日的局势,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从另一方面
讲,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铬的统一,让苛铬改变以往势
力分散、对抗的传统局面,减少了以后的族内的战争,则对苛铬的后代,有着深
远的影响。一个统一的苛铬族,绝不会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铬的子民,
我从心里希望苛铬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强盛的形态。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
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本是有着强悍的战斗力的民族,可是我们没有别人的团结,
因此长久以来我们都受到外族的压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变了我族的
历史,他有那么的可恨,就有那么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听从他
的号令,就为了让人明白苛铬族不止是让别人侵占,我们苛铬一样能够侵略他族!」
骞卢道:「侵占?扩张领土?这个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没有能力做到。喂,
营格米,你喜欢吗?」
营格米笑道:「有时候也很想,不过大多时候我什么也不想的。」
骞卢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潇洒。」
白英道:「党邢,你不恨白金邪?」
党邢道:「战争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枪刺入聂通的胸膛时
候、在聂通的生命结束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风长明长舒一口气,朝党芳微微一笑,党芳看见,扭脸不看他,只是随口吐
出了两个字:「讨厌。」
她坐在他的左边,风长明低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讨厌’的时候很可
爱,我想我会爱上你。」
「白副统,你又调戏我的妹妹了?」党邢笑道。
风长明也笑道:「我喜欢调戏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脸红了,不是很可
爱吗?老兄,恭喜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让我调戏。」
党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没经谁的同意,她就急急地离开了。
骞卢道:「这就是处女,营格米,你喜欢吧?」
营格米道:「我不喜欢处女,我怕女人哭。」
党邢道:「营格米,你的爱好真他妈的特殊。」
「发动侵略战争并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头!」
风长明道:「要取良士的人头,就必须进入栗族的土地,一旦进入别族的领
地,就会受到抵抗,你必须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过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这战争是在所必行的,我们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们做好一切
作战准备。羽儿,在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办了,你觉得如何?」
苛拿旧事重提,苛羽道:「我……」
「对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打断苛羽即将要说的话。
众人望着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测他这次会不会再把门庭撞塌?却见他弯下
了强壮的腰身……
党邢道:「白副统,你去找我妹妹吗?」
「我去找那些女兵,党邢,你现在不用对谁负责,你也一起来吧!」风长明
头也回地道。
党邢跟了过去,「听说你在床上很强悍,我这次倒要亲自看看。」
「人说活到老学到老,我老头也跟你去学几招吧。」骞卢也追随着他们出去
了。
营格米突然道:「婚事等杀了良士之后再谈吧,我好久没试过疯狂的滋味了,
和一群女兵胡混,想想也够疯狂的,我也跟他们去了。不周之处,请谅!」
「等等,格米,如你所说,你们的婚事就定在攻下良士之后,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随口应道:「好。」
苛拿看着四个男人都离开了,感叹道:「白明这家伙果然有一套。」
十月十日,栗族的战争接近尾声,厉有和严复两败俱伤,驼顶被良士反击得
一败涂地。
十月二十五日,苛铬接到铂铘的进攻通知,苛羽率领一万五千名兵士由栗族
北面进入栗族,铂铘和那席里的两万联军则从栗族南面入侵,良士得到这些消息,
迅速派使者潜入伊芝城……
十一月八日,南北联军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到达良士所在的眠栗城的境外,
良士守城不出,戒备森严。
十一月九日,铂铘来到苛铬军军营。
党邢果然不恨铂铘,竟然在铂铘面前跪了下来,说出惊人的话语:「党邢参
见家主!」
众人震惊,苛羽道:「党邢,他是你的家主?」
铂铘笑道:「苛统帅,党邢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成为我的人,二十岁的时候
进入苛拿的旗下,这样说,你们明白吧?」
苛羽愤道:「党邢,你竟是白金邪派来的奸细?」
「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党芳也惊讶了,她并不知道党邢的这些秘密。
党邢站了起来,道:「妹,在你八岁那年,我们家被栗族兵闯入,那时父亲
被杀,母亲也被奸杀,当那些人要杀我们之时,却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我
们才得救,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党芳仿佛想起来了,虽然她那时还小,且过了十一年,但那惨痛的记忆犹新,
她道:「他……就是那个好心的铂伯伯?」
党邢道:「对,他就是我们的铂伯伯,是原西境城的城主铂铘!」
「啊?」骞卢和苛拿同时惊呼,苛拿道:「你是西境霸主铂铘?」
「可铂铘被逐出他祖先的城之时,已经四十岁,如今离那时已经三十年了,
你却看起来只有五十岁?」骞卢怀疑道。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
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
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
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
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
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
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
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
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
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
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
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
…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
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
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
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
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
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
铂铘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原来让他们混入可塞,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追
求苛羽,看来如今不需要了。」
苛羽惊道:「你让他来追求我?」
「为了得到你,从而得到你的势力,我只得这么做,不便之处请谅!」铂铘
道。
风长明道:「爹,我没对她造成什么不便,因为我根本没有追求过她。」
苛羽脸色大变,却没有说话。
铂铘道:「长明我儿,恢复你的原貌!」
众人注视着风长明,只见他平常无奇的粗犷的脸膛,此时在渐渐地变化,回
复他原来英俊奇伟的的脸容,双眼中射出一逼人的神采,缘自耸天古族的粗豪和
泸澌赐予他的绝世风标,令他在粗犷之中不失风流之态,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
的双眼时常流露出一种撩动人心的迷惑力,声音也回复他原本的磁性之音,对着
痴痴看着他的党芳道:「以前的我令你着迷还是现在的我更让你痴情?」
有一年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了,铂铘再次看到他这个儿子的时候,虎躯轻颤,
他那双眼中流露的风流挑逗之态,以及那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令他突然想
到了泸澌。他这儿子,真的和泸澌好相似!
铂铘又道:「儿子,变回刚才的模样。」他突然不想让太多人看见风长明的
真面目……
党邢道:「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进攻眠栗?」
「明天清晨,天欲亮之时,听到我和那席里的进攻号角,我们同时强攻进眠
栗城!」铂铘坚定地道。
苛拿道:「好,我们明天攻城,挡者必杀!」
铂铘在离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对风长明道:「儿子,不要伤了羽儿的心,
你爹以前对不起她的曾祖父,我不希望你对不起她。」
直到那时,苛羽才再说一句:「爷爷走好,明天羽儿在眠栗城请你喝庆功酒。」
铂铘笑着离开了。
进攻的号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响起,天空中忽然多出无数流星,那是双方的
火箭在飞射……
苛铬联军仍然由苛羽率领前进,从城堡里飞射过来的箭枝以及巨石令苛铬军
在未到达城门之前就已经死伤无数……强悍的苛铬兵仍然无惧生死地前进!
天微亮时,铂铘与那席里联军从眠栗城的后败攻出一个缺口,从而进入眠栗
城与良士的军兵混战……
风长明率先到达城门前,运起他的守护冰盾,把周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
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
「冰之终结?雪冲!」
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
忘掉,冲杀!」
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
斯的忠诚信徒,来了!」
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
吧!」
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
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
「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
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
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
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
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
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
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
「良拳?轰天!」
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
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
「良拳?粉碎!」
「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
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
「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
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
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
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
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
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
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
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
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
「良拳?大地锥!」
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
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
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
「冰之终极?冷冻!」
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
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
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
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
吧,无知小儿!」
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
风长明的胸膛……
「冰之终极?冷冻!」
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
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的真名叫铂铘!」
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
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
我!」
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
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
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
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
叫做「无解」。
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
「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
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
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
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
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
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
雨!
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
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
…
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
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
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
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
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
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
地被冰冻……
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
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
落地!
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
…
第八章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
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
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
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
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
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
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
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
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
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
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
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
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
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
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
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
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
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
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
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
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
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
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
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
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
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
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
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
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
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
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
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
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
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
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
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
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
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
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
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
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
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
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
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
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
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
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
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
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
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
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
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
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
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
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
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
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
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
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
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
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
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
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
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
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
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
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
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
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
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
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
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
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
@ 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
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
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
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
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
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
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
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
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
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
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
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
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
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
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
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
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 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
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
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
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
以把@ 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
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
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
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
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
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
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
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
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
:「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
有的女人都沈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
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
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
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
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
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
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
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
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
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
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俯宅,经人通报,宁馨欢
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
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
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
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胡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
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
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
「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
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
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
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四集帝都。燃情
第一章强者乐章前奏
巴洛十八年,十月三日。
帝都,东师俯。
漠九接到隆志的传书:「九爷,西大陆正出现一片混乱,苛铬族被一个叫苛
羽的女人统一了。这女人又与拉沙族的那席里进攻我们的‘暗刀’良士!族与族
之间的战争很常见,只是在这之前,栗族的其它三个霸主已经无任何实力,良士
不足以应付苛羽和那席里的联军,良士向我求救,我请求得到巴洛大帝的旨意。」
漠九看了传信后立即动身前往帝宫……
「大帝,你看看要不要出兵援助良士?」
巴洛金道:「西大陆的良士?我很喜欢现在西大陆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我巴
洛金太强大了,这些年来,海之眼的战争虽然没有平息过,却没有任何一个霸主
敢冲着我巴洛金过来。」
「九爷,我是从战争走过来的,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厌倦了。我喜欢那种紧
张的节奏,喜欢把敌人砍杀,喜欢看见血的狂热……」
「良士是我暗中培养的西大陆霸主,为了帮助他的朋友而入侵苛铬,如今被
苛铬反攻,结果如何,我都不想过问。苛铬族那叫苛羽的女人,若良士连个女人
也敌不过,倒不如叫他死去。假如是那女人赢了,证明这女人很不错,就让她继
续征战西大陆的其它各族,哪怕她要与隆志发生战争,我也让隆志独自面对她。
九爷,这样的女人我喜欢,我让她再变得强悍,然后我去征服她,同时在战场与
情场上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少有的际遇,呵呵!」
漠九想了想,道:「大帝,若她真的攻下良士,取得栗族,还扩张领土的话,
我觉得还是把她征服,别等她把整个西大陆一统了。统一的西大陆,是有实力和
南大陆抗衡的。」
「不是还有隆志吗?她要统一西大陆,必须一统拉沙和炽族,而炽族,连我
也不敢轻易地出兵征讨。」
「可刚才大帝说不支援隆志——」漠九道。
「我是说不支持,然而只是看情况,隆志真的不敌苛羽的话,少不得要调兵
遣将踏遍西大陆。作为海之眼的帝君,我没理由随便发动战争,我希望苛羽能够
挑动整个西大陆的混战,如此,我就名正言顺地入军西大陆,顺便把炽族击溃。」
「我要得到泸泾的梦中情人,以及炽族的膝盖!」
漠九又道:「布族也开始现出战混的现象了,似乎是新起的一个势力不停地
扩张领地,与布族的正统势力——族长布宁发生冲突,此时,这个叫‘海吻’的
新生势力正与布族另外两个比较弱小的势力在战斗。」
巴洛金道:「布族那群讨厌的矮子吗?只要他们不走出布族领土,我就喜欢,
一旦踏出布族的领土,九爷,发兵灭绝他们!」
漠九应道:「大帝,漠九懂了。」
巴洛金又道:「九爷,强者比赛办了多少届了?」
「八届。」
巴洛金道:「可在这八届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图然浪费我许多人力
物力。明年再办一届,算是最后一届了,雪城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他们回来参
加最后的强者比赛,我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实力,以及在他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
希望他们不要令我失望!」
「九爷,让蒂檬也到京都,我听说那女人不但强,且很漂亮,我想让她辅助
我儿巴洛耸。」
漠九为难道:「这……」
巴洛金不悦地道:「难道我王儿配不上她?」
漠九无奈地道:「好吧,我以义父的名义让她来帝都一段时间,但其它的事
……」
「其它的不用你管,我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成为我儿子的妻子。」
漠九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巴洛金问道:「风妖那小子还整天记挂着他的儿子吗?」
漠九叹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失踪,也够他操心的了。」
「我也在为我的女儿操心!」巴洛金道:「九爷,你去和风妖说一声,他儿
子和渺公主的婚约就此解除,我不想叫我女儿等一个不知所踪的男人。」
「大帝,这样做妥当吗?」
「我巴洛金所要做的,没有不妥当之说,去吧。」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八日。
强者学院的众多学生从雪城回到帝都……
风姬雅扛着她的大木锤进入风宅,仆人们已经认不得她了,只是总能记得她
的大木锤,于是急忙入报:「家主,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寂寞了多年的风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风妖夫妇从屋里跑出来,风姬雅看见了她的父母,他们虽有些憔悴,却不显
得很老,若不是风长明的失踪,他们或许还会神采飞扬吧?
风妖夫妇也看见了他们这个长大成熟的女儿,她有点像她的母亲,只是她的
母亲要比她柔顺许多,无论是形貌上还是心性上,风姬雅都显得柔中带刚,双眼
中还露着强蛮的气息。
风姬雅搂抱着她的父母……三人大哭了一场,回到风妖夫妇的寝室,风妖叹
道:「女儿是回来了,可儿子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唉。」
风姬雅哭骂道:「都是蒂檬把弟赶出雪城的。」
风妖道:「姬雅,你详尽地说说吧。」
风姬雅就把风长明与蒂檬之间的恩怨纠缠以及迷离的失踪详细地说着,边说
边哭,雅芬也跟着她哭,待风姬雅说完,风妖道:「也许我儿子永远也回不来了,
那女人可能把我儿子埋在雪地里了。我非找那女人算账不可,人人都以为我风妖
很好欺负,我他妈的儿子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对,要找蒂檬算账!」风姬雅对于蒂檬没有什么好印象,皆因她入强者学
院之时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蒂檬只比她大三岁罢了,她怎么也无法把蒂
檬当成是她的老师,虽然蒂檬的确是她的老师……
风妖叹道:「但是,怎么跟蒂檬对抗呢?单论武技,你爹就不及她。大帝又
想把她收为儿媳,姬雅,我先跟你说明,你虽是巴洛耸的女人,却做不成他的正
妻的……唉,现在竟然连给了我儿子的渺公主,他也收回去了。」
「怎么了?」风姬雅有些迷糊了。
雅芬道:「大帝解除了长明和渺公主的婚约。」
「那我也要解除我和巴洛耸的婚约,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偏要我嫁给他,他
算什么?」风姬雅狠狠地道。
风妖很是无奈,耷拉着脸,道:「那是大帝定的,爹也没办法。」
「除非是巴洛耸极讨厌你,要自动地与你解除婚约。」雅芬幽然道。
风妖道:「以我女儿的姿色,是男人都不会讨厌的,但要让他放弃你,也不
是没有办法——」
「爹,什么办法?」风姬雅紧张地问道。
风妖道:「是男人都喜欢风骚的女人,可是,若是他自己的女人对别人风骚,
那么,他就要抓狂了,姬雅,你若想让巴洛耸放弃你,除非你以淫荡著称于世!」
风姬雅道:「爹,姬雅不是淫荡的女人,姬雅现在还是处女哩。」
「呵呵,这我知道。这么说,爹就没有办法了。」
风姬雅道:「男人也不喜欢不忠的女人吧?」
风妖道:「的确如此。」
风姬雅道:「爹,我会尽快找一个令姬雅看得上眼的男人,把处子之身毁了,
我看他巴洛耸还要不要我?」
风妖惊道:「姬雅,你真要这么做?我刚才只是说说罢了,真做的话,大帝
或许会杀了我!」
风姬雅道:「我也是为此担心,不然我早就做了,不就是让一个男人侵入我
的身体吗?我风姬雅还从来没有怕过,除了我弟的——」她忽然停止了,明美的
脸现出少有的羞色。
雅芬道:「你见过长明的——嗯,那东西?」
「他是我抱大的——」
「我是说长大后的他。」
风姬雅垂着脸,细声道:「我和弟同睡一个房,弟经常在我面前换衣服……
我骂他了的,他不听。」
雅芬骂道:「你们两姐弟,乱来!」
「在我们芜族,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你真和长明做了那事,爹也
不会怪你。」
风长明并非他的亲生儿子,风妖说起来就理所当然,只是雅芬只道风长明是
风妖亲生的,对此很是气愤:「怎么说他和姬雅都是你的血统,你就赞成这些乱
伦之举?」
风妖道:「芜族没有乱伦之说。」
风姬雅不耐烦地道:「你们也太担心了,我和弟又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况且
现在弟在哪里还不知道,你们倒担心这些无稽之谈?」
「总之一句话,长明可以碰我,也可以碰任何女人,就是不准碰姬雅。」雅
芬说得很直接也很干脆。
风妖道:「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说说为长明预备的女人,我的儿子现在不见
了,不能让他们老守着他,风筝两姐妹也有二十八岁了,我想认她们作干女儿,
给她们找个好婆家。」
雅芬道:「这主意我倒赞成,不能害人家一辈子的。」
「可惜我儿子无福享用了,一对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姐妹花呀。」
「为什么要解除我和风长明的婚约?」平静的巴洛渺不再平静了。
巴洛金道:「渺儿,风长明都失踪了三年,生死不知,还有,他也是个没甚
出息的家伙,这种人不配得到我巴洛金的女儿。」
巴洛渺道:「你怎么知道他没出息了?」
巴洛金失笑道:「在帝都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风妖的儿子是一个只会睡觉的
窝囊废?」
「可我的命是他救的,这你知道吗?」巴洛渺道,「我以前也看不起他,他
的确很混蛋,可是他很强,他只是不想显示他的强。隆基打伤我,他才愤怒的,
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为此,他几乎把隆基
给杀了。隆基在强者学院虽是很强的一个,但若非蒂檬从旁阻止,他早就被我的
男人灭杀了。」
巴洛耸道:「姐,风长明不是你的男人了。」
巴洛渺骂道:「你给我闭嘴,我从小就是他的女人,为何他不是我的男人?」
巴洛影道:「我总有种感觉,好像风长明是漠伽的男人。」
「你是否也想来凑一脚?」巴洛渺几乎要的把她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
破坏了。
巴洛影不屑地道:「对于天天被别人踢屁股的男人,我巴洛影不感兴趣,我
就喜欢像隆基那样的男人。」
巴洛金道:「阿耸,你喜欢谁?」
「父王,我很喜欢漠伽,你能不能让漠伽成为我的女人?」巴洛耸道。
巴洛金笑道:「那不是问题,我改天向漠九提亲,量他不敢拒绝。对了,王
儿,你喜欢你的蒂檬老师吧?」
巴洛耸兴奋地道:「我很迷恋蒂檬老师,她又美丽又纯洁,还是海之眼少有
的强者,耸儿太喜欢她了。」
巴洛金道:「我让她作你的正妻好不好?」
巴洛渺道:「正妻不是风姬雅吗?」
巴洛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如同风长明以前是你的未婚夫,此刻却
什么也不是。我和田纪商量过了,把你重新许配给他的二儿子。」
「我会把他杀了!」巴洛渺冷冷地道,转身走了。
巴洛金看着她的背影,道:「这才像我巴洛金的女儿!」
漠伽在漠九怀里哭成了泪人儿,漠九安慰道:「是谁欺负我们的伽伽了?」
漠伽哭着道:「长明叔叔不见了,伽伽都不快乐。」
漠九道:「他总会回来的。」
「可是他离开伽伽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蒂檬阿姨一定是骗伽伽的,她很
恨长明叔叔,定是把长明叔叔悄悄地杀死了,却骗伽伽说长明叔叔偷出去玩了。
以前长明叔叔偷偷出去玩,都带着伽伽的,为何那次他不带上伽伽呢?」她说话
的语气很孩子气,但思路却依然清晰。
以漠九的老练,当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蒂檬,只
是蒂檬直接回拉沙了。
「伽伽,爷爷会找回你的长明叔叔的。」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女虽然很刁蛮,
一生却只对风长明感兴趣,她的所有感情,由小到大都只对风长明付出,他很少
看见她与别的男孩玩,对着别的男孩的时候,她都很平静,只有对着风长明的时
候,她才显得调皮、狡诘、可爱与活泼。
也许是她爱玩的性格,导致她喜欢风长明那种特殊人物吧?
漠九轻叹,道:「伽伽除了长明叔叔,就没有人陪伽伽玩了吗?」
「有呀,参潜儿,她也经常陪伽伽玩的,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替代长明叔叔。」
漠伽在她看似天真的语言中,表达出她对风长明的全部感情,那是来自一个十八
岁少女的芳心最深处的一种久远的痛。
第二章情挑。纯洁小处女
「潜儿,你捉我不到,嘻嘻!」
巴洛十九年二月十日,中午,冷色的阳光照在参赞的将军俯前,两个少女正
在门前追逐,漠伽在前,参潜儿在后。
参潜儿在后面道:「伽伽,你别跑了,我不搔你了。」
「我偏要跑,你捉我不着,强者学院没几个人能捉住伽伽。」漠伽跑出将军
俯的大门,向左转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的参潜儿,当她猛地回头之时,额
头却撞到一扇墙——不,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宽大无比的胸膛,她惊呼一声,身体
急速后退,仰脸看面前的男人:好高哦!
「美丽的小女孩,你撞到了我的胸膛,难道不说一声道歉吗?」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面前惊讶的漠伽,她比以前长高了些,大概有一百六十二
公分,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双眼中的调皮之意依旧,那双顶圆顶大的
美眸黑白分明。
脸型没变,依然是稍略长的皎月美脸,只有发型稍微有些变化,不是垂发了,
把她的昏黄中带点粉红的柔发结成了三条粗长的发辫盘缠在头后半部,一抹淡色
的发随意地流落在脑后勺,前额的发随意地向额两旁分开,几丝特长的发自然地
拉直在脸儿的两边……
她道:「你挡住了本小姐的去路,你才应该道歉!」
「有这种说法吗?」风长明扭头看着营格米,笑道:「看来你的参伯伯的府
里的人并不好惹,我得小心些。」
营格米笑道:「虽是不好惹,可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
孩,呵呵!」
「伽伽,他们是谁?」参潜儿从大门跑出来,令风长明和营格米的双眼又是
一亮!
她的脸也是很圆润,只是脸型比漠伽的要短些,看起来比漠伽的还要圆,无
限白的俏脸儿上嵌着一双略大的晶莹的眼睛,圆弧似的唇微微地分张、带出微微
的甜笑,玉鼻高挺而柔,齐颈的短发,黑秀光泽!
论姿色,她几乎能与漠伽一较高低,她的双眼总流露着纯真,此时正奇怪地
看着漠伽前面的两男一女。
「又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呵呵!」营格米笑道。
参潜儿看着营格米的笑容入了迷……
风长明笑道:「营格米,你又把一个无知少女的心勾引了,你这小子不喜欢
处女就别乱对小女孩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迷惑女人吗?特别是像这样的无知
少女!」
「你们两个色魔级的人物,别乱打小女孩的主意。」党芳近乎吃醋地骂道。
漠伽扭头对旁边的渗潜儿道:「你不认识他们?」
参潜儿摇摇脑袋,道:「不认识。」
「可他们说认识你爹。」漠伽道。
「是吗?」参潜儿仰脸又对着营格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
营格米依然保持着他的成熟而有风度的笑脸,很绅士地道:「小妹妹,我叫
营格米,你进去和你爹说一声,就说营格稻的儿子来探望他老人家。」
「好的,我这就进去!」参潜儿转身就跑入门里……
参赞见到风长明的时候,心里头猛震了一下,他料不到,除了巴洛金和泸澌
兄弟之外,海之眼还有如此高大的男人!
营格米施礼道:「参伯伯,还记得小米子吧?」
参赞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他父亲的印迹,道:「你是营格老弟那小子?」
营格米道:「还好参伯伯记得我,否则我来帝都就没有落身之地了。」
参赞大笑,道:「我或许真能忘记你,可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父亲?他曾经救
过我的命,这救命恩人可是再生父母啊,小米子,你父亲还安好吧?」
「他三年前走了。」营格米有些伤感地道。
参赞的笑声顿止,盯着营格米,道:「怎么不通知我?」
这问题把营格米难住了,他的父亲搭救参赞之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而之后,
两家便没有来往,他父亲倒是有时提起参赞来,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参赞,然
而营格米一直没遇到困难,只有这次,来到帝都,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及一个强
硬的后台,才找上参赞的。
他道:「这……我忘了,那时父亲刚死,我想不了太多。」
参赞道:「也是,你父亲的死一定让你很伤心。」
营格米无言。
「你这次到帝都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吧?」参赞打破沉默。
营格米道:「说来要怕伯伯怪罪,我们是专为参加强者的最后一届比赛的,
没有落脚点,因此才想到参伯伯这里,顺便也来看看参伯伯。」
他表现了少有的诚实,参赞也不怪他,以欢迎的口气道:「没有落脚点,能
想到我老头已经很让我感到欣慰了。营格米,这是你的妻子吧?」
营格米还没来及回答,党芳就抢着道:「我不是。」
「呀,党芳,你用得这么紧张吗?」营格米很不满意党芳的表现。
「呵呵……」参赞又笑了起来,道:「小米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带来的人吗?」
营格米道:「参伯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叫我格米就行,让我听得顺畅些。
这两人都是我的朋友,叫党芳的家伙是女人,至于这个巨汉,他叫白明。」
他的语言中,没给党芳留半点面子。
「白明见过参将!」
「不必多礼。」
风长明抬头的一刻,扭脸对一旁的参潜儿一笑,参潜儿嘴儿一撇,没有理他。
参赞道:「格米,若非你父亲相救,我早就死在苛铬了。你和你的朋友就在
我这里住下来,至于你们要参加强者比赛,报名之事由我代劳就行了。离比赛还
有很久,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四处看看,把这里当作你们家,不要太拘束了。」
营格米道:「谢谢参伯伯。」
「这是你参伯伯应该做的,潜儿,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叫你去喊你的哥哥
姐姐,你没听到?」
参潜儿极不愿意地道:「我这不是去了吗?」
参赞看着她怏怏离去,笑道:「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呆呆的,总不知自己在
干什么。」
「不,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风长明很直接地道。
参赞惊愕地看着风长明……
「要去哪里呀?」风长明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参潜儿,打趣地问道。
「不告诉你。」参潜儿不怎么想理风长明,她等得三人走近,靠近营格米,
笑得很甜,道:「格米哥哥,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三人来到参将俯已经有十天了,都知道潜儿这小女孩喜欢营格米,而
营格米却只把她看作小妹妹,要知道,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参潜儿才十六岁,就
这点上,营格米觉得自己如果搞上参潜儿,实是一个荒唐的决定,虽然参赞也许
并不反对他如此做,只是在他身边,偏偏有过巨人似的人物喜欢这小女孩,他营
格米也就更没兴趣了。
他道:「你问问这巨人大哥吧,他说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潜儿讨厌大坏人,他很坏的,潜儿才不跟他去玩。」参潜儿嘟着美好的淡
红的嘴儿。
风长明呵呵地笑着,他如今是成熟的青年形象,这一笑,更显他的粗犷味道,
可是偏偏纯洁的参潜儿不喜欢他这套,他道:「如果你跟我去玩,就可以跟着你
的格米哥哥哟?」
营格米笑骂道:「你小子别扯上我!」
风长明道:「借用一下都不行?」
「我可不想让参伯骂我,你小子逗潜儿已经不知被骂多少次了,你还不知改?」
风长明笑道:「在帝都的生活真无味,比赛要到三月二十日,离现在还整整
一个月的时间,若不弄些有趣的事儿干,不活活闷死人吗?要不……」他把嘴凑
近营格米的耳边,细声道:「你找个地方让我安安静静地睡上一个月,如何?」
党芳骂道:「生活无趣,你就乱找小女孩来逗吗?」
「人家可是长得比你漂亮——」
听到此句,党芳正欲发怒发标,可是风长明没给她机会,接着就道:「但你
比谁都性感。」
党芳妖艳的脸急急地现出丝丝的红晕,轻声道:「不准你这么说。」
风长明的雄躯一直,道:「好吧,我们出去继续走走。营格米你真是差劲,
在城里走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一个人认识你,还说你是苛铬族的美男子,走到帝
城,会有许多美丽的贵妇来跟你搭讪,原来你小子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
劝你还是多多练练你的‘随意刀’,别到时真比赛,就被人三两下就轰出场,那
就丢脸到家了。」
党芳道:「你为何不练练?」
风长明道:「我也很想练呀,可你每天都来踢醒我,我练个屁啊?」
参潜儿的眼睛闪了闪……
党芳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家伙练功就是睡觉,睡觉就是练功,她不让他多
睡,当然他也无法勤练了。
真难想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似乎是最懒的时候,就是他最勤奋的时候!
营格米道:「我们出去吧,在这里瞎争论没用,到时我让你们看看我营格米
是否很容易被别人轰出场!」
「老实说,巴洛大帝会给我们多少钱?」
「应该可以雇用一万名兵吧,因为今年的奖金比往年多,且是最后一届,当
有特别的奖励的。」
三人商谈着走出大门,发现参潜儿跟在后面,党芳回首道:「潜儿,你不是
说不跟来吗?」
参潜儿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格米哥哥。」
他们刚才说话时,参潜儿一个人发呆,营格米以为她不记得他了,谁知还是
跟得他死死的,他在风长明耳边道:「待会我拉醋坛子走开,你要亲近潜儿就机
灵点,但是,我得申明一点,你别做的太过分。」
「要过分也要看时机的。」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忽然会意地笑了。
「你小子真是阴险!」
「格米哥哥和党芳去了哪里?」参潜儿从珠宝店里出来,朝着人来人往的街
道张望,却找不见营格米和党芳的踪影,不禁出声问他身旁的风长明。
风长明道:「刚才营格米说要出城一趟……」
「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说他不想让你跟着,所以悄悄告诉我一声就出去了。」
参潜很生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风长明连忙否认,道:「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去哪里,只说到城外去溜
溜。」
「你一定知道的,你不愿意告诉我。」
风长明那么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般的少女,你越是说谎她就越觉得你
的在说真话,到你说真话之时她就断定你是在说谎,此刻的参潜儿,就是坚信风
长明在说谎,其实风长明说得真话——他真的不知营格米去哪了。
他装出一付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不知道耶。」
参潜儿不放过他,依然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就到爹那里告状,说你今
天又欺负我了。」
风长明怕怕的,求饶道:「好吧,你不要去告状,我这就带你去找,他说要
到帝城后面的大草原骑马了,从这里往后城门,骑马都要半天时间,我看还是回
家等他们回来吧?」
「我不,那党芳定会趁我不在,勾引格米哥哥,我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我
们立即出去买两匹马。」
风长明心里暗笑: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党芳喜欢的是老子,怎么会去勾引营
格米?
「你有钱买马?」
参潜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没有?」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参潜儿道:「我也没带钱在身。」
「那我们还是回家吧?」
参潜儿想了一会,惊叫道:「是啦,这里离姬雅姐姐家没多远,我们去她家
借,她一定会借给我的,快走呀,大笨象!」
风长明想不到参潜儿跑起来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只好追着她直跑,朝着她的
背影喊道:「喂,你别跑太快,这城里人多,我追丢了可就自己回家,到时不带
你去找你的格米哥哥了。」
「你若不跟来,我就告状!」
风长明最怕她这招,他往常说几句比较煸情的话,她就脸红了,而且还把他
说的话告诉参赞,不但令他觉得尴尬,且还时常受人白眼,若非他此刻的身份是
营格米的好朋友,早就被轰出参将俯了。
半刻锺后,风长明到达了风宅,这是他的家,他却已经完全没有印记了。
参潜儿冲到门前就呼喊道:「姬雅姐姐,借潜儿两匹马,姬雅姐姐……」
门仆进去通报了,风姬雅从屋里出来,看见参潜儿身边的风长明,也是一惊,
除了巴洛金之外,这是她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了,这男人虽长得不是很俊俏,但
豪迈粗犷的男性面孔,极具魅力。
风长明也惊讶于风姬雅野性的美,与苛羽的「野」不同,苛羽是带些冷色的、
智慧的野,而风姬雅是热情的、豪放的野,更具体一点,苛羽是表面似野实乃冷
傲,风姬雅则是形体与神态都野性十足。
参潜儿见到风姬雅,客气话也不说,就急着道:「姬雅姐姐,你借给潜儿两
匹马。」
「你要马干什么?」风姬雅说话的时候对着风长明,她不能从风长明的身上
找到她的弟弟的痕迹,她只是被此刻的风长明迷住了,不可否认,风姬雅的内心
时刻期待这样的男人的出现:强壮、粗野和十足的男性魄力。
她喜欢比她更强更野的男人!
像她的弟弟一样……
「我要出城。」参潜儿道。
「你们去牵两匹马来。」风姬雅吩咐了下人,又问参潜儿:「你身边的是谁?」
「我叫白明,很高兴认识你,你很美。」风长明施礼道。
「谢谢,但你的方式太直接,我很难接受这种初次的问候,看来你这人也不
是什么好人。」风姬雅明白地道。
参潜儿大是欣喜,道:「姬雅姐姐,他是很坏的啦。」
风姬雅奇道:「那你还和他在一起?」
「我本来是和格米哥哥一起的……」
「潜儿,格米哥哥又是谁?」
「啊,马儿来了,姬雅姐姐,改天我再和你说,你来我家也行。」
风姬雅见她如此急,道:「那好吧,改天我去你家。」
「还要走多远?」
风长明和参潜儿在帝城背南后的泽古草原策马乱奔,参潜儿初时还不在意,
可他们离帝城越来越远,在这空旷的黄绿里,却只见牧人们渐渐驱逐牲畜回归了,
暗色逐渐迷漫了草原,星光也在天空处闪着微光了,可她还是没有见到营格米和
党芳。
风长明心有些软了,不想再继续骗她东奔西跑,心想:这女孩对营格米也够
痴情,看来营格米那小子迷惑无知少女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他道:「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没找到他们,潜儿就不回家。」
参潜儿坚持着,继续策马狂奔……
风长明灵机一动,手按在马背上,冰冷的气劲透入马体,奔跑的马突然跪倒
在地,颤抖不止,风长明也故意前扑在草地上,参潜儿惊觉,勒马回头,道:「
怎么了?」
风长明从地上爬起来,道:「我的马可能不行了。」
跪倒地在地上的马颤了一会就不动了,参潜儿下了马,走到风长明的马前,
一看,道:「它死了,你这人真重。」
风长明笑笑,趁她不注意时,手轻拂向她的马,一道冰冷的气劲随手而出,
同样的,参潜儿的马也遭到了死亡的厄运。
「我的马儿……也死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轻哦。」
「你……我们该怎么办?」参潜儿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
风长明道:「我们去偷两匹马吧?」
参潜儿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坏。」
风长明叹道:「那只有走回去了。」
「我走得比马儿还快,我继续去找格米哥哥。」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可没有你跑得那么快。」风长明又平躺了下去,
双手枕在脑后勺,观望着天空微明的星星,叹道:「夜晚来了,该睡觉了。」
「不准睡!」参潜儿走过来就给他一脚,「陪我去找格米哥哥。」
风长明拿眼盯着她,道:「你踢我?」
参潜儿气道:「谁叫你在这里懒睡?」
「你就不怕我了?」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
参潜儿道:「若你敢对我使坏,我就在爹面前告你的状,让爹把你赶走。」
「好吧,我怕了你,你蹲下来,我告诉你营格米在哪里,他离我们其实很近
了,只是没有了马儿,我不想陪你去找。」
参潜儿轻易地相信了他,在他身旁蹲了下来,忽然惊叫,风长明的手已经从
她的背后搂紧了她,把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呼喊,「白明,你
要干什么?我要向爹告状,你欺负潜儿,呜呜……」
她无法挣脱风长明的掌控,只剩下哭泣了。
风长明见她在哭泣中渐渐地平静,手轻拍着她的嫩背,柔声道:「我今晚不
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一晚,你就靠在我的胸膛睡吧,明天我借两匹马,我们再
回去。其实营格米根本就不在这草原,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他那时只
是和党芳出去一下,可你找得急,我就干脆骗你到这里了。」
参潜儿停住哭泣,道:「你骗我的?」
「是的。」
「我捶你,捶你……」参潜儿的粉拳落在风长明的胸膛,带着很大气劲,击
得风长明的胸膛也隐隐作痛,他却任由她打着,直到她渐渐停手,他才道:「没
力气了吧?没力气就乖乖地睡觉。」
参潜儿惊奇之极,道:「你不痛?」
风长明道:「你几乎用上了你的全力,我不可能不痛,只是我骗了你,我就
让你打个够,我忍着胸膛的巨痛让你发泄,是因为我心疼你!」
「你放开我,我就不打你。」
风长明道:「也不向你爹告状?」
参潜儿答得很干脆,「不告。」
风长明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又开始挣扎、惊叫……
夜色里风长明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可以想象她挣扎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惊
慌无比的美丽泪眼,他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参潜儿的手已经不去推拒、抗打风长明,只是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儿,她哭道
:「我就是怕你,你把潜儿压着,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
风长明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参潜儿欲合齿之时,风长明的舌头已经进入到
她的温润里了,她只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动着她的香丁,她想说话,却说不出
来,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脸,她也无法扭脸避开这突来的强吻,只能是默默
地承受这黑夜里狂来的初吻、默默地流泪……
「还要不要?」风长明在不知吻了参潜儿多少次之后轻轻地问道。
参潜儿不言语,只是娇喘着。
「看来你还是要的。」
「不。」参潜儿无力地道。
风长明却轻吻落她的额头,道:「那就乖乖睡觉。」
参潜儿道:「你压着我好重,我的背痒痒的……」
风长明不待她说完,就翻身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
身上,道:「这样好些了吧?」
「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我自己到一边去睡。」
「如果你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就再继续堵住你的嘴。」
参潜儿沉默了,她本不想趴在风长明身上,只是她被风长明折腾许久,此刻
太累了,无意地就让她柔软的身躯紧压着风长明的躯干,慢慢地沈睡过去。
风长明感受着她胸脯的柔软和温热,以及那似乎平稳了的少女心跳……
他知道身上的少女是真的熟睡了,他悄悄地把她移开,让她睡在草地上,她
也没有醒来,他就把她横抱了,让她睡在他强有力的双臂之上,他站起来缓步朝
着帝城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为何抱我走?」
不知何时,参潜儿醒了,她见风长明抱着她,就问了。
「嘘!」风长明道:「不要问,乖乖睡觉,我抱你回家。」
「可我自己会走路,而且走得比你快很多。」
风长明轻笑道:「比马还要快,是不是?」
「嗯。」
风长明道:「你只要在我怀里睡一会,我保证,你做一个梦儿醒来,你就在
你的床上了。」
「但是,我不喜欢让你抱着。」
「那换你来抱我?」
「我也不喜欢抱你。」
「真是的,我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吗?我喜欢营格米,你喜欢了吧?」
参潜儿道:「喜欢。」
「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呵呵!」
「谁跟你有共同点?」参潜儿有些生气了。
风长明叹道:「睡觉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我不睡。」
「随你便。」
风长明抱着她继续走……
当他回到参将俯之时,大门外守候着许多人,参赞也在其中,营格米和党芳
垂着脸一声不哼,几个人正想张口说话,被参赞的手势阻止了,等风长明走近,
参赞道:「你带潜儿去哪里了?」
风长明小声道:「我带她去草原,后来她睡着了,我抱她回来,有什么明天
再说吧,别把她吵醒了。」
参赞在灯光中盯着风长明许久,从风长明的双眼中,他看到了风长明的坦然
和对他女儿的疼惜,他也轻叹道:「你抱她回她的房吧,明天她醒后若不找我,
我就不追究今日之事。」
「我想她会再次告我的状的。」风长明轻然一笑,抱着参潜儿踏进参将俯大
门……
第三章姐弟。无法触及的记忆
让人惊奇的是,参潜儿醒后,对风长明骗她去泽古草原的事,只字不提,即
使后来有些人悄悄地问她是否被风长明欺负了,她也是淡淡的一句:他哪敢欺负
我,不怕我告状吗?
可是有一点风长明是很清楚的,就是她越来越疏远他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
她都不敢靠近来……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三日。
风姬雅在午后走入参将俯,见到了参彪参兰,参彪道:「姬雅,有一段时间
不见,你越发光彩照人了。」
「我呸!我回来帝都这段时间不曾快乐过,什么光彩都没了!」
参彪和参兰习惯了风姬雅的这种粗野的语言,也不以为意,参兰道:「居然
来了,我们到厅里坐坐吧。」
风姬雅道:「潜儿呢?她去哪里了?」
参彪道:「大概是去漠伽那里了,一大早就找不见她的人影了,估计也快回
来罢。」
三人到达中厅,坐了,让仆人们上茶水,自聊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参潜儿回来,看见风姬雅,欢喜地道:「姬雅姐姐,你来啦。」
「是呀,我来向你要马儿的。」
参潜儿尴尬地道:「对不起,它们死了,所以潜儿不能去见你。」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太累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参潜儿也说不出原因,她太单纯了,想不到风长明会在暗中做了手脚。
风姬雅也是随便问问,对于两匹马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不追究,岔开
话题道:「哪天和你一齐来借马的大块头呢?」
「我不知道。」参潜儿似乎不愿意提起风长明。
「我不就在你后面吗?」风长明刚好和党芳走向参将俯的中厅,远远地听见
参潜儿的话,就高声地说道。
参潜儿见他就要走入厅里了,紧张地道:「姬雅姐姐,潜儿失陪了。」
风长明雄伟的身影挡在门口,道:「又想逃?」
参潜儿欲偏之,还是被他挡住,她道:「格米哥哥呢?」
营格米回来之时,破天荒地在帝都碰到能令他动心的贵妇,正巧那贵妇也对
他极感兴趣,于是便把相遇当相知,相约去了哪里,连风长明也不知道了,此刻
参潜儿一问,他就道:「他有点事情要做,晚上才回来。」
至于到了晚上,营格米会不会回来,他心里也是很怀疑的。
「那你让我出去。」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风长明道:「为何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你?」
参潜儿嘟着嘴,「你会!」
「哈哈……」风长明笑着让开身体,她瞬间窜出去了,风长明看看她的背影,
转头对参彪道:「彪兄,你似乎很生气?」
参彪冷言道:「你最好别乱调戏我小妹!」
风长明盯着参彪,在参赞这么多儿女中,他是最粗暴的一个,他有着近一百
九十公分的身高,人长得壮实,想必是遗传了他父亲的身高却没有遗传到他父亲
的脸蛋,因此脸蛋不算俊美,就那形貌来看,十足的狂野汉子。
参兰的姿色也不及她的姐姐和妹妹,虽然也可以算是美女,只是并不具什么
特色,除了不错的脸蛋之外,身量也还算高挑,风长明估计她有一百七十二公分,
在女孩子中,这是很高的身量了。
风长明不惧地道:「可是你的妹妹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要逗她几句。」
参彪骂道:「我操你妈!」
参兰道:「哥,你别骂人。」
「你是不是要护着他,难不成你见他大块就心动了?」
风长明不理这哥妹俩,转而对风姬雅道:「姬雅小姐,还记得我吧?」
风姬雅笑道:「你这种个子,看过的人,没有几个不记得的。」
「在我的认知,一个女人能够记着初次见面的男人,一般都是对这男人一见
钟情——」
「我干你娘,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调戏我小妹,转眼就想打姬雅的主意,
我警告你,姬雅是巴洛耸殿下的未婚妻,你不怕死就尽管试试!」
风长明笑道:「彪兄,火气别太大,反正她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何必着急?
巴洛耸?是谁呀?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改天你把他介绍我认识吧。」
「巴洛耸是巴洛大帝的唯一儿子,即使不论他的身份,就他本身也是极难惹
的,希望你能见好就收。」参兰劝告道。
「别拖累了我们参将俯!」参彪多添了一句。
风姬雅突然站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
「要不要我陪小姐回去?」风长明毛遂自荐地道。
已经站起来的参彪惊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风长明还敢如此胡来!
「也好。」风姬雅的回答,又令参彪惊跳起来……
参彪看着风长明和风姬雅走了出去,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长舒了一口气,
道:「这小子真是比我参彪还要狂,吃了豹子胆了!」
党芳道:「他向来如此!」
参彪看看党芳,竟道:「我能邀请你出去走走吗?」
党芳厌厌地道:「我没心情。」
说罢,她也离开了,参兰道:「三哥,你难道没看出来她喜欢白明?」
「那又如何?他小子敢动巴洛耸的女人的主意,难道我参彪就不行?」
「随你,美女多得是,你偏要斗气,我也拿你没办法。」
「但只有她最性感,呵呵,白明放着身边的肥羊不吃,却偏要去惹狼腥,只
要不连累我们参家,我才懒得理他。」
「三哥,我似乎觉得你以前也喜欢风姬雅?」
参彪虎眼一瞪,愣愣地道:「这……」
风长明和风姬雅走到帝城街道,两人原是姐弟,可此刻,姐姐不认得弟弟,
弟弟也不记得姐姐,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的姐弟,但他们不知道这些,这世上,除
了风妖,没有人知道风长明不是他风妖亲生的。
风姬雅一直把风长明当作她的胞弟,风长明更是以为风姬雅是他绝对的姐姐,
当然那是在三年前,此刻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了。
但两人建立的姐弟感情却是无比真实地存在过,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姬雅也
的确是风长明的姐姐,而现在,风长明却想要把他的这个姐姐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风姬雅有着极大的兴趣,相对与其它女人不同,哪怕是党芳那般性感的
女人,也不足以令他生出强烈的性欲,这叫风姬雅的女人,他见到她的一刻,就
为她的狂野的形貌和特质所吸收,总想着要把她征服了!
而风姬雅为了逃避婚约,也想冒险一试,找一个男人把自己毁了,那天见到
风长明,她就觉得这无比高大的豪野汉子是她所梦想的,在思前想后之后,她最
终决定赌一把,以她的运命和风家的存亡作为赌注……
她却始终料不到,她的赌牌竟是……她失踪的弟弟风长明!?
风长明绝不可能了解这些,在他十五岁以前的事,他全部没有记忆,除了记
得他自己叫风长明;他有好多次问铂铘,铂铘只说他的脑子坏掉了所以不记得以
前的事,然而他觉得他自己的脑袋是非常完美的。
他道:「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风姬雅道。
风长明道:「我觉得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喝几杯比较好,你认为呢?」
「假若我醉了,任你主宰,是否更好一些?」风姬雅反问道。
风长明道:「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喜欢有意思的?」风姬雅当然明白他话里所指,眼眉一挑,追问道。
风长明道:「我可以说得直白一些,我不喜欢和一具似死尸般的女体做爱。」
风姬雅的心扉突地一跳,这句话从风长明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她根
本无法把「轻浮」和他联想在一起,他的形貌的粗野令他所说的粗野的话,听到
她的耳里,竟成了最狂最感性的情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但她感觉到自己
的脸在发烫……
「为何你的脸红得像升浮在海面的太阳?」风长明故意挑逗她。
风姬雅很是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逗趣,转身就走。
「我爹娘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风长明追着过去,道:「你不邀请我到你家吃饭?」
风姬雅道:「有这个必要吗?」
「礼貌性应该要的,不然我这样死赖皮地跟你去家吃饭,别人还以为我是一
条快饿死的野狗哩。」
风姬雅失笑道:「我看是一条疯狗!」
「你不拒绝我跟去你家做客?」
「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风姬雅天不怕地不怕。」
风长明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却不认得这是他曾经的家了,在饭桌
上之时,风妖很奇怪地盯着他看,在他的身上,风妖可以找到一些耸天古族的痕
迹——也就是身高。
然而,除了身高,风妖无法从现在的风长明身上找到他儿子的一些信息。
他也只能把风长明当作白明了,心想:这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的怪物,原
来还有这般巨高的人物。
雅芬却担忧风姬雅真的与这个年轻的巨人发生关系,到时,另一个巨人——
巴洛金发怒,不但这个巨人要遭殃,就连这个家也要遭殃了。
整个过程下来,大家都吃得很沈静,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其它的声音少有
发出的。
「我要回房了。」风姬雅吃饱,站起来就道。
风长明把饭碗一放,还有半碗饭未扒完,他也要跟着风姬雅出去,风妖道:
「白明,你把这半碗饭吃完,我想和你聊些话。」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坐下来,捧起碗就猛地扒饭,那样子的确像一头饿狼……
风妖道:「看你的情景,是对我家姬雅有意,可姬雅已经是巴洛耸的未婚妻,
如果她失身于你,对你对姬雅以及对整个风家,都是一种厄运!」
雅芬道:「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对我家姬雅动念头。」
「除非你能对抗巴洛大帝——」
「我要回参将俯了!」风长明站了起来,道:「无论是巴洛耸还是巴洛金,
我都可以取而代之!」
他转身离开,剩下风妖夫妇目瞪口呆,这男人的气魄几乎及得上巴洛金,或
许比巴洛金更狂,他就不怕他们向巴洛金告密?竟然以狂野的口气道出他的不敬
之言?
可是,风妖却在心里对风长明的举止幻生出一种感觉:这是来自耸天古族的
狂傲!
「你这就这样走了?」
风长明在走出风宅时,天色已经暗了,风姬雅靠在门侧,见他出来,突然问
出这一句。
「我以为你会到我的房里睡觉?这不是你一直想着吗?」风姬雅继续道。
风长明避而不答,道:「你在这里等我?」
风姬雅道:「我等一条怕死的狗!」
风长明鹰眉一挑,走到她面前,右手撑在门墙之上,左手托捏着她的下颌,
庞大的身躯靠得她很近,用一种有力的语调一字一字地道:「风姬雅,你错了,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因为你要成为我的
母狗的代价,是你的家族的灾难!」
风姬雅的右膝盖突然撞向他的胯间,他的左膝猛地提起撞在她的右腿内侧,
她痛呼出声,躯体略弯了下去,皱眉咬牙,仰首无言地瞪着风长明,双眼中流露
出一丝屈辱,却又夹着某种感情……
风长明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忽略他们的弱点,我就时刻都提醒自己,绝不
能让女人往我那里踢,下次请你注意些,我最恨女人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出这种阴
招。」
风姬雅喘过气,怒道:「我下次照样往你那软骨踢,你这软骨头!」
风长明冷笑道:「我硬起来的时候,绝对插爆你的篷门!」
「你……」
风长明突然捧起她的脸,尽全力地吻住她,风姬雅竟然也不挣扎,他在她的
嫩唇上咬出了鲜血才放过她,道:「你如何凶,也只是一个女人!」
他离开她的身体之时,在她超大柔软的胸脯狠抓了一下,狂笑着离开了。
风姬雅举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着她雄伟的背影,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软
弱感……
「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姬雅,以后不要惹他了。」
风姬雅听出这是她父亲的感叹,她自己的心里也在感叹。
第四章女将的肉体
「营格米,今天你遇到的少妇如何?」
晚上睡觉时,风长明不觉对营格米遇到的贵妇大感兴趣,要问个所以然了。
营格米大为兴奋地道:「可能是那女人久不被男人干了,三四十岁了,骚得
要命,芳道却又很紧,弄得我差点断了命根子。」
「你小子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有时候年龄大的女人也的确够味儿。」风长
明记起他与朵依丝的那次狂欢,忽然好想再与她再疯狂一次。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品味,专门找一些无知少女,我要找就找那些骚得叫你
酥的成熟妇人,让她们在我的胯下淫叫满床,那才有成就感。」
风长明道:「这就是代沟的问题,你他妈的也快到三十了,我二十都没到,
以我现在的年龄,当然更喜欢同龄人,你嘛,只喜欢那些三四十岁的骚妇。你妈
的营格小子,你干了不知多少个处女,到了厌倦的地步了,当然不想要处女。」
营格米道:「喂,风长明,你说话别尽是出口成粗!」
「惯了,哈哈……」风长明大笑,营格米也跟着笑了。
「我说,风长明,下次和她干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风长明道:「你就不怕我们把她弄死了?」
营格米道:「你放心,她说我强猛得令她感叹,她一生中遇到两个极强猛的
男人,其中之一。我问她两个男人谁最猛,她竟然说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我气
得差点吐血,我就打赌,下次找个更猛的男人来操她。」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说的更猛的男人不会是我吧?」
「当然是你了,你不是在一晚把上百个女兵干趴了吗?」
风长明道:「你别出卖我的肉体!」
「没这么严重,那骚女人一听,就说她下次也会叫多几个伙伴来,实在是干
脆得要命,海之眼的女人,总是缺乏男人的抚爱,像我们这种天之骄子,自然更
是她们心中的最爱。」
「你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我只知道我叫营格米,苛铬族的公众情人,女人的居家必备物品!」
风长明长叹,他今晚追风姬雅未果,营格米却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他心里极
不是味儿,道:「那女人是谁的?」
营格米道:「好像是‘断枪’风妖的女人吧。」
「风妖?」风长明大吃一惊,他从风家回来,且是失败而归,对于风姬雅的
父亲当然是能记着的。
营格米道:「风妖曾经的确是海之眼出了名的驯女高手,所以她说我没有风
妖强猛,我也不感到自卑。」
「我很想得到风妖的正妻雅芬,她是少见的美妇,四十多岁了,看起来却像
是风姬雅的姐姐,你下次问问她能不能把雅芬也带过来和我们一齐玩?对了,那
女人叫什么?」
营格米道:「迷心。」
巴洛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清晨,营格米把风长明踢醒,两人就想再到帝城寻找更多的艳遇,在走出参
将俯大门前的瞬间,马嘶人惊呼,一匹健马从左侧奔踏而来,眼看已经到了风长
明的身旁而无法停止,马上的女声喊道:「快闪!」
风长明迅速左转,双手前伸,健马腾空,被风长明的双手抓住一双前蹄,强
硬地把马的冲势顶住,把马儿托得老高,马上的女子跳了下来,道:「你可以放
开我的马儿了。」
他只得放开马蹄,道:「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此女二十四左右,身穿着灰白色骑兵劲装,本是齐肩黄发扎成一个马尾辫,
碧眼、高鼻、厚唇,或许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极美艳,拥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高
壮身材,英姿丰卓!
「你是谁?」女骑士问道。
「我还没问你是谁哩,你倒是来审问我了?」风长明很不满她的这种态度。
「你是否俯里新来的仆人?」
风长明惊道:「我像仆人?」
「只有新来的仆人才不认识我,我只出去三个月罢了。」
营格米道:「也请问姑娘是谁?」
「巴洛骑兵的千骑长参飘!」女骑士傲然道。
风长明和营格米同时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是参赞的大女儿,却不知为何她与
她的两个妹妹不同?她的两个妹妹都是黑发,而且都比较娇小,她不但有着高壮
的身段,且有着一头黄色的柔发。
其实参赞娶过两任正妻,前任正妻早死,参飘便是前妻所出,参兰和参潜儿
是后妻所出,令人奇怪的是,参赞的前后妻都命不长。
营格米笑道:「原来是参飘妹妹啊,为兄失礼了。」
参飘媚眼睢了营格米一下,转眼仰视风长明,双眼又是一亮,心里狂跳:这
男人真强壮!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略带笑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出入参将俯?」
两人把自己介绍给参飘,参飘听明白后,笑得更媚了,道:「幸好刚才白兄
弟把我的马儿停了下来,否则我就闯祸了!」
营格米道:「不要紧,即使怪马儿从他的肚皮上踏过也无妨,若是一匹马就
能叫他死,他就不必参加什么强者比赛了。」
「营格米,你也不会死的,你躺下去让马蹄踩踩吧?」
营格米道:「我?你别开玩笑了,不死也会弄脏衣服的,我营格米可是随时
保持干净整洁的,不像你这粗汉!」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进去见我爹,你们要不要跟我一齐进去?」参飘邀
请道。
营格米应道:「好的。」
风长明却道:「我还是到城里走走,营格米,你陪参飘妹妹吧。」
他朝营格米挤了个眼色,营格米会意地一笑,道:「那你去。」
参飘望着风长明粗犷之极的背影,一双妖媚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在隔了两天之后,风长明又再次见到了风姬雅,她与一男一女在一起,那男
正是她的未婚夫巴洛耸,他大概一百九十二公分,人长得还算俊俏,就是唇比较
薄,眼中总饱含着傲慢,从这些可以观察到,此人是极度骄傲的人物,他左边的
美丽女子则是他的二妹巴洛影公主。
巴洛影是个高挑的女人,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美好身段,苗条而不显瘦,双肩
比一般的女子要开阔,她喜欢让一边的头发把半边脸掩住,配上她感性的嘴以及
略为忧郁的双眼,显得风情万种。
巴洛兄妹不认识风长明,风姬雅也装作不认得他。
风长明迎面走前,挡在风姬雅面前,道:「姬雅小姐,过得还好吗?」
风姬雅小声道:「我有事,以后再和你聊。」
巴洛耸不悦地盯着风姬雅……
风长明道:「你不是说天不怕地不怕呢?为何现在我感觉到你心里的恐慌了?」
巴洛耸实在看不过去了,道:「姬雅,这巨汉是谁?」
风姬雅被巴洛耸这一审问,本性又露了出来,大声喝道:「巴洛耸,干你何
事?」
风长明终于知道面前这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风姬雅的未婚夫巴洛耸王子!
巴洛耸眉头一皱,道:「姬雅,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性,我巴洛耸不想让我的
王妃被人说成是粗暴无礼之妇。」
「你大可以现在把我休了!」风姬雅不客气地道。
巴洛耸不耐烦地道:「好了,我不想和你吵,现在可以说说他是谁吧?」
风姬雅见巴洛耸让步,也平了心中的气,道:「他是参将军的俯上的常客。」
「我为何没见过?」
风姬雅道:「我也是前几天才见到他的。」
巴洛耸听风姬雅这么说,心下放松,对风长明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
打我女人的主意,除非你有对抗我的能力,明白吧?」
风长明道:「我叫白明,倒过来叫明白。」
巴洛耸道:「这就好。」
巴洛影道:「哥,我们快走吧,蒂檬老师在东师俯等着我们哩。」
风长明听到「蒂檬」,心头大震……
三人从风长明身边走过去,风长明回首道:「巴洛王子,如果我打你这个妹
妹的主意,你会否也要问我的实力?」
巴洛耸停了下来,回头盯着风长明看,道:「你还不错,就不知我妹妹是否
喜欢你,你自己问她吧。」
「如果你能哄我开心,我就让父王把我嫁给你!」巴洛影仿似忧郁的眼眼露
出一些调皮之意,转头之时,掩住她左脸的黑发轻悄地飘荡……荡出丝丝的风情
韵味!
与此同时,风长明却看见风姬雅眼中的愤怒……
「起来,有美女找!」
营格米不客气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醒来,道:「营格米,你说什
么美女?」
营格米道:「我还没让她进来……」
他边说边去开门,风长明摇摇脑袋,喃喃道:「三更半夜的,竟然有女人找
上门来,营格米也够魅力的,害得我要失眠。」
门打开,她看见穿了睡衣的参飘,那胸前的臌胀隐隐约约,在照射出去的灯
光的烘托中,膨胀着迷惑人心的爆发力。
她道:「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营格米也是此中老手,早就知道此女的意思,笑道:「美女飘临,有何不可?」
「哟,白兄,没吵着你睡觉吧?」参飘进入房里就坐在风长明的床沿。
风长明道:「飘妹妹,你穿得这么薄,不觉得冷?」
参飘很自然地道:「我此刻也许是热情如火,你不清楚?」
风长明心里道:「妈的,骚!参赞养的女儿也够绝的,一个纯洁无瑕,一个
不爱理人,这个风骚淫荡!」
想到此,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巨棒顶得棉被高高的,看得参飘的双眼大亮,
风长明心想:看来不止是她骚,老子也挺骚的。
「飘妹妹,我是否应该把门关上?」营格米故意问道。
参飘盯着风长明顶起的棉被,眼睛也不眨,随口道:「你说呢?」
营格米笑道:「我已经把门关紧了。」
「很好!」参飘说罢,忽感营格米从背后搂住她,一双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捏,
她舒服得呻吟……
她的手也在同时伸入棉被里摸索风长明,那玉手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往他的胯
间隆顶处……
「白明哥哥,你似乎没穿任何衣物?啊呀——」参飘握到风长明的巨根,惊
叫一声,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的什么来的?」
风长明干脆掀开棉被,胯间的巨物展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心有半刻停止跳动
似的,风长明给她的震惊太大,那超长的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么粗,她估计,长
度应该达三十公分,周长怕也有二十五公分以上,她怯怯地却又是掩不住兴奋地
道:「你的……真是吓人的家伙!」
「但愿不要把你吓跑!」风长明调侃道。
参飘道:「我像是那么没种的女人吗?」
她站了起来,营格米很配合地把她的睡衣除落,她丰硕滑腻的女体展露在两
个男人的眼里,胸前垂掉的大乳因为青春的缘故,弹性十足,营格米的双手无法
把她的隆起覆盖,或许是运动特多,她的腹部很平坦,隐约着腹肌的痕迹,令人
惊叹的是她竟她的私毛剃了,胯间隆起处光亮之极,两扇肥大的隆丘合成一道长
长的裂缝,从裂缝之间露出超乎想象的两片花瓣,她的手就捏着花瓣,朝风长明
抛了个媚眼,手指向两旁拉扯,超长的两片花瓣便平贴在她的肥厚的外唇,红艳
的肉色里淫水泛泛……
她趴到床上,抚捏着风长明的巨棒,不忍释手地逗弄着那七颗肉粒,道:「
你不但是我见过的最粗壮,且是最令女人惊奇的。」
营格米也爬上了床,俯首在她的超大壮实的玉臀,伸嘴从她的双腿间舔食她
的蜜汁,她被营格米弄得骚痒难当之时,双手捧着风长明的巨棒,想用嘴去吞食,
未料她的嘴的扩张到了极限也无法把风长明的蛇头包容,只得伸出她的香丁细舔
风长明的怒棒……
营格米弄得她的私处流水泛光,就急急忙忙地把衣服脱除,露出他坚挺的阳
具,参飘回首一看,又是一个惊喜,那玉茎竟也达二十公分,周长足十八公分,
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棍,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中,这算是少见的了。
她为在这一晚能够同时遇到两个天生异颤的男人而兴奋,私处的骚痒更是难
挡,硕大的胸脯又被风长明按捏得超敏感,嘴里动情地呻吟道:「营哥哥,快用
你的巨棒插飘飘……」
「没问题,我营格米乐意为你这样的美女服务!」营格米提着他引以为豪的
霸枪跪在参飘蹶起的玉股后面,玉棒从她的双腿间刺进去,顶在她的阴门处,参
飘被她这一顶,娇体颤动,呻吟道:「营哥哥,求你,快进来……狠狠地干飘飘
……」
营格米却不顺她的意,只以茎头撞磨着参飘的滑嫩的肉包,不时地滑插她的
缝隙,弄得她的玉股不住地摇晃,一心想把自己的肉包夹住营格米作恶的肉肠…
…
「嗯……嗯……格米亲哥哥……快插飘飘的骚穴……」
「叫我老公……我就插你!」
「好老公……快插你的好老婆吧!」
营格米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入参飘的肉穴里……
「噢……噢哟……好舒服……」
营格米快速地从背后抽插,双手扶在她的腰际,时不时地伸过去与风长明抢
生意、抓弄她的垂掉至床上的豪乳,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双乳按压合扰,巨棒从贴
合处顶进去,插弄着她的乳沟……
参飘被营格米的肉棍插得她淫叫不止,那肉棍每一击都碰触到她的花心,顶
撞得她又爱又恨……
「营哥哥……啊……啊……哥哥……」
「骚妇,叫我好老公!」营格米不客气地拍打在她的肥白的玉股之上,发出
很响的一声「啪」!
「嗯……啊……好老公……你插得飘飘好爽……不要停……啊……」
营格米感到参飘的花道不但潮湿,且又宽又长,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她的
花心,且紧凑感不是很强烈,他狂插了了阵,道:「飘飘,我要插你的菊花!」
参飘只顾着享受,也不回答营格米,跑趴在床上摇摆着玉股、嘴里闹个不停
……
营格米知道参飘以前也做过肛交,便老实不客气,抽出肉棍就顶在参飘的菊
花洞口,持枪待发!
「白明,你负责她的花穴,咱哥们俩今晚非把她干趴,让她明天走不路,哈
哈……」
风长明想不到一派绅士风度的营格米也有这样的一面,受到他的刺激,也顾
不得什么了,立即把参飘扳倒,提枪顶在她的穴口,营格米配合之极,双手去分
开参飘的花瓣,风长明的屁股往前下压,无比粗长的家伙挤挺入参飘的湿迷迷的
花道……
参飘受到她的巨枪的攻击,痛呼出声,花道扩张的痛苦让她的肉体颤动,高
耸的玉鼻汗光琉璃,嘴微张着娇喘呼呼,双眼爆张惊叹地看着风长明,痛呼过后,
她道:「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把我的满是淫水
的蜜穴胀痛,但你做到了,我感觉我的身体紧紧地包夹着你,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你知道吗,我那里是很宽大的……我喜欢这种感觉,自从被巴洛大帝破处后,
就没有痛的感觉了……啊……你顶痛了我的花心……这种痛让我更兴奋……啊啊
啊……白明,狠狠地抽插吧!」
营格米看着风长明的抽插中,那巨棒至少还有五公分露在参飘的体内,这已
经是极悍见的,当初他们在军营里与女兵胡混的时候,很多女兵的蜜穴外都露出
十公分左右的肉根,他们那时看着他把三十多个女兵一次性地干得软趴无力……
参飘紧夹的玉腿被分开摊向两旁,两片厚大的篷门被肉棒挤压得圆张,花瓣
随着肉棒的进出,也被抽拉出来,灯光中,她的私处光亮的私处淫水四布。
「啊……明哥哥……你是最厉害的……我的淫穴快被你撕烂了……」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翻过来,他平躺在床上,让参飘跪趴在他的胯上,他由上
而下顶耸,每顶一下都撞酥着参飘的花心……
「明哥哥……飘飘爱死你的大宝贝了……你那七粒肉棱又在壮大……飘飘好
喜欢你的七彩肉粒哟……弄得人家发了狂地兴奋……啊……要泄了……」
营格米看到风长明的肉粒也在渐渐粗壮起来,那七粒肉似乎是看着主人的兴
奋程度而为断壮大的,那最顶的肉粒每次进出都滑顶到女人的花蒂,而花蒂又几
乎是每个女人最强的敏感点,可见女人在他的肉棒的攻击中得到多大的快感了!
参飘在兴奋中,闻到了从风长明体内溢飘出来的带着能够迷醉女性的特殊兰
花香,营格米也闻到了,但这种香对男人不具多大作用,参飘却渐渐地迷醉在情
欲与花香中。
「营格米,你小子还等什么,操烂她的屁眼!」
「啊啊啊……好爽啊……明哥哥……你真好……」
营格米再也忍受不了,跪在风长明的双腿之间,手在参飘的私处摸索,把手
上所沾的淫液涂在参飘的菊花穴,因了他的肉棍刚才被参飘滋润过,便扶着肉枪
顶在她的菊花口,双手扳开她的玉股,再回手提着长枪,坚难地挺入她的菊花道
……
「啊……啊……」参飘迷糊地痛呼着。
两根巨棍的插入,令她感到下体完全被封实,而因为营格米的进入,风长明
感到参飘的蜜穴空间变得更小,还不时地感到营格米那抽插的肉棒,兴奋之极,
更是猛烈地耸动他的臀部……
营格米也感到了在参飘骚穴里狂插的巨棒,那肉粒隔着花道和菊花道竟也刮
擦到他的肉棍,竟比单干女人要爽上许多倍,这种感觉他在以前和女人做爱的时
候从来未尝到过,性高潮也比往常来得快了许多倍……
半刻锺过后,参飘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迷糊了。
「噢啊……噢啊……我要不行了……飘……飘……飘起来了……我……噢啊
……喔……」
与此同时,营格米的抽插变得抽搐化,他嘴里喊道:「我不行了……我要射
了……」
一泡阳精洒在参飘大张的菊花小穴里!
参飘也同一瞬间晕眩,酥柔无比的肉体倒在风长明的身上,昏沈不醒。
营格米把渐软的肉棍从参飘的菊花洞里抽出来,坐到另一边直喘大气,口里
道:「爽,爽透了,这娘们真是骚得要紧,比风妖那迷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想不
到巴洛大帝干过的女人也被老子操了!」
风长明极不爽地把参飘抱到一边,挺着巨棒,道:「你他妈的爽了,老子却
还未爽透,早知就不干了。」
营格米知道风长明还未射精,其实,若要他射精,至少还得再干两个时辰,
可参飘半刻锺便昏沉沉了,他风长明当然不爽了。
「谁让你小子超强?你看,你把她操晕了!」
风长明看了看那被他肉棒扩张得像一个巨洞似的蜜穴,道:「营格米,操晕
她的是你,不是我,你插她屁眼,她当然痛得晕过去了,你赖我?」
营格米笑道:「除了以前碰到一两个特别脆弱的处女,我从来没有弄晕过女
人,特别是这种骚货,别说弄晕,光满足她就够我受的了。既然你说她是我弄晕
的,我也乐意接受,哈哈……你把她弄到我那张床睡,我们哥们俩睡这张床,我
没力气动了。」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陪她睡吧,我他妈的要到你那张床睡,我要平息我
的愤怒,我火了!」
他就赤着身体走到营格米的床上躺好,营格米就道:「不如我让党芳来陪你
吧?」
风长明白眼一翻,道:「这骚女人都不行,一个处女怎么顶得住我?」
「也是。」营格米躺下来搂抱着参飘的肉体,叹道:「真是一具女战将的肉
体,够瞧够劲!」
风长明道:「营格米,如果明天她老爹找上我们,怎么办?」
营格米笑道:「做父亲的不可能不清楚女儿的底细,安啦。」
风长明道:「我改天把她的二女儿奸了,那女人总是正眼不瞧我,我心里极
度不爽。」
「你等我们拿到巴洛金的钱再做这事,我还想对巴洛金的女人顺手牵手来那
么一两下,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就算芭娅最美,伊芝最高贵文雅,
我喜欢后者,征服骚妇和征战贵妇都是我的所好。」营格米搂着参飘这飘妇想着
贵妇伊芝,果然很在一套。
风长明道:「你跟着我,绝对有机会,我不但要取回属于我家的西境城,还
要取代巴洛金的帝位!」
营格米惊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我一直烧着没停,你妈的没看见啊?」风长明指了指他的怒棒,一柱擎天
哩。
营格米道:「你真是强,和你一齐干女人,有说不出的乐趣,以后我们常常
合伙如何?」
风长明道:「你别妄想,我专属的女人若你敢碰,我就杀了你!」
「得,我不碰你专属的女人,我也有很多专属的女人,我是个大度的成熟的
男人,我和你一齐搞我的女人总行了吧?或者是搞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的女人,
你应该也很乐意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除非你另外再备几个女人在旁边,否则别想我和一起
干那事,看着你爽透,我却不得爽,我光火。」
「在海之眼,我要备一百个女人在身边也行,你太低估我营格米的能力了,
呵呵……我抱美女睡觉了,明天再踢醒你,你安静地睡吧!」
营格米趴在参飘的肉体上闭眼要睡,风长明看看他们,又看着自己的怒棒,
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得备多些女人在身边,现在,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