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19


  第三十六章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得像没了骨头的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
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不知上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
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

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
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老家伙舒
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
咐匪兵们把岩诺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
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
被蹂躏过的肉缝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浓白的粘液夹着血丝不停地流淌出来。岩
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
彻心扉的嘶鸣。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见柳总指挥点头,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
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
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叫他们把这小娘们洗乾净了给您
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
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
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
大股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的屁
股:「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地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粘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吴夫人他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
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身体,微微一笑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在上面等着了,
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牛军长
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
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岩诺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
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柱子上,好像站立不住,头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
的脸庞。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
条腿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龌龊的粘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
之间就掉了眼色,腿中间那条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马上就要倒在地上。

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变得像
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
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得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
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上
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
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
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
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连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真的在匪徒们的反覆轮奸下
怀了孕。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那里就见过几
张这样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肚子已经很大了,她痛苦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
部位暴露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阴部和乳房等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
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
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也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缩短怀孕
时间,为的是有更长的时间可以在她大着肚子的时候糟蹋她。她怀孕生子的密度
没有小吴大,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大了。我
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谁知,一九五六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
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
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
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

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
来乾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
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五六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
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
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
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
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
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
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
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
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
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
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
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
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
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
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
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
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
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们的屋间的板避上有个缝,
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
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
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
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那间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
来,翻过来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肉
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

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
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
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
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
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这一
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
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
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
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
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
肉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轮
奸,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
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
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
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
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肛门不断有浓白的液
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
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
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
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
撅起屁股,又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
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
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
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把
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
到毛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
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
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
又平复了,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
个匪徒忙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枱子
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
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结果。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
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
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得
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
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枱子上施婕大张下体的雪白的裸体照得通
明,郑天雄从枱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的全身都紧张了
起来,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来回地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
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
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牛军长放开施婕的乳房,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
么,仔细地塞进了姑娘敞着大口的阴道。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
扎,但牛军长并未停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

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慄了,这群野兽,
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
涨得像马上就要生产,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兴致勃勃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
一袋干黄豆竟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他们惟恐黄豆塞得不实,郑天雄竟
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
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
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还要弄?」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不弄她怎么会出
水,这里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枱子上,然后把
双手在枱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
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
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
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
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
枱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液粘满大腿,最
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施
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枱子
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
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
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乾的嘴唇,用已经哭
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
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
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
里。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
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
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
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人已
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
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乾脆「咚咚」地跳起脚
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
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
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
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黄豆掉在地上。可
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
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拚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
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
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
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
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
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
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
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
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
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
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
样拱着吃下去。

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
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
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
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婕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了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
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
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
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
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
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
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
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
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
仍无异于酷刑。

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
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
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
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
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
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
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
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
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
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
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
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
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
为什么。

郑天雄指了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
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
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
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的可怕,
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了。」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
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枱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
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
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
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
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
固定在枱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
我呀……疼死了……疼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
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得多。终于,一声欢呼:
「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和吴夫人都
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她们的死让我醒
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
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
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象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
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吴夫人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被卖到
妓院去了。


第三十七章

一九六○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
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
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
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
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
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
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
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
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
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
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人给逼得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人连忙摇头:「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
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
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
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

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
军长上茶!」

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
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唇抖着,拚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
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
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得
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
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
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迷程主席手下那帮弟
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迷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
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
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
笑!」

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
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
直了眼。

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

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围
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

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骚点!」

吴夫人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
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

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我来帮帮你。」说着
示意吴夫人岔开腿。

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

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
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
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

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

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

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
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
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
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
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
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
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

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
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阴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
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
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
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
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
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
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
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
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

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
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
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
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
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乾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
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拚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
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
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
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
大姐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
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
现在门口。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
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
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
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
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
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
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
尖上,拚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她的手被铐着
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得呼吸粗重,满脸通红,
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
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
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
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命人把早
已吓呆了的小小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
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靠墙边排成一
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
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
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
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两件衣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
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
大的小肚兜,却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
肚兜却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
大姐和吴夫人,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得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
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地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
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
阴毛都露在外面,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
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他正笑得开心,外面响
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
着我们。足足等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匪兵,他扫了我
们几个一眼道:「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吴夫人和肖大姐接着说:「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
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打开
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一个小女孩稚嫩的
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
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枱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
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
不懂的话。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说着狠狠地瞪了吴夫人一眼,朝桌上的茶盘
努了努嘴。

吴夫人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走了
进去。

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扭起来!」我们挨个端起茶
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
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得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
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的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
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
外。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

早有人示意吴夫人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
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
拉过肖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
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哦」了一声,就上下打量
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
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
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
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
吴夫人:「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吴夫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身子一
抖,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
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吴夫人的乳房高耸,一迈步上下耸动,顶得本来就
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
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
醒目。满屋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一只
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
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吴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
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几个大鼻子,
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吴夫人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
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
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吴夫人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
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象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
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间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
小吴难受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
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
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
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
人,一人拽着肖大姐。

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
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
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
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
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
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
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
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得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
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
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得叫了起来,谁知
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像总也捅不到头。

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
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
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
个大鼻子,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
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
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
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
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
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
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
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粘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
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背后,
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奸淫过
他们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
乾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
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
「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
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粘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没
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
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得乾乾净净,并把所有
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
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
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得浑身象
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
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
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
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
面的泰国去了。

************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
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心思,
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
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
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
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
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夜战医院病床上绝
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
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低沉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
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
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
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遍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
少,还有重武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
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得不行。

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
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
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
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
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
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
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
远。

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
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
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
里,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地谈论着
什么。慢慢地,从他们讨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
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

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鉴于十年
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
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
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
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
夜里我军真的反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
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
沿线缅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
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得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
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
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
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
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他
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
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吴夫人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
惨得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得吓人,路都走不动了。趁没人的时候,吴夫人偷偷
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
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吴夫人先给拉走了,接着来
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
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
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
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
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
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
人、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少了。

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
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感觉到要发生什么,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
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
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
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