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故事[完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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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送她到家时,看着她上楼后,我才要回车旁,就看到一只好大只的狼犬对着我的车轮喷尿,依我的习惯一定要踹到那条狗才甘心,但是这次状况不同,那条狗实在是太大条了,我衡量一下,我可能会打不过这条狗,只好干在心理的看着那条大狗慢吞吞的走离去,临走前还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笑我没种。我很是火大,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附近商家放在门口的扫把,就追打过去,那知那条狗还真是色厉内荏,夹着尾巴逃走。我呼出一口怨气后,这才得意洋洋的回来。
那知回来时就看到大提琴学妹又站到我的车旁去了。我看了一下她脚边的狗尿后说:怎又出来了,学妹?
她淡淡的说:学长,我们先上车好吗?
我说:好吧!
在车上,她是一言不发,我才问:先说你要到那里去,在告诉我怎么回事了!
她说:那里都好,要不到你家看一下也可以。他今天直接把那女人带回家了。
其实我看她脸色,早猜到大概是如此了。但还是说:不会吧,他明知你一定会回家的,也一定会碰到的,这样看来,可能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了。
她哭出来说:这叫作示威,这一个礼拜来,我们每天都吵架,他怪我为了工作都没时间陪他,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在家的时间远比我少,现在竟就直接把女人带回家去了!气死我了。
我问道:他知道你怀疑他的乱来吗?
他当然知道,总说是他的一位同事而已。他昨天还说,我再不陪他多一点时间,搞不好就真的要和她在一起了。
我说:这样反没事的,那只是气话。学妹也许你真该多陪陪他吧!有些男生就是要女伴多陪一些。
她说了:学长你怎还帮着他说话呢?他已是这么的明显了!
我笑着说:那有人会劝离不劝合的!你是我的学妹,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我想你现在是当局者迷,等你冷静一下后,也许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她沉默一会后说:学长,你不是住内湖吗?现在我们是要到那里?这里不像是往内湖的路!
我说了反正你也没一个目标,所以我就决定环绕台北县市一大周吧!不过,我现在肚子饿了,所以想到士林夜市吃点东西。 在夜市里我连吃了两盘的蚵仔煎,喝吃了一大碗的虱目鱼肚汤。她却仅仅吃了一小碗的鲁肉饭,喝了一几口汤而已。
我说了:学妹呀!你吃这么少等下怎有体力办事呢?
她一听我这语带双关的话,红着脸说:学长,你少臭美了,谁要和你??,不说了。
我大乐的说:哈哈!果然是想歪了,我是说等下我送你回家后,你怎有体力和他吵架!不过你想的事,我倒很乐意就是了!
她有点窘迫的说:学长你脑筋真的很邪恶。但我今晚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说:现在已十二点了,等下回去时,若她还在时,这才伤心也不迟!况且那房子也是你和他共租的,好歹也算你的,怎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她说了:那学长等下你要陪我上去!
乖乖!我这一上去,没事也要变成有事了,我怎能上去呢!便说了:我上去的话,那才会把事情给複杂化,听我说,你上去后,我还会在附近的便利商店里,找不到我时,名片上还有手机号码。若那女的真还在的话,明天我再陪你去把被拖走的车子领回来。如何?
她咬着下唇同意了。
一到她家后,她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去了。我看一下后,先找那只大狗,想要报一箭之仇,无奈的是牠看到我就闪的远远的,我只好到便利商店看杂志去。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她没有再出现,小海豚也没有作响。我想事情应该顺利了,便在汀州路逛逛。大提琴学妹住的地方和以前心爱的她姊妹住的地方相距不远,我便逛着逛那里。看一下附近那些我有点熟悉的景观,我的心情是Down 到谷底。每到一个店家门口,我都想起一些过去的点点滴滴,呵,那么多年了,心爱的她应该也有好几岁了,准备要读小班了吧!就在我脑中一阵回忆之时,我猛然一瞥,那条大狼犬竟跟在我后面,我走到那,牠就跟到那。
我笑着对牠说:要吃的吗?我可没有!
等我逛回车旁时,牠也跟着到这里,我看一下牠,牠是坐着看着我,我便蹲了下来,她便趴着爬过来,我摸一摸牠后,不太髒,应该是被弃养没多久吧。便让牠上车,载牠回到我住处。帮牠洗了澡后,因是夏天,所以就让牠在阳台睡上一晚。这条狗也许曾受过很大的迫害,所以不太叫,顶多是从喉头会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牠过去一定有受过很多的委曲吧,我想。
一周过去了,大提琴学妹终於来电,说:学长,谢谢你,那晚给我鼓厉与支持,让我有勇气上楼去面对他,果然那真的是一场误会。
我笑着说:没事就好!你呀,以后事情不要老是想的那么坏,途使自己增加烦恼的!
她笑着说:是的!学长。
不过,我是有点懊悔,那晚我是有机会找她上床的,比以前更加标緻漂亮的她,说我没动心是骗人的了。但是在那情形下就佔有她,我的良心倒还不致於会同意就是了。当然了,想起多年前在床上的她,我的小弟弟自是一整天不停的站着。
晚上,Informix 美女又找我一起吃晚餐了。对她,我已有点不耐烦了,了解到她在脚踏两条船后,我真的很想和她画清界限了。
终於我下定决心的说:我想,我们还是早点不要再见面了,你也好全心去与你的另一位朋友继续下去吧!
她有点震憾住的说:不,我和他只是一般的同事和普通的朋友吧,你不要想错了!
我决心逼她摊牌,便冷冷的说:我现在要回家去了,你是要跟我走还是回去他那里,自己看着办吧!
我起身先去付帐,不管如何,这餐我还是一起付了,也不管她是继续坐着,还是跟来了,我没去理会,出了门就走着走着要回去我的车上去了。
我的心情是很恶劣的,所以又跑到重庆南路的三民书局看书去了。心情不好下,我决心花钱来爽快一下,不要想歪,我一口气买了30 本的柏阳版资治通鑑,从一到三十集,决定等看完后再来买后面的。接着再买了一大堆的关於曹操、诸葛亮的书,今晚光买书刷卡就刷掉一万多元。对我来说,这是超级大手笔的花费了。我也终於知道为什有人会有买东西买成习惯,因为看着店员惊讶又崇拜的眼神,真的是很爽。不过此壮举真的只可偶一为之不能常常来,否则真会破产。
我提着重重的书,吃力的走着,后面突如其来的一声:要我帮你提吗? 柔和的声音,让我立刻听出这优美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转身看一下,果然是她,这么多年不见了,她还是如此的美丽,脸上是略为消瘦了一些,更增加的是许多的苍桑写在她脸上,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如此的优雅,光看她走路就是一种美的飨宴。从她身上竟看不到已嫁为人妻后的一些走样变化的身裁。
在骑楼下,坐在我那一堆书上的她问了:干么买了这一大堆的书?想再去考试读书当学生吗?
我笑着说:学生梦已离我非常的远了,现在去当学生,我太老了!姊姊怎有空来台北?不用相夫教子吗?
美女姊姊说了:刚好来台北买些东西,顺便来到三民书局看一下书,没想到还能碰到你!你还有和辉老大碰过面吗?
我说了:在你结婚前也在这里碰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不过要找他应是不难,到棒球场的兄弟加油区晃一圈,一定碰的到的!
不用了,只是问一下吧,从你的mail 和icq 中,就感到你还是那样的俏皮,今日一见才真的发现,岁月竟不曾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我笑着说:姊姊你更厉害,结婚几年了,还是一样的年轻美丽,看一看书局内的那些小女生,虽然从穿着打扮上是很吸引人,但每个全被姊姊比了下去,因为你那种独特的气质是她们永远跟不上的了!
美女姊姊笑着说:你总能逗我开心!我要走了,给我一张名片吧!
我递出名片给她,她写了手机号码给我,说:有空再打给我吧,我就不记了,我时间很多,不用担心我没空接!
我笑着说:姊姊还是一样的率气!再见了!
她挥挥手就优雅的离去。
我把书扛回车上时,已是满身大汗了,心想,我还真是花钱找罪受呢!把书送上家里后,已是九点多了。
我一进门,大楼保全就从系统知我进门了,当即一通电话上,说楼下有访客在等我,已来了好久。我有点奇怪,若是部门内的人,和警卫很熟了,一般都会直接上来,我有点猜不透是谁,所以再下楼瞧瞧。让我有点吃惊的是竟然是Informix 美女。
我叹一口气的把她带到家里去,一进门便说: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我当时不过是气话,想迫你作点抉择吧。
她幽幽的说:这是我的决定,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我叹气的说:我有什么好的?又矮又丑,说成就也是不上不下的,口袋薄薄的,还有贷款要付,日子是很会混而已吧!凭你的条件要找到比我好的男生是轻而易举的!何苦如此?
她快哭出的说:我不是以外表和身份来看人的人,我今天会来,就是要表明我的心意,虽然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但今天我愿为你??
我打断她的话说:不要这样子说,对了你怎知我住这里?
她不好意思的说:有一次我跟着你跟到这里后,我才知道的!
哇!你跟纵我!
她破涕为笑的说:谁叫你开车跟乌龟一样慢,随随便便就可以跟踪到你!
我有点气馁的说:好啦,你坐一下,我弄个饮料给你喝!
她依言坐下,看着我那四尺的水族箱。
我拿出冰凉的蓝山咖啡给她喝后,她问:这是什么鱼?看起来很漂亮,不像一般水族馆卖的!
我笑着说:水族馆买不到的,都是台湾原生的鱼,有石斑、马口鱼,阔嘴郎、卷仔、苦花……,有些我养了好几年了!
她好奇的问:这些鱼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但我养的就不行了。那有人舍得吃自己养的鱼!
有呀,我爸爸在南部有一大遍的鱼塭,我们常常吃呀!
那是不同的!你家的鱼分明就是养来给人吃的;但我这是要养的,将来生下小鱼后,大一点我就会放回原来抓到的地方放生!这是保育,和养殖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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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就无语的看着鱼,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应该很犹豫与害怕等下我会对她作出的动作。我想我也还不至於下流到那样,虽然我很色,但我还不想让女孩不甘心的把身体给了我。
便说:我送你回家吧!
她惶然的看着我说:难道??
我笑着说:不要想那么坏,我不是敢你走,只是你既非随便的女孩,我也不愿对你乱来,好啦,明天晚上,我请你吃大餐,算给你压压惊,好吗?
她有点感动的点点头。在车上我问了我一直很不解的事:我能不能问一下,我之前还和你没见过几次面,你怎会就喜欢上我?我实在是不懂?倘若我是个又高又帅的年轻人,那还有可能。
她说了:喜欢还有理由的吗?即使你结婚了,我还是一样的会这样说,但喜欢和要不要永远在一起是两回事!
我有点听不太懂了:能不能不要讲的太玄?我的国文「造纸」非常的不好!
她笑着说:反正喜欢你就是了。不要想太多!
我再歎口气说:我们可能真有代沟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说的话太玄了,我这LKK 的人真是不了解!
送她回民权东路的家后,回程时,我在想,我在干什么?自己送上门的美女,我竟就这样放过她,这样的美女,平日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对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刚过农历七月,就参加了大胃王和空姐的婚礼,这一次,Informix 美女也陪我来了。美丽高大又健美的她自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连蟀哥都跑来对我说:老大,真有你的,竟把到这样的一个大美女。
我笑着说:什么把,太难听了,她不过是普通朋友吧!不要想太多!
他笑着走开,脸上露出跟本就不相信的脸色。
今天穿了个红色旗袍的她,加上薄施淡妆,在场除了新娘外,应该是全被她给比了下去了。当然了许多主管及业务员就不停的跑来向她敬酒,连总经理这老色狼也来了,周旋在众多男性间,她还是能应付得如,不愧也是一位业务人员。当然了,那些人没半个有理会到坐到她身旁的我,因为怎么看我们俩都不像是一起来的人,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有点不信。
也许我的沉默,让她以为我在不高兴了,所以她竟然当着总经理等人的面,就说她是我的女朋友,还当场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火红的唇印。
在总经理等人的讶异和失望中,我苦笑着看着她。她很大方的坐下来,对着我耳边轻轻说:不要生气呦!
我淡淡的说:我没生气呀!这不过是社交礼仪的一部份,我还没那么小气!
她笑着又在我脸上留下第二个口红印。对面的蟀哥邪笑着看我,意思好像是,还不承认!不过我想这一来,真不是男女朋友也要变成是的了。不过整场我是滴酒不沾,倒不是担心酒醉的问题,区区几杯酒还醉不了我,只是身边有美女相陪,不便太早让她知道我酒后的坏习惯吧,毕竟这是大胃王的婚礼,弄的太臭也不太好。
当晚,她坚持要到我家去看一看,因她听蟀哥说我很会拉大提琴,所以要我拉给她听。我看一下喝了好几杯酒的她,脸颊红润的似欲滴出水来,更是娇美几分。我想,今晚我两可能不太容易全身而退了。
在帕海贝尔的「卡农」乐音中,她是佣懒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听我拉着大提琴;在葛利格的「皮尔金特」中「清晨」的琴音里,她是睁眼柔情的看着我;到了舒伯特的「圣母颂」时,她已媚态毕露的斜躺在椅子上,那双欲融人心的双眼是已快喷出火来了,是欲火。
当我收好大提琴时,她已站起来往我走了过来,板起我的身体,当场就是给我一个热吻。当然了15 cm 的身高差距,这一吻,我脖子其实是并不舒服。不过念在两手穿过旗袍的开叉处,抚摸着她高耸的臀部那种刺激和舒服的手感,也就不计较的忍了下来。她似乎还比Christmas 和大提琴学妹都要高上了一点,我心想也许等下难度会高了些,不过我也不是没碰过高个子美女,这一点难度还吓不退我,更何况我的情欲早被她撩起,这时那有放她一马的道理!
当我像剥开竹笋般的解开她的旗袍后,雪白无瑕的身体已暴露在我眼前,我恣意的抚摸她的胸脯以及身体的每一部份。然后缓缓的退下她肉色的丝袜,我把还带有她体温和体香的丝袜在鼻子上闻上一闻后,动手解开她白色的胸罩,我俯身先舔允她那更是白如雪的胸脯,自己也同时把我的内外裤都除掉了。我一手拖捧着她一边的乳胸,一边吸舔着另一边,一手已格着白色内裤轻触俯摸她动人的密穴。
在感到她的内裤已有点湿了之后,我动手也慢慢脱下她的白色内裤,再把自己的衬衫和内衣也一一除去。此时两人终是坦诚相见了。我牵起她来,拉着进房间去,娇羞的她好似全身无力的被我拖着走。我心想都已被我剥光了,这时才想反悔怕都来不及了,还有什好害羞的?不解。
我让她平躺在床上,先和她热吻一下后,便开始亲吻她的脸颊、额头,将她脸上的妆几乎舔个精光。(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是化学的,最好不要吃。)当我再度舔吻她的胸部时,她嘴里已发出一些娇喘的呻吟声,这更是助长我的欲念。
我舔着她平整的腹部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说:可不可以不要进去呢?
我愕然的说:都已脱成这样了能不进去吗?
她以有点快哭出来的说:我会有一些畏惧的!
我温柔的说: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不会伤害到你的! 我想处女应该会害怕第一次的痛吧!
她说了:我已不是处女了,但是我的第一次是在学校里被人强暴抢走的,我心理头还有阴影,所以今天不要好吗?我以为我已走出那阴影了,但是我方才发现,我还是会害怕那挥之不去的丑陋形体。 接着就哭了起来。
欲念全失的我,不知怎样安慰她,只好抱着她,让她的泪水滴流在我的身上,此刻我心中只剩下怜惜着美女不幸过往的想法了。
她哭了许久,我也就抱了她有多久。虽然欲念一时是消退去了,但是两人这样光溜溜的抱着,尤其是,我的小弟弟一直碰着她的腰侧,且当小弟弟慢慢又站直时,小头已碰触着她的胸脯时,欲念又慢慢高涨起来。
她忽然起身来后,说:今天很对不起了,我先回家去了!
很不可思异。更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算了,不想来就不想来,我不想让她再度受到伤害的。但整晚欲念已完全被撩起来了,看来又要自己DIY 解决了,真是秽气。
我是有想起到外边花些钱找个女孩来发泄,不过想到那些庸脂俗粉那比的过我身边陆续出现过的些美女?所以还是乖乖的躲在棉被里自己DIY 算了。安全又省钱,好方法。
在此之后,又有一段日子看不到她,我想她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看到我了,或许以为我见了她又会想起搞那档子的事,所以暂时闪避我,要让我冷却一下。
不过这几天满脑子倒都是她那傲人的身裁,雪白的身躯,没吃到,真有点不甘心。胡思乱想间,桌上电话响起,是副总,要我过去他办公室。我想一定有重大的事,或见不的人的事了。平常他都是一通电话和我讨论一下就OK 了。一路上我猜说不定他要我介绍Informix 美女给他认识也说不定!
那知他是交待我,在美国东岸也要设办公室,要我派人过去让那边也能上新系统。我想这算小case 了,不过是去教育训练以及把环境设定一下,顶多是架设整个网路和PC 的採购吧,难度比我当时到旧金山那此简单多了,这算是一个福利吧,就让蟀哥和超人妹两人一起去一趟,算是慰劳一下两人的努力!
几天后,台湾的晚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九二一大地震,中部的惨重灾情,让我为美女姊姊有了许多的担心,过了好几天后,她的icq 才又出现了,报了平安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公司停电了一周多,幸运的是之前的729 大停电后,我就有了分散的备援措施,不过一、两天后,公司的系统就正常运作了,虽然系统是慢了些,但总比那些一大票的上市上柜公司完全动弹不得好得太多了,这让当时都认为我是多浪费一笔钱的众副总们,全都把嘴巴闭了上去。
十月初时,让我又一次大伤心的事来了,在一次朋友的婚礼上,又让我碰到Informix 美女与之前那男生在一起,她也看到我了,几次故意不相认后。我的心是真的完全对她失去了信心与一切。虽然事后她说,因为她抗拒不了他的苦苦追求,我只能大方的说:幸亏咱两未曾有过关系,若你的幸福在那里,就去追寻吧! 我才渐渐知道我不过是她和男友吵架时的替代品而已,自己觉得有点窝囊就是了。算了,老子读书时被甩的经验够丰富了,不差多出这一个来。
十一月,开始苦K 日文,因为又要我明年过年后到日本去设办室处,但是主导的人是Don ,Don 要求一定要我去。惨的是我日文真的一句也不会,只好猛K 日文,但是真是学不来。还好Don 来E-mail 说,在日本英文还可以通,这才安心了一半。年底又喝了蟀哥和超人妹的喜酒,看着四周的朋友一个个的有了归宿,自己真有点也想要结婚了,但真的是一个对象也无,真是不知这婚要怎么结了。
2000 年,系统平安的渡过Y2K 问题,我一不小心就变成协理,我当然立刻把大胃王和蟀哥也拉成资深经理,超人妹便成经理,再把两个不错的人──骇客和落日一笑拉成副理。这两人有点好笑的是,骇客的网路功力高强,曾进到某个国家的国家网站去把人家的主席照片换成口交照片,算是一流高手,所以骇客之名因而得之;落日一笑的名子是因她每次解决一个难题后都会发出非常可怕的笑声,因之用布袋戏中的一位杀手来名之。
日本之行,倒是毫无艳遇,但是Don 真的很会玩,带我去滑雪,洗温泉,坐快铁,上东京铁塔,自然也带我去见识过日本姑娘的温柔与敬业态度。有点想不通的是,日本妹服务这么贴心与优质,日本男人怎会整天跑到世界各地去捐精呢?有点不解。
这三年来,公司给的红利与奖金让我终可完全摆脱房贷的压力,多的钱,有点想把水族箱翻缸,换个六至八尺的大缸,不过实在不知道楼地板招架的住这么重的重量吗?这才作罢,因为九二一的可怕后果,我还心有余悸。但此时那条老的狼犬病死了,这也让我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
这一年的四月五日,我又去了一趟心爱的她现在居所,看着她的芳容,想着,你若还在我身边,我现在一定是有好几个小孩了,日子会过得更充实和有意义些,不会像现在看着别人一直在结婚,而自己光棍的想找个对象都不得。在沉思间,又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还在想她?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一方面是声音太令人难忘,一方面会来心爱的她这里的女生除了她还会有谁?我说了:我每年都来,在这里我会有最大的安慰与告解,把我这一年来所有荒唐事一一的说给她听,唉,要不如此,我也不知我活着在干么?
美女姊姊说了:她是我亲妹妹,但是我想这世上最怀念她的人,应该是你了,连我都有些淡忘了过去的那一切。那时算是我一生最甜蜜的时刻。 我知道她又想起和辉老大一起的快乐光阴。
我问了:姊姊现在不快乐吗?
她转移话题的说:不提那些了,说,你总统大选投给谁了?
嗯,基於她是忠贞的蓝色支持者,所以我也不便和她唱反调,便说:我没去投! 我发现一向恬静悠美的她只要一谈到政治,人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嘿,和美女姊姊在一起时,最好还是不要说到政治比较好。免得美女顿时变成斗鱼。
她横我一眼像是说,我在说谎。我只好无辜的和她走出这座宝塔。我说了:姊姊,你为何那么看重政治的东西呢?反正谁当上了不都是一样。
她居然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这些年来,我若不找个东西专注一下,我真不知如何能活下来!
我讶异的说:姊姊现在生活的不如意吗?
她还是故意闪避的不提,说:政治这种东西,一旦你花心思去关心时,很快的就会佔据你所有的心思,但若想透一点时,李登辉、连战、宋楚瑜或是陈水扁、马英九、吕秀莲,他们还不都是一样,都是政治人物。都没两样,什么省籍,我是道地的外省籍,但是有多少人的客家话和闽南话讲的比我好?分那些就跟本没意义了!
我的心思果然被她成功的转移过去了。我忙说:姊姊请息怒,你还是不要说这些好了,我怕你会跑出皱纹出来!
美女姊姊笑着说:也许,以后我会把心思改换到棒球上去了,也说不定!
我随便的问:姊姊会支持那只球队?
她说:兄弟吧!那你呢? 我想她心中还是有辉老大的阴影,所以一出口就是辉老大的最爱。
我说了:三商解散后,还没有决定!
美女姊姊说:不是问这个!你不能老活在我妹妹的影子底下,快找个好女孩吧!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说了:我是碰过几个女孩,姊姊你都知道,但都是有缘无份,连求个婚都会把人家吓跑,不是跑到加拿大,就是躲在美国不和我连络了,我又有何办法?
你呀,总是要找美女,当然是会这样呀,不要以为我不知那空姐和你之间的事会是那么的单纯,若你有意的话,新郎就是你了,我没说错吧!眼光放低一点吧!
我心中是很想反驳说,姊姊你何尝不是还活在辉老大的阴影里头,只是见她稍忘了方才的失意,不便再提,免的她又一阵落寞。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看透我的心思的说:算你识相,没有再提!
这时已走到车旁,她挥着手说:早一点结婚吧! 说完车子已一溜烟的不见了。
我龃嚼着美女姊姊的话,想着若再有机会的话,我是不会再让大提琴学妹从我身边溜走了。即使要横刀夺爱也在所不惜,在情场上我想君子是不值的一屁的,唯有心狠手辣之辈最后才能独佔花魁的。有了新的认识后,我开心的开着Tercel 回台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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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台北没几天,Informix 美女又来电话了,她表示上次不过是与她的主管在逢场作戏,若不如此,她的工作是不会如此顺利的,在她们公司里头,性别不同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这我是有听过她公司在这方面的确是个问题,但我回头想一下说:可是这样的环境下,不待就是了,有何了不起?再换个工作,不就没这问题了,不是吗?
她沉默一阵子才说:这我有考虑过,但是要立刻放弃好不容易挣到的职位与工作,一时间难以抉择。
我说了:你就是太忧柔寡断,在你的主管男友和我间以及要不要换工作的取舍间,不够明快,才会使自己陷入这泥沼中,而且烦恼将会是越来越多的。你自己不跳出来,我没办法,别人一样也是没办法!不过你直接嫁给他的话,这一切大概就都不是问题了!
她这次倒是直接说了:可是我也怕他婚后又跟其他的女部属也来这一套,那我怎么办?
我叹气的说:你都已能看到这里了,居然还在犹豫,算我败给你了!
她说了:所以,还是只有可以把我拉出这泥沼了,能不能来接我呢?我在和平东路的资策会门口等你。
我说了:我帮不了你的,你得自己作决定。我接你要去那里?
我想再听一次你拉的大提琴!
唉,我很容易对女生心软的,尤其是一个大美女时,我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车上我已在想,这样的女孩适不适合与她共渡终生呢?若是的话,我是不是要先驰得点,免的夜长梦多?若不是的话,我这辈子就会烦恼一辈子了吧!谁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男生娶到不适合的另一半,也是一辈子都沉沦下去了。
她今天穿了有纹边的粉红色上衣以及雪白的紧身长裤将她高祧极佳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这时我的小头提醒我,先上了再说吧!我的大头立刻想起上次差点到嘴的她,那一身迷人的肉体,真的是让人无法忘记。
於是我的小弟弟是一路高耸着载着她回家去了。我想她一路上一定有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我想我都已是成年人了真的不必再扭扭捏捏了?直接摆明车马炮,看她要还不要,要的话大家以后可能就真会成一家人了,不要的话,直接拉倒大家都省事!
今天我拉一首自己尝试着改编看看的曲子,这曲子我原本就很喜欢了,我当然也会想自己来拉看看,这是史迈塔那的「我的祖国」中的「莫尔岛河」。我想我的技巧离高手还有一大段的距离,但我又不想靠它维生,只要能把我想要的感觉表达出来,这就已达到我想要的了。此刻,无宁的我想我已有这功力了。
拉完时,我看她是已全然陶醉其中了,趁她还未完全清醒时,我当场就给了她一个吻,她没有抗拒,所以我的手就大胆的由她的领口直接伸进去抚触她的胸部。当然了她宽松的胸罩是不构成任何的阻碍的,我轻易的就摸到我想摸的地方去了。我一手牵着她的手就往我的小弟弟碰去,她起先有点抗拒的,但摸几下后就乖乖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滑动着摩擦我的小弟弟。
我的手接着就往她下体摸去了,她的手赶紧离开我的小弟弟,回去护驾。我只好把手伸回去攻击她另一边的胸脯,她两个奶球在我的不停抚摸下,早就快滴出蜜汁来了。接着我的一只手,就往后面摸到她的臀部上去了,心想既然正面的守备奇佳,那就换摸后面吧。果然后面的防护就少了很多。但是隔着她硬梆梆的裤子,摸起来是没什感觉。
我乾脆转身到她身后,两手抓着她的胸脯,小弟弟顶着她背后,舒服的又揉又摸着她的胸脯。
但是当我要进一步的解开她的裤拉炼时,她又说话了:我今天那个来了,而且我也还没放开心胸来接受那种事,对不起你了。
我心下了然,便坐回椅子上了,默默想着,我真的是想的太邪恶了吗?我何我碰到对自己好一点的女生,就只会想到那方面的事,总不能正经一点,我想这大概就是自己一直未能找到真正愿意嫁给我的女生的主因吧!那个女生会想要嫁给一碰面就想佔有她的色狼?
我在想着这些事情时,Informix 美女或许又以为我正生着闷气,所以很歉然的坐到我身边说:不要生气好吗?
我看她怯生生的,很恨自己为何就是小头每次都横冲直撞,不知到节制,一点礼数也没有,把气氛弄的这么僵。我对她笑了一笑后,站起来去放了首,约翰?威廉斯的「奥林匹亚的礼讚」,这是相当振奋人心的一首进行曲。我这才说话:是我对不起你,我太不懂得尊重女性了,害你受到委曲。
她有点感到意外的样子,睁着超大的眼睛说:真的不生气?
呵!我业途灵岂是随便就生气的人,再说碰到你这样的美女,又有谁能生得出气来?
她终於是有点开心了起来,就问:怎会去学大提琴呢?很多男生都是学吉他的!
我笑着说:这只是一项选择而已,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挑了大提琴!若真要说个原因的话,就是看到影集「飞狼」中霍克有一次拉着大提琴让我很心动吧!
她歎息着说:我读书时本来也想学长笛,可惜一直没有耐心学下去!要ㄤM我们就可以来个琴笛合奏了!
她这一说,我当场想到「笑傲江湖」中,那两位正邪两派高人的琴萧合奏,唉,真要找到一个能和自己一起合奏的人,还真不容易。现在的工商社会,谁有那种闲情逸致来玩乐器,除了我这整天混日子的外,大概也没有其它人了吧!?
我只好说了:唉,这是没建设性的东西,玩玩就好,花太多精神下去是会玩物丧志的!走,逛街去吧!
她很高兴的说:好呀,我们去逛一下SOGO 吧! 嗯,和我想的地方差很多就是了,我本来想的是重庆南路,算了,看一看新奇的东西也好。
车子就来到了天母一带,在百货公司里,我才发现,这女孩真的很敢花钱,一套两万多的套装,眉头不动的就给它刷了下去,我是看得很胆战心惊,最后我只买了一套相当合她穿的长裤送她,这裤子真能把她完美的曲线显露出来,相当的性感,不过也要四千多元,比我从头到脚所有的衣裤鞋子加起来都贵了多。我才开始想,这样的美女我可能会养不起,她真的适合和我共渡一生吗?我是有点在怀疑与考虑这点了,毕竟我也有一点年龄了,除了生理上的需求,也该想一想未来的事了。
边逛的时候,我趁机问了一下:哇!你买东西都这么大手笔?不会心疼吗?
她笑着说:人生在世,除了找个会疼自己的人以外,对自己也要好一点呀!所以我帮自己买东西,一向是不手软的。
我是沉默了,想想也是,若我是个美女,当然是要买漂亮的衣服来让自己的优点完全显露出来呀,所以买这些东西也是美女为社会贡献的一种方式。只是,能让美女漂亮的衣物,好像也不一定都要这么贵吧!我想。也许这就是为何美女总嫁给一些有钱人,真的也是只有他们才养的起美女吧!
送她回去后,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着,心情是乱糟糟的,便再度让大提琴来静一下自己的心,才开始又进去了资治通鑑的世界里头。
五二○是总统就职日,本来想去现场参加一下,可是被美女姊姊知道我的意图后,她要我整天陪她到重庆南路逛,名义上是要我帮她挑一些介绍台湾原生鱼类的书,但她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真正原因就是不想让我去总统府前。
中午一起到台大福华去吃一下欧式自助餐。我和她聊了许久,才渐渐知道,她其实在结婚后第二年发生了流产,接着母亲过逝,再下来是每况愈下,先是丈夫有了外遇,接着是哥哥接不起来她父亲的事业,最后是她自己离婚了。而她现在根本就是住在台北,而且就是汀州路那间房子。我这时才了解到,为何我常在三民书局碰到她;为何她以前总是不愿提到自己的一切;也为何她的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沧丧愁容!
我问了:姊姊,那你现在在那里工作呢?
她终於递出她的名片,接着说:这种轻松的工作,可不好找! 我看一下,创意总监,这职衔有点意思。
她说了:若有机会碰到辉老大时,不要让他知道我的现况,好吗?
姊姊的话,我一定遵命的! 我还当场行了个军礼。是有点逗出她甜美的笑容来,可是却一闪即逝。
去喝过下午茶后,她说了:好了,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去后,你想去总统府前,就请自便吧!
姊姊,你真有点阴耶!对我耍这招!
她笑着说:你是我唯一能欺负的人了,有机会当然是要逗一下了!反正那种地方,人挤人的,也没多大意思。奇怪了,你说过,读书时你最讨厌站在太阳下听师长训话,怎么现在长大了,反而主动挤破头的要钻进去晒太阳并听着别人讲古?你呀,还是一样的单纯好骗!
我只有笑笑的看着她了,也对呀,台上那些人都有遮阳蓬,我干么自动跑去晒太阳,我想我还真是有点想不开吧!送她回汀州路老地方后,她在我车窗口说:那个台大女孩太美太艳了并不适合你,你要的是单纯一点的女孩,不要老想着又美又高的美女,再这样下去,小心你就真要变成王老五了! 说罢就上楼去了。
我才开没几步路,就看到大提琴学妹从便利商店出来,旁边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脸上有着些许的颓废与苍白。但是还会流露出一种非常幽邃的眼神,我想这种帅哥才是学妹她的理想人选吧。我加足油门,便驶离这和我有重大关系的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