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全)-22


  第二十章 东风中了冰玫瑰


夏南风笑道∶“我不信,对了,你说约瑟英和必芬丝由师妹自己处理?”

西月影道∶“我不明白师妹卖的是什麽药!”

这时东风和荀衣香正在一家馆子里吃饭了,桌上有四只瓶子,可见东风已经喝了不少。

连续七八天急奔,这一天东风和荀衣香进入大洪山脉的主峰下,荀女笑道∶“阿风,这一连奔走,有三天未曾住客栈,你有什麽感觉?”

“哈哈,你还是很香,我却一身臭啦。”

“这里有座隐士池,我们也该清洗一下,换换衣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洗澡?”

“不,在洞中,洞口你先设下梦幻禁制,洞口内我再设下九幽禁制,就算有人能,也要费他大半天神通。”

“那好极了,我现不但饿,更渴呀!”

“你真是饿鬼,前夜整了我一夜,现在又要了。”荀女会得他的渴是什麽意思,叽叽笑道。

“哈哈,前夜不过瘾,你对星星所授的那一套还不敢放手施为,这一次你要全力迎战。”

两人到了一座谷中,东风以为是他以前所经过的崖洞,但到谷中一看,四面哪有崖,不禁噫声道∶“你说错了吧?”

荀女会意笑道∶“你看谷不是有条很深的洞?”

“吓,池在深洞下面?”

荀衣香这时在捡枝,笑道∶“帮著捡呀!”

东风惊奇道∶“这个天气要烧火?”

“傻瓜,涧洞深有百多丈,下面是寒泉,洞中池水其冷如冰,不烧哪受得了,但还要有光亮呀。”

落下深沟,东风已觉非常凉爽,他手中抱著百十支枝,行动实在不方便。

“看你后面,快拿进去。”

东风回头一看,只见一座大洞口就在身后,他以为不深,但进去时发现黑漆漆的,于是把柴放下,再走出问道∶“深得很呀?”

“不深,只有五十丈左右,还要上行。”

东风先设下他的禁制,然后抱柴探进。

荀女手中也抱了一大捆,她在东风禁制内再设上九幽禁制,接著就急急跟上东风。

十丈后,洞内有石级,一直往上走了数十级才又平行,最后到达一处宽广之地,荀女叫道∶“小心,你前面就是寒池。”

“吓!大火烧起来,不熏死才怪?”

“傻瓜,石岩中出气孔多得很,否则不熏死也会闷死。”

深洞之中有秘洞,冬暖夏凉。一口浅池清如明镜。这时池中正泡著两个青年男女,女的胴体如玉,男的健壮如虎。他们一面洗澡,一面游戏,乐不可支,嘻笑连连。

“阿风,我第一次看到你这肉柱真有点害怕啊。”女的搓著肉柱,爱不释手。她也学会吸吮啦,动作缓急相连,竟有良好经验似的。

东风道∶“香香,这一次我要放到最大啊!”

荀衣香道∶“格格,慢慢的来啊,突然放大.我怕受不了。”

东风道∶“我知道,放到里面才加大。你的穴很小,外面进不去呀!”

荀衣香道∶“你作过风云白三姐妹,又作过埃及五女,她们都是大嘛?”

“开始还是不行,几次以后她们才接受得了。”

“哈哈,我们就在这池行不行?”

“我看过,池边光滑,高低恰好,你躺下。”

香香躺下,两腿分开,格格笑道∶“你的舌头最美,我只觉得太痒了一点。你很妙,舌头也能伸进穴里搅和,好似鱼一样。”

东风已开始舔了,轻声道∶“我把内也用上了,这可能是别的练武人想不到的妙用。”

“噢噢噢┅┅”香香叫开了。

东风不愿耽误行程,一见她发作,立即挺枪而入,只插得荀衣香全身发抖,大哼不已。一刻不到,她就发动壶中玄“爱之秘”。

东风立感好爽,随即也发动阳刚开山法,全力配合,笑道∶“注意,我们要适时配合精啊!”

“咭咭!”荀衣香乐得气喘吁吁道∶“倒了底啦!”

“长还没有,粗已没有余地了,好紧好紧啊!”

“格格,我也觉得胀得很满,好爽好爽!”

半个时辰后,荀女轻声道∶“我要你抱┅┅”

东风抽了出来,坐在池边,让她坐在肉柱上,接著下面大动,上面又吻,双手还握著她的坚挺挺的大面包,笑道∶“这叫三合一!”

“格格,我们今天不走了!”

“不行,正事要紧!”

“那怎麽办?我们还未到达高潮啊!”

“来,你爬在池边,我从你后面来。我要快动作,同时射出激情素,你会霎时到达高潮。”

“射多一点点,我要生儿子!”

东风不理,他已插进,嗨嗨连声。

荀女在无暇说话,她大声哼出∶“哟哟哟哟┅┅”

最后,两人同声∶“哎哟,哎哟┅┅”他在射精啦,接著两人都躺于岸上。

人静下来,洞内什麽声音都听到了,池边那股细细的泉水已发出淙淙之声,但另外一个声音却有点奇怪,这声音一入荀衣香耳中,她大声叫道∶“有人!”

东风爬起骇问道∶“另外还有洞?”

二人急急穿衣,荀衣香道∶“我们太大意,池那面有个死角还没有查看。”

当二人提过去查看时,只见死角内躺著一个白种少女,东风骇然道∶“她是谁?”

荀衣香叹声道∶“她脱力了,她就是天煞魔女,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一定和强敌打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身上没有伤,只是脱了力。”

荀衣香不但不乘强敌之危,她还立即拿出一颗奇丹纳入白女口中,急向东风道∶“我只能用丹提聚她的气,要救她就看你了。”

“我怎麽救她?”

“纳阳聚明,以阴提神!”

“你要我和她作爱?她无知觉,又非同意,这岂不等于强奸?”

“阿风,你如认为她是我和星星的强敌而不愿施救,那也不怪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那就快脱衣,再不救,她会入魔!”她已给白女脱去衣服∶“啊!她真美!”

目睹受激,他不脱不行了,他的肉柱还是挺著。

荀女道∶“这是要你单方面来高潮了,射精射少了还不行。”她已帮著把白女的双腿分开举起。

东风一看白女小穴还是原装的,他不敢急用,依然试著慢慢来。

荀女看著轻声道∶“白人和东方人是一样的啊,只是阴唇高一点。”

东风已经全挺进去了,否则无法自己达到高潮。

“阿风,她是金发,连阴毛也是金色啊!”她在想法子挑逗东风。

半个时辰后,忽见白女手掌张开了,手心里还有什麽东西,荀女拿起一看,啊声道∶“是字条!”她拿到东风眼前。

“是星星的笔迹。”

荀女念道∶“香香,约瑟英和必芬丝都是自己人了,她们现在追查‘恶海黑神’,星星留字。”

“啊呀!”东风叫起来。

荀女道∶“好在我心存善念,没有向她下手。”

东风既然知道白女属于他的,心中一喜,高潮立即发动啦,一点一点的精液射出了。

荀女忽见白女睁开眼睛,急声道∶“别误会,他就是阿风!”

白女嫣然笑了,水汪汪的蓝眼睛注视著东风。

荀女急向东风道∶“射完了别拔出来,爬在她身上,把舌头伸入她口中。”她又向白女道∶“约瑟英,你能动了,用力吸他的舌头。”

白女点点头,又是一笑,她接住东风的舌头就吸。

良久,白女张开口道∶“好了,我的元气正常啦。”

东风可不放了,把她抱起坐在肉往上问道∶“你遇上谁打架?”

“就是恶海黑神呀!他虽未脱力,却中了我最后一掌,也因为我太用全力之故,我到这里就晕过去了。”

荀女道∶“那个老魔我知道,一掌打他不死,后患未了。”

“哟哟哟!”她哼开了∶“你别动嘛!”

东风笑道∶“你好了,我可不放过机会!”

“你刚射过啦!”

荀女道∶“阿英,你不用顾虑他,他是非同寻常,一连射五六次他也倒不下来。”

白女格格笑道∶“星星对我说过,当时我还不信哩。”

二女又玩了一个时辰,东风第三次射精了,他这才满足,但拔出来的肉柱还是挺挺的。

三人离开洞时,天色早巳黑了,荀女道∶“阿英,你就别走了,陪我去四川好吗?”

“我想去通知必芬丝啊!”

“别担心,星星神通广大,她会通知到的。“

“你们刚刚在洞做些什麽?”

荀衣香道∶“在西方称之为巫术,那只是左道。东方的是正道,称为禁制。巫术只能碍眼,否则就是恐怖,东方的禁制要就破,否则进不去。”

“我懂了,所以西方人要到中原来修道,原来名堂很多。”

三人在两天后渡过汉水。天黑来到荆门城。找到馆子时,荀衣香忽然看到店外过了一批人,立向东风道∶“阿风,我去街上一趟,别等我,酒菜来了你们就先吃。”

“香香,什麽事?”白女急问。

“现在不清楚,阿英,你们吃完了我还是没回来,你和阿风就别住店了,一直往西走。”

东风道∶“我们不能一同去?”

“事情不明,有阿英在,会引起百始惊奇。此地是内乡,百姓很保守,很少见到白人,你不见阿英一进店,引来多少奇异目光。记住,多带干粮!”她说完急急出店而去。

白女道∶“她看到了什麽?“

东风摇头道∶“不管她,我们快吃快走。”

一顿酒饭吃不到半个时辰,东风就带著约瑟英出城向西奔,他知道荀女绝不会回来了。走夜路很凉爽,可是东风和白女都不认得路线,他们只有认清方位就是。

未到天亮,意料不到,忽听荀衣香在后大声叫道∶“你们走错方向了!”

约瑟英高兴道∶“你来了,你见到什麽了?”

“一批西藏高僧。”

东风道∶“那有什麽稀奇?“

“你不明白,在三个月前,我经过西藏,听说过西藏,听说西藏八宝之一的仙露瓶被盗,刚才在店中,听到一位老喇嘛口中提到‘奔巴’两字,就暗中跟踪,现在知道奔巴落在一位白女手中。”

约瑟英道∶“什麽是奔巴呀?”

荀衣香道∶“西藏称瓶为奔巴,现在有大批高手入中原,就是为了那只甘露瓶而来。”

东风道∶“那只瓶子到底有何用途?”

荀衣香道∶“瓶子传言我是有疑问,据说是观世音菩萨杨柳露甘瓶,但这只瓶子只要注入一点清泉水,摇一摇,再给病人喝下,能治百病却是真的。”

约瑟英讶声道∶“这对星星行医救世很有帮助啊!”

荀衣香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追去查问的,现在不知是落到哪个白女手中啊!”

约瑟英道∶“希望是必芬丝得到就好了!”

东风笑道∶“哪有这样巧的事!现在白种女子年轻的年老的进入中原多得很。”

荀女领头偏左奔出道∶“不管怎麽说,这瓶子我们一定要拿到手。”

“那又何必,在别人手中也是治病呀!”

约瑟英道∶“你是个大傻瓜,落在坏人手中,他不会去治没有钱人的病,他是拿去专治有钱人的病,无钱人他哪会管他的死活,也会仗著宝瓶妖言惑众,另有图谋也说不定。”

荀衣香道∶“骂得好!有些事,他的脑子真简单。”

东风哈哈笑道∶“这年头,头脑简单的男人,偏偏就有最美丽女子来喜欢!”

约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看他多臭美呀!┅┅”

荀衣香道∶“别理他,前面是汉水了,天亮我们就会到,那批喇嘛可能已经过了河啦!”

“香香,我们不在乎西藏喇嘛去向,我们只按照我们的行程,别因甘露瓶误了降魔杵!”约瑟英笑著说∶“也必芬丝在前面等我哩!”

荀衣香格格笑道∶“这傻瓜只想到入川见另外一个人哩!”

“谁?”

“教他梦幻禁制的美人啊!”

“啊呀!对啊!星星说她手中也有一支降魔杵啊!郁梦幻就是三个千面人之一呀!”她一笑∶“阿风,你说对不对?”

东风叹声道∶“你们完全知道了,那又何必问。”

香香道∶“她在四川什麽地方?”

“我也不明白,大概在松潘高原某处?”

其实到达汉江时天还未亮,东风正好乘机搂著二女坐在石上调情,一东一西两位美女儿早已是他怀中物,当然绝无推拒之情,任由他左吻又摸,可是东风一张嘴两只手魔力太强,二女哪能经得起他的跳逗,一霎时都欲火高涨了。

“阿风,这里不好啊!这是码头边上啊!”荀衣香说是这样说,她的手早已和约瑟英一起握住那肉柱啦。

约瑟英格格笑道∶“你看上游,他想要也不行呀!那是一批什麽人?”

荀衣香立即放手,吓声道∶“好像是五洋法君那五个老魔。”

东风一看出现五个怪物,不禁跳起道∶“那是五个超级高手!”

荀衣香立即轻声道∶“我们三个,他们五个,君子不吃眼前亏,我们避一避!”她急把东风一带。

白女道∶“上面也是码头吧?他们不往这面下来了!”

荀衣香道∶“他们竟也出现了,而且是五人会齐,这次恐怕避不了一场大战了!”

东风问道∶“他们是什麽来历?”

白女道∶“你听说过我和恶海黑神打架的事了,这五个老魔,每一个人的力玄门都与恶海黑神差不多,但他们是五人一帮,号称‘五洋法君’,但很少联手过。”

东风道∶“五个人似都不同种族?”

荀衣香道∶“你仔细认清,那个黑老头叫大黑君,白老头叫大白君,那矮胖老头叫大皇君,赤发的叫大红君,最后那个大个子叫大印君,他们分居五洋,因之号五洋法君。”

“为什麽叫‘法君’?难道他们都会邪法?”

约瑟英道∶“他们各有邪门,但与我和香香动手,他们就不会施展出来,我们已动手好几次了,必芬丝还败过大白君,他们联手就不向了。”

荀衣香道∶“船来了,就目前他们尚未发现我们,赶快上船。”

“他们似在等什麽?”东风偷偷地望向上面码头。

“不管他们,当前我们势力不足,不去惹他们为上。”

上了船,接著又有不少乡民也赶到,天船时,白女道∶“我想他们的目的在甘露瓶。”

东风道∶“那边有镇?”

荀女道∶“一路上有几座山镇!”

过了汉江,在人群中东风看到一青年,那青年身边也有两个少女,他暗暗向荀、约二女轻道∶“你们看前面,他们似曾见过?”

荀衣香啊声道∶“你见过那青年?”

东风摇头道∶“想想又没有见过!”

荀女道∶“他号‘终南子’,名叫卢三伟,是五台俗家弟子,他得一部‘野佛禅’秘笈,现在已有一点成就,那两个女子一名林介施,一名木桂雅,是卢的情侣!”

东风啊声道∶“野佛禅不就是欢喜天秘笈,参通了也与双修道书有同样用?”

荀又笑道∶“那只有延年益寿,成不了大道!”

白女笑道∶“嘻,听说欢喜天又名野狐禅,也叫欢喜禅,纯为邪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只适于采补罢了,那两个女子认为找对人啦!”

荀女又道∶“邪门左道多得很,似那种邪门秘笈当前出现了好多部,得者大有人在。”

东风道∶“他认识你?”

“他见了我必恭必敬,那像你!”

东风哑然笑道∶“那当然,我敢吻你,他敢?”

白女轻笑道∶“阿风,你有点自鸣得意了吧!”

荀衣香格格笑道∶“他仗著老天爷作主,他是吃定了我们了!”

东风笑而不理,他看著卢三伟身边二女,心里想∶“中等姿色,比起荀女和约女差得太远了,比十二寡妇尚不及。他真没有眼光!”

“阿风,你在想什麽?”

“没有┅┅”

白女道∶“你一定在想什麽!”

东风道∶“我担心卢三伟如何吃得消!”

荀女轻笑道∶“谁能跟你比!”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后面人群发出哗然大叫,同时夹著老人的吼声,少女的娇叱声。

“阿香,后面发生什麽事了?”白女约瑟英立即回头查看,荀衣香惊叫道∶“姑!是‘战’姜紫薇和一个老人打上了!”

约瑟英闻声骇然道∶“是┅┅是她┅┅吓┅┅来了啊!她斗的是‘极地神魔’,她的武又精进了。”

东风这时看到一个身著皮衣裤的少女,竟然空手大战一个手使一件怪兵器的老人,而且逼著那老人厉吼如雷,不由大骇,急问道∶“什麽姑?什麽又是极地神魔?”

荀衣香道∶“快看,打到右面石山下去了,我们快去。”

约瑟英一拉东风道∶“阿风,那个老人与我死拼的恶海黑神是同辈老魔头,也是当前最厉害人物中的一个。”

东风道∶“姑呢?”

荀衣香道∶“她是个最泼辣、最凶狠,也最不讲理的女子。今年还只有十七岁,已从东北打起,打遍了罗刹,打通了西方,但她美得让男人想把她活吞下肚里去,她叫姜紫薇,如果遇著她,你千万别多看她一眼,这个江湖上的女人,也只有她不会喜欢你了。”

东风哈哈大笑道∶“真有意思!”

追到石山下,只见已经到处都是人群,却无人喧哗,只有那一老一少打得惊天动地。

“阿香,你去助她一臂呀。”

“谁去?谁去谁就惹麻烦,打跑老魔你就惹上那毫不领情的姑了。”

“姑!你为什麽要找老夫的麻烦?难道老夫惹了你?”

忽听姑娇笑道∶“极地神魔,我就是看你不顺跟,上船前,我叫你别跟姑奶奶我同船过渡,你为何不听话?还有,你明知我号姑,你手中居然敢拿著飞爪。”

极地神魔大吼道∶“你别胡闹,船上那麽些人你不阻止,单单不让老夫上船?”

“也罢,船已经过来了,我也出了气,现在只要你毁掉你手中兵器飞爪,我也就放你一马。快┅┅”“姑,你看错了,老夫的兵器名叫飞巫爪,不叫飞爪。”

“哈哈,滚吧!”她似也知道误会,一声滚,她人已冲空飞去,只留下老魔在当地气无所出,吹胡子瞪眼睛,跺脚不已。

荀衣香一带东风离开,笑道∶“你看到姑的个性啦?”

东风笑道∶“老魔难道就算了不成?”约瑟英道∶“打不过又能怎样?姑不再打下去,就是给面子!”

东风望著荀衣香笑道∶“香香,你知道姑的美像谁吗?”

“像星星?”

“不,你猜错了!”约瑟英忽然跳起笑道∶“凤眼娥眉,瓜子脸,两个梨涡,修长的身材,哎呀!香香,完全像你呀,她可能是你妹妹。”

荀衣香轻笑道∶“经你一提,真有点像呀,可惜我没有妹妹。”

东风吻她一下道∶“我的香香却温柔多了。”

“哎呀!阿风你看多少人呀!”

“管他呢!”白女格格笑道∶“阿风是情不自禁啊!”

“对!”东风又搂著她吻了一下,笑道∶“你也有份。”

白女急急挣脱∶“你胡闹!”

荀衣香摇头道∶“他越来越小啦!”

十几里有一镇,三人去吃午,之后全是山路了。荀女怕路上人的眼光,她带著二人偏离山路,穿林过洞,笑道∶“进入荆山山脉了,地势愈走愈高了,再走两天就是四川巫山十二峰。”

东风道∶“这是什麽声音?”荀衣香道∶“你连水声都听不出了?前面是漳水之源,瀑龙潭呀!”

东风大喜,拔腿急奔,回道∶“你们快来!”

约瑟英讶然,问苟女道∶“他要做什麽?”

“两天没有换衣了,天气又热,他要洗操换衣。”

“好啊!我也要!”

“阿英,当心江湖人看到。”

“阿香,你也来,你设下九幽禁制!”

“不行呀!现在超级人物太多了,禁制不安全啦!”她见约瑟英一路追东风,也只有追上,又叫道∶“阿英!二十里外有山镇,我们守著阿风先洗完后,下午落店再洗可好?”

东风哈哈笑道∶“小盆子哪有大深潭好!阿英,我们洗,由她在岸上监视外人,看守行李包。”

“阿风,你疯了!这是什麽时候?阿英是号称‘天煞魔女’,你不阻止也就罢了,还打什麽气广,一旦传出她在野外赤身露体,你不被星星骂死才怪。”

东风一听星星会骂,一时不敢开口了。

约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急什麽,我是逗你的啊!”

“胡闹,阿风会拖你下去。”

“放心放心,你们守著潭边,我洗完就上来。”

到了一口大潭边,只见百丈瀑布自山顶倾而下,水声震耳,凉快极了。

二女把他的衣包打开替他准备更换的衣服,但见还有一只小包,便问道∶“这是什麽?“”

东风已脱完上衣,见问道∶“是黑神妃送我的泳裤,现在正好试试!”他又脱下裤子,他的大肉柱全露出。

二女看到一点不害羞了,同声笑道∶“你不怕有外人看到?”她们帮他穿上衣服。

东风笑道∶“我有自己的情人在身边,别人看到又怎麽样?”二女嫣然一笑。

“这潭有多深?”东风走到水边。

荀衣香道∶“谁知道!没有人下去过,当心有水怪。”

东风道∶“哪里会有水怪,只怕这大鱼都没有。”

约瑟英道∶“对了,能不能捉两条大鱼上来给我烧熟了吃?”“吃淡鱼,腥死了!”

荀女道∶“你没有吃过烤生鱼,阿英说的是,捉两条上来,烧生鱼又香又甜。”

东风跳下水去,他如同鱼一样,一冲就到了瀑布下,只听他大叫道∶“好凉啊!”

荀女笑道∶“阿英,你知道下去结果如何?”

“格格,他非要不可!”东风竟到瀑布后面去了,荀女道∶“他急了才不分地方呢!”

“噫!还没有出来,瀑布后面一定有暗洞,当心他有危险。”

潭的面积很大,足有四五亩宽,荀衣香道∶“他有星星环在颈上,除非遇上超级老魔,否则不会有危险。”

足有一刻之久,突见东风冲出瀑布大叫道∶“阿英、阿香,快去看,有四个死人!”

他已冲上岸,荀衣香道∶“后面有洞.还有死人?”

东风道∶“四个青年男人,似已死了很多天了,尸体却未腐烂。”

约瑟英道∶“那是洞内清凉之故,看出什麽名堂没有?”

“没有,不过那是四个武林中人,身上没有伤痕。”

荀衣香道∶“当前武林练采补法的邪门太多了,那四人一定是被采补后无力游出来,而活活饿死的。”

约瑟英∶“除非有四个女人集体采补。”

东风道∶“我想起来了,罗刹夫人一个人可以一次采补好几个男人,如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了。”

荀衣香道∶“一个女人轮流采补的大有人在,你只见到罗刹夫人一个罢了。快穿衣,我们要赶路。那四个家伙也活该,他们如不是贪恋美色,绝对不会同时被采补送命。”

“不对呀!香香,罗刹夫人有散元法啊!她可迷住好几个男人跟她走啊!”

荀衣香道∶“一开始,男人如不见她美而接近,散元法我知道,不在三尺之内迷不住人的,那是男人见她美,想接近吃豆腐才上当的。”

“香香,你说的对,过去我整的男人,多半对我存心不良。”

东风哈哈笑道∶“你如不脱力,我也会被你整啊!”

约瑟英格格笑道∶“好在那时有香香在旁,不然我好了也会整你。”

“吓,恩将仇报。”

荀衣香娇笑道∶“你搞了她算是恩?”

“香香,凭良心啊!是你要我作的啊!当时我真不想破坏阿英的完壁呀!”

约瑟英搂他吻了一下道∶“傻瓜!”

荀衣香轻声道∶“阿风,女人不找第二个男人就是完壁,你知道吗?在我和阿英心里,我们还是无缺,你真傻!”

穿好衣服,二人收拾后就往一座石岭翻去,荀女回头道∶“到石岭上,还有一口清水池,我们在那里休息吃干粮。”东风道∶“我们为何不在那潭边吃?”

“笨蛋,你说里面有四个死人,潭水不脏不恶心吗?”

三人翻上石岭还没有停,约瑟英噫声道∶“哪里来的哭声?”荀衣香立即明白方位,急急道∶“就在石池边。”她领先跑出,不出百丈远就到,一看石池躺著一男一女,另外一个女的却坐在旁边大哭。

约瑟英认出是在过渡的路上所见的终南子卢三伟和他的两个女友,但她还未开口,就被荀衣香先接近问道∶“你们怎麽了?”那女的似认得荀衣香,见问更伤心了,哭得声音更大。

“林介施,别哭呀!他们没有死!”

“荀仙子!我怎麽办?”林女停止大声哭,但却低泣声不止。东风突然道∶“他们中了散元法,又是罗刹夫人,三伟哥和木妹子还有救吗?”

东风望著荀衣香道∶“香香,他们中的散元法似与我中的不同啊?”

荀衣香道∶“他们中的是散无毒,你中的是法。”她立即拿出丹药交与林介施道∶“喂他吃下,马上就会好!”

林介施闻言大喜,立即把丹药喂下。

约瑟英道∶“罗刹夫人在瀑龙潭施法害了那四个,她又在这里下手?”

荀衣香见林女喂完药道∶“那妖妇的动机是什麽?”

林介施道∶“她要我三伟哥交出秘笈,三伟不理,她就下手,而且叫我拿秘笈去荆山换解药。

东风道∶“香香,荆山在哪里?我去收拾她。”

荀衣香道∶“顺路,到时不要你动手,阿英的‘天煞阴雷指’就够她死不成活不了啦!”

这时卢三伟和木桂雅已经能坐起了,卢生一荀苟女,就知道是她所施救的,连连拱手道∶“荀仙子┅┅”

“别说了!小意思,两位站起来活动活动!”

两人依言起身,活动一会,卢生拱手问∶“这位兄台和这位┅┅”荀女代答道∶“他叫东风,是我男友。她是约瑟英,是我义姐,大家坐下来,我们吃干粮,如果罗刹夫人还在荆山,我们吃完了就去找她。”

约瑟英拿出干粮,大家围坐一团,卢三伟边吃边看东风,他似觉得东风英伟不群,暗想道∶“荀仙子自称他是男友,那就不简单了┅┅”

“卢兄.现在你觉得还有什麽不对吗?”

“东老弟,我很好,荀仙子的灵丹实在太好了!”

“卢兄,药无好坏,除了真仙丹,只要对症就是灵药,散无毒并非绝毒。”

“香香,荆山离此还有多远?”

“不出三十里,你看西面隐隐高峰就是了,等一会,你和我走在后面,卢兄和林、木两姐走前面,假装毒未好,阿英扶桂雅姐,介施扶卢兄,假袋以秘笈换解药。”

约瑟英道∶“那妖妇精得很,只怕不会上当啊!”

荀衣香道∶“我也没有把握,不过只要她不回罗刹去,遭遇的机会还是有的。”

“香香,你要我见面就出手?”

荀衣香道∶“对付那种妖妇不必讲什麽江湖规矩,不过不必用你的的天煞阴雷掌,否则一下打死了她太便宜了她,用天煞阴雷指就够了,让她多受几年活罪。”

吃完干粮,大家依计而行,东风被荀衣香拉著落后大半里,前后直朝荆山前进。

东风道∶“香香,我有预感。”

“你说罗刹夫人不会在荆山?”

东风道∶“她太鬼,也在暗中看到我们了。”

“阿风,野佛禅秘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东西,妖妇不会前来监视的,也她不在荆山还有可能,因为中了散无毒的虽不会短期死亡,但要扶到荆山也不可能。”

东风道∶“你叫阿英和林介施扶著卢三伟和木桂雅的目的就是要使妖妇知道他们不能扶?”

“对了,不过这一方法可能是多余的。”

“这样扶著要走三十里,那要到什麽时候才到荆山?”

“他们不会动脑筋,难道象真的一祥,只要在荆山下方始装出象样一点就行了,现在他们早开始跑出啦。”

“我真笨!”

第一批刚到荆山下,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全都惊呆了,约瑟英骇道∶“他们怎麽了?”

原来四人看到荆山下的山路上,这时正一步一移,十分困难地行著两个相互扶持的男女。而且,还是男的穿女装,女的穿道袍的怪妇。

卢三伟骇然叫道∶“穿道袍的女子就是罗剃夫人!”

约瑟英道∶“穿女装的老人又是谁?”

木桂雅道∶“不认识,但他穿的衣裙是罗刹夫人的,他们中了什麽法术,好象得了半身不遂症。”

“约瑟英,你还认得我吗?”突然一个少女出现在约瑟英的身后。“姑┅┅啊!姜紫薇,眼前这两个废物原来是你的杰作?”

“格格!约瑟英,我叫你一声英姐好了,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捕风道人’道四清,其实他一点也不清,我经过荆山顶上,看到他们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害得我几乎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你废了他们?”

“英姐,你说呢?这比杀了他们更有意思吧?”

“姜妹妹,看情形你是不再找我打架了?”

“格格!很难说啊!告诉你,地煞魔女必芬丝现在前面,她正到处找你,我走了。”

“姜妹妹,荀衣香快要到了,你不见见她?”

“告诉她,也我在四川等她。”

不久,荀衣香带著东风赶到了,白女立即将情形一一告知。荀衣香笑道∶“这丫头可恶又可爱,罗刹夫人和道四清呢?”

约瑟英道∶“进入前面左侧树林去了,他们连普通人都不如啦。”“好极了!姑这手把戏耍得真好。”

她向卢三伟道∶“你们可以放心啦,现在我们要分手了。”

“荀仙子,我和木、林她们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惠,再会了。”“别客气,三位再会了。”

大家道别后,荀衣香回头向东风道∶“刚才那个暗中用两朵野花打你的就是她了。”

约瑟英急问道∶“你在路上遇到了什麽事?”

荀衣香道∶“有个躲在暗中的人,以奇特而玄妙的手法,打出两朵野花,全部中在阿风的胸前,使阿风躲避不及。”“是姑,伤了没有?”

东风摇摇头∶“花上有东西,一到胸口就粘住了。”

约瑟英格格笑道∶“她在戏弄你,两朵是代表‘花花’,她说你是可恶的花花公子。”

荀衣香道∶“好在她无恶意,否则阿风可糟啦。”

东风的表情很古怪,他不接腔,只望著黄昏将临的天空问道∶“香香,天快黑了,怎麽办?”

“阿英!不远有座山镇,离此不到十里,先去吃东西,落不落店,到时再说。”她偷看东风,意在看他的反应。

东风还是不说话,简直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已经荀女指定方向说前面十里外有山镇,他就走在前面带路了。

“香香,阿风怎麽了?”约瑟英总觉得东风有点怪怪的。

“阿英,他是受了刺激。”“刺激?”

“不错,他一直是女人爱的宝贝,你、我连星星也是。他何曾被女人用东西打过?”

“吓,他受了姑的刺激。”

东风已到前面十几二十丈远了,二女怕他有失,急急跟上,约瑟英轻声道∶“今晚落宿如何?”

荀女道∶“让他开心一点?”

“聊聊他吗?”荀女点点头道∶“看起来他人高马大,其实他还只有二十岁,我们都是姐姐了。”

“是啊,我们没有把他看成弟弟啊!同时他在江湖上的经验,比起我们可差得太多了,我担心姑会把他的自尊心打伤,其实姑似乎有点喜欢他啊,只是捣蛋嘛!”

荀衣香道∶“星星说,阿风也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星星每每把他当心肝宝贝逗,要我们时刻注意。”

“阿风!看到村镇了没有?”白女故意聊他开口。

东风指著前面,还是不说话。

“香香,你查过那两朵花上有没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花与衣服相粘是涂了漆树汁。此山多漆树,姑是顺手而为,不会错的。”

“香香,阿风多风趣的人,现在这样闷闷不语,我心中难过死了。”

“阿英,你放心,我现在想到他不说话的原因了。”“什麽原因?”

“阿风也是个捣蛋鬼,他今天被姑捣蛋,他似在想办法报复。”“香香,那不行啊!以姑的本事,她如真要与你我为敌,我们也不是她的对手啊!阿风如何能斗过她?”

“阿英,你放心,星星说他是玲珑心,点子多得很,他不会对姑施展武的。”

“一杯?”东风只是点头,眉宇间却仍不开朗。

荀衣香看到白女真的去柜上了,她轻声问道∶“阿风,想出好点子了?”“什麽点子?”东风终于开口了。

“对付姑的点子呀!”

东方人了解东方人,荀衣香这一说,东风笑了∶“是阿英看出来的?”

“不!她是白种女子,她只知关心你,你的心理她是不明白的,你不说话.她的心里就好难过。”

正说时,约瑟英提著两大瓶汾酒过来笑道∶“掌柜的说这是名酒!”荀衣香笑道∶“在北方,汾酒真有名,这是湖北,品质可能有差别。”

“香香,我定下上房了!”“你要过夜?”

约瑟英轻笑道∶“我要替阿风全身检查,姜紫薇虽不会害阿风,我想到她有一种玄名‘幻想仙’,中著失去斗志,心烦意乱。”

“阿英,我很好,我没有中什麽,你别替我担心。”

“你说话了。”约瑟英高兴得跳起来。

“阿英,他是在想点子,他要整姑。”

“哎呀,阿风,这不行啊!”

东风道∶“不行?你等著瞧,我要她在我面前象只小猫。”

荀衣香笑道∶“阿风,她还不懂事,她不会象我和阿英,见了你就被你迷住了。”

“我才不凭女人对我有没有好感,我对她绝对不似对你们付出真爱,说也没有用,除非她在我面前不再骄傲,不然我要她好受。”

“哎呀!阿风,她才十七岁啊!你不能把她当小孩子看吗?”

“不!我对著骄傲的人心里很气,不是我量狭,她的武不高,我还情有可原。可是她的武太高,如由她一直骄傲下去,日后必成江湖大害。”

“是啊!”荀衣香突然悟出东风心里的真正原因了,慎重地道∶“原来你想得这麽远啊!”

菜上来了,约瑟英一看东风正常了,高兴地和荀衣香陪他共饮。原来二女的酒量真不小,两大瓶不到一刻就喝了,叫来伙计,再上两大瓶。

当此这际,突见店外进来三个十分碍眼的人物,那是一个老妇和两个少女。

“阿香,你看到没有?”

荀衣香道∶“不认识!”

东风道∶“皮肤相貌似是海边人!”

“阿风,你错了,她们是泰国人,我第一跟就看出来了!”白女说道。荀衣香问道∶“那你认识了?”

“不认识,不过不是把式不下乡,她们老少敢到中原来,绝对不简单。”东风道∶“她们上不去了。”

“噫!必芬丝。”约瑟英叫起来。

店外这时飘飘行进一个白女。

东风一看几乎呆了,那女子好象风云白。

“阿风!”荀衣香看到约瑟英去接那白女,回头一见东风表情有异。

“香香,你见过风家姐妹没有?”

“啊!听星星说过,她派赴双修谷了,必芬丝象风家姐妹中的哪一个?”“象风云白。”

这时约瑟英把必芬丝带到了,只见必芬丝看到东风如同看到旧情人,轻声笑道∶“阿风!我找你好苦啊!”

“找我?”“星星叫我在十天内找到你!”

“有事?”“第一,她叫你一旦遇上强敌时不可施放星星环。第二,遇上姑姜紫薇要忍耐,她是未来双修谷管中坛的坛主。”说著向荀衣香道∶“你也分下任务了。”

“我?”荀衣香面色一怔。

“你是正东坛坛主,约瑟英是正南坛坛主,我主正西坛。”

“还有呢?”

必芬丝道∶“过后你就知道,各有重要任务,现在总坛已经开始建造了。”东风听来又糊涂又似懂一点,他想问,但又不好开口。

“阿风,你呆什麽?”荀衣香看到他傻傻的。

必芬丝轻笑道∶“他这谷主可真轻松,什麽事也不用管。”

“我?我是谷主?┅┅”

“哑哧!”必芬丝笑了∶“星星是总坛主,她上面还有一个老爷,那就是谷主。”

荀衣香见他又呆了,轻笑道∶“阿丝,楼上有个泰国老妇人,随身带著两个少年泰女,你可见过?”

“我就是一眼见到她才盯起来的,老妇就是南洲佬。现在不管她,过了今夜,我们先去夺甘露瓶,星星派出‘北欧三尤’、‘四海龙女’去查了,我们路线没变。”

必芬丝道∶“那个千面人已被武惜春、蓝似水、‘天池三丹’江丹枫、于丹飞、尹丹妮逼入巫山去了。”

约瑟英道∶“你说的一部分人还没有和阿风见过面啊!”

“那不要紧,有些可能要在双修谷见面了。”

酒饭后,三女和东风步向上房,可是他已经醉了,进了上房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香香,你快设下九幽禁制,阿风今天似有什麽不对,星星说他千杯不醉的。”

荀衣香也觉不对了,她设下禁制后急道∶“快帮他脱去衣裤,难道姑会乱来?”一顿,向必芬丝道∶“星星和姑见面了没有?”

必芬丝道∶“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荀衣香和约瑟英把东风脱光后,必芬丝看到东风肉柱就脸红,她明知她已是东风的人了,可是她还是个处女。

“阿丝,你会潜察法,你要详细检查。羞什麽?他又不是一人的男子。

“阿英也会啊!”

“你们两个仔细查!”

“你们除了会到姑,还有什麽意外?”必芬丝一面查一面心头急跳。

约瑟英道∶“那要问香香。”

荀衣香正在替东风擦拭满头大汗,答道∶“他除了被姑打过两朵花,一路上毫无其它意外发生。”

“不好!”约瑟英查到东风的肉柱时,突然大叫。

必芬丝一直不敢动那宝贝,这时也顾不得害羞,立即去看∶“冰玫瑰!”她也叫起来了。

荀衣香知道不妙,也急急去查看,只见那又粗又挺的肉柱顶端隐隐出现一朵朱红色似玫瑰花的现象,急问道∶“这是什麽病?”

“不是病,这是我和阿丝的对手‘冰玫瑰’亚米娃的暗器所伤。”

“那怎麽办?”她忽然叫道∶“对了,阿风在路上曾经面对一树林小便,一定是那时中上的。”

“这冰玫瑰不会死人,但会使男人失去性欲,她为何要对阿风用这种手段?”

“她一定知道我和阿风的事了,她在报复我。”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