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三



            ◆念力成功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瞑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乾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誌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慾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洩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洩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份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份。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洗去,脸色一定又乾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乾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羨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摀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还有什么?」
  「你很有天分,很聪明,喜欢艺术,想拍电影,独立作业,跟她一方面喜欢她的美艳,更因为想学拍片技巧。你还是处女,没有做爱经验。」
  她双颊红了,好可爱:「给你医病不收钱,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爱,可以吗?」
  「为……为什么?我不性感,不漂亮,为什么选我?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英镑,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话。」
  「我喜欢你,在东方人眼里,处女是高贵的……」



              ◆妙手破瓜



  安琪儿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以陪你做爱,但为何和治病有关联?」
  好个好问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当你品尝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时候,还想做男人吗?」
  「那可不一定!你没做过女人,怎知每个女人的感受?我总认为,男子是英勇无敌的,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女人,与别的男人争强斗狠……」
  在她说这话时,我闭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脑,发现有一处核桃大的脑髓,闪动着红色电波。
  心中灵光一闪:「等等,咱们先下水,我随时会给你按摩治疗。」……
  先脱下三角裤拧一拧,把水分绞掉,晾在一边,入池躺在温泉里,心想:「哪天带无双、寒梅来洗一洗,一定快乐。」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两尺见方,两尺深,池底靠边铺着大鹅卵石,可以当座位,也可以当枕头,这水由几个小管子不断流出来,当然是经过马达抽到楼上,可能会加热吧!到池边半尺处,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乾净,因为流量大,有人用过,泥垢一会就冲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大,可能会循环过滤后再用,但我感觉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儿迅速把衣服脱光,仍留条三角裤,双手护着胸,一脸娇羞表情,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汉,要挺胸抬头,留下那一点点,等会湿了,包尿布回去啊?脱掉!」
  安琪儿无奈把三角裤脱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烫得受不了,向前弯躬着,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烫不死人的,过来!」
  她侧着身靠近,我坐起来迅速在她双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几次,让内里发热,到能适应水温,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时她大约已察觉,我双掌奇热,有异于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摸胸时,也坦然了。
  让她平躺,与我呈十字状,头部枕在我胸口,浮于水面,我则以卵石为枕,斜斜躺着,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搂住她头肩,另一手则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房:「你发育还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进发育?」
  「可以吗?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玛格丽肚子里的病痛都拔除掉,脸弄那么光,我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长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样?依你削瘦脸型,太大了不衬。你有一七四吧?」
  「对,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现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十二。」
  「好!我们泡十分钟,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你会怎样?」
  「我会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礼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长裤、衬衫,会有很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爱,哇!会爱死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后脑有一块髓质,闪动着蓝色电波,那电波一直传出去,全身都有了兴奋反应。
  那区域和述说男人、想当男人时遥遥相对分列在两边,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以抽吸出来,像病毒一样呢?按常理说,应该可以,只是区域不同,不知会不会造成损伤?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发育到标准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尝到做女人乐趣,或许就不必吸了,等会先小心试试再决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软绵绵,昏昏欲睡。我则暗暗吸收水的热力与灵力。
  差不多时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铺着洁白大毛巾的双人床上,她立即清醒,跪起来为我抹身。
  当擦到我下面的时候,她突然红着脸「嗤」声笑出。我问有何好笑,她先不肯说,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低下头说老实话:「我看过男人的样子,都长长的,不像你……这样,只有一个头头,这哪能做爱?……我怀疑你也是同性恋,甚至是○号。」
  我大笑,故意问她:「你认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过A片,认为那是做戏,实际上一般人不会那么大,我想这么长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纤纤中指。我问:「若是再大些呢?」
  「A片里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认为是真的,或许很痛苦也不一定!」
  「为什么?」
  「容不下啊!」
  「不会吧!孩子的头多大,还不是照样生出来。」
  「生孩子有笑的吗?哪个产妇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点喜欢她了,反应灵敏,观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彻底了解,性子也很要强,和无双比起来,半斤八两,却没有无双的火爆孩子气。
  一定得治好她,先从外表开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边,由头顶开始向下按摩,像对无双、寒梅那样,先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肤,当触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时,心中一动,问她:「你这些汗毛要保留吗?要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乾毛巾擦拭着,又迅速擦乾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刺激累积到最高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窗口吸食紫气。



              ◆意外之财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得到三次高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乾醋,发小姐脾气,坚持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彫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乾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夥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乾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请看第二册】



  李翎舞夜游侠第二册



              ◆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筍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瞇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迴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洩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迴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簾,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画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傢伙。
  那傢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瞇,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氾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傢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