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梅的故事(下)



  吃过中午饭之后,我在老姨面前假装叫颖治到镇上去替我买几本笔记簿,还假惺惺地拿了一本,给她带去看样照买。顺便小声吩咐她出门后就到『护龙』屋的后门找我。
  所谓『护龙』屋,实际上是大屋旁边的另一幢房子,它单边隔着一个天井和大屋相连着,通常又是单行向后直列,像一条龙护着大屋,护龙大概就因此得名。
  我家『护龙』屋有八个房间,但全部空置没有人住,因此成了我的『天下』。
  颖治出门后,我也立即到婶婶的房间,把那里的被铺枕头都搬到『护龙』屋里的我那间自己搭盖的小屋里。接着又走了一趟,把水盆、热水瓶、以及一些有关我这次计划的小道具也搬齐。然后拿一把锁将大屋通往『护龙』门锁上,再从窗口跳进『护龙』屋里,随手关上窗。此时此地,静悄悄的一个空间里,杀人分尸都无人知晓了﹗
  我并不敢完全相信颖治会来自投罗网,于是我打开后门走出去,却见颖治已经走过来了,连忙让她进屋,顺便把门关上。
  我把颖治拉到我的『小屋』。
  所谓『小屋』祇是不用的家具和床板围成,幼年时初次带颖治来时祇够我和她坐在里面,后来『扩建』了,就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小,『小屋』的『门』是一个落地衣柜的柜门,屋顶就祇有一张旧被单,因为『建筑』是在室内,并不怕漏雨和太阳晒。
  为了今天的计划,我早已搬走一切『家具』,刚才还铺上了婶婶的棉被,我和颖治双双席地而坐,颖治好奇的看着四壁和天花,小屋没有窗口,但有我自己安装的壁灯照明。那时还没有光暗开关,但我读小五时已懂得利用两盏灯的串并连来改变亮度。
  色心迷迷的我,居然也记得在颖治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杰作』,显露一点想令她佩服的『才华』。颖治果然很赞叹,她说道︰「我家要是也有电灯就好了﹗」
  我有点儿不是滋味,原来颖治佩服的祇是『电』,并非欣赏我的『发明』。本来还有其他『设施』要展示,看来可免则免了。于是原形毕露,把颖治搂在怀里。
  颖治也很乖,俩人互吻着,我把手伸入颖治的衣服里面,她也不反对。我再把手伸到颖治的羞处,她也任我抚弄。我说道︰「颖治,今天我们可以脱光来玩了﹗」
  颖治没出声,我便摸到她的衣钮。颖治捉住我的手说︰「羞死人了,那么光﹗」
  「哈﹗终于欣赏到我那盏灯了﹗」我一阵暗喜,连忙调到最暗。
  环境果然也是催情的因素,在柔暗的灯光下,颖治已经少了几分羞涩,她没等我动手,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见那么顺利,就得意忘形的说︰「颖治,今天你也试试让我绑起来玩好吗﹖」
  「什么﹖」颖治突然停止脱衣服的手。
  「哦﹗我的意思是,今天要不要把我绑起来﹖」见不是门儿,我连忙绕道。
  「不用了,不过你不要太凶哦﹗」颖治望着我说。
  「一定不会的。」我说道︰「你不觉得我实际上是很疼你吗﹖」
  颖治嫣然一笑,她脱得祇剩背心和衬裤时,却不再动手了,她说道︰「表哥,你要回过头去才行。」
  我说道︰「颖治你怕羞的话,不如由我来帮你吧﹗」
  颖治没说『不』字,我连忙伸手过去,替女孩子脱衣其实也是男人的一件乐事,当我把短背心往上翻起,颖治那对不大不小的乳房蹦出来上,不由得生成一阵兴奋,她那嫣红的奶头向上微微翘起,我忘记这时蒙住颖治头部的背心,却祇顾用手指去捻捏她的乳尖。颖治浑身一颤,连忙把头上的背心扯掉了。但她没有阻止我,祇是闭上双眸,把玉洁无瑕的上身向我斜依,摆出一副『任君所欲』的模样,看来她对我抚摸很受落。
  但这时的我已经把目标转移到她另一个诱人的地方,我双手轻轻捏着她衬裤的裤腰想往下褪去,但我估计错了,原来那不是橡筋裤头的。我祇好去解开她肚脐下的活结,颖治怕痒的动了动,我在忙乱中见绳就拉,结果竟把活结拉得变成死结了。
  颖治半睁着眼偷看我那笨笨的模样,拨开我的手,几下手就把死结解开了。
  我把颖治的衬裤向她脚的一方褪去,颖治也合作的动了动屁股,让我顺利把她的衬裤褪到膝下,我用脚勾住往下蹬,她也缩一缩腿,让它完全脱离她的身体。
  我故意使赖,要颖治也替我脱,但她非常乐意,我趁颖治替我脱衣时欣赏着她动感的娇躯,但她动作很熟练,还没把她看够,我已经变成『元始天尊』。
  颖治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在陶醉中不忘兴奋,但我仍记得昨晚想好的计划。我要把她绑起来玩一场更兴奋更刺激的。但第一招『好话请求』刚才已经失败﹗第三式『强行捆扎』既没意思又怕她的几分蛮力而未必顺利得逞。看来祇有第二计『引入圈套』比较万全了﹗
  我让她卧下来,那个位置的『墙』其实是一张大床板,我已经暗中准备了两条有活结的布带在床板的两边。布带的另一端向上绕过来,如果把颖治的手儿放入绳结,再把绕过来的布带向下拉到一个大铁钉的位置缠起来,颖治的双手就会被吊起来。
  现在的难度是怎样让颖治的双手同时进入圈套。
  颖治平时颇机灵的,所以用这个方法也是有危险的,我担心被她识穿鬼计,就完全破坏了今天苦心制造出来的气氛。但我想到她昨天下午如痴如醉时的情形,那时不用说在她的手脚套上绳结,就是在她颈上套上致命的绞绳都完全有可能的﹗
  想了想,还是把前戏押后,先把她『成擒』,再慢慢调戏﹗
  颖治本来被我向天的放在棉被上,但她不堪羞惭地侧过身,把个浑圆的屁股朝着我这边。但颖治的赤裸身体,任何角度对我来说都是迷惑动人。
  我坐近她的身边,爱不释手的抚摸她那圆圆白嫩的臀部,到底是农家女儿,她的肌肤是丰润滑美而结实、白晰又富具弹性。不像我自己这个不爱运动的文弱书生,一身肌肉软中带瘪。
  从那半圆的部位摸过修长的大腿,顺着那曲线柔美的小腿摸到我最向往的肉脚了。哗﹗多么令我喜爱的玉足﹗平时上体育课时,我的女同学都是打赤脚的,但她们的脚儿都各有美中不足之处,而颖治的肉脚大小适中、线条优美,脚型非常顺眼。
  她在我家平常都是穿着拖鞋,但在她在位于半山腰的自己家里,几乎是鞋袜不离脚的。不像我们家乡的农家女儿经常打赤脚下水田,把好好的一对脚糟蹋得不成样子。
  我捉住颖治的脚踝,想好好的玩赏一番。但颖治立刻把脚缩走了。
  我心想︰一定把颖治的双手绑住,才能随心所欲的玩她个痛快。但要把她绑缚,唯一的方法就要先让她好像昨天下午那样如痴如醉才有机会下手。
  于是我放弃摸玩颖治的脚儿,俯卧在她双腿中间,准备先给她来一次,把她弄得痴痴迷迷的,然后趁机把她的手放入预先布置的圈套。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颖治竟然主动用手替我导入,她已经很湿润了,而且当我完全进入之后,她也挺肉紧的把我搂抱。
  我还没怎么『大冲程』的活动,颖治好像已经进入状态。于是我又试探性地对她说道︰「颖治,如果你让我把手绑住,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哩﹗」
  颖治闭着眼睛,好像发梦似的说道︰「我好舒服了,我的腿都酥麻了,你慢一点,不要赶,表哥,我好像轻飘飘、要飞起来似的﹗」
  我见机会来了,就握住颖治的手腕向她头部,把她的手儿伸入两边的早布下的圈套里,同时把吊在上面的布带拉紧,颖治的手臂就悬空吊住了。但她还没察觉,直到我从她的肉体里退出,她着急地想抱我,才突然惊觉。但已经太迟了。
  我的布局果然成功了,这时的颖治背顶着一床棉被,既坐不起又卧不下,更翻不了身,把一具活色生香的洁白娇躯完全呈露在我眼前。
  颖治已经像从好梦惊醒过来,她有点儿惊惧的望着我说道︰「表哥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吧﹗我好怕﹗」
  我坐到她身旁,低头把她吻了吻,说道︰「颖治你别怕,平时我要和你玩一些刺激点的,你总是忸怩不肯,现在你不能抗拒了,你会好兴奋的﹗」
  颖治嚷道︰「我不信什么兴奋不兴奋的,表哥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叫了﹗
  「大声叫﹖刚才你进来时也知道,我家在村子边,有谁来听见,再说就是有人破门进来,你现在的样子也蛮好看的﹗」
  颖治不敢再大声了,却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表哥你放过我吧﹗你把我解开,你要怎么玩我都依你了﹗」
  「哈﹗你都有今天了,我可是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现在﹗我信你得过你现在,也不过一会儿的你嘛﹗这话是你说的,你已经绑过我两次,也该让我一次呀﹗」
  颖治没得辩驳,她一脸无奈地说道︰「表哥我一定会给你整死,我惨了﹗」
  我一边挑逗她的乳尖,一边说道︰「表哥那里舍得把你整死,不过你会爽得要死,会快活得把我爱死﹗经常给你服侍也不好意思,今天就让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我离开颖治,到『屋』外拿一条热毛巾,顺手也把一包『道具』拿进来。我先用热毛巾替颖治擦擦刚才被我入侵的小洞和周围,接着也替自己擦了擦。然后把毛巾扔出去。
  我把颖治的双脚捧在怀里,当我开始玩赏它时,颖治立即忍不住的蹬我。我祇好从另两个角落把她的脚儿也扎起来。这时的颖治被我缚成一个『大』,见到她这个样子,不用出手就已经饱享眼福,我几乎自己也忍不住要扑上去继续刚才的下半场。但我也不忘记我的另一目的,费了不少心机搞这场游戏,除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恶作剧心理,也要最大限度的挑逗颖治表妹,我要她一生一世记住和我的这一次﹗
  我扑到颖治身上,她乖巧的向我迎凑,但我却偏不插入她的肉体。我搁在她蜜桃的裂缝,祇让顶部在和她那敏感的小肉粒进行磨擦。另一边则把头凑上去和她口对口的接吻,而双手也摸向她的胸部。
  颖治用舌头和我交缠,俩人涎沫互输。她呼吸急促,柳腰不安地扭动。我也因为和她全身赤裸接触,冲动得几乎忍不住。我知道祇要我略扭一扭腰,摆一摆屁股,就立即可以和颖治同时得到最大的好处,但这次我不想让她轻易得到,可是这时我也自身难忍了,于是我起身跪在颖治面前。
  匆忙中我是有考虑过颖治会不会咬着我作为谈判的条件,但也顾不得许多了,颖治倒是欣然的把我那硬硬的含入她的小嘴,她很用心地又吮又吸,见她待我那么好,我几乎放弃淫虐她的念头。
  难怪淫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最硬时,心就最软﹗
  不过我那快要爆发的火山很快就在颖治的小嘴里喷出了,颖治不闪不避,紧紧地含着,直到我不再于她口里跳动。
  我退出来,坐在旁边喘着粗气,看看自己的胯下,一瞬间硬物就化软小了。望着四肢被缚,含着满口精液的颖治,并没有去帮她一下的意思。
  难怪淫书上又说︰男人那话儿最软时,心就最硬﹗
  心硬后不止于此,我故意去骚颖治的痒,她一发笑,就把精液吞下去了,还弄得咳起来,我关心地抚她的胸口,其实是摸她的奶,好心倒杯水给她,其实是怕一会儿和她接吻时再尝到自己的东西。
  稍作休息后,我接触颖治手上的绳结,用另外的方式绑好,避免绑出红色的绳印。颖治我望着我幽幽地说︰「表哥你把我治苦了,到底我会不会怀小孩子呢﹖」
  我笑着说道︰「你信我啦﹗不会啦﹗」
  颖治苦笑着说︰「我就是太信你,才有现在的下场﹗」
  我问她说︰「颖治你不觉得兴奋吗﹖」
  颖治道︰「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马上给你好处﹗」说着我伏下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腮边,颖治把小嘴凑过来,但被我巧妙避过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后,就去吮她的奶头。记得上次我吮她时,她用双手像慈母把我环抱,但这次她的手被我绑缚了,真是针无两头利。
  我继续往她脚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脐、小腹、吻到她的销魂小洞,我先是唇与唇轻触,接着力吮、吹气,然后压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发出怪响。
  颖治又好气又好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着的戏弄又使得她不能不理了。我把舌头伸入她的桃缝里撩拨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时颖治还死顶不作反应,后来不行了,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撩拨一下接一下的抖动,越来越利害,最后忍不住叫道︰「表哥你是要我的命了,你要就真的弄的吧﹗不要折磨我啦﹗」
  见颖治浑身抖颤、苦苦哀求,铁人也心软﹗就暂时放她一马。我继续摸到她的脚丫子,也不太贪心,祇解开一只,端在怀里玩赏。
  古人把少女的肉脚形容为玉足真没错,它不仅像似艺术品,而且是活的白玉雕塑。看在眼里已经柔顺优美,抚摸时更有一种舒适的手感。
  颖治的脚掌心像弯弯的鲜剥菱角,脚掌面纤纤柔若无骨,用手掌去抚摸捏玩它时,既有滑美可爱的感受,又有捉住小动物似的乐趣。
  玩赏了颖治的肉脚,我倒过来打另一个主意,我把颖治的双脚重新拴好,然后再继续戏虐她的秘洞。我小心拨开那两瓣嫩肉,从我的『道具』盒里拿出一颗拴着细绳的圆滑钮扣,慢慢的塞进粉红色的洞穴,再把一颗白杨梅塞进去,那杨梅的表面是十分粗糙,所以我塞入时颖治的双脚就像琴弦一般颤动,塞入一颗又一颗,也不记得塞进几颗,然后把细绳慢慢向外拉。
  随着杨梅一个个从颖治的小肉洞吐出,她的肉体又是一阵阵痉挛,一向对我温文有礼的颖治突然出声骂道︰「死表哥,坏表哥,你就干死我吧﹗不要这样折磨我啦﹗」
  我却不紧不慢地说道︰「颖治你叫我一声老公,我立刻就放你﹗」
  「死老公,坏老公,你快放了我吧﹗」颖治有气无力的叫道。
  「不行﹗要叫好老公﹗」我故意刁难她,顺手又拿起一个杨梅。
  颖治浑身发抖地说︰「好老公,好表哥,快快放了我吧﹗被你整死了﹗」
  我一把颖治的双手解放,立即换来一阵粉拳服侍。接着颖治迅速自己解开脚上的绑缚,饿虎擒羊般地扑过来,俩人在棉被上翻来覆去,直到我被她榨干最后一滴。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偷欢。但好景不常,我妈从外婆家回来了,不用说颖治在她面前像老鼠见到猫,就算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颖治要回去的前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去红菱姐房间里把她抱过来,我是离愁别绪、心有千千结,但颖治却仍然很开朗。
  我问道︰「颖治,我们真的没有结合的希望吗﹖」
  颖治笑着说道︰「别傻了表哥,我连未来的表嫂也认识的,她比我更适合你。」
  我肯定的说道︰「我才不要那个娇小姐,我喜欢的是天真活泼的你﹗」
  我到外地念高中了,心里还是记挂着颖治,我决心把自己的意愿告诉母亲﹗
  那年寒假,我回到家乡过年,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时,红菱姐拿着一个『大花包』给我,那是一种印上双喜图案、五寸直径的面包。
  我问她道︰「是谁家的女儿出嫁了﹖」
  红菱姐说道︰「是颖治啦﹗已经好多天了,你要吃的话,我替你蒸一蒸。」
  我淡淡的说︰「不用了。」
  第二天,我在儿时埋葬爱鸟的地方挖了一个土坑,把那个『大花包』深深埋藏。
  我没有答应母亲为我准备的亲事。不久后,也在同学中被我的所爱发现了。
  直到我的婚礼时,我才见到颖治一面,她仍然十分开朗。在『闹洞房』时甚至担任主要的搞手,我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的表现好像完全没有和我发生过去那些糊涂事一样。我暗中拿现在的她和自己的太太作比较,新娘子当然更美艳动人。
  但是,一样是这所老屋,一样是这个房间,故人今犹在,只是一切都变了﹗
  颖治要回去时,她丈夫骑车来接他。他是个敦厚的小伙子,比我长得强健﹗和颖治很登对,小两口亲亲热热的,他小心地把车子稍微倾斜,让颖治坐上后架,然后缓缓登车而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在想﹕或者颖治说得对﹗她有她的归宿,但是我为什么不能和她有一样的前途呢﹖我有挑战过命运吗﹖
  所有的杨梅都是酸的,它令人一想到就会生津。
  白杨梅是微酸的,但毕竟也是酸的﹗正如此刻我心﹗
  「老公,你把箱子摆得太高了﹗我要拿衣服。」身后的娇声唤醒了沉思的我。
  我没有再见过白杨梅了,老姨家倒是每年都有鲜果送来。颖治的小弟有告诉过我﹕在颖治出嫁的那年下了一场特大暴雨,他家唯一的那一棵白杨梅因山泥倾泻而死去了。
  我一生忘不了那段白杨梅的故事。
  『白杨梅』到底是杨梅的另一品种,还是老姨她们拿未熟的杨梅来讨好我,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去过农场的杨梅山,也只见过红和黑两种。
  老姨骗我不要紧,但我不愿拿世上本无的东西以讹传讹。
  本文在『虎门』的讨论区边讨论边写成,许多灵感来自朋友们的启发,有关白杨梅一事,我也有问过那边的朋友。﹕
  Roson兄说见过白萝卜,Klim兄说他也没看过白杨梅,不过看过书上有写过,有一座山叫洞庭山,就是出产这种白杨梅,可以用来泡高梁酒,其色殷红,甜而淡,极易上口,最适初夏午间饮用﹗在苏浙一带,这种酒叫做『杨梅烧』,就是用白杨梅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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