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肢人生(1
发表于:留园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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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正躺在一间灯光很暗的房间里,一块很硬的木板上。很累,真的很累,全身已经像散了架似的,即使没有像平时一样的拘束,我也已经不想再动了。身上一如既往的赤裸着,在闷热的房间中,只要门缝飘来一丝空气,也会使我觉得很凉。
「今天,应该快完了吧!」我心中想着。对的,我一整天就困在这薰暗的房间中,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甚么时候,我只是数着今天进过来的男人………大概………大概已经十小时了吧。光是数人数是很难准确的。我今天至少被二十个男人操过。
平躺着看不到门,不过听到门的声音,应该下一个男人又进来了。
「呀!今天来晚了来晚了!」他一边走近,一边摇头叹着。他今天确是来晚了,我被二十个人操完之后全身都很累了不说,被干完之后又没清理,唾液汗液精液还有各种污渍满身都是,看见也不开胃。难为他这么晚了还花钱进来,应该是饥渴难耐了。
这里是一个………甚么呢,好像是叫「娱乐场所」。和我一样的很多女孩就在不同的房间里一天到晚的被操着。这里不是有钱人的夜总会,更不是平民的妓院,只是穷人打炮的地方。「公司」(我听他们是这么叫的)经常会搬,房间都是流动的,去到哪建到哪。有时是在矿场旁,有时是在军营旁,有时是在工厂旁。反正都是男性劳动力密集而又缺乏女性的地方,就是我们公司的商机。因此,几乎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很脏。
这个进来的,和今个月的所有男人都一样,都是煤矿工。他们工作完不会马上去洗澡,而先会来光顾我们。因为反正来干也会弄脏,那不如干完再回去洗,他们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就更脏了。
此时我满身都是今天那些男人带来的煤炭,我全身已经和他们一样黑了。一天下来,我没去清理,一来是∶反正下一个也是全身煤炭,不如一天完了再洗。二来是∶我洗不了。我洗不了不是因为我累了,或者是我被甚么东西拘束了,而是我没有手,也没有脚。请别误会,我不是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我也有过做平常人的时光。
此时,那个刚进来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脱下裤子,掏出阳具插进我的身体里。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那已经全黑的奶子,揉搓着。我已经没有感觉了,即使有,也已经累了不想再呻吟了。
〈着头顶那盏房间里唯一的灯,在摇晃的视线中,我又回忆起过去。小时候,我父母双亡,他们是怎样死的,是甚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我成为孤儿之后的一段日子,一个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再没有其他亲戚,而且,他当时的确像个好人。那是一个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的地方,而且也有很多像接我的那个男人一样的人,正管理着我们,给我们食的、睡的、穿的。还是小孩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将来会发生甚么事。只知道这一刻很安稳,就够了。到七岁那年,在那之前,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没上学,也没读书,只是每天不停的在互相和大家玩耍。他们没给过我们任何的玩具,女孩之们从来没为任何事物争夺过。每天就是这样,漫无目的地,跑跑跳跳又一天。赛跑、跳远、猜拳,甚至是友好的推来推去……那都是多么值得怀念的时光。
然而,就在那年,对我们这群女孩人生一中很重要的事发生了。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们其中几个抓住,然后把她们的手脚都斩了下来。他们甚至没有把女孩抓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而是血淋淋地在所有女孩面前斩。可能大家都会觉得,这么小的小孩,看见这样的事,总该是个恶梦吧I是我现在想来,也不见得。没有知识的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只是见到同伴痛苦的器叫声,也就害怕起来………直至我自己也被他们抓着,手脚被用绳缚起来的时候。和其他女孩一样,我被他们脱光衣服,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打开缚紧在一块厚木板上,现在看来,应该算是砧板吧。
那时候我的手臂,刚好只是成年男人食指和姆指圈成环那样粗幼。那个每天管理我们的男人,面上甚至没有一点表情,连目露凶光也没有,拿起那把已经斩过我很多同伴手脚的刀,直直往我肩关节处斩去。很痛,而且断骨那一刹那更痛。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从来没见过自己留那么多血。我甚至还觉得自己仍然因为紧张而正在握紧拳头,还想像前一秒一样,用手臂挣扎的时候,才发现那只红色的手,已经没有反应了。
双腿就是在屁股以下不知道有多长的地方被斩掉的,应该是在阴户的水平线上,因为我以后立起来的时候,阴户总是会碰到地面。断手脚之痛,一生难忘,我那时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比那时更痛。但我发现,未来,比任何现实都要更痛。
这时候,我回过神来,因为正在干我的那个男人正大力的在捏我的乳头。比起痛,我现只感到一种麻麻的感觉。
「喂!叫呀,被人操你就没叫声的吗坏穴!」他大声的叫骂着,口沫横飞。
我已经很累,又没有甚么感觉,加上在回忆,忘了客人的感受,真对不起。于是便应酬地叫着两声,忍着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阴道夹紧他的阳具。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边敷衍地叫着,我又再次陷入回忆之中。我们被斩去手脚那天晚上,我看见张大妈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替我们包扎伤口。管理我们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顾我们的,是一群女人。她们每人照顾小组小女孩,照顾我那组的说她姓张,我们都叫她张大妈。我们全是她带大的,是她喂年幼的我们吃饭,帮我们洗澡穿衣,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脚更伤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声越来越无力了。下体中的肉棒在一轮抽插之后停了下来,稍稍跳动着,又在我体内射精了。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的肉体深处已经再感觉不到那温热的感觉。
「婊子,把给舔干净。」他把肉棒抽出来,拿到我的嘴边说到。
我把他的肉棒含在咀里,在它一边软掉的同时一边吸着和舔着它上面那些残余的精液。男人都爱这样,明知我们不是自愿的,但永远要骂他正在操的女人婊子。似乎是工作的怨气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来我们身上发泄。
「别吐出来,我尿完就走。」说毕就在我口中尿起来。一度水柱在我的口腔中,又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咸咸的,总会觉得很腻。今天也有几个人在我口中尿过,嗅嗅自己的口,也觉得其实就是公厕的味道。我基本上已经当成水一样喝了,毕竟躺在这里,我自己拿不到水喝。这里是不会管客人对我们做甚么的,有人喜欢干我们,有的喜欢打,有的专门进来把我们当厕所,连专门进来参观看看无手无脚的人怎么生存的人也有,总之付一次钱就「用」我们半个小时。
当最后一滴尿干净之后他就穿上裤子出去了。
第二章
「嚓!」头顶上的灯关掉了,是终于关掉了。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时间讯息,那就是一天的工作完结了。不一会,就有人打开门来,把我带回去住的地方。外面已经夜晚了,但比起封闭的房间,还是比较光亮的。一个男人徐徐走来,走到我的身边,带着一副熟悉的脸孔。一手捧在我的肩胛骨位置,一手捧在我腰上,把我立了起来。
我也很不喜欢一直叫他们「男人」,但实际上他们没告诉过我们任何称呼他们的方法,我也只能从外貌分辨他们,男人们不会分组管理我们,他们之间也没有身份高低,就像每个人都是一样似的。
「呼……」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已经差不多一整又都是躺着了。而这块板床上又没有枕头,平躺是非常辛苦的。我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躺在这块板上真的是连呼吸都有被压抑的感觉。人一立着,感觉就更明显了,我指的下体两个洞在倒流出精液的感觉。在直肠里的我甚至要用力拉,把他们拉出体外。即使已经不再讨厌,也不会认他它们是美好的。那个男人开始把我从板上解下来。我颈上戴着一个颈圈,颈圈的铁炼连在板下面的扣子上,据说是为了防止客人们把我们整个搬走。系颈圈其实也并不是侮辱的意思,只是我们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系了。他用锁匙把锁头打开,再解下我颈圈上的扣子,把我解放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腰,把我带走。
通常他们是整个抱着我们的,但自从我们来了煤矿旁边就不是了。他们一个人要负责搬很多女孩,他们才不想沾上我们身上的煤灰。出门向右拐,经过一整排一样的房间之后,再往右拐,就来到整座建筑物的侧面,即是我们清洗的后巷。秋风在晚上特别凉,尤其是现在我这副接近麻目的身体,秋风吹过除了冷,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到后巷里,张大妈一早已经在为其他女孩洗澡。同组的其他女孩也陆续被搬来。大家都是黑黑的,在一天的「工作」之后,难得我们还能相视苦笑。同组的女孩有五个人,本来,是有十五个的。
还记得他们把我们手脚斩去那天之后,很多女孩都死去了,有些是当时失血过多而死,有些是后来伤口感染而死,有些是因为失去手脚而遇上正常人不会有事的意外而死(例如从能屈膝而立的高处坠下,仆倒等等)。最后能和我一起活下来的,不多,只剩大约一半甚至更少了。一直到九岁,我们就开始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因为一群没了手脚的女孩不能曝光,所以我们算是半逃亡地生活。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伤口被包扎着,躺在地上好几个月,一点也动弹不行。本来一个六岁的小孩,早就能自己上厕所、穿衣、吃饭了。可是在那在那几年,我和其他女孩一起重新学着怎么从躺着起来,怎么忍着伤口的痛楚稍稍挪动身体,怎样不用手食饭,洗澡和立着躺下不会撞着头。当年,也会靠在一起哭泣。从那时起,我们再没有穿过衣服,不是不想穿或者他们不该穿。而是我们没有张大妈的帮助,根本就穿不了。我小时候都在想着,有一天,我再也不用别人照顾我,我有一天可以自己煮饭给张大妈和其他女孩吃。甚至可以自己造很漂亮的衣服给自己穿。怎么知道,一切可以从来没有变过……不,应该是一切都变得太多,我预料不到才对。
张大妈把热水倒在一盘子里,拿一块毛巾,沾湿了就在我身上使劲刷,一点一点的把我身上的污垢刷走,回复我肌肤本来的白色。这里的女孩,每个都肌肤胜雪,因为我们从早就被关在一间黑房里,都晚上才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太阳了,哪能不白?张大妈为了我们,从下午走就奔波,一边烧菜,一边要准备热水,现在放好晚饭还要使劲帮我们刷身,我已经不知道可以说甚么话来感谢她了。
刷得差不多了,张大妈就扶起我的腰,把我放在一盘暖水里。舀起一勺暖水,从我的头上淋下去。很温暖的感觉,好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水冲去了。张大妈把我还剩余一点的大腿扳到和身体成直觉,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坐在盘子里。我还是有屁股,能坐的,只是股关节已经不再听我的使唤了。一如以往,她用手指伸尽我的小里把里面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掏出来,然后再把我转身,伸手指住我的肛穴,把里面的精液也挖出来。张大妈再一边用手抓我的头发,从头顶到发尾。我有一头及腰的长发,每次张大妈抓到发尾,她们手都会变成灰黑色。洗完之后,张大妈用毛巾把我们一个个的抺干,到最后毛巾也还是灰色的。煤灰真是一种讨厌的东西。
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我们在洗澡处又移动到吃饭的地方。那是在整个建筑物的后面,我被安放在一张椅子上,等着人喂。有时我觉得作为一个无手无脚的人真的不错,因为我比正常人有更多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他们必须要帮助我。那种饭来张口的感觉,是正常人不会感受得到的。我们每天所吃的东西不多,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手没脚,很少会移动,不会消耗多少能量。再说,我们永远都很饱。客人来,有时不是为了打炮,也有专门来把我们当厕所的,小便当水,大便当饭,我们一天只吃一顿真正的饭,也已经很饱了。张大妈端起饭碗,来到我的面前,一匙一匙的喂着我,不过几口我便很饱了。摇头示意之后张大妈就转身,去喂下一个女孩。
我转身向一位在吃饭的男人说∶「大哥,麻烦你可以带我上个厕所吗?」他就马上放下饭碗,抱起我去了。我们不是他们的人质,更不是奴隶,我们是和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如果他们不是这么灭绝人性,如果他们没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的话,大家就应该已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了。现在通常我们有要用手脚才能做的事,都会叫他们代劳。他们就像我们的手脚一样。
他把我放在一个马桶上,一个真的马桶,他也进来看着。并不是恶意的窥视,而是我自已不能替自己清洁。
「嗯……」一声闷哼,在我肚子里积存一天的大便终于都拉出来了。连同大便,我也同时在小便着。我已经习惯了在别人前面大小便,连陌生人也不例外。自从我们没有了手脚以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而且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甚么是羞耻心。现在对着在厕所里个男人,反而觉得有点对不起。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他才刚刚放下饭碗,就不得不看着我大小二便,他不是我,早已习惯在吃完屎之后还能吃得下饭。我真的有点对不起他的的意思。不过这样也算是他的工作之一。
方便完之后我抬头示意,他就拿出纸巾帮我拭擦下体。之后他再抱起我,替厕所冲水之后就顺着我的意思,把我抱回我睡觉的地方。晚饭刚过,在睡觉之前,我和其他女孩通常会看一会电视,还会和其他也吃完饭的管理人一起。这是我们每天唯一最空闲的时间,也是这间公司的各种人员聚在一起的时间。在电视机前面,人陆陆续续的多起来,晚饭过后男人们就直接抱着女孩来到这里一起坐下。他们很多早已经一对一对的,大概是想好今天晚上的节目了。我饭吃得早,坐得比较前,但却没人在我身边。不管是身体还好的时候,还是已经没有了手脚的时候,我也很少和其他人交谈,大多也只是和女孩们一起玩。可能是自从成为了孤儿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了。而且就算和很多人一起,我也很少说话。正如此时此刻,我只专注在电视上的画面,正在播电视剧呢!那嘲正是湖光山色,树影娑娑,男女主角在踱步之中,谈情说爱。爱情和伴侣我不稀罕,反而是能在这么美丽的地方散步,这种自由深深的吸引着我。
不久,有一个男人搭上了我。他知道我并不喜欢说话,于是只是静静的搂住我的腰,等待睡觉的时间。自从不穿衣服之后,这些差不多是我唯一接触布料的时间。布料现在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能是他们都只穿粗布衣服的缘故,但布料接触到身体让我觉得特别难受,尤其是触碰到断肢点的时候。
到了睡觉的时间,建筑物的门窗紧锁,灯火全灭。男人们都一下按倒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个之前还是用来休息看电视的地方,转眼就成了百多对男女大战之地。管理人的人数比女孩少很多,所以并不是每天晚上女孩都会被男人们上,所以偶然的陪睡一晚,我们都乐意接受。而且,和客人不一样,管理人不需要注意时间,可以慢慢的使我们也享受做爱的过程。
在一片漆黑之中,我看不见眼前这个男人,但在一片轻哼声中,我的嘴唇也被两片厚唇贴上。或许只有每天和我们一起生活的人,才会肯去吻我这个曾经装满其他男人大小二便的口。我感觉到他的舌头正伸进来,我也热烈的回吻。对,此刻我在享受着,真正的性爱的快乐。他坐起来,把我拥入怀中,紧紧的搂着,让我感受他那炽热的体温。我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了,但他不急,仍然在用只手抚摸我的身体,尤其是我胸前的双乳,正好是手掌大小。他用双手轻轻的握着,揉搓着,玩弄着,仿佛是有意让我欲求不满。
每次遇上这种情况,我总会想起我(们)的初夜。那年,我九岁,断肢之后的伤,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里的都差不多已经好了。可是我永远都很疑惑,为甚么在那些日子之前,张大妈给我们喂饭的时候总是东不情、西不愿的样子。我从来不知道粮食是怎样来的,也不知道东西会被吃光,不过张大妈也不是忧粮而不快。那段日子,我们的身体开始产生变化,正确点来说是发育了。乳房开始涨起来,屁股开始变得浑圆,腰肢开始变得纤瘦。下体也已经长出毛和开始月经。记得当时我腹部剧痛,下体又流血的时候,不停的问张大妈我到底发出甚么时,她居然难以启齿。
现在想起来确实好笑,九岁的女孩是不应该发育得那么快的。他们在每天给我们的饭菜中加了性激素,其实就是春药,同时也加快了我们身体的发育。张大妈就是觉得对不起我们,才会这样的。可是那时还是小孩的我们并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经常浑身燥热,有一种很特别的需要。然后有一天晚上,我被其中一个男人带到一个房间里。他把我放在地上,然后开始脱下衣服和裤子,让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阳具。他蹲下来,从脇下捧起我,用姆子轻轻搓着我那小小的乳头和只有一点点微涨的小乳。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事实上那时我因为春药的缘故,每天晚上睡觉都会翻过身来,用乳头摩擦地板,因为我发觉那会使自己很舒服。随之而来下体也会觉得痒痒的,我也很想……不用想了,我根本没有手去自慰,我只能在乳头的刺激中,昏昏睡去。然后明天阴部附近的地方永远会弄湿一大片,我经常以为自己不知不觉的尿尿了。
∩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被人用手轻轻的抚摸会更舒服,我的双眼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已经自动的眯起来了。我想要更多,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把上身往前靠,希望他会更用来抚摸我,不仅是胸部,还有全身和下体。他接着盘膝而坐,把我捧起来放在腿上,双唇贴上我的小嘴亲了起来。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不知就里,竟也依样葫芦。在我闭起眼睛任由他抚摸的时候,下体传来一下剧烈的感觉。他只用左手托着我的背,右手伸向了我的下体,正在用手指按摩我的阴蒂。没有手的我从来没试过这样直接刺激我的下体敏感地方。我感到一股液体就这样从我的阴道里滑落去了,正被他用手接着。他把手抬高,让我看见在他手中那成丝的粘滑液体,竟第一次让我觉得羞耻面红了。他把手指塞进我的嘴内,让我尝尝自己阴部的味道。如果我自己有手的话,或许就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第三章
我笃见他把挺起的阴茎,现在看,其实只是正常大小,但小时候总觉得那是庞然大物。尤其是他正要把我的阴道套进去的时候。
「呀……!呀……不要!呀!……」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感觉。不仅仅是下体,我好像感觉全身都正要从阴道处一直至头顶,正要被分成两半。我口中不得不哭叫出来。自从失去手脚以后,无论适应的生活多么辛苦,我也从未哭过,已经几年了。我当时以为不会再有痛楚能使我哭,那时多么的天真。
因为下体淫水很多,男人的阴茎毫无障碍的完全进入了,倾刻之间,我全身都感觉到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伴随着下体渐渐减退的疼痛和自己猛烈的心跳。男人开始抽插了起来。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我开始有节奏的呻吟。在极端的刺痛过后,生殖器之间的磨擦使我有很大的快感,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我自己,我不知道。
「」呀……呀……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嗯……哼……「在不停的抽插之中,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他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但因为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我就总觉得他和我有着一种肉体以外的连系。就像是我给了他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似的。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力量,我很快就来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
那是一种很像小便的感觉,只不过那一刻身体用尽了所有的力量,集?性谙绿濉4友湓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