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吃早餐吧……(2)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我們都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所發生過的事，
大家都沒有多說些什麼，不過，無論是我還是蘇，都覺得昨天晚上自己越位了，
雖然，我並沒有對蘇說什麼，但是，在我的心中，始終有著羞恥的感覺。

　　到了晚上，我又聽見她在浴室中哭泣，不過，從她的哭聲中，我知道，她盡
量在控制著自己，我知道，她不希望讓我聽得見，更不希望會發生昨天晚上的事，
所以，我也衹好憂心忡忡地獨自在自己的睡房中團團亂轉。

　　我不敢再到浴室去，我衹能讓她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著痛苦。

　　衹是，我們是父女，女兒的痛，也一直痛在我這個當父親的心上。

　　到了早上，蘇坐在餐桌的對面，默默無言，我看著她滿眼的紅絲，連忙關心
地問：“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嗎？”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蘇低著頭說：“我在盡量減輕我的痛苦，衹是，
我做得還是不夠熟練，我想，多練幾回應該可以吧。”

　　“對，多練幾回吧。”

　　作為一個男人，我的胸肌也算得上發達，我把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想
像著女兒所受的痛苦，看來，我無法擺脫她那雙碩大的乳房，衹是，倫理觀念卻
緊緊地束縛著我的心，令我不得不考慮女兒的反應，我不希望她把我看一個壞男
人，更不希望她把我看成是一個邪惡的父親。

　　話雖如此說，衹是，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真正要做起來，也太難了！盡
管，我拼命想忘掉她胸前的那兩團雪白的肉球，但它們卻偏偏浮現在我的腦海，
衹要我獨自一個人，我就會想起它們，腦海中就會生起再次為女兒擠奶的衝動，
天，我無法自拔了……

　　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

　　我不知道。

　　也不敢去想。

　　夜晚來臨了，像前兩晚一樣，女兒又躲在浴室中，她又在痛苦地哭泣。

　　雖然，她的抽泣聲若隱若無，但那若隱若無的哭泣聲，卻如鋒利的小刀，她
的每一聲哭泣，就像小刀在我的心裡狠狠地剜一下，我無法承受那種痛苦，終於，
我再次從床上爬起來……

　　然而，當我走到浴室的門前時，我猶豫了，躊躇著，一時間，欲進不進，我
的心在躕踟著，一下子無法作出堅決的決定。

　　牙，已經咬了好幾回，腳步，一次又一次地走到門邊，再一次又一次地退回
來。

　　不能進去，裡面是自己的女兒！

　　我的理智在警告著我。

　　你的女兒正在痛苦之中，你不幫她，誰會幫她！

　　親情的關懷又在狠狠地譴責著我的良心。

　　終於，我伸出手去……

　　“噗噗噗”

　　我輕輕地敲著門問。

　　“蘇，請你原諒，我知道，我不應該問，但……聽到你的哭聲，我又不忍不
問，”我不敢看她，低著頭說：“蘇，請讓我……幫你……好……嗎？”

　　把話說完，我如釋重負，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候著女兒的審判。

　　“爸爸，我不介意，來吧，爸爸，幫幫我吧，我辦不到，我自己做不來。嗚
嗚嗚，我真的做不來，那些乳汁一直堵在裡面，太難受了。”

　　女兒有點著急地說：“來吧，爸爸，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有誰會知道我們
發生的事。”

　　女兒急急地拉開了門。

　　門一開，蘇滿懷希望希望地看著我，想不到，今天，她連上半身的衣服也脫
光了，赤裸著上半身，直挺挺，圓鼓鼓的兩隻大奶子聳在我的面前。

　　“隆……”

　　我的心當即如雷狂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