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不够,我们多夜情吧!》2
午夜的北京不再堵车,洒水车的排泄物搀杂着灰尘飘扬在城市上空。我望着车窗外飘忽的灯光,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了。我拿出手机,开机阅读那些未看的短信息,几乎都是HALEN发来的。最近发的一条就让我一身冷汗,(要我真的有了,一定是你的),我坐了起来,屁滚尿流地把所有短信息看了一遍。HALEN说,她今天去生于70年代等我//很想我,必须要见我//本来星期一或者星期二该来的例假到现在也没来//最近她只和我不用安全措施做过爱,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我顿时睡意全消,对司机说,------师傅,去三里屯!
生于70年代几乎没有人了,几个穷老外带着一帮丑妞在打台球,HALEN不在这里,我干舌燥,心急如焚,摇醒了瞌睡连连的酒保妹妹,问今天有没有一个女孩来这里问过我的去向,酒保妹妹搓着眼睛啐了我一口,说你以为你真是北京第一帅哥啊,根本就没人问起过你,我说那有没有独自喝酒的妹妹,长发,清纯,象学生妹的,我靠,就是上个星期五和我一起的那个妹妹,酒保妹妹说,今天人多,她好像不记得有单独在这里混而且是她不熟悉的妹妹来过,我脑袋空白一片,无力地坐下来要了一杯冰水,冷静,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HALEN这事情不可能和她男朋友说,一定还会和我联系,一想到这里,我差点给自己一个大耳光,刚才光着急了,应该给HALEN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没有的,我赶快掏出手机,找到HALEN的电话,拨了过去。
HALEN的电话还真没关机,我正担心着,她一看是我,会不会就挂掉,响了好几声,电话通了,一个雄伟凶恶的男声响起,(喂,是谁?),我靠,我全身打了个激灵,好在这种情况我对付过,立刻用非常急躁的口气说,你丫到底什么时候来呀,等你丫我们屁股都坐疼了啊,快点行不行啊!对方沉默了两秒钟,说,你谁啊你,我大声喊着大头你丫迟到还跟我装孙子,我X你大爷快点来,少废话;对方说,你打错了,拜托以后看清楚号码再打,然后挂了机。我一头的冷汗,呆呆地看着手上那杯冰水,心里想这下可好,玩出火来了!
郁闷着,电话象脱衣舞女一样抽搐起来,我一看号码,是HALEN的,不管,我就一口咬定是打错了,我按下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就抢着道歉---大哥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按错键了,电话里沉默了了一小会,突然爆发出女孩的狂笑声,HALEN在电话那头用一种鬼精灵的口气说-----你可比我想像的聪明,在哪里啊?我小心翼翼的说,你说还能在哪里啊?喂,刚才那男的是谁啊,HALEN说----是邻桌的,帮我忙治你的,你反应倒挺快,我在乡谣呢,你来不来。自从我投身欲海以来,还没被哪个女子整成这么狼狈过呢,一股无名怒火从我丹田以下三寸升起,我说,不来不来不来不来,你玩耍我,我被你玩的没脸出门了,我就呆70年代哪都不去,你爱来找我你来,说罢挂了电话,对酒保妹妹喊,再给我一杯冰水。
等了半个小时,人没见,电话也不来一个,我暗想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回家睡觉去,起身便出了门。刚出门便被一双手拦腰抱住,我第一个反应是抢劫了,第二个反应是对方没拿家伙,于是肩膀向后一格便顺势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准备来个过肩摔,对方却哎呦了一声松了手,我一听是女孩的声音,马上松手转身,一看HALEN努力地搓着头皮,委屈的说,你就不能手轻点啊,今天她穿着露脐小吊带背心,一条短裆的牛仔长裤,长头发放肆的松散着,比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性感多了,我满身怒火立刻转化成欲火,在幽暗的胡同里,一把搂住她就开始不要命的亲起来,HALEN一边迎合着我的兽行,一边努力把嘴巴凑到我耳朵边,气喘吁吁地说:今天去我家,他去东北出差了。
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我放肆的吻着HALEN的后耳根,小声问,你大姨妈真没来啊?妹妹坏笑着一边躲闪,一边对我说,你这个单细胞动物,除了那个你还关心什么呀,你不是情圣吗,怎么连算日子都不会啊,那是我看你老不回短信息,想让你着急逗你的。我定神一想,如果真按她说的日子,那天应该是绝对的安全期,当时光顾着急了,居然忘了这一层,说实话经过这一番折腾,我连和她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一口含住妹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只有三个女子这样玩耍过我,现在一个已经被我害的性冷淡和恐阳症,另一个被我害的乳腺萎缩子宫死亡,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样的。
我们洗了澡,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在屋子的每个角落肆无忌惮的拥抱亲吻,尽管两小时前我还有体力透支的感觉,但现在和HALEN在一起,我象个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强奸犯一样粗鲁亢奋,我沉醉在妹妹微闭狐媚的眼神中,让呼吸迷失在妹妹身体散发的每一丝兴奋里,直到我们两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今天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如果以后结婚了,和情人疯狂完毕,回家还要再交一份公粮,我会不会还有这样的优秀表现,毕竟我不是超人啊。
等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蹑手蹑脚下地走到客厅,HALEN在另一间屋里看书,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晚半热的西红柿鸡蛋面,我轻轻潜到妹妹身后,一把握住她的胸前,调侃着说,看什么呢,学习国际流行新姿势哪?HALEN仰着头,享受地告诉我她在背英文单词呢,我一看是GMAT,我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么用功啊,我的英文除了f*ck全还老师了,妹妹转身握住我哼哼着回答说你以为我只会做爱啊,我在学校年年都拿奖学金呢,我的兽欲又一次被挑拨起来,当即撩开她的睡衣,在一边的沙发上狠狠进入了她,这次我们非常轻松,甚至一边动作着一边还有心情互相开玩笑,我看到她的电脑机箱上她和一个委琐男人的合影,坏笑着说我和你男朋友比怎么样,一边加快了动作,妹妹有点受不了,娇喘连连地说你真的很棒我以前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的,我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两个人的疯狂运动和尖叫里又度过了一个下午,全然忘记了我居然十几个小时没吃饭。
晚上我们没有去酒吧和DISCO,我们挽着手在HALEN家附近的街心公园里散步,不时在众人嫉妒和羡慕里让他们观赏帅哥靓妹的KISS SHOW。妹妹问我性欲为什么这么强,说她男朋友一个星期才要一次,我说他到没到更年期,妹妹笑着说他只大我三岁而已,我问他是干什么的,妹妹告诉我她男朋友是一家日资企业的副总,我说难怪,你男朋友肯定喜欢喝你的尿,和小日本一样变态,妹妹一边捶打我一边说如果你喝我的尿我就不嫁他嫁你,我说我有病啊,如果你要嫁我我就在北京人间蒸发,妹妹停住脚步,说,那我绝不能让你再害人,然后一把搂住我,全然不顾我吱哇乱叫,在我的脖子上楞嘬了一圈红印,吸罢HALEN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她的杰作,歪着头坏笑着说,这下良家妇女都会堤防你这个大色狼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那个夏天的雨夜,我和HALEN在那家肯德鸡门口吻别的场景,带着腥味的雨水在我们四下飞溅,躲雨的人们给我们让出一小片地方,我神圣地搂抱着妹妹的后脑,妹妹的双手清纯地自然垂下,我们完全忘记自己是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宛若2002版的罗密欧和朱丽叶,直到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送走了妹妹,才感觉嘴唇咸咸的,我舔舔嘴角,暗想我的血味道还还不错,比肯德鸡那些垃圾食品要香得多了,不知道以后是谁天天可以尝这美味。
那个委琐同事布丁苦恼地告诉我他再也约不出那妹妹了,自卑地问我他是不是条件很差,我说够不错了,如果网上有大把大把的青蛙,那你至少也是一青蛙王子,不,是一青蛙太子,布丁说你丫是不是在那妹妹前贬低我来着,怎么她现在连短信息都不回我一个呢,我说你想想,什么叫一夜情啊,就是过了这一夜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你看看我从不主动给那些上过的女孩打电话,这年头,越会玩越要拽,越拽就越会玩,你丫那(拔鸟不认人)的神功再回家好好练练,谁是你这辈子最棒的女人啊,学人家贝利老头的,我靠,永远是下一个你明白不,布丁听完甩我一根烟恭敬的说,每次和你聊聊天就觉得特自信,其实我也明白了,长的帅有个屁用,不要脸黑了心才是正道我算开悟了,这孩子来公司不久,是和我同一拨进公司的大头他们那组的,对于专业和泡妞,我都是他的楷模,别看他平时赖赖叽叽的,还挺有女人缘,财务部那个外号肉丸妹的小胖妞,自从和他有过一腿后,听说已经开始正式追求他了,连同居的房子都已经租好,就等着这小子哪天脑子进了水,掉进她劣质的温柔陷阱里了,想到这,我微笑着掐了烟,给HALEN发了一条短信息-----别又和苦瓜过不去,今天出来陪我吧。
吃完饭买单的时候,HALEN笑着对我说,你真的和他太象了,我点上一根烟,恶狠狠地说,那是,那小子是我的私生子,这事地球人都知道,HALEN摇摇头,说你和他一样,在女孩面前都特别注意,你刚才是去洗手间漱口去了对吧,他也是,从来都不当着人的面剔牙,他和你一样喜欢吃辣的,你们俩都是狮子座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心里有点酸楚,转开头装模作样地开始偷窥四周的美女;出门的时候,我没象平常那样拉着妹妹的手,却象个阿飞一样搂着她的肩膀,在半明半暗的街上,HALEN转过头,用一种我从没看见过的认真劲问我,你在北京还会呆多久?我漫不经心的说大概还会呆3年吧,HALEN说那我们做三年的情人好不好,我下个月就和我男朋友结婚了。
对一个人的迷恋就象慢性毒药,刚中招的时候自己浑然不觉,等到自己也有感觉的时候就没救了,我承认我喜欢HALEN这个奇特的姑娘,她生长在一个三代都是知识分子的书香门第,哥哥姐姐都在国外,自己在大学也是优等生,从小到大一直是普通人意义上的好孩子,如果我不是这样认识她,如果我们是在非常正式的场合邂逅,我一定会认真考虑追求她,甚至和她结个婚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我欣赏着她的清纯,享受着她的放荡,但有时候我会象个傻瓜一样痛恨我们为什么是这样认识的,我对我在她心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我知道,至少现在,我已经有点离不开她了。我们开始频繁的约会,一个星期至少见三四次,HALEN的汉奸未婚夫好像心里除了升官发财什么也没有,那家伙乐于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给了我们很多放肆偷情的机会。有一次在HALEN家里,妹妹一边在我身上缓缓起伏,一边接着那厮的查房晚间电话,我却集中精力刺激妹妹身上各处敏感部位,看着妹妹脸上奇爽难耐的样子,却十分正经温柔地讲着电话,我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