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陈平母女
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暗暗的喜欢上陈平和她的女儿胡月了,每次看到她们母女俩我都想马上冲过去把她俩干了。一见到她们母女我就容易冲动,经常把他们母女当作意淫的对象。一直没与弄到手。有时候跟
老婆作爱都把老婆幻想成是她母女。
今天下班比较晚回家之后感觉很累,看着老婆一点兴趣也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蒙蒙睡意中感觉有两个人像我走来,再进点才看见原来是陈平和胡月,母子俩穿着性感的丁子裤,两个肉球在胸前晃来晃去
的,用挑逗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差点出鼻血。这时两人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我伸出双书把这两个美人搂在怀里。
左手拥着赤裸裸的陈平,右手搂着光溜溜的胡月,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陈平的小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摩,一直从脚把我摸到头,最后停留在我的小弟弟上,陈平拿着我的肉棒慢慢的往她
的小嘴里放。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技术,陈平当然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但是也不差,她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
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于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褶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
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陈平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把我的小弟弟往胡月的大腿下面凑去,胡月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
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令牌,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胡月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陈平的腿间穿过,托着她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
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陈平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胡月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她俩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四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霎时,母女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龙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两
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浑身一震……“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原来在做梦!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春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就这样才逃脱了老婆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