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中的母亲


  二十一世纪前,有水有田便是好地方,好地方的人总能顿顿吃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吃得上白米饭的家庭娶媳妇不用愁。我家住在大山深处的旮旯角,前面躺一条大河,后面横一道山脉。每到秋季,清风拂过,层层的梯田卷起金色的稻浪。外人一边感叹我们地方偏僻,一边羡慕我们粮仓饱满。我父亲能娶到我妈,得亏那个温饱尚成问题的年代,以及一湾湾肥水美田。

我妈是个娇小的女人,性子温和,常将笑容挂脸上,她似乎总迎合别人,很少展露自己的情绪,活得像极了一头小鹿,标准的小媳妇。妈妈的婚事全由外公主导,嫁给我父亲前,她甚至没见过我爸几面。外公特别强势,或许强势的男人家里养成的女人难免会形成逆来顺受的性子,外婆和几个姨在他面前毫无话语权。因为爷爷奶奶对大伯的关照较多,所以父亲没有受过严格管教,跟浪荡子弟差不多。据说娶我妈前,他曾和河对面的寡妇私通。要搁条件差的地方,父亲保准打光棍的主。由于父亲名声在外,一般人家不肯把女儿嫁给他,找了好些个媒婆都没寻到合适的姑娘。后来,我外公主动联系媒婆搭线,方才成就了我爹妈的婚事。
父亲喜欢折腾,老想捣鼓些事情。婚后不久,父亲便拿了我妈的私房钱,同村里的年轻人合伙做赌局,最后都赔光了,我妈也没说他什么,当无事发生。母亲在我父亲面前,多少显得有些羸弱、卑微,唯父亲马首是瞻。家里父亲作为一言堂,大事小事由着他,母亲总是全力配合。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夫妻生活方面,母亲有求必因,将妻子的责任和服务做到极致。

从我记事起,我父亲随时可以草我妈。或许有人要问,老公草老婆不很正常么?当然不是,男人操女人也得看时候,也得女人同意吧。但我妈却像一具挨草的工具,我爸可以任意玩弄。即使我妈来月经了,我爸性起照样草。又或者我妈正在尿尿,我爸一把将她拉起来直接狠插一顿。

可以清晰追述的第一次参观父母,是我四岁那年。”八....八....八....二...二....."我迷糊中听到母亲叫唤,床吱嘎吱嘎地晃动。柔眼一看,父亲下身正顶着我妈的横冲直撞。他左手楼着她的肚子,右手“啪啪啪”拍打她的。平常母亲同我睡床尾,父亲睡床头。冬天,母亲总是用身子暖和我的身子以及父亲的双脚。我醒过来发现枕边没母亲踪影,顺着母亲声响处抬头,得见父亲跪在床中间,宽大的背遮挡住母亲的躯体,勉强能看到她的两条腿、轮廓以及抓在床头横栏上的双手。通过父亲的胯裆,一撮黑黝黝的浓毛映入我的眼帘,可看到毛尖沾有透亮、乳白的液滴。父亲根部一团黑糊糊、皱巴巴的肉囊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地撞击着母亲的,时不时将母亲浓毛处顶开一道红唇,恍惚间有一根东西往里杵,边上散布白泡。“妈,妈,妈“不忍母亲被欺负,我朝她呼喊。一切静止下来,父亲放下右手,双手合抱住母亲的腰,朝我转过头来;母亲一扭身,左手撑向父亲胸膛,右手抓着蚊帐框,侧脸望向我。短暂的风平浪静,父亲回正脑袋继续向我妈发起猛烈冲锋,母亲试图奋力挣脱,然而她娇小的身子终究拧不过父亲。母亲像小狗一样朝我爬过来,脸上泛起红潮,临近时昂起前身将我搂入怀中。我的脸贴在母亲胸前小小的肉包上,似曾相识的温柔,脑中尚存用嘴吸吮的甘甜记忆。母亲一手轻轻环抱我的头,一手蒙住我的眼睛,用轻颤的声音抚慰我说:“乖....乖醒...了,妈妈....在呢。没事....了,没....事了,等....等....等下....妈妈陪.....你睡觉觉,额....!”妈妈好像太累了,前身慢慢软下去,轻靠在我肩头,我的下巴正好枕在妈妈肩背上,正好可目睹后面父亲的奋战。好似粘在母亲上的父亲始终紧紧抱着她的腰,随母亲一道正面朝着我。他狠狠地耸动下腰,撞击母亲的,震得她整个身子近乎散架。父亲力道越来越大,床都快撑不住要倒塌了。母亲再次挺起前身,试图用手蒙我的眼睛,不让我观摩他们的生活运动,可惜反复几次都不成功,不断被父亲顶爬下。”啊!啊!啊!四五岁的娃儿,懂什么?谁小时候没看过爹妈办事!你好好趴着,就要来了。“父亲有些不爽快地对母亲说。他紧咬牙关、使出吃奶力气攻击母亲。妈妈突然身子紧绷,僵住头,张大嘴,紧接一阵抽搐,前身扑通一下软倒在床上,大口喘气,频频颤抖。母亲异样瞬间,父亲立马抽退下身,一根红彤彤、水汪汪、硬邦邦、颤巍巍的从母亲后头拔了出去;接二连三地,母亲后喷出水柱,如同憋足劲的男人在彪尿。父亲恶狠狠盯着母亲的,好像后面有什么奇珍异宝。没等母亲尿完,父亲便左手继续拖住母亲的腰,抽出右手扶着自己下身那根不停上蹿下跳的,先在母亲墩上打了三四下,接着又往她沟斜上斜下地蹭,终于抵在某处、猛地向前挺身,像钉钉子一样戳入她后身。”妈妈,妈妈“感觉母亲快被父亲弄死了,我呼喊着扑她身上。母亲前身有气无力地贴在床上,努力侧过脸笑迎我。”乖乖,没事,妈妈没事的,啊,乖啊“母亲拽着我的小手不停安抚。”好儿子,妈妈好着呢,没事儿啊。爸爸不会欺负妈妈的。真乖!儿子真有孝心,这么小就晓得疼妈了。将来你有福气了“耸动节奏缓下来父亲屈身拱母亲背上,双手撑着身体。母亲的腰和已得到解放,稳稳地贴着床面,父亲由上而下的冲击已不如先前强烈。听了父亲的话,母亲脸上的笑容更灿烂、更温馨。父亲不时用右手轻抚散落母亲侧脸的秀发,顺手也抚摸我的头发、安抚我的情绪。”不要,儿子看着呢“母亲委屈地看着父亲,死死压住身体。”有什么嘛?四五岁的孩子懂个球,记不住的“父亲略带嫌弃地说,同时搬弄母亲左边臂膀。”翻个身,正面搞,进得深。看着你的脸,心里也美些“父亲反复拖拽母亲,却接连在最后关头又被母亲压力下去。”我说你个婆娘真的是,他哪里懂嘛!你有啥子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的孩子,用得着害臊不?乖,听话!“父亲边劝说边用力拽,母亲终于不情愿地翻过身。

我妈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骨子细,肉少,成年男性可轻易抱起来她。身体无优势的母亲,全靠匀称和协调扳回一局。精致的五官搭配纤巧身姿,再扎一条俊俏的马尾,活脱脱一个惹人怜遭人爱的俏娇娘。或许我父亲至始至终视我妈为”鸡肋“,但我眼里她是独一无二的完美。

妈妈的胸特别小,平躺近乎没有。”又瘪了,奶水一消便一马平川“父亲用手捏着母亲的豆大的红褐色乳头,调笑着看向母亲,母亲只抿着嘴不说话。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裸露的身体,小孩如幼猫一样热衷于发现新。妈妈上半身与父亲雷同,只是皮肤娇嫩许多,肚子不像父亲那样鼓。还没等我欣赏完,父亲急切地将母亲紧拧的细直双腿猛烈掰开、别在自己腰间。一片湿漉漉、黑黝黝、乱糟糟的灌木丛展现在我们父子眼前,灌木疯长于母亲隆起的灰质山丘,毛边分布着丝丝糨糊物、鼻涕泡。父亲伸手在毛蓬中一通把弄,活生生扒拉出一道粉红肉逢,正顶镶嵌一颗肉豆,两边贴着薄薄的、布满亮莹莹水渍的浅褐色肉片。”乖乖,不能看“毫无防备地,妈妈双手再次捂住我痴迷的双眼,好在手指间的缝隙将母亲的努力化为虚无,我得以继续观摩。”刚刚来了吧,可舒服“父亲用大腿垫起母亲,双手掰开她高高抬起的肉逢,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宣红的嫩肉,一开一合的血口像极了等待喂食的婴儿小嘴。忽然间,母亲撤去了遮住我眼睛的手,转而紧抓被褥。原来父亲竟将手指捅进了母亲的肉逢,害得她似痛似痒地扭动身体。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呼吸也同步剧增。伴随父亲手指突然抽离,母亲旧病复发般颤抖、抽搐、僵挺、软瘫,肉逢二次喷射出几股尿液,全浇父亲梆硬的上。有了前面的经历,我知道母亲并无大碍,反倒觉得莫名的有趣。不等母亲回神,父亲匆匆放平她身子,用腰卡住她欲合并的双脚。父亲身体前倾,同时右手扶着,左手扒开母亲肉逢,”进了“父亲一声吆喝,一根红得发紫的斜插进母亲身体,淹没殆尽。我不由得担心母亲的肚子会不会被捅破。”啊哦!乖,不要看,好不好。听妈妈的,乖孩子“母亲被父亲插入时仍不忘规避我,料想他们干的事情多半上不得台面。”你个婆娘咋想的,你说说谁家小孩不是同爹妈睡?难道别人爹妈都不草逼么?再说了,哪个人小时候没得见爹妈草逼!那又能怎样嘛,他还能有样学样把你草了不成?“父亲停止动作,训劝起母亲来。母亲脸上一阵红,两眼直直注视着我。原来他们做的事情叫草逼,想必天下的父母都要草逼的了。母亲双脚让父亲分抗肩头,与身体九十度垂直。母亲的肉逢紧紧挤贴着父亲的,肉唇随翻进翻出,咬合处不时渗出白浆、泡沫。父亲双手紧扣母亲大腿,手指都快陷进肉里,一次强过一次地朝母亲耸动。母亲呼吸越加急促,身体来回磨蹭着被褥,双手不得不反向抓住床尾横栏,黝黑的腋毛第一次向我展露。

四不过三,母亲不再阻止观摩他们草逼。我一旁痴迷地欣赏父母的表演。父亲放下母亲双腿,压下身体,双手抱着她双肩,匍匐在她身上。打桩般上下往复,“啪啪啪”悦耳声响彻屋子。母亲环抱父亲,即使此刻他们身体紧紧贴合,但父亲仍不满足,他右手捧起母亲的头,一口咬住她的嘴,他们由上而下融为一体。嫉妒是天生的,看到父亲要将母亲融化,我哪里舍得,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母亲的身体。正如小牛磨蹭牛妈,这或许是本能。我偷偷摸摸地轻抚母亲的侧腰,然后滑向大腿,情不知所起,漫无目的却又鬼使神差,我的手进入了母亲丛林地带。母亲感觉到了异样,忙抓住我的手,阻止进一步探入。母亲一边继续和父亲融合,一边温柔地揉捏我那只触及禁区的小手,一股滑腻感浸入我心,手上竟磨蹭出一沫沫鼻涕状的乳白气泡。瞬时,母亲静静握住我的手,不让它乱动。

“继续叫好不好”父亲脱开母亲的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母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左右闪躲,说:”娃儿在,有点样子好不好“,母亲表现得及难为情。父亲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一种霸凌的眼色扫了她一眼。保持插入、停止抽送,然后挺直腰,一把将母亲拉起,箍住她的,冲一下站立在床上。”啊啊啊啊“连连几声惊呼,母亲已被父亲挂腰间。惊险而无危险:母亲牢牢环抱父亲脖子,双脚紧夹他的腰;父亲托抱住她的,并用嵌入她身体。接下来,父亲上下剧烈耸身,母亲被颠得”啊啊啊啊“叫。原本的我,突如其来的的变化让我震惊,那只滑腻的手早被慌张的母亲甩开。我抬头瞧去,母亲正用雪白透嫩的对着我,微黑的呈完美的菊花瓣褶皱,煞有规律地收缩。父亲的如巨蟒般直捣母亲,研磨出的泡沫破灭后化作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顺势流向母亲,最终汇聚成大滴掉落我跟前。母亲疯狂摇动头,欲罢不能地厉声尖叫——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感觉像杀猪。眼前的场景看得我两眼木然,正如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六神无主、四肢僵硬。父亲猛地一个高抛,”啵“一声,母亲身体上扬,吐父亲遍布乳液的,同时”滋滋“喷水,如洪水般朝我脸上涌落。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脸,骚、腥、涩、咸.....不能完全区分的味道——妈妈的味道。

”看你叫不叫,草到你叫为止“父亲抱着气息奄奄的母亲,毫不怜香惜玉地再次插入她门户大开的。母亲力气耗尽,摆开双手,拦腰后仰。父亲眼疾手快,顺势下蹲,母亲安全着床。母亲翻白眼看向我,那情景令人胆寒,我慌了神,欲哭无泪。父亲倒提着母亲的腰,将她的腿夹在腋窝,呈俯冲姿态直插母亲崩裂的红肿,一下比一下重,一轮比一轮满。每插一二十下,他便拔出,用紫黑的尖头挑逗她上方的暴涨的豆豆。”爸...爸...."母亲的口中吐出微弱的音节,“儿...儿...儿儿...”恍惚中的母亲接连说着“爸”“儿”。最后回光返照一样大喊出“爸爸”“儿子”两个称呼。看来起初是我听错了,母亲叫唤的不是“八”“二”,而是“爸”“儿”。父亲听罢,猛地加速,很快“啊”的一声长嚎,骤然停止动作。“噗噗噗”母亲不停冒出气泡,四周爆压似的彪水。渐渐地,插在母亲肉缝的变小变软,父亲恋恋不舍地将它收回,慢慢放下母亲,倒头大睡,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母亲死一般躺床上,头发凌乱,双眼紧闭,脸冒大汗,口纳微气,四肢软散。手脚无措的我,无助地拉扯母亲的手,希望唤醒她,如同小狗崽围着受伤的狗妈打转。茫然地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回过神来。她慢慢睁开眼,缓缓起身,理了理头发,瞧了瞧四周,然后低头看向下身。母亲的灌木丛好像抹了糨糊,毛毛沾黏成片;山丘顶的豆豆肿大近一倍;肉唇红肿、外翻;肉口一张一合、不断外涌白浊液;蠕动的湿浸浸,还夹着一小小节黄褐色的东西。

昏昏沉沉的母亲随手拉一条枕巾擦拭完,含泪欲哭地将我搂入怀中,扯过被子依偎入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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