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打谷场上的疯狂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是祭祀 祖先的日子。传说这天是阎罗王给阴间的大小鬼放假的日子,每家每户在阴间的 祖先会通过子孙的祭祀仪式,来阳间的家喝酒吃饭。晚上父母亲吃过饭后,就去 伯父家商量祭祀的事。农村除了春节的年夜饭,就属这件事比较重要了。

打谷场位于村子北边,周围是大片麦田,谷场中间推放着成堆成堆的麦桔, 爬到桔堆顶,能眺望不远处美丽的江景。这里曾经是八十年代秋收时最热闹的地 方,也是我和彤彤一群小孩打闹玩耍的场所。当然,改革开放后,打谷场已成为 过去,白天,冷清的麦垛一堆堆孤零零的竖在那里,而在晚上这里更是清静。

天刚暗,我就匆匆去了打谷场,我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草垛上, 抬头望着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我不由无聊想起了我的初恋敏儿,那个比你大十 岁的老头,真的会给你所谓的幸福吗;我又想起了蓉,想起了那个近乎疯狂的夜 晚,那晚的月亮也这么圆,蓉,你现在做什么呢,是否正在你男友的身下婉转奉 承,娇喘呻吟呢。又想到了彤彤,我们会有未来吗?
而对面的战况正进入疯狂阶段,本来男上女下的姿势,在男的要求下,女的跪 爬草垛上,雪白浑圆的臀部如半月般的高高翘起,男人蹲在女人身后,双手扶在 女人的腰间,略显臃肿身体,在女人身后疯狂的抽动,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 的骄喘声急促而有节奏的不停响着。在经历了几十下的的快速挺动后,男人突然 「哦」的一声,然后将身体紧紧的顶住了女人臀部,身体一抖动一抖。几秒钟后, 男人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大汗泠淋的瘫倒在女人的背上。我知道,这老家伙完事 了。

男人完事后,就匆匆穿好衣裤,对还瘫在草垛上喘息的女人不知道说了些什 么,就先行离开了。

打谷场的草垛堆,刚刚还激情洋溢,淫声靡语,此时却静悄悄的,只有草丛 中窸窣时不时传来的颤鸣声。女人光着雪白身子跪趴在草垛上,似乎还未从刚才 激烈的交媾中苏醒过来。

人的好奇本能让强烈的我想知道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远远的看到这个女人我 总觉得如此的眼熟,鬼使神差般,我轻手轻脚的从我躲藏的草垛后慢慢向女人趴 着的地方移动。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女人雪白的身体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时,我的呼吸不 由的一窒。如云般的秀发随意的散乱在身上,将女人的脸盖住,有着流水般曲线 的白嫩俏背,细密的汗珠,正慢慢向身体的低处流淌,在腰间的低凹处,已聚起 了一小滩汗水。女人的腹部垫着几件衣物,使她丰满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雪白 腻人的屁股在月色下泛着耀眼的白光。两片臀部中间的阴影处,浅褐色的菊蕾精 致紧密,光滑无毛的蜜唇微微张开,隙缝间几滴白色的汁液正缓缓往下流,拉出 长长的细线,最后滴落在女人身下的草垛上。

看到如此动人的女体,刚才和彤彤亲热时没有发泄的情欲有如火山喷发般汹 涌,下身的坚挺早就将我的裤子高高的顶起。我的身体和灵魂犹如被魔鬼占据了 般不受控制,鬼使神差般,我擅抖着将手轻轻按在了女人的臀部,入手是惊心动 魄的弹手腻人。女人似乎是睡着了,屁股被陌生男人抚摸,竞然只是在嘴间轻轻 的「恩」了一声 .这样的反应,无疑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在这个四周无人,明 月当空的夏夜,我似乎被魔鬼灵魂附体了。

我的双手在女人背部和臀部来回抚摸,然后慢慢探到女人的腰间,轻轻往上 想抚摸女人的胸部,女人乳房压在草垛上,此时,女人竟稍稍弓起了身子,配合 着我的双手攀上了她的双峰。女人的乳房跟彤彤的手感完全不同,虽然不大,一 手就盈盈可握,但那细软如绵的手感,以及黄豆大小硬硬的乳头,给我一种如获 珍宝、不释手的感受,俯下腰,凑近女人的下体,那里散发出浓浓的女性发情的 荷尔蒙味道,我抽出搓揉女人乳房的手,将那两片半月般雪白丰满的臀部轻轻掰 开,中间那暗红的嫩唇也随之裂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芽嫩肉,一个手指大小湿 润的密洞随之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此的近距离看到女人的阴部,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女人,这种淫霏的画面将 我带入如梦如幻的世界中,仿佛一切都那样的不。我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狗碰到发 情的母狗般疯狂的脱掉了我的裤子,爬到女人的身后,坚挺的几乎快爆炸的小弟 抵住了女人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

随着女人一声呅嘤,小弟立刻被一团温暖湿润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女人醒 了,梦吟般喃喃细语道:「不是说有事先走了吗?怎么又来要人家?……哦,怎 么变得好大?」

女人把我当成刚才的男人,正合我意,我也不答理,双手揉捏着两片滑嫩的 臀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在肉洞中抽插,嫩肉随着我的抽插陷入翻出,带出成 片的白色汁液淋湿了我的小腹。

女人身体随着我的加速抽动,突然开始轻轻颤抖,蜜穴内更是一紧一松的开 始收缩,异样的加上许久没有发泄的小弟本就处在濒临暴发的边缘,顶在女人身 体深处的龟头感受到被一阵温热的液体浇注,我「哦」的一声,开始强劲的喷薄。 一下、两下,整整十几下,那令人几乎窒息的美妙快感令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 出了身体 .短短的几秒种,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世纪,快感过后,我身子一软倒在 了女人身上,脸帖着女人汗湿的背,轻轻的摩擦。

「不管你是谁,在你看到我的脸,或是我看到你的脸之前,离开吧?」身下 的女人如幽灵般的声音飘来,令我一下从极乐的天堂跌落的冰冷的地狱。当我压 在她背上时,从中回过味来的她,已然知道此时的男人不是刚才的那个臃肿的男 人。

我赶紧爬起身来,尚未完成软化的小弟从她的蜜穴中匆匆拨出,竟然发出 「卜」一的声,然后大量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将女人身下的草垛湿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离开。」我现在才如梦初醒,刚才我是怎么了, 竟然如此胆大枉为的在野外奸淫了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

话音刚落,那女然猛的转过身子坐直了身子,盯着我的脸失声叫道:「文寒!」

正在低头急匆匆穿裤子的我听到女人的失声叫唤,抬头望向了女人,那是一 张无比熟悉的脸,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脸,我僵立在当场,刚从女人身体中拨 出的小弟,就这样突突的挂立在女人的眼前。我如遭雷殛般惊声叫道:「阿姐!」

这个在打谷场与人偷情、被我从背后奸淫到高潮的女人赫然竟是我的堂姐严 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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