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伟哥



  巩的日记不止一次提到伟哥,最早是在二月份。那时晨已经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还不满足,因为他觉得要“连操逼也彻底打败贺畜生”,从而完完全全地从身心上霸占晨!所以他从老乡那里买来了伟哥,但试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些都是假货。他找老乡算帐,老乡说,正宗美国货要一百多一粒呢,你那三百块买一大把的,当然是国产的啦,要买正宗的你早说嘛,拿钱来我给你弄去!
  巩怕再次被骗,就自己上网去找正宗伟哥,可那些眼花缭乱的广告也让他搞不清真假,不敢乱买。一天他在车里等贺,偶然发现贺的手提包里有一瓶三九胃泰,而他的胃刚好有点不舒服,就打开来想随便吞一颗,谁知里面装的竟是他熟悉的蓝色药片!有二十多粒!他想贺这么有钱,肯定都是真货,就赶紧用自己口袋里还舍不得扔掉的假伟哥换掉了瓶子里的真伟哥。
  在日记里,巩还特地为此事“忏悔”了——“贺总,真是对不起!虽然我恨你,但从没偷过你东西(老婆不算)这是第一次!不过你也别怨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老婆!你用我用还不都一样,只要晨快乐!”
  我发现,巩有时还真会来点黑色幽默!
  但是更黑的“幽默”还在后头呢,一般人想象不到,贺更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幽默”!
  那天是贺的生日,晨像往年一样早几天就在西餐厅订了位置要给他庆生,连楚楚也提早一天被送到了爷爷奶奶那里。也许是心里对老公的愧疚,也许是这个生日又让她惦起了多年的夫妻情,晨对这个庆生的二人世界好像挺期盼、挺积极的,连巩看在眼里都觉得嫉妒了。
  我揣测不准晨当时的心境,但当巩流露出过分的埋怨和嫉妒时,晨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他还是我的丈夫,他还……爱着我,我给他庆祝一下生日怎么啦?”
  这让巩恐慌不已,心里对贺的仇恨更是无以复加!
  老天爷那几天说不定正在看一本《黑色幽默》的书,专门帮助变态的巩!
  生日的前夜,深圳那边打来急电,说是出了十万火急的状况,贺不得不在次日一大早赶去深圳,庆生的浪漫之夜泡汤了!贺为这事道了好多次歉,但晨还是很不高兴。那天下午,贺在深圳宴客期间又给晨打了几个道歉的电话,但说到一半总是被客人打断,贺不敢得罪宴请的贵宾,就跟晨约定晚上8点打家里电话。
  晨和贺通话的时候,巩一直在旁,看到晨脸上的怨恨和怒气,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贺总你就忙你的事去吧!放心,老婆有我帮你『照顾』呢!我会吞了你给买的伟哥,好好伺候你老婆的!嘿……”
  到了晚上,对“带着虚伪面具生活”的老公非常失望的晨,自然又和巩腻在一起了。没有楚楚在家的幽会氛围,情人的甜言蜜语,DVD里《泰坦尼克号》的浪漫情节,都让晨暂时忘了心中的烦恼和怨气,慢慢地,又沉浸于情人的耳鬓厮磨之中了。
  因为贺说8点要打电话过来,晨不得不在电话旁守着,起先还心存顾忌,矜持着不让巩“太过分”。但是,热恋的女人心软,身子更软!在情人的执着索求之下,没过一会儿,动情的舌吻开始了,一只沉甸甸的玉乳被巩从睡衣前襟掏出来亵玩着,胯间的神秘羞处也被巩抠摸得充血肿胀了,小小的情趣内裤上开始沾满汪汪春水了……
  “铃铃铃……”
  恼人的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响起。晨一下子从情欲中惊醒,轻轻推开情人,并用食指竖在红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跪趴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了电话:“喂——”
  性感的噤声动作,妩媚含羞的眼神,以及跪趴翘臀接电话的诱人姿势,都让巩感到“无比的诱惑”!
  白色半透的连裙睡衣里面,只有一套紫色的胸罩和内裤,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被半透明的睡衣包裹得原形毕露,情趣内裤一横一竖的紫色细带也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说电话时,少妇圆臀还“那样扭来摆去的诱惑人”!这情景任何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巩这个变态!
  他轻轻把睡衣下摆掀到少妇腰上,双手兴奋地抚摸起那嫩滑细腻的臀肉来。
  晨回头恼羞地瞪了他一眼,一只手也往后推拒、拍打了几下,但怕动作大了电话里的丈夫会察觉,而情人又那样执着,只好作罢,任他轻薄。
  巩的色胆越来越大,把晨的内裤也扒到屁股下了,还凑鼻闻了闻内裤湿淋淋的裆部,“骚骚的香味”强烈刺激着他,使他“激动地把嘴和鼻子都埋进那软软香香的白沟子里”,尽情品尝着和丈夫通着电话的人妻肉桃里的蜜汁!
  他还伸进睡衣里扯掉了晨的胸罩,“一边舔逼,一边玩弄那对柔嫩的奶子,耳朵里还传来她跟老公生气撒娇的声音,真是刺激的享受啊!”
  晨不时扭动屁股,向后伸手推巩的头,往衣服里拽巩摸乳的手,但都没能摆脱情人执着的骚扰,只好嘴里嗯嗯应付着丈夫,身体却要竭力压抑着渐渐升起的那股欲火。但是,禁不住舌头舔逗的少妇桃缝里,蜜汁还是越流越多了。
  这种异样的刺激也使巩欲火大涨,得寸进尺地掏出“大吊”,挨到早已“湿湿的骚逼”上摩擦着,随时准备插入。
  晨惊觉巩的企图,残存的理智让她“绷起腿、夹紧屁股”拼命抵抗。幸好这时贺在电话里说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过会儿到了宾馆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挂,晨就转身扑到巩身上,又掐又咬,嘴里娇嗔着:“你个小坏蛋!我叫你使坏!我叫你骚扰……”
  对美人的“惩罚”,巩心里却非常受用——“虽然她掐我、咬我,但看得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那边和老公通着电话,这边奶子却被我玩弄着,小逼也被我舔的粘乎乎地出水!看来不仅是我,连她也喜欢这种刺激!看来以后还可以再这样玩啊……我被她压在下面乱掐,衬衫都被她撕开了,直接在我肉上掐……可我一点不反抗,就那样紧紧抱着她,她身上现在只穿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奶子像没穿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好舒服啊!
  她是分腿坐在我身上,我的大吊硬硬的,刚好顶着她软软的小逼。我就故意在她逼上磨,没过多久她就脸红起来,身子软软了,也掐不动了,但屁股却在慢慢扭,像是跟我在磨吊……我一激动,翻个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像给小女孩换尿布一样端起她两腿,小裤衩还在膝盖上,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红通通的逼唇,逼缝里沾着白乎乎的逼水,不,逼浆才对!哈哈,我握着大吊沾了些白浆,就使劲操了进去!
  『不,现在别……他还会打……哦,哦,电话过来的,等等!』妈的,这怎么等?老子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管,继续捅进去,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把她两脚高高举上天,加快速度猛操,啪啪啪,在她屁股和腿上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来……
  看来贺畜生的伟哥还真有用!刚才玩弄她硬了半个多钟头,现在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射的想法都没有!比我老乡的假药好多了!”
  “黑色幽默”继续上演!
  晨被吞了伟哥的情人龙精虎猛的抽插弄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正软瘫在沙发上吁吁娇喘,“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从高潮余韵中惊醒的晨,惊慌得不知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巩出其不意地拿起了话筒放到她耳边。
  “喂,老公……”
  晨瞪了情人一眼,不得不接过电话和贺打招呼。
  “老婆,对不起……”
  贺在电话那头继续为失约道歉,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的司机压在身下!
  “哦——哦,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
  贺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奸夫的“大吊”顶出来的!
  贺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密穴里“大吊”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妻子的情人征服自己的娇妻!
  据巩记载,晨还不适应这种“接着老公电话却和情人操着逼”的状况,憋着劲挣扎起来。巩正想换个姿势,就顺势放开她,“她果然转身趴下了,屁股紧紧夹着,我就坐在她腿上,稍稍分开她双腿,把大吊挤进她都是骚水的沟子里,吊头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头一分钟,晨还能镇定地通话,但随着巩越来越深入的缓慢抽插,“她的屁股也不紧紧夹着了,还慢慢翘起来,好方便大吊的进出!小逼里的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白花花的弄得沙发上全是骚水!小逼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咬着吊头,隔几秒钟身体就会抽筋一样抖动!最后,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哭』了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晨,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第一次读这本日记看到这里时,我伤心欲绝,愤怒得真想冲进日记本里,揪出这个淫妇,狠狠地抽她几十个大嘴巴!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爱、为了情而放荡的愚蠢美人了!考虑到她受骗的成分,再想想贺的一再忽视,我心里这朵鲜艳的红杏除了可怜,也愈发的可爱了!
  其实三年多前,我与燕也通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不知是燕没有晨那么镇定机智,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哼声,还是我比贺更敏感一点,反正我是从那一次开始怀疑老婆有奸情的。
  回想当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首先是脑子充血,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来,脑袋就像火烧一样,发胀、发烫、发痛!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脱,心里发酸!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痒痒、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
  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激?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禁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
  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日游”,每次做爱中途,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问一些她和老奸夫的偷欢细节。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激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欲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
  “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哼……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
  “你自己感觉一下……”
  我停止了抽插,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精!”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
  “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鸡巴王哦!”
  “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鸡鸡老公,嘻嘻……”
  “大鸡鸡,啄米!啄米!”
  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嫩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
  “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
  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精!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
  “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哦……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
  ……
  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日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潮,但每次高潮前后,在旁敲侧击的“逼供”和迷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喷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吞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阴茎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阴茎做参比,起先比划在我的龟头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阴茎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屁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阴茎,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妻?不过,老婆的马屁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
  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阴茎之类的性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性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荡器,只插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喷出尿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喷尿,而是潮吹!老婆宝贵的潮吹,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
  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喷过两次尿,正准备爬她身上呢——“人家晕晕乎乎的……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竟敢接了,然后……就递到我耳边……嘴巴在我另一只耳朵边说,你老公电话……那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了……”
  老婆躺在我臂弯里,高潮的红晕还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我,见我两眼发光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玉指轻点我脑门,娇嗔道,“你好变态哦——听老婆被人……那样折腾,还这么兴奋!真受不了……你们男人!”
  “是是是,我是有点变态了。这是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心真真正正回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我就彻底放心了!男人嘛,都好色,就像我喜欢看那本日记一样,现在,我最想听的就是亲爱老婆的……风流韵事了,嘿嘿……”
  “呸!还风流韵事,拜托,是你老婆耶——戴绿……帽……真的就那么让你兴奋?”
  老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怀疑,但看看我兴奋的神色,摸摸我又慢慢挺起的大家伙,这才相信,轻轻叹了口气,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我肩窝里,幽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插……插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
  “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
  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家伙的暴胀,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插了进去。嫩穴里湿滑湿滑的,不知积了多少次的精液和淫水!
  “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讲话,一边吸人家奶头……一边使劲插,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特别大……
  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插着……还磨得花心好痒……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才被你这个……傻瓜听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嗯……那次被他干……
  得……又尿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
  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着,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
  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装出来的!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耻、愧疚、刺激、释放……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
  随便看了一眼日记上那天的日期——3月21日。春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婆电话那天也是春分!
  2004年的春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吟发觉了她的奸情。
  2006年的春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做爱!
  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
  回到北京已是夜色阑珊,刚进家门,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在确认我安全到家之后,她给了我一个刚申请的QQ号,说今天还给父母买了台电脑,现正让电脑公司的人装机呢,让我在电脑前等着跟她QQ聊天。临了,还“特别嘱咐”——老老实实在电脑前呆着,别出去找唱大鼓的!
  好好的京剧旦角演员,被她说成“唱大鼓”的了!看来,有时候还真不能跟老婆全交底。这不,这条小辫子要被揪到老了,唉!
  随便吃了袋方便面,靠在沙发上等老婆QQ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又是那本日记!是习惯了,还是着魔了啊我?
  随手翻看,忽然想到老婆过些日子要来,日记和照片她是看过,但巩留下的那个黑盒子,被她看到非骂我变态不可!得在她来京之前处理掉。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那个黑盒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无聊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屏幕,我的目光总是鬼使神差地移到垃圾桶上,移走,又回来,移走,再回来……当目光第七次落到垃圾桶上时,我终于忍不住诱惑,把黑盒子从垃圾桶里重新捡了出来。
  打开盒子,看到这些晨的贴身内衣,我的心又砰砰跳动起来。
  一件情趣睡衣、两个胸罩、六条内裤、两条连裤丝袜,都被我轻轻摊开摆在茶几上。华歌尔、雅芳、黛安芬、仙黛尔,全是世界名牌。那件情趣睡衣和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上都有同样的丝带蝴蝶结,质地柔薄透明,牌子都是仙黛尔,显然是一套的,款式高雅大方,又不乏俏丽性感。
  我最喜欢的还是六条内裤,除了一条杏黄色的,其余五条全是丁字裤,那条紫色的还开着裆!黄、粉、紫、白、红、蓝,争奇斗艳,质地一条比一条透薄,款式一条比一条性感。而且,每一条都是晨穿过未洗的“原味内裤”!看着每一条内裤,我都能想象出晨穿着它时,露着雪白圆滚的臀瓣、鼓鼓阴部若隐若现的性感模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时间实在太久了,在这些内裤的裆部,晨的分泌物都干涸发硬了,甚至散发出微微的霉味。
  我又打开里面那个小塑料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三根微卷的细细阴毛静静地躺在里面,却轻轻挠得我心丝丝发痒。我留下了阴毛,然后把里面那两个巩做过手脚(前端剪了个小口)的恶心的避孕套,连同塑料盒一起扔进垃圾桶。这时,那张沾着血迹的纸巾慢悠悠地落到了垃圾桶旁边。
  我捡起纸巾,看着那团橄榄大小、业已发黑的血迹,心不由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接着又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意。
  这是晨的肛门初夜之血!是她献给情人的珍贵礼物!
  按晨的月经来推算,她的排卵期应该是每月5至14日。所以,3月8日那天巩没戴套就射了进去后,晨赶紧吃了事后避孕丸。
  这让本来成就感十足的巩非常生气——“她不同意我不戴套,说今天是危险期,但我没听她的,肉肉的就操了进去。我知道她的弱点,一旦操进去,她就全身软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嘿嘿!事后,我一边摸她逼,偷偷把流出来的珍贵精液重新往她逼里推,一边向她表明了我想娶她的心愿。她还在微微颤抖着享受高潮,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考虑……但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无情的用一粒药物就毁掉了我今晚的一切付出,她的理由是即使会嫁给我,现在也不合时宜。我真的生气极了,穿上衣服就准备走……”
  死心塌地的晨被情人的愤怒吓着了,拽住他,埋进他怀里好言相慰,像个热恋中迷失自我的女孩般乞求恋人的原谅。此时,她还没穿上内裤和胸罩,只套了件丝薄的睡衣,几乎是裸肌香肤直贴在巩的身上,而且又是那样的可怜楚楚、软语怯怯。
  很快,巩的心就软了,但下面却又硬了!
  巩真是既变态,又急智——“虽然今天的力气白费了,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高贵的子宫里怀上我低贱的种!但今天我要让你来补偿我,用你的屁眼!哼!”
  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呼吸又慢慢急促起来,巩已经穿好的衣服在两人激动的撕扯下一件件又落到地上……
  “我去卫生间偷偷吞了一粒伟哥……现在我不急,也不脱她的睡衣,这样朦朦胧胧的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慢慢调弄她……她不仅脸,全身都有点发红了,奶头翘起来了,逼水花花的,嘿嘿,是时候了!我钻到她骚骚的两腿间,真是百看不厌的小嫩逼啊!两片小逼唇已经稍稍翻出来,嫩红嫩红的,肿肿的,逼豆也出来了,胀胀圆圆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又有点流出来了,白白粘粘的,真他妈淫贱!真他妈欠操!
  不过这会我的目标不是小逼,而是她的屁眼!城里娘们就是保养好,娇嫩!
  连屁眼都那么好看!粉红的,小小的,紧闭着,一条条纹路都那么整齐。贺总,你肯定没操过这里吧?今天轮到我给你老婆开苞啦!哈哈!
  我先是仔细给她舔逼,舔得她都浑身打颤抽动、嗯嗯哦哦叫起来了,才慢慢转移到可爱的小屁眼上。刚一添到,她就『嗯——哦!』一声长叫,听上去还蛮舒服的嘛!舔了好长时间,小屁眼被口水弄得湿乎乎、滑溜溜了,还舒服得一张一合地蠕动,我这才把手指轻轻插入一点点,她马上叫了起来,嗯,不要!妈的由不得你了,谁叫你刚才杀死我精子了!
  我把小半个指头在她屁眼里慢慢抽动起来,不知是她不懂我的真正企图,还是渐渐学会享受这样被插屁眼了,总之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为了奖励她的顺从,我一边帮她舔逼豆,一边继续插屁眼,不一会儿,她屁股耸动起来,身子更加剧烈地颤抖,嗯嗯哼哼的叫得更凶了……
  我爬上她绵花一样柔软的身子,用硬吊狠狠插入她小逼,几十下之后,看她眯眼叫春,忘乎所以了,就悄悄拔出来,把吊头对准小屁眼使劲往里捅。真他妈的紧,上次跟臭婆娘无意中一下子就溜进去了,可她的怎么这么难捅?
  她皱着眉头喊疼,还问,你干嘛,搞错了!我才没搞错呢,嘿嘿,搞的就是你屁眼!
  我说还从没搞过这里,求你让我试试。她扭着屁股直说不行,我吊头顶着屁眼,却板起脸来说,让你怀我孩子你不肯,试下这里也不肯,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你到底是心里没我!根本不爱我!并且装作生气要爬起来。
  这招真灵!这娘们马上搂住我腰不让起来,含着泪撒娇说,你怎么这样,真生气啦?我说,你不爱我,当然生气!下面吊头却一直磨着她屁眼。她大概真是很痒,又扭了扭,叹了口气轻声问,你真的这么想?我嗯,下面又捅了捅,感觉吊头有点陷进去,忽然又向上一滑,一下子滑进逼洞里了。她哀怨的用含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这表情分明是说,有戏!我激动地抽出来,重新对准她屁眼。这时她闭上了眼睛,我借着逼水的润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捅,啊,一下子捅进去了!只听她轻轻啊了一声,说,冤家,轻点!
  吊头被屁眼口紧紧扣住,真他妈爽啊!不过我也有点疼,心想,再进去点就不会了,于是就再用劲往里一压,嘿,滑进了半根大吊!啊——她大叫起来,好像带着哭的意思。我不管了,现在我说了算!又慢慢往里插,感觉整个屁道都那么紧,幸亏有逼水作用。
  大吊被美人的屁眼包得那么舒服,心里更是激动!贺总啊贺总,神气什么?
  你亲爱老婆的屁眼,连你都没操过,现在我帮你开苞了!哈哈哈……”
  肛交,是一种人类发明的另类性行为,不为繁衍,只为快感!
  肛门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轻抚、舔弄肛门,的确能给人带来性兴奋。
  但人的直肠里却根本没有丝毫的性神经,男同性恋的被插入方是通过前列腺的压迫、刺激而引起性兴奋的,而女性没有前列腺,所以从传统医学理论看,女性被肛交者一般是不会有快感的。
  但理论是理论,现实生活中却有相当一部分女性很享受肛交带来的快感,或许是阴茎在直肠里滑动造成类似便意的异样感觉,或许是阴茎抽插牵动了肛门口的神经末梢,或许纯粹是新奇心理的作用,这只有天和被肛交的女人知道!
  据巩日记记载,晨的后庭被他开过三次,好像一次比一次反应强烈,“前面小逼里的水汹涌而出”。甚至就在这后庭初夜,短短几分钟,晨就从开始的委屈迎合、疼痛求饶,到慢慢的适应,最后“爽得全身勾起来,又绷直了,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比平时操逼还要强烈几倍”。
  这个另类初夜,其实对巩来说也是第一次,异常紧窄的感觉让他即使吞过伟哥,也“十几分钟就射了”。
  很具“变态幽默”的是,为了“欣赏”自己“帮贺老婆的处女屁眼剪彩的杰作”,趁着晨还蜷着身子“在那里享受屁眼高潮”,巩钻到晨的屁股后面——“那本来又小又可爱的屁眼,竟然成了一个黑洞洞,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恢复原状。可怜啊,小屁眼口还有点血丝,再看自己吊上,好像也有点。真是第一次啊,太宝贵了!当我准备用纸巾去沾这点珍贵稀少的血丝的时候,『扑——』的一声响,刚恢复原状的小屁眼竟放了一个轻屁,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白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真他妈淫荡啊这娘们!我赶紧用纸巾把泡泡和血丝都包了过来,我要永久收藏这宝贵的屁眼处女血……”
  真不知这景象,是幽默,还是淫靡?
  一边惋惜着心爱的晨把珍贵的后庭初夜所托非人,一边又情不自禁想起同样心爱的燕来。
  我和燕在新婚第二年也曾有过一次不成功的肛交尝试,龟头才挤进去一半,她就哭着喊疼,怜花惜玉的我只得半途而废。上次的监狱洞房和“凯悦二日游”时,我一直迷恋于久违的娇嫩花径,根本没想到去探探老婆的后庭花,现在想想也真是有点后悔!
  心里又忽然一阵紧张——和那变态的老色鬼相处了将近一年时间,老婆娇贵的后庭花是不是被老色鬼采过?天!很有可能!这么一个美妙的人妻,搁我,也肯定非采遍她全身不可!天……心中不由一阵阵强烈的发酸。
  “铃铃铃……”
  心中的醋正发酵到极点,电话响了。
  “喂——”
  “苏州公安局,查岗呢!”
  话筒里传来老婆压着嗓子的调皮声音。
  “老婆局长,热烈欢迎您的检查……”
  不知为何,现在听到老婆的声音,我就柔肠寸断、全身发软,整一软骨头吧我?
  “算你乖,没出去听唱大鼓,嘻嘻……快上网,打开QQ,加我!”
  “哦。”
  我一边打开QQ加老婆,一边使劲甩脑袋,可脑袋里还是在想,老婆的后庭花有没有被那个老鬼采过?现在该不该问她?怎么问?
  算了,还是等她回京相聚时,在床上试探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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