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生回忆



和BF常去的地方就是电影院了。

  记得第一次跟他去电影院那次,我是冲着张艺谋的《英雄》去的,很单纯。

  BF买的票,然后领着我进去,结果,才知道他领我进的是最后一排的包厢。

  自打电影开演,我压根就没看进去,都是BF闹腾的,先是亲后是抱,然后开始动手动脚。我一开始还推搡一阵,表示反抗,想安心看电影,但是被BF乱摸了一阵胸部就彻底妥协了(可见自己是胸部敏感型,前戏搁哪儿都没用,只要一碰乳头,后面想跟我干嘛都行)。

  原本想坐在BF的JJ上做,但是因为一来没有带套,二来包厢空间太小,我们又只好改用手和嘴,当然,是他要我用嘴的,求了我半天,我才肯。

  电影刚开演不久,我们包厢前头老有人过来过去,虽然电影院很黑,但是只要一有人经过,心理上总觉得隐私不够,特别是BF,对此很敏感;于是每当一个人影晃过,我俩性慾就会平均下降10个百分点,当然,我还好,主要是因为BF敏感,停下来,我自然就被他带动着失了兴趣,所以我俩性慾的下降大约是他 15%,我5%,然后平均了就是10%。

  后来电影开演一会儿后,全场才静下来,没人走动了,我俩就安心地在包厢里折腾。由于阴蒂高潮,我很快就来了一次,但是因为知道是在公共场合,压抑着楞没出声,这一压抑让我觉得特不过瘾,还想要第二次,而且BF还没高潮,于是我们又重整旗鼓。

  BF裤子解开在那里,并且已经退到臀部以下,勃起的JJ探着头,好像想看老谋子的电影,但是我没让它看,用右手握住它,包个严实,上下撸动着。我裤子也解开着,不过没有退下去,BF右手伸进来,抚弄着我的阴部,我故意挪了挪位置,让他的手指恰好能碰触到我的阴蒂,而我的胸罩松开在那,BF左手从我身后跨过,绕到胸前,揉捏着我的一个乳房,我闲出来的一只手自摸着自己另一个乳房。

  我发现两个乳头在同时刺激的情况下,更容易到高潮,特别是来自不同频率的不对称的刺激,比如一个来自我自己的手,一个来自BF的手,因为我能控制自己的规律但无法预测BF的规律,两种刺激时而同步,时而错落,有点你追我赶的意思,这种随机效应极大地挑逗着我的性慾,太TM爽了。

  我俩就这么姿势别扭,但是性致盎然地在包厢里折腾,不知道当时全场有多少对如我们一样以看电影的名义来放电的。突然一个黑影在我们包厢前头闪现,还带着一个刺眼的手电筒扫来扫去,TNND,想捉奸的呢,咋的?BF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儿,稍微正了一下身子,撤过旁边的外套盖上。

  那人叨念了一下我们包厢的号码,说「不是,还在前头」,然后就到下一个包厢去了,估计是上完厕所,突然进来太黑,看不清路,打着手电找坐的。

  BF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小骂了一声「什么人呢」,跟我傻笑起来,然后我俩又继续未完成的事业,直到两人都达到了高潮。BF射的那叫一个猛,包厢里太黑,我其实看不出来到底都射哪儿了,但是能感觉出来,哗哗不止的那种,而且包厢里开始弥漫着浓郁的精液味儿,下一场看电影的要是进了我们这包厢,绝对想不到这场放的是《英雄》,估计以为是毛片呢。

  电影散场,BF先去厕所再次清理了一下历史遗迹,出来后跟我说「真TM凉快」我笑着安慰道:「没事儿,干了就好了;我一湿那也凉快着呢!」然后我俩就凉凉快快地离开了影院。同学问《英雄》好看么?我支支吾吾说「嗯……挺好,看着好像跟风景片似的……」其实我啥都没看到,似乎全是些绚丽风景陪伴着我们高涨的性慾。



  我这BF算是比较保守的那种人,而且有些优柔寡断,或者说有些胆小,凡事都比较谨慎。虽然他从认识我没多久就开始跟我发生所谓边缘性行为,但是说到动真格的,他却迟迟不肯。他的理由是,这些最好还是留到结婚那天,而且一旦做了,他就要承担责任。

  嗯,很动听的理由,那么其实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我现在还不想承担责任,咱俩能不能走到结婚那步还难说呢。很合理也很现实。无论如何,我还是为此很是感动过一阵。我并不坚持一定要和他性交与否,我已经自己破了处,所以并不担心万一哪天分手,破了的处女膜跟下一任没法交待,因为我跟谁都只有一个交待--膜是自己破的。

  因为我喜欢他,所以如果他想,我当然乐意跟他做(这和那次 ONS不一样,那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虽然我已经破处);但是如果他不想,我也没必要猴急地逼他跟我做,做人还是不要太cheap (英[t?i:p] 美[t?ip].adj.便宜的,廉价的;劣质的,低劣的;小气的,可鄙的。adv.便宜地;卑鄙地),有时候。于是我俩总是性在边缘。

  直到有一次,我俩在旅馆开了房间(这比影院包间能放得开的多)。我跟他亲热到不能自已,他说「我真想进了」我说「那好,咱们今天试试」

  他依然很谨慎,「还是先洗洗澡吧,一起洗,就当前戏。」于是我们开始鸳鸯戏水。沐浴露是个好东西,泡沫暧昧地遮掩让身体更加神秘,润滑的手感让抚摸更加充满快感。反正BF是很喜欢,他把好多沐浴露涂在手掌上,然后摸遍我全身,然后我用光滑圆润的乳房反覆蹭他的身体和性器,而且还做了一阵乳交,但因在浴缸中姿势不便而中止;我又改用沐浴露亲手抚摸他,当我热乎乎的双手握住他勃起的JJ时,他「哦 "」的一声,听起来又刺激又享受(对俩人都是)。看来这是找到刺激他的不二法门了。

  我又加多了沐浴露在手上,帮他手淫,他起先感觉很好,闭上眼睛享受了一小会儿,然后一手抹去眼上一帘水珠,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温度还不够」。

  我才知道男人要的刺激是温暖和滑润一个都不能少,你看,性冲动时的阴道恰是这样的组合。于是我就先用热水冲暖了我的手,然后再把沐浴露滴在掌心摩擦后才去呵护他的小DD。

  BF形容这种快感为「此性只因天上有,死我一次也甘心」,可见沐浴露的功力十足。但是但是!!!各位千万别因此立即盲目模仿尝试,出了问题别怪我,我话还没说完呢。BF是爽了,而且还射了一次,精液落在水里成了絮状,于是BF想起了清华男澡堂被堵的笑话,讲完笑话,BF用水冲去JJ上的沐浴露和残留的精液,结果却差点要哭了,为啥?他的JJ给磨破了,热水一淋终于感觉到了疼。

  专家提醒您注意:沐浴露并不能像润滑油一样,千万慎用。

  因此,BF的JJ只能伤兵不得不下火线。一男一女盖着棉被纯聊天这种情况虽然属于小概率事件,但是我和BF用血淋淋的事实证明小概率事件还是有可能发生的。于是,我们第一次郑重的企图就这么破灭了;BF悔的肠子要青了,这不仅仅因为当晚的行动被迫取消,而且接下来将近一个星期他都要过着僧侣般的生活。

  后来我因为要做一个毕设项目,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只好跟BF暂别一段时间。那段日子里,晚上经常跟他抱着电话煲粥。他那时已经进了单位,不再像大学时跟几个同学挤一间宿舍,而我毕设项目所在的公司也给我不错的待遇,竟然是个单间儿,虽然比较简陋,但也有足够的隐私空间。很自然的,从一开始的电话问候,到调情,最后就phone sex(电话性交)了。

  要说现在对性细节的描写,嗯,大约是从那时phone sex 开始培养的吧,呵呵,罗马还不是一天建成的呢,对吧。

  phone sex 的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有时候也坐着。你一言我一语,颜色越来越深,声音越来越淡,然后彼此都忙着手头儿自己的事,语音渐无,直到其中一个人吟道「哦,我到了」,另一个人便会加快步伐,尽量争取别太落后(还都挺有上进心的,汗一个)。高过之后,再缓过来就嘻嘻哈哈大声说起别的了。

  一开始几乎天天都有 phone sex,后来BF说工作忙,有时候就隔三差五的才来一次;我呢,不管他来不来电话,差不多每天晚上也会自摸一把,渐渐发现敏感性不如刚发现阴蒂高潮那会儿了,有时候困了累了就乾脆放弃,也不非要等到高了才罢休,毕竟高潮的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少了这一次两次还死不了人;而且怕手淫过渡真造成性冷淡,那就得不偿失了。

  跟BF之间有个暗号,会问:「怎么样?和了没?」当然不是问打麻将赢没赢牌,而是问「自摸(和了)」没?我们彼此坦诚相见,谁也不避谁。

  毕设项目结束后我回到了期待已久的BF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说也知道,否则就太对不住「小别胜新婚」这句俗话了。

  那时我俩已经见过爹妈公婆,老妈比我想像的开明,说「要是实在忍不住,也别忘了带套」,看来是默许这女婿了。

  照此说来,我们还真是好孩子,还真没有发生实质性进展,竟然都忍住了。

  但是终归小别胜新婚,「忍者」是谁都能当的么?他准备了套套,要跟我动真格的。他是处男,我相信。我是不是处女,我没说。他跟我的第一次没我想像的那么顺利,我以为既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应该相对容易进入,但事实上我还是感觉疼,他一用力,我就又想起当时自己破处的感觉;不过我并不奇怪,因为听说处女破处之后的最初几次性交感觉疼痛是很正常的,破处只是开了个小洞而已,又不是生下个孩子出来。

  反正那天是铁了心要把革命进行到底。跟他很配合,发扬了一下大无畏精神,忍着疼……终于……进来了……一个感觉:棉条比手指粗,JJ比棉条粗。

  他刚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疼,一旦插入后,疼痛好像不那么明显了,只是觉得涨,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他用力插,我跟着晃,享受么,确实谈不上,我心里暗自同情了一下新婚之夜的处女们,敢情这大喜的日子并不好受啊,还真不如之前做好准备,那天跟爱人彻底爽一把。

  他射了。然后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脑海--你猜他看到我不是处女会是什么反应?还不容我多想的功夫,他抽出他的宝贝儿,叫了声「血」。

  我疑惑地坐起身来,看到确实流血了,挺惊讶的。他的表情也是一种惊讶,然后有些发呆,头靠在了墙上,看着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头一直嘀咕「为什么呢」(敢情蔡明是打我这儿学来的)。

  我爬过去抱住他,他好才像醒过来一样,搂住我。我轻声地说:「是你的人了哦。」他点点头,蹭蹭我的脑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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