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16


  


淫娘(二)

(三)魔窟受辱

靡靡之音中,那艳娘慢慢起舞,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丝制透明纱衣,里面

的白色肚兜也是透明纱制的,两个涨鼓鼓的奶子和嫣红的奶头几乎看得清清楚楚,

而下面白色衬裙里什么都没穿,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音乐

淫荡地张合抬伸着,勾人魂魄。

“来,美人。”座位上的赤帝有些熏熏了,放下酒杯,向那美姬招招手,那

美姬顺从地走过来,被赤帝一把搂在了怀里。“啊,不,讨厌……”纤细的腰肢

在赤帝的臂中扭动着,裙子已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半球形的屁股,赤

帝的一只魔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探到大腿根部,顿时吸引了堂下几个头目的眼球,

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啊……”美姬挣扎着扭动臀部,“不,别在这…

…”“哈哈哈……”赤帝也舍不得这样的尤物被手下色咪咪地盯着看光,得意地

狂笑着抱起美姬走入内堂。

内室纬帐中点着几支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映得大红床垫如血。美姬被赤帝

抱在怀里,赤帝虽然已年过五旬,但由于内功精纯,又懂采补之数,所以依旧体

格健壮,孔武有力,美姬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笑道:“帮主大人怎么象小

孩子似的这么性急,咱们慢慢来,贱妾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好好好。”赤

帝松开她,“来,让贱妾再陪大人喝两杯。”“哈,好好好。”平时统领天蚕帮

群豪、颐指气使的赤帝现在乖得象条小狗,接过美姬递到嘴边的酒杯一干而尽,

“来,美人儿,你也来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瘫倒在大红牙床上,旁边是脱光衣服的赤帝。“怎么

样,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错吧?”赤帝把脸凑到她面前,淫淫地笑着问,美

姬“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又瘫倒在床上,“我……怎么……”

“很热,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

意地大笑,开始动手脱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裙:“这是老夫亲手为你调治

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听到这里,吃了一惊,不由颤抖了一下,奋力起身,但浑身酥软,被赤

帝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酿的药酒自己会没事先服下解

药么?”赤帝围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脚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着圈,下体早已勃起

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藏东

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等老夫在你

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

的玉腿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淫水的花瓣,以减轻体内淫药所激

发起的性欲,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

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

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肉棒了?别急,等一下

包你爽个够。”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

腿,夜花夫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胴体,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

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奶

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

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

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

迸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抽插起来时,她双

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啊……

啊……不……啊……我……哦……”,在她的浪叫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阴唇,

开始慢慢允吸起来,“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

…哦……好……好爽……啊……”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

花夫人终于屈服在淫欲之下,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

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袜子外一丝不挂,而那条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

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

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

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

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

“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

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

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

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

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给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

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

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

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

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

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

的呻吟,“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

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

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

而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

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

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把一根南傍国凑近湿漉漉的阴道口,於两

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

自觉的配合南傍国的动作而摆动。赤帝捉狭似的,南傍国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

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

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南傍国,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每一

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於屈服,以细若蚊蚋

的声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南傍国插入我那淫秽的阴户吧……啊……唔……”高贵的帮主

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

冰冷的南傍国跟炽热的阳具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丰臀

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性欲的奴隶。

“怎么样?骚货,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

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肉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淫水“噗

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里?”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肉棒放慢了抽插的

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抽插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淫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眼

……也……也操了……”,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插入体内的肉棒也一泻如注,

一股浓浓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四)地狱天堂

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

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

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估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为灰烬了。”已是

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

一只丰满高挺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

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

……别……”夜花夫人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

“你……怎么?”君生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

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

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

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

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

但已是一柱擎天的肉棒,然而当那东西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穴吞噬了坚硬的阳

物,君生也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夜花夫人拼命压低从口中

发出的浪叫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

“哦,妈,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妈的后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着夜

花夫人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妈的寝室……哦…

…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

来……晚上……妈……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夜花夫人夹杂着呻吟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淫娘(三)

(五)暴虐游戏

当晚无月,君生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

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太好

了,赤帝这老家伙没回来。”君生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

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破了,“妈的,这混蛋,回来了?”屏住呼吸,君生轻轻来

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看,然而屋里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陌生的妖艳美妇站在屋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

长的美腿,高翘的白臀,黑色的阴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乳房上的红褐色的乳

头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赤裸裸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

大一小。

君生正在诧异之间,只听那美妇开口道:“怎么样?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你

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里,君生不由暗暗吃惊:“这女人是谁?难道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夜花夫人慢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你一定会保守秘密?可

你别忘了,乱蝶,我们可是来对付天蚕帮的,对付赤帝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这样美艳成熟的美女一起爽。”那

个叫乱蝶的艳妇回答道。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你放心。快,我的药性快发

作了。”乱蝶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奶头,一只手伸到下体处抚摩着花瓣,催促道。

君生正在犹豫离开还是冲进去之时,只见自己的母亲夜花夫人慢慢躺倒在地毯上,

用手拿起地毯上两颗丹药中稍大点的,慢慢放到自己的花瓣处,然后轻轻塞了进

去,接着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颗,慢慢放到菊花蕾处,在肛门外犹

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塞了进去。随着丹药消失在肛门内,夜花夫人的嘴里发出了

一声轻轻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两颗淫药。

等夜花夫人做完这一切,乱蝶便迫不及待地跨到她身上,屁股对着夜花夫人

的头,把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对准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则抱住夜花夫人

的丰满的屁股,把头埋在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间,开始亲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乱蝶送过来的蜜穴上。

不一会儿,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都在允吸亲吻对方的花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

吟,互拥的肉体在地毯上翻滚着。君生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情景,下体顿时鼓了

起来,不得不用手掏出肉棒来抚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显然夜花夫人体内的淫药发作了,她停止了对乱蝶花瓣的口交,两条雪白的

大腿拼命夹着乱蝶的头,双手揉捏着自己发硬发涨的奶头,嘴里发出了浪叫声。

“怎么才两下,就这样了,真是个超级荡妇,怪不得哥哥对你爱不释手,连

你儿子都受不了你的诱惑。”

乱蝶也停了下来,改用抚摩夜花夫人的花瓣,从花瓣出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顺着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比比皆是,“啊……哦……不……快……我要…

…啊…”

“你要什么?是不是这个?”

乱蝶拿出一个双头假阳具,把其中一个头轻轻在夜花夫人那湿淋淋的股沟里

滑动着。

“哦……天哪……啊……快……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门被假阳具调弄着,而先前塞入体内的淫药现在已融化

成阵阵快感荡漾在周身,刺激得她不知羞耻地高喊着。

“要是想要,就爬起来趴下!”乱蝶把双头假阳具的一头慢慢插到自己花瓣

里,然后命令道。

夜花夫人顺从地翻身趴在地毯上,象待操的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

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肛门,乱蝶跪在她那诱人的性器后面,把胯

下假阳具的另一头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不紧不慢地问:“你这个婊子,想要我

操你哪个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门……啊……快……求你……对…

…啊……就……就……就是……那里……哦……天那……好……好舒服……快…

…快……别……别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随着肛门被另一头插在在女人体内的假阳具的插入和快速的进进出出,夜花

夫人简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乱蝶在拼命抽插的同时也不停夹紧蜜穴中的假阳

具,嘴里呻吟道:“啊……呜……啊……婊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

…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虚……啊……”

“让我来帮你!”随着这句话,一个男人从后面拦腰搂住了乱蝶,紧接着,

一根粗硬的肉棒顶进了她那被淫水打湿的肛门。

“啊……你……你……是谁?”乱蝶享受着前后两个洞被两个真假阳具抽插

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断断续续问道。

“我就是你身下这个女人的儿子。”

君生抱住乱蝶那高翘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运动着。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

啊……”

乱蝶夹在母子两个中间,香汗淋漓,象巨浪骇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快感

的顶尖,随着三个人相继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屋里弥漫着无比淫荡的气息…



“帮主,西岳护法求见。”

“啊,西岳先生回来了?快,马上有请!”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脚

下女人的口技服务,听到手下的报告,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是。”门外的侍卫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脚下的女人想起来,却被赤帝按住

了头:“不准动,继续!”女人低低地悲鸣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赤帝那

粗大涨红的肉棒,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

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里,帮主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

的女子,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双乳高耸,蜂臀蛇腰,

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

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

知本帮与吻花阁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

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鲁东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阁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

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

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地上的女子明显感到了他目光中的

熊熊欲火。

圆月。天蚕帮帮主赤帝的寝室。寂静如水。几根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静静地

燃着,偶尔爆起几个灯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后,静静地坐在铜镜前。镜中如花的颜容虽有些憔悴,但湿

湿的长发依旧掩不住由内至外焕发出来的魅力。抚摩着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夜

花夫人有些陶醉在这诱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脸上发热,黑色

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自己的冲天豪乳,

而下体则是用一条带子系着一块巴掌的的红色布头,根本掩盖不住浑圆丰满的臀

部,大腿根部的缕缕青丝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这小冤家,丢下妈一个人不管,和乱蝶那小淫妇快活去

了。”

把手探进肚兜,轻轻抚摩着发涨的双乳,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荡漾,由于接连

被雷天、赤帝和乱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

内潜伏多年的淫乱本性已经被完全发掘出来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乱伦关

系后,又被赤帝没日没夜地宣淫泄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了。

轻声叹息中,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脑海中,那是白天那个叫西岳的

中年男子,从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经深深感到他对自己的强烈欲

望。“讨厌,怎么会这样?”伸手到下体,夜花夫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花瓣已经

湿了。

正当夜花夫人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时,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但

并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脚步。

“谁?”夜花夫人叱问道。

因为除了赤帝,平时是没有人敢上来的。

“呵呵,是我。”

“啊?怎么……你怎么敢随便上来?”夜花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

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不怕帮主……”

“帮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来,在下怕夫人孤夜难眠,所以特地前

来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应过这一切来,已经被西岳一把拦腰搂住,

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一阵酥软,“放开我……你……你这坏蛋……”连

自己都听出斥骂中掩饰不住的惊羞和无奈。

“只要夫人答应让在下消魂一夜,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强力挣扎着,搂抱扭打中两人同时滚到了厚厚

的地毯上,黑色透明丝衣被撕成了碎片,几乎是全裸的肉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而夜花夫人也在这撕打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虽努力反抗,但并未使

用武功,只是尽一个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挣扎,毕竟,这个男人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随着西岳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细长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她的反抗减弱

了,“你这个畜生……坏蛋……”

“美人,想不想当我的俘虏?”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夜花夫人把头扭向一边,想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岳。

“好啊,来吧!”西岳抱起尚在挣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着掏

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岳要干什么,一

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双腿

也被分开,用绳子高高吊绑在梁上。

西岳举着一根蜡烛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两块可怜

的遮羞布,“啊?你已经湿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只被缚的大白羊,无奈地扭动着赤裸

的胴体,红褐色的花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样?夫人,现在还能反抗么?”西岳一边调笑道,一边把手中的蜡烛

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处,用蜡烛的根部轻轻研磨挑拨着她那肥厚的阴唇,

“啊……啊……别……啊……”淫水泛滥,顺着股沟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只手抚摩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只手

中的蜡烛轻轻倾斜,让灼热的红色烛液滴在雪白的肉体上。

“哦……啊……你……你这畜生……啊……坏蛋……我都被你……绑起来了

……你还问什么?”夜花夫人羞得两腮绯红,咬牙忍耐着西岳的调戏所带来的无

比刺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开始亲吻大腿根部,连带舌舔牙咬。

“啊……快……插……插我……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声中,粗如儿臂

的蜡烛终于慢慢插进了湿滑的蜜穴,接着便是抽插旋转,“啊……啊……哦……

啊……坏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耸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不知羞耻地浪叫着。

西岳脱掉裤子,露出粗大高挺的阳具,在夜花夫人那诱人的屁股上磨擦着,

同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处。经过手指的探索,发现那里出奇地适应他的手

指,他立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有长期肛交经验的女人。

“好啊!”西岳立刻将肉棒顶在了夜花夫人的屁眼上,“我想夫人是喜欢这

个吧?!”

没等夜花夫人回答,肉棒便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

……要……要死了……”

双重的刺激令夜花夫人忘记了一切,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和浪

叫盖过了其他所有声响,而西岳也松开手中的蜡烛,让依旧燃烧的蜡烛独自伫立

在夜花夫人的阴道上,自己则抱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抽送着肉棒,夜花夫人不

断夹紧的肛门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着疯狂的游戏中,两个人都是一泄如注……

小龙女与欧阳锋

小龙女与欧阳锋

事有湊巧,楊過以陰陽接龍術救黃蓉的情形竟被小龍女看見了,她不知二人交合的原因,只以為二人是偷情亂倫,她越看越氣,無心看下去,含淚離去。

想著楊過的「風流」,小龍女心中升起一股報復的欲望。正傷心地亂想著,迎面碰上了西毒歐陽鋒。

歐陽鋒見小龍女一個人,而且神情有點恍惚,不禁有點詫異,但他沒問原由,只是道:「龍姑娘,一個人孤單嗎?」

小龍女心道:「你找個老女人,我就找個老頭子!」心中想著,便倒道:「伯父可願同行?」說話間,媚眼輕拋。歐陽鋒乃色中高手,焉有不解之理,竟伸手抱

住小龍女,小龍女哆嗦著被他抱住,吻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溫柔的口唇向著小龍女全身,傳送一種舒暢感覺!小龍女心裏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無奈血肉之軀已成乾柴烈火,興奮難當,滿腦子只想著交歡。

毫無疑問,這裏面夾雜了報復之心,她主動地緊擁住歐陽鋒,撫摩著他的胸脯。歐陽鋒將舌頭伸入小龍女的口中,與她的丁香軟舌糾纏著!祿山之爪更是放肆地爬上小龍女的酥胸,握住了右邊的玉球,輕輕地揉搓著,捏弄著!

小龍女嬌喘著,雖有心拒絕,但報復之欲慫恿著,加上整個身子如觸電一般,

渾身酥軟,就是推不開那祿爪!漸漸地,她全身顫抖起來,歐陽鋒伸手她的腋下解開她的衣襟。探手進去,松掉了抹胸,她那柔嫩的肌膚被他碰到,立刻起了一層疙瘩!小龍女無法控制自己了!

歐陽鋒吻著小龍女赤裸的酥胸,並用靈活的手指輕捏著雞頭肉,不一會兒,她的乳頭開始發硬,小龍女感覺臉上臊熱難擋,玉峰急劇起伏,一股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哦哦……」她迷惘的呻吟著。

歐陽鋒嗅著小龍女的體香,色心更加高漲,祿爪剝去了她的裙椐褻褲,女人最\誘人的神秘三角洲立刻顯示出來,緊繃細滑的小腹下,那簇稀稀的芳草,象棉紗般又細又柔,中間一道鴻溝,汩汩冒著溪水…………

歐陽鋒俯身低頭合向芳草地,小龍女下意識地把玉腿張得開開的,讓他盡情地舔弄著桃花洞口,將淫水全吞入口中!

小龍女如癡如醉,昏昏沉沉,但她的羞恥趕還未完全消失,一直緊閉著美目!雖然她渴望將歐陽鋒的雞巴握入手中,試探一下他的尺碼,並與楊過作一比較,但她一直不敢這樣做!

忽然,歐陽鋒站了起來,用手將小龍女的頭往下按,十分明顯,是要她去含他的肉棒,小龍女順水推舟,玉手一握,嚇得她差點失聲而叫,那肉棍竟粗得驚人,

她的小手竟握不下。

小龍女又喜又怕,雙手套量,三把還餘龜頭在外!小龍女將櫻唇湊至肉棍,象吃冰棍似的,在肉柱上留下一連串香吻。既而,伸出香舌,用軟軟的舌尖不停舔磨著肉棍頂端的蘑菇頭,猶如雲龍盤柱一般!

歐陽鋒心癢難止,暗運內功,將雞巴挑得更加高大。小龍女啟動應套唇,將雞巴含入小嘴裏,一邊吸吮,一邊晃動,時而齊根吞入時而全部吐出,反反復複,吞吐不休!她那狂熱的吞吐動作,令歐陽鋒幾欲瘋狂,雙手緊緊握住小龍女胸前的兩隻肉球,恨不得將它們捏碎似的!

片刻之後,歐陽鋒無法再忍了,一把將小龍女放倒在草地上,小龍女玉體橫陳,酥胸上一對玉峰象剛出籠的饅頭,堅挺且富有彈性,玉體白嫩柔滑,如雪似玉,

肥滑滑的大屁股,又白又圓,兩條豐潤的玉腿,絞扭著,張合著,大腿根部,芳草如茵,蚌珠激張淫液氾濫……

小龍女見他低頭仔細看著桃源春色,一陣羞慚湧上心頭,忙以小手捂住了陰戶。歐陽鋒拿開她的小手,俯身吻住滾燙的櫻唇,肉槍一挺,直搗桃花洞府!

「哎喲……」小龍女嬌呼聲未落,大肉棍業已沖入桃源,直抵花心。歐陽鋒並沒有立刻展開攻勢,而是將龜頭頂緊子宮口,一陣研磨!小龍女趕到酸癢酥麻,難以言喻,不由得全身抖顫,花心收縮,連牙齒也在打顫

此時,歐陽鋒將肉棒緩緩向洞外抽拉,抽到僅剩龜頭還夾在蛤口間,小龍女的心跟著下沉,下沉……騷水不住湧出肉洞口,洞裏面更是空虛無比!

「哎……我要……癢死了……快……狠狠操我吧……哦……快……」小龍女無

法自主地浪叫著,大屁股用裏往上挺,玉臂緊緊抱住歐陽鋒的脖子,香舌吐入他的口中猛攪著……

歐陽鋒狠狠插了近百下,小龍女浪喘吁吁,歡叫連連,趕到了前所未有的極度愉悅,渾身如遭雷打電擊,抽搐不止!「啊……我快活死啦……噢……停……停一

下……啊……」小龍女一挺一顫地迎合著!

歐陽鋒哪兒肯停,他要讓小龍女更加舒服,更加快活!他要用性愛徹底將小龍女征服!!他一邊運動「蛤蟆吸髓功」,一邊繼續用力抽送!不到兩百下,小龍女又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哎喲……心肝……美死我了……哦哦哦……」小龍女緊抱住他的屁股,嬌軀不停地扭擺,肉洞中一陣陣收縮著,同時,嘴裏也浪語淫詞,叫個不停!

歐陽鋒也汗水淋淋,氣喘如牛,和小龍女的浪聲合成一片!他雙手用力揉著小龍女的玉乳,嘴巴在小龍女的耳邊舔吻著,粗壯的大肉棍更是疾抽猛送,龜頭如雨點般撞擊在小龍女的子宮口

小龍女興奮得顫抖成一團,哼叫連連,可她那雪白的肉體,還在拼命地搖擺,拼命地挺聳,拼命地迎合!「哦……我的天……啊……好人兒……你要……把我……操死了……哦哦……怎麼又……又頂住我……那地方啦……哦……」

「頂住什麼地方啦?」歐陽鋒故作不解。

小龍女浪叫道:「啊……好酸哪……你……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哦……」歐陽鋒將龜頭頂緊花心,挺動屁股,又是一陣研磨!小龍女媚眼如絲,歡叫不止!歐陽鋒在她的乳峰上捏揉著,又探手到桃花源,只覺得她的兩片蚌唇被肉棒撐得開開的,陰戶上端,豐滿而鼓漲,好似一顆破裂的水蜜桃!一個是色心高漲,插得騷水四濺!一個是淫火攻心,搖得肉棒欲斷

由於新鮮感,犯罪感,以及報復欲的壓抑和刺激,小龍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銷魂境界,一次次地登上性的高潮,令她欲仙欲死,忘了置身何處,忘了一切!尊嚴,羞恥,貞操,還有楊過,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有的只是情欲,發洩,放縱,以及對楊過的瘋狂報復!!!

從躺著搞到站著,從站著搞到趴著,從中午搞到傍晚,招式變化無窮,二人餘興未盡,這時,歐陽鋒仰躺在地,一柱擎天,小龍女騎坐在他的胯部,肉洞口對準龜頭,大屁股緩緩下蹲,將整根肉柱套入肉洞之中,旋即套弄起來!歐陽鋒雙手繞到小龍女的胸前,握住她的玉峰,一邊揉弄,一邊道:「小騷貨,舒服嗎?」

「恩……好舒服……」小龍女浪笑道。

「好舒服!嘿!爽的還在後面呢!」歐陽鋒說著,肉柱一挺,小龍女的身子被頂得向上浮起,落下時,他的屁股一陣搖擺,使肉柱在小龍女的肉洞中左沖右突,

令她爽快至極!

「啊……天哪……好爽哪……啊……」小龍女快活無比,玉手撐在他的腿上,肥白的大屁股上下頓挫,左旋右轉…………

忽然,小龍女用力過猛,屁股提得太高,肉棒竟滑出了桃源,她忙不迭地用手握住肉棒,重新套入洞中!一口氣套弄了百餘下,小龍女因體力不支,嬌喘吁吁地緩下了動作,她抱著歐陽鋒就地一滾,讓他翻到了上面…………

只見歐陽鋒好似野獸一般,低吼一聲後,屁股一抬,拼命抽送起來!

「噗嗤!噗嗤…!……」陰戶內騷水滿溢,被大肉棍擠壓得不住作響,四下飛濺!小龍女浪哼連連,抱著歐陽鋒死命地扭動著柳腰,擺動著肥臀,挺聳著,迎合

著!她已使出渾身解數,剎時就象一座狂噴烈焰的的火山口,將歐陽鋒熔化了

驀地,歐陽鋒身子一陣痙攣,接著,快速抽插數十下,把一股濃精注入小龍女的子宮中,既而,便象死狗一樣趴在小龍女身上,只剩下牛一般的喘息!!

小龍女的玉體也在顫抖!痙攣!呻吟!狂喘不休!她趕到一股灼熱,激蕩的暖流,突然從她的下體,一直湧進她的靈魂深處!

「啊……」這是多麼奇妙!多麼歡愉!多麼銷魂的感覺!!!她忍不住歡呼:「啊……哦……美……美死啦……」她趕到渾身乏力,軟綿綿的,象虛脫了似的,一陣暈眩,已經忘了置身何處!她狂喘著,緩緩合上美眸!她趕大一陣無比的臊熱,就象置身於烈火之中,一顆心在漂浮,在上升,一直升到雲層深處……

不知何時,小龍女被歐陽鋒的鼾聲從暈眩中拉了回來,她的意識回來了,她的思緒也回來了,整個人從虛幻的快感中回到了現實!她有著窒息的感覺,伸了下脖子,卻動彈不得,她緩緩張開星眸,只見歐陽鋒仍然緊緊壓在她身上。

小龍女吃力地轉動一下頸部,漸漸地,她回憶起不久前的一切,為了報復楊過她竟將冰清玉潔的肉體獻給了這個老毒物,心中又羞又愧!

但想到楊過的「無情」,自己終於報復了他,心中又忍不住有點歡喜!想到與歐陽鋒的瘋狂交歡,和在其中得到的無比快活,心中忍不住又有點留戀和悵然!她默默地起身穿好了衣服,深情地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歐陽鋒,飄然離開了……

飞狐色传

清乾隆年间,曾出现一位豪侠。此人满面须子,身型高大,手持宝刀,耍华丽刀法,四出行侠仗义,人称雪山飞狐,亦即本传主角胡斐。

胡斐的少年时代有不少不为人知之秘……

大雨正下起来,胡斐--辽东胡一刀之子正与平四赶路到京师客栈投宿。行了一会胡斐说:“四叔,雨下得凶了!到前方的庄子避一避吧!”

二人到了庄园门前叩门,“来避雨的吧!这天来访本庄的人真多!”应门的人和善地说。

“在下商宝震,请进内堂休息。”平四拱一拱手道:“商少爷客气。”二人都进去大厅找了偏的位置坐下。商宝震进入了另一面的房子。

胡斐心道:“看这商少爷衣饰豪华,但为人也颇为豪气!”环视四周只见已有不少避雨的人--一面坐了一大群押镖人,看是一个叫马行空的人领头,坐在他身旁有一男一女。

男的粗眉大眼,女的十八九岁,圆圆的鹅蛋脸,已有成熟身裁包在白色的衣服之下。“胸部一定是尖荀型……”胡斐鬼头鬼脑地想。

这时,又有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气宇轩昂,女的廿二三岁,饥肤雪白,胸部颇大,竟是一个绝色美人。由于那美人衣服湿透,微微突起的乳头也可见。厅里男士纷纷“昂首”致敬。

年纪小小的胡斐登时呆了,鸡巴也硬了,“四叔,我到外面走走。”他说,然后便一溜烟跑到花园。

“找过地方解决吧!”故胡斐走到茅厕内立刻抽出自己的大鸡巴搓起来……那美人在胡斐面前除下衣裳,露出白白的乳房,两手握按乳上的一点,口中喃喃地呻吟……

“砰!”一声郤有一女人撞进来,胡斐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宝贝,细看下,原来是刚才厅中的美人、亦是胡斐正幻想的大乳骚娘。

那女的也没察觉胡斐的手还握住大鸡巴,慌张地说:“不要杀我,人凤……小兄弟让我在这躲一会……”说完立刻把茅厕的门关上。

正好那时,一把粗豪的声在外喊:“南兰你出来啊!”

胡斐此时方知此美人名叫南兰,正想问她在干甚么,郤被南兰按住了嘴,她说:“不要做声!”

同时却低呼:“噢,干吗鸡巴胀胀的……怪可怜啊!不要做声,一会给姨姨吃吃。”说完背向胡斐观看外面的动静。

胡斐岂有不答应之理?鸡巴昂首站定,看住南兰的背影。看见南兰浑圆的屁股,因裙子湿了流露出性感又诱人的股沟,微微地左右摆动,胡裴闪过了要干他面前这大屁股的念头……

胡斐亦同时闻到一阵怪味,“?是檀香味?”胡斐心道。不知怎地,胡斐突然浑身火热……

南兰看见苗人凤远去,正暗自放心,心想如何用借口打发胡斐这小鬼头的时候,郤发觉双足不能动了。原来是胡斐用了家传的点穴手法定住了南兰的脚。

“你想干甚么?”南兰惊叫。

胡斐笑了一笑:“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脱下南兰的裙子,用手按住她的肥股,温柔地摸了数遍。

南兰只能轻轻地摇动屁股以示反抗。这更增起胡斐的性欲,大大地用力握住两团弹弹的肉。

“让我亲亲小屁屁…唔唔……”胡斐把嘴凑向南兰的屁股,讽狂地吻屁眼,又用舌尖没入其屁眼……

“不好……呀…呀……酸死……唔……唔不要……啊啊啊……不要…我……噢……啊……”

胡斐知她未屈服,同畤伸了中指在擦她的阴户,握她的珍珠粒,并脱去她上身衫……衣服应声落下,肥大如瓜的胸弹出,“真浪啊,吃你的大木瓜……”把她翻过身子来,一口咬住她的乳头,一吸一放啜住乳头,另一边粉红的乳头则用手指头打圈……

“唔……唔……唔(我不能浪叫)……呀……呀……不行……好…好劲……不……唔……啊……”

“不要…呜呜呜……不要……干我。”胡斐已把嘴吻向南蔺的嘴及全身……

起初南兰紧闭合上自己的嘴,胡斐用力握一握南兰凸凸的乳头……“……啊啊……”胡斐立刻吸啜南兰的舌头,不停地吸住她的唾液,大力地握住那对大肉弹,并用鸡巴擦她的阴户……

“我忍不住了……呀……呀……啊胡……胡哥儿……啊………干我……我…噢……啊…干我……”胡斐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宝贝插入南兰的穴中。

噗滋……胡斐的那里没入了……同时两手指插入她的屁眼中。

“呀呀……啊干我……哥哥……干妹子……妹子要快点……呀……”胡斐更大力地操她的阴户,用牙磨她那长长的乳头。南兰伸手引导胡斐的手搓自己的乳房,胡斐轻力地拉住乳头,嘴往南兰的唇咬……鸡巴快速地操……

“很劲啊……干得姊…姊……呀呀……奸死我了……我要亲死你……”南兰推开胡斐,俯身大力大力吸实胡斐的鸡巴……

“呀…亲姊姊……呀……很舒服……”胡斐亦配合地上下起动鸡巴,干她的小嘴。

“唔唔……”南兰发狂地吃美味的鸡巴……

轰隆一声……茅厕的门破了……原来是那气宇轩昂的男子!

“归农!”南兰惊呼。

来人正是田归农!却原来田氏空有一身武功,那话儿却举不起来。见到胡斐与妻子共处一厕(笑),便心生一计,放入从石万嗔借来的迷烟,以乱二人之心性,使他们风流快活,刺激自己性欲,此计果然奏效,自己鸡巴大了起来!!登时想亲自上阵,便一脚踼开厕门。

胡斐:“甚么事?”还来不及穿起裤子,天龙门刀法已迎面砍来,胡斐仅得三两招武艺,怎能招架?已怕得落荒而逃。田归农也不追赶,大力地干南兰了!

胡斐心道:“X@$¥!激气!只怪自已武艺不精!奇怪我怎会这么冲动?被人逮住就完了!”

心想怎解决欲火呢?走着走着,己回厅前,郤听到厅中有打斗声。不知哪里来的强盗,与镖局的人大打出手,胡斐则在外面观察一番。

只见一中年男子正与马行空交手,而且正占上风……

“怎么那男的功夫怪怪?看似平凡,但又甚似我所练的功夫?”胡斐想。

中年男子正是閰基!是害死胡一刀的凶手之一!閰基凭其所得的两页刀谱练成一身怪功,四处行劫,今天正欲劫马行空的镖。

閰基用了两三下手势令马行空狼狈不堪,很快把马行空制住,然后把众人绑起。閰基看一看人群中,看见一美貌少女,色心又起,说:“妹子姓甚名谁?”

那女子白了閰基一眼,道:“女侠大名马春花。”

閰基说:“原来是马姑娘。怎样?进房详谈心事好吗?”

马行空急道:“你不要动她一根汗毛!”

閰基说:“哈……哈哈……你说好吗,马小姐?”

马春花心道:如不顺他心意恐怕父亲性命难保……“好吧!”她说。

于是马春花随閰基进入偏房中。

“原来那大胸姊姊叫马春花。”说着就伏在屋顶看她们二人干甚么。

閰基把马春花的穴道封住,使其定身,立刻从后抱着她,大力握她的肥奶。

马春花说:“唔……唔…不……要……不要……呀……”

閰基的嘴吻马春花的耳珠,把她的衣服扯下,露出尖荀的乳房。閰基一手握胸,一口用牙磨乳头,用力啜住高挺的乳房。

“唔……呀…啊啊啊……很…痒…痒…不要……停……我受不了。”

閰基老实不客气用两只手指夹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拉着,又轻轻地压按……

“啊唔唔……”马春花竭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但她经己河水泛滥,初试性欲之刺激的她,终也忍不住了。

“噢……好哥哥……干我……呜……啊…啊……死了……痒死了……”

閰基把鸡巴拿出:“亲亲我的小弟吧,小淫妇。”

马春花虽动了情欲,也醒觉又反抗起来,但想及父亲安危……马春花大口含起鸡巴,慢慢地套弄着…“唔……唔……”

閰基十分舒服地享受着小口的套弄:“啊……臭婊子……真有你的……”快速地上下动着屁股操她的嘴。

胡斐欲火又起,也拿自己的小弟弄起来……

正巧!一妇人及时破窗飞身而进,二话不说己提刀向閰基劈来。閰基也是老江湖,算他机警,立时推开马春花,侧身避过来刀,裤子也来不及穿;第二刀又至,閰基立用古怪身法赤裸下身远循去了。

“哼!敢在商家堡撒野!”

原来妇人正是商老太,老太武功虽强,心思不足,竟不理马春花,自顾追閰基走了。剩下马春花一人,不!二人!

胡斐心想:“正是本少侠英雄救美的时间!”胡斐从屋顶一跃而下,说道:“不用怕,马姊姊。我是来救你的。”

“……”马春花郤未有回应,晕倒了。

胡斐拍拍她脸蛋,却冇甚反应……只见马春花衣衫不整,上衫松松的,露出半边的乳球,诱人之至,年少气盛的胡斐又忍不住……颤抖的手轻轻地翻开马春花的上衣,傲人双峰震动着,像向胡斐的举动表示欢迎。那对跌荡有致的乳球,两颗漂亮小奶头,胡斐忍不住用舌头舔弄她的乳尖。

胡斐大胆地摸起白嫩的玉腿,心想:“她已经昏倒了,无甚大碍吧!”

马春花此时也感到有异,发出微弱的呻吟:“唔……呀……啊……”

胡斐更进一步挺着硬硬的鸡巴,在她的私处揩擦。乘人之危,胡斐毕竟有些怕:“我在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可以吧?”胡斐只是在外面用鸡巴擦着,扫扫她的珍珠粒,肉紧地用手搓揉着她的奶子……

“啊……丫…呀…”在强烈的刺激下,马春花也春水泛滥……

胡斐也低估了性的魔力,最终也把鸡巴没根的插入她的穴中……

“……啊……痛啊!”马春花颤抖的声音在嗯哼着,也因此而醒了!

“啊……你是谁……”碍于穴道被封也动弹不得。

胡斐用他的嘴封着马春花的樱唇,舌头在相互搅动着……胡斐也不再分辩,狠狠地抽抽插插,由慢渐快,每十数下便用尽全力深深的挺进去,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噢……呵……插我……吧……插我……吧!”未尝交沟的马春花亦渐渐地回应地用两条腿绕着胡斐的后腰,疯狂地挺送着小腹。

马春花也真浪了,大腿乱扭:“哎哟……好舒服啊……酸死了……”

“啊……好舒服……哎……哟!”抽插多数十下,胡斐也忍不住泄了,全泄在马春花的穴中,马春花亦沉沉地昏睡过去。

大雨停下了,胡斐解了马春花的穴道,把大厅众人松绑后,与平四继续浪迹江湖,追查杀父仇人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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