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男九色,十女九骚


  人物介绍:

爷爷:王在权52岁政委

父亲:王泉35岁

母亲:孙燕30岁

哥哥:王新钢12 岁

主人公:王昕昕9岁

妹妹:王昕婕刚出生

勤务兵:王彦30岁

“准备好了么?”

“咔”的一声相机快门声音,留下了我童年9 岁的印记。

我叫昕昕,在这个军区大院我生活了9 年了,也是家里唯一的小宝贝,可是那个臭哥哥,因为我和他长得不太像就总是欺负我。

“哼!我记你一辈子,臭哥哥”我再次委屈得哭了起来,可是哭完了我还是和哥哥好。

“新钢你怎么又欺负妹妹”随着妈妈严厉的斥责声,哥哥偃旗息鼓了,妈妈总是最疼我了,这是我看到妈妈挺着大肚子,缓慢的走出房门,我哭泣着迎了上去,轻轻的扶着妈妈的身体。大我3 岁的哥哥调皮的跑了出去,和一帮小伙伴玩去了。

“妈妈,慢点儿”

“昕昕真乖”妈妈鼓励着我,顺手坐在了院子里面的石凳上。

“妈妈,小宝宝,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呀?”

“快了,再有2 、3 个月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嘿嘿,真好”我拍着手,天真的满院子蹦蹦跳跳的,这天爸爸回来了,拿了好多吃的。

“燕子,今晚我给你和孩子们炖鱼吃”

“好噢,好噢!”兴奋得我只崩脚。



出生在军人世家的我,部队大院一直伴着我的整个童年时光,可是爸爸、妈妈却很少回到家里,爷爷说爸爸、妈妈在前线很忙,没有时间回来探亲,9 年里,我很少会见到爸爸、妈妈,即使是回来,也就是一个多月就走了,这个家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和勤务兵王彦叔在操劳着,奶奶的身体不是很好,年轻时的体力透支年老了身子骨却是有些不支了,一次车祸而过早的夺去了奶奶的生命,让身体健壮的爷爷也神经性瘫痪在床,毕竟自从生了哥哥以后姥姥身体不好又故土难离父亲也不在身边为了照顾姥姥的妈妈就执意留在了A 城,在军区驻外部队宣传部工作。父母得到这个噩耗,都赶了回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处理完了奶奶的后事,虽然是短暂的相聚,但毕竟这9 年里不仅很少见到妈妈,更难见到我的爸爸,我和哥哥对这两位至亲很是陌生的面孔有了新的认识,也习惯的开始叫着“爸爸、妈妈”…可是这短暂的家庭团聚,却随着父亲接到的任务而再次终结。往往有的时候总是祸不单行,奶奶才走没有几天,就因为妈妈回来处理丧事,而忽略了对姥姥的照顾,一个不幸的夜晚,姥姥因一氧化碳中毒,又一次给我们这个家蒙上了阴影。痛不欲生的妈妈,在痛苦中肚子却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也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给妈妈带了丝喜悦,从阴影中逐渐的解脱出来。

休产假回到我们身边和爷爷相依为命生活的妈妈,对我们特别好,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可是由于爷爷思念飞仙的奶奶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了,虽然看了好多军医,似乎给出的多是思念过渡,要好好的调养。

并给开具了一个处方,妈妈看后,却有些为难了,年少的我,无知的抢过妈妈手中的纸条:“老年丧偶性亢奋,需要房事或手淫来舒缓性压力。”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从勤务兵王彦叔的焦急态度上可以看得出爷爷的身体似乎病得很严重了。

妈妈想第一时间通知爸爸,可是被告知,执行特殊任务期间,不能与家人联系,但可以转达,似乎妈妈更为难了。

“这怎么开口呀?”自言自语的妈妈,回过头与勤务兵进行交流着。

最终的俩个人的结果还是先想办法给老爷子找个老伴吧!可是那是什么年代呀!怎么好找呀,不是不合适,就是爷爷不接受,眼看着爷爷一天天的消瘦下了,身体状况每日欲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劝爷爷自己手淫,可是一辈子将军脾气,哪肯低头做这种事情呀!忠诚的王彦叔实在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说不行就让他帮忙吧,可是被爷爷臭骂了出来,说再有一次就毙了他,没办法,妈妈给爷爷跪下了,求爷爷接受…

可是王彦叔脱口而出:“嫂子,我不会,我还是初男”看着这个和妈妈年龄相仿的王彦叔,妈妈却显得很无奈,也有些羞涩的样子,不过还是对着没有任何性经验的王彦叔。

“用你的手握住我爸的那东西,用些口水吐在那东西的头上,然后上下的撸…”说完很不好意思地把头转了过去,在妈妈的传教下他笨拙的揭开爷爷的裤子,掏出了爷爷那早已挺立的黑黑的鸡鸡套弄了半天,把爷爷搞的是痛苦不堪,却是无功而返。看着爷爷的苦状,妈妈哭了,而一旁的王彦叔。

“嫂子,你是政委的儿媳妇,又是过来人,怎么说你都义不容辞。”顿时整个房间平静了,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妈妈的突然一只手挪向爷爷的腿上,但羞臊的样子却显得十分扭捏,更是牵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我傻傻的趴在门口想看个究竟。妈妈的手在爷爷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开始往那立着鸡鸡的地方探了。看着爷爷的鸡鸡让我想,其去年奶奶在世的时候,我无意间撞倒奶奶摆弄爷爷的鸡鸡时,好奇的我,总爱刨根问底的问个究竟。虽然有些尴尬,但是疼爱我的奶奶怕伤我心还是告诉了我,那是男人的宝贝叫小鸡鸡;我又追问:那为什么我没有呢?奶奶说:你的宝贝是小 妹妹…看着妈妈的手握着爷爷的小鸡鸡时。

“嗯!”爷爷也哼了一声。

“妈妈,干什么,你们不要欺负爷爷?”我实在忍不住了,气冲冲的想冲过去保护爷爷。妈妈那颤抖的手刷得一下就收了回来,看着爷爷那黑黑的小鸡鸡,一下子就小了多,软啪啪的了,妈妈似乎整个人都僵直了,一动不动的,还是王彦叔先开得口。

“小昕昕,你别闹,你妈妈在给爷爷治病呢!”我将信将疑的。

“爷爷是么?您病了么?”

“是啊,小孙女,爷爷病了,叔叔和你妈妈给爷爷治病呢!快别捣乱”躺在床上的爷爷也说话了,我这才相信,可是我执意不肯离开,毕竟那是我最亲的人,甚至亲过妈妈,妈妈和叔叔见什么也不懂的我,天真地相信了一切,似乎也输了口气。

“小昕昕,去院子里玩,别在这里耽误爷爷治病…”

“好吧!”我答应着,却没有离开,只是猫在了门口,偷窥这里面的一切,我还是不放心。也很好奇,从来没有见过没有医生也能治病的。

那种事给饶了,爷爷的鸡鸡软软的了,妈妈那手在爷爷肚子上抚摸了好一会,我似乎能感觉到妈妈,软软的手指尖碰触着爷爷的鸡鸡,爷爷打了一个寒颤,我看见爷爷那黑乎乎的小鸡鸡又变成大鸡鸡了,妈妈的手把爷爷的大鸡鸡整个握住,缓慢的套弄起来。

“嗯!爹,你舒服么?”妈妈先是木了一下,她傻傻的握着不动,似乎有些震惊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又动了起来,渐渐的妈妈加快了速度,可是看着王彦叔那着急的样子,妈妈撸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爷爷只是喘着粗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嫂子,要不你再想想办法吧!这也不行啊!”

妈妈蹲了一下,俯下身子张开嘴,用嘴巴吞下了爷爷的大鸡鸡,上下的套弄起来,我一看妈妈要要爷爷的鸡鸡,我再次拼命的冲了进来。

“不许咬爷爷”我这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只见妈妈嘴角流出白呼呼东西,妈妈似乎很恶心的样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昕昕,妈妈在给爷爷治病呢!你看这不是把爷爷的脓都吸出来了么!”

“噢!我还以为妈妈要咬爷爷呢!那好吧,我去玩了”天真无瑕的我,这才跑出去,在院子里,看到满嘴白色粘液的妈妈,正在那吐呢!又拿出牙刷准备刷牙。

“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爷爷治病呢,对不起!”我很诚恳得向妈妈认错。

“没关系,小昕欣以后知道就好了”面红耳赤的妈妈,紧接着就开始刷牙了。

晚上,妈妈搂着我睡觉,哥哥却在一旁,呼呼的大睡,我朦胧中,感觉着妈妈的身体不停的在动,好像她的手还在她自己身上不停的抖动,明显感觉到她自己也在抚摸,妈妈抚摸自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嗯…”妈妈的呻吟让我好奇极了,可是被窝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妈妈的双腿是劈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吟声没有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我起的特别早,跑进哥哥的房间,本想把他叫起来可看哥哥睡得像死猪一样,两腿披着跨,雪白的小鸡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哥哥的小鸡鸡和爷爷的怎么不一样?爷爷的黑黝黝的,还那么大,可是哥哥的白白的像个小象鼻子,好小哦!回到妈妈的房间妈妈睡得也很香,看着那雪白的肚子却是鼓鼓的,忙着帮妈妈盖了下被子,就起身有些内急,推开门顺着走廊想去厕所,路过王彦叔叔的房间时,“噢,噢”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声音,我推门进去,看见王彦叔叔军裤褪在膝盖下,正坐在凳子上用手像上次给爷爷治病一样套弄着他的鸡鸡…

“叔叔你病了?我去给你叫军医”我的话,把王彦叔叔吓得不知所措,我亲眼看到他的鸡鸡里喷出了好高的一股白浆,接着又是一股,弄得他脸上,衣服上都是那白浆。

“啊!叔叔…叔叔病了”他那怪异的表情下似乎还有些慌乱。

“那你要是弄不好,就让我妈妈帮忙…”

“啊,不用,不用。叔叔没事了…”看着他那怪异的表情,天真无邪的我就跑出去上厕所了。



军分区的大院是我最初的欢乐园,训练场、球场、大礼堂甚至禁闭室都曾是我和伙伴们的乐园。哥哥常骑着整个军区大院唯一的一部儿童车带着我招摇过市时,让那些孩子们艳羡不已。当然哥哥也时常摔跤满身伤痕,有一次正好摔破了人中,留下一个黑疤酷似鬼子的胡子,于是几天都不敢出门,可是邻居珠姨的孩子王维却总是调皮叫哥哥小日本。别看4 岁的王维小,总和哥哥打架,打不过还不服气!还总嘲笑我,叫我是胆小鬼,说到这里想起我小时候生病,打针是我最为恐惧的一件事,经常是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就范,这时候护士阿姨们总会用一些小恩小惠,比如药盒、针管之类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只要我一分神,她照着屁股就是一下,于是病房里常回响起我杀猪般的嚎叫。大院里的一块空地总放露天电影,那时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我最初的教育也始于此。每当有电影的时候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喊着口号列队入场,通常前排的位置都是他们占据着,我们家属则自带板凳坐在后面,我和哥哥因年爷爷的官衔往往可以在前排就座。士兵和家属们总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不时有军官站起来吓叱身后的士兵或家属,我和哥哥还有王维也狐假虎威的跟着嚷嚷:“小声点儿!”

看一会哥哥和王维就不愿看了,我就跟在他们和一群大孩子屁股后头绕到银幕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在背面看屏幕上的人都是左撇子,直到现在我一看见左撇子的人就会想到银幕的背后。

这天电影散了,我和哥哥回到家里,我那淘气的哥哥早已是累得精疲力竭的,哥哥回到房间就睡了,我则跑到爷爷的房间,想看看爷爷,推开门看见妈妈趴在爷爷的身上,嘴中含着爷爷的鸡鸡上下套弄着…“妈妈,还在给爷爷治病呀?”

“啊,对,对呀!”妈妈一惊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爷爷陶醉的样子,我童真的问道。

“爷爷,你好多了吧!”

“嗯,乖孙女,有你妈妈的照顾爷爷好多了”

“嗯,那我去看书了”

在房间里我温习着功课妈妈一直没有回来,还以为妈妈还在给爷爷治病,困了我就自己上床睡觉了。夜里我因为尿急起床上厕所,可是妈妈还没有回来,上完厕所我到爷爷的房间去找妈妈,打开门,只听见爷爷“呼呼”的打鼾声。有些害怕的我就急忙的哭着跑到王彦叔叔的房间,当我推开门,看到开着灯的房间里,妈妈和王彦叔两个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妈妈正用她的嘴含着王彦叔那根鸡鸡。

“啊!”他们两个人都有些惊呆了,我茫然的看着满嘴白浆的妈妈。

“王彦叔叔,也病了?妈妈,我还以为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这里给叔叔治病”有些惊慌的妈妈,看我这我这个不懂世事的孩子稚嫩的回答似乎松了口气。

“小昕昕,乖!妈妈一会儿给叔叔治完病就回去,你先回去好不好?”

“嗯!那我先回去了”我愉快地答应了妈妈。可好奇的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叫军医呢?好奇的我就趴在门缝往里面看。

“嫂子,要不今天我们就别哪个了,都是我不好,一定要你教我,让孩子撞见了真不好意思,幸好孩子小什么都不懂”

“是啊,我都快给吓死了…小孩子好糊弄”当时我并没有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当时的我的的确确太单纯,看着再次伏在王彦叔身上的妈妈,嘴含住他的鸡鸡就一直吸,有时还像舔冰棒一样用舌头舔着,那样子就像我吃一样非常好吃的冰棒似的,舔来舔去爱不释手。没多久,王彦叔的鸡鸡有大了起来,妈妈起身跪趴在床上,王彦叔起身来到妈妈的后面,慢慢的贴近妈妈撅着的屁股。

“呃!”妈妈似乎很痛苦,但我妈妈却表现出很陶醉的样子,不断的前后摆动她的屁股,王彦叔也开始来回扭着腰,本就有着极强好奇心的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王彦叔在妈妈的屁股上撞来撞去妈妈会那个表情,我还好奇的用屁股撞了两下墙,恩,是有点疼。也许是看病需要吧!

可是当他们换了个角度,妈妈爬下床,挺着大肚子站在地上,双手扶着床边,再次撅着屁股,我清晰地看见王彦叔将他那又粗又长的鸡鸡顶在我妈妈的屁股上,在妈妈撅着的股间一点一点的往里插不断的插入妈妈身体里面,然后开始缓慢的来回抽动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那奇特的表情,王彦叔的那鸡鸡好粗好长,他不断的将鸡鸡来回插入妈妈的身体里,而妈妈的一手扶床,一手则回过来猛推王彦叔的身体,头回过来,嘴里也一直叫着。

“王勤务,别,别这么猛,我肚子里有孩子,慢点…慢点来”王彦叔停了下来。可妈妈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弄疼你了?”

“嗯,有点不舒服,要不你上来吧!我来”王彦叔躺在床上,大着肚子的妈妈缓慢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我看着妈妈双手支着床抬起屁股对着王彦叔的立着的鸡鸡缓慢的坐下去,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鸡却被妈妈黑黑的毛茸茸的下面一点一点的吞没,我感到好奇怪,妈妈的下面那小嘴一样的口把王彦叔的鸡鸡缓慢的吃了进去。妈妈双手扶着王彦叔的手坐在他身上,一直上下扭动着她的屁股,王彦叔那毛茸茸的鸡鸡不断的被妈妈那下面的小口吐出来又吞进去,动作越摇越快的妈妈,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怪异,嘴里还不住的哼哼着,突然妈妈的动作停止了,扶着墙骑在王彦叔的身上大口的喘息声。似乎妈妈好累,王彦叔扶着妈妈,起身看着王彦叔的鸡鸡从妈妈的身体里抽出来,妈妈挪动着身体,来到床边,叉开双腿,那雪白的双腿中间却是毛茸茸的黑乎乎的但是其间似乎有好多白色的粘液,粘糊糊的,王彦叔手握着鸡鸡又进入了妈妈的身体,来回快速着抽动着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才突然停了下来,王彦叔一动不动的顶着妈妈,妈妈似乎也瘫软了,王彦叔离开妈妈的身体时,看到妈妈的双腿间那白浆淌了出来,我也困得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偷偷得跑回房间就睡着了。

那时候的我就像个假小子,除了上课学习外,就整天和哥哥、王维在一起和一群孩子玩打仗游戏,大家都不愿意当那鬼子之类的反角,鬼子、特务、汉奸都得经过一番激烈争夺才能确定,一旦尘埃落定便四处躲藏起来,把中国革命史从头至尾演绎一遍。

“同志们冲啊!”

“八个压路!”

“奶奶个雄!”

“老子毙了你”之类糙语惊叫不绝。

胜利一方押着俘虏洋洋得意,而失利的一方就是垂头丧气…直到回家还要检讨今天的战斗失误。

当时有一个专门给士兵们制作木枪的木工房,有位大师傅是我们最喜巴结的,经他手制作的木枪、军刀风靡一时甚是抢手,但是他的固执、倔强,也让我们这群小孩们愤愤不平,墙上经常会到处涂鸦“XX王八蛋”之类的语言。谁要是从营房里偷一颗教练弹,那他参战的一方通常无往而不利,战事吃紧时扔出去嘴里还高呼“轰…轰…”

于是,这个世界安静了!

这几天爷爷的病情似乎有些好转,可是心情却一直不好总是说想见爸爸王泉。

也就有了刚刚开头的那一幕…

“燕子,人家说怀孩子是可以冲喜的,我想这回爸爸一定没有事的…”夜晚,睡不着觉,听见父亲对母亲说。

“那你还这样对我?”

“啊!轻点儿,小心孩子…”

“…”隔壁的我还没有睡着,听见妈妈痛苦的呻吟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我悄悄的透过清澈的夜光从木门的缝隙看见,爸爸正和妈妈光着身子在床上,妈妈被他压在下面,不住地被他撞击着,好像要把妈妈压扁,他每压一下,妈妈就痛苦的叫一声。

那时我还只有9 岁多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心想:爸爸也要妈妈治病呀!

但后来,我见到妈妈的身子被弯成半圆形,妈妈哀求着说:“别这样,我很难受”

他却不理,死死的按着:“这样会插得很深,更舒服,嘻嘻!”

他的鸡鸡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里,妈妈在他下面挣扎着,脸上表情更痛苦。

“他爸,别这样搞了,我,受不了了,小心孩子…”

妈妈的挣扎,让他差点掉下来,气得他一巴掌在妈妈的脸上:“你他妈是我老婆,就该我搞,就该让我快活,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妈的也不是一个了,不都挺好么?”

“你这样会把我折磨死的”爸爸按住妈妈更加用力,妈妈忍不住一声声尖叫,叫声越大,他就越兴奋,在她身上就越来劲!

当一切都平静了之后,爸爸却丢出这样一句话:“和他妈你干真没劲,一点女人骚味都没有…”

就扭头酣睡过去,我就像个小可怜,本来我是和妈妈一起睡得,爸爸回来了,我还要和臭哥哥挤在一起,夜深了,渐渐的我也进入了梦乡。

十男九色,十女九淫?第一章无知的少女二

主要人物:

爷爷:王在权55岁政委

父亲:王泉38岁

母亲:孙燕33岁

哥哥:王新钢15岁

主人公:王昕昕11岁

妹妹:王昕婕3

勤务兵:王彦33岁

王彦叔的妻子:珠姨33岁

转眼间过了3 年王彦叔也在妈妈的撮合下,和邻居珠姨结婚了,也转作爷爷的司机了,妈妈说珠姨是个可怜的女人,丈夫战场上牺牲了,孤儿寡母蛮可怜的,要不是我王叔叔帮助他,她早就活不下去了,开始还以为是王彦叔叔,后来才知道是另一个王叔叔。那时候妹妹已经3 岁了,我也十一 岁了,对于情窦初开,过早成熟的我作为女人的标志,我来得很早,身体发育也趋于开始,面对着班里的其他女同学,我总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学校是在一个师部机关的旁边,妈妈接我回家的时候总要路过一个岗哨,那士兵一见我妈妈就“啪”的立正敬礼,我妈妈还没反应我就立正回礼,让那兵叔叔哭笑不得,我心里那叫神气!

我和妈妈回到家中,门口的警卫说:爸爸回来了,爷爷和王彦叔叔去医院了。

爷爷的身体还真棒腿恢复得好快,都可以独立行走了高兴之余,我和妈妈推开门在走廊里,就听见妈妈给叔叔看病的声音,而且特响,妈妈似乎很生气的推开了王彦叔叔的门,天啊!

我和妈妈都惊呆了,只见爸爸赤裸着抱着珠阿姨在地上,珠阿姨双腿盘在爸爸的腰间,珠阿姨在爸爸的身上上下扭动着…“你们在干什么?不要脸的…”两个人都惊呆了,爸爸放下珠阿姨,害羞得珠阿姨双手护着胸前,两腿并紧,得蜷缩在一边,可妈妈还没有反应过来,“啪”

的一声,爸爸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妈妈的脸上“滚!!!”

爸爸是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官,他参加过越南的战争,一直是我引以为傲的偶像,甚至在我问他打死过几个敌人父亲却闪烁其词时候,都不曾动摇。

“同志 兄弟”时期,他作为顾问入越参加了抗美援越,后来他又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英雄的代名词,至今我家里还能找出一大堆的军功章,是否有些讽刺意味?

妈妈抱着我哭着跑回了房间,那天妈妈哭得很伤心。我也哭了,很恨爸爸…因为他打了妈妈…

“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呀!现在报应了”妈妈哭着说道。

“妈妈,为什么阿姨给爸爸治病,你还要这样生气呢?爸爸干什么要打你呀?”

好奇的我总是有问不完的为什么。

“治病?治什么病?”爸爸很生气地推门进来。

“就是…”我还没说出来,就让妈妈给我抱了出去,让我在外面玩去。

“治什么病?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也偷汉子了?”爸爸很是气愤地说。

我本就人小鬼大,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趴在门口偷听着房间里的谈话。

“他爸,你想到哪里去了,咱爹不是有病么?医生说要帮爸爸手淫么,孩子和爷爷那么亲,孩子撞见了也难免,我只能这么解释…”

“那刚才的是孩子怎么会知道是治病?你TMD 给我说明白?”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背过孩子。”

爸爸摔门就走了,把我吓得,就蹲在那里,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妈妈是骗我的,那不叫治病,是一件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回到部队后,家里只有妈妈和我们三个孩子在家了,妈妈和王彦叔依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爷爷,似乎一切都平静了。

晚上去爷爷的房间,推开门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下,隐约传出“嗯啊”的声音,看见妈妈躺在爷爷的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爷爷赤条条的趴在妈妈的身上气喘嘘嘘的扭动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爷爷的撞击下颤抖着,仰着脖子微张开嘴气喘嘘嘘的轻声叫道。

“嗯,啊,用力…啊,不要…停”妈妈在爷爷的身下起伏着,右手顺着肚皮伸入自己的两腿间,嘴里不断地轻声呻吟,左手绕过大腿抚摸爷爷的屁股周围,爷爷的动作似乎更猛了,妈妈紧紧地搂着爷爷,似乎手指都陷入爷爷的后背里,随着更加亢奋的声音,那紫红色的乳头凸挺着,有些赘肉肚皮在上下的晃动着,平日军装映衬下端庄秀丽的妈妈,此时却流露出如饥似渴放荡的表情,“啪啪”

的声音越来越响,身体一阵猛烈颤动后,爷爷停了下来,便瘫软在妈妈的身上好一会儿爷爷才懒洋洋的翻身下来,躺在妈妈的身边喘着粗气。妈妈大张开的双腿间,一股白浆拌着晶莹的液体从小妹妹中流了出来顺着屁股缝淌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有些缓过神的妈妈先看到了我,呆呆得站在门口。

“妈呀,小昕你,你怎么进来了?”听到妈妈惊呼的爷爷也探起头,两个人惊呆的样子,让我再次肯定,这不是在治病…爸爸走了之后,不断有部队开着军车坦克从我们的城市隆隆驶过。我和哥哥照例和同伴们胡吹乱侃,看着哥哥夸夸其谈什么鬼子的装备啊,我军的作战速度的神速啦,天南海北无所不擂,什么“打倒麻栗坡,吃早饭;打到昆明,过元旦!”

的传言让我们心有余悸,解放军攻克凉山的消息又令我们振奋不止,甚至盘算什么时候我们和爸爸能作为占领军到胡志明市游一游。这些让我听得稀里糊涂的东西,就是哥哥们常品族论头的话题。当解放军撤军的消息传来,大家似乎都十分懊恼,心想还没到河内呢,怎么说撤就撤回来了呢?

学校组织我们都穿着白衬衫打着红领巾去迎接解放军,同学们争着抢着把红领巾系到坦克的炮筒上、士兵的脖子上,那场面到现在我和哥哥还历历在目呢。

爸爸从前线回来了,带回许多战利品,军功章啦、纪念章啦、子弹壳呀、居然还有压缩饼干,不过那时候吃一口都觉得美得很那简直就是绝顶美味了,至今还记忆犹新。

爸爸在家的日子渐渐平静了,每天爸爸、妈妈除了部队上的工作,就主动地回来多陪我们,还经常要司机带着我和哥哥、妹妹四处流窜,A 城和附近诸多县城都是当时去的。早上母亲会给我和哥哥每人2 毛钱,用于买早餐,一般是油条或者馅饼,下课后从课桌里取出先闻闻,故作陶醉的样子,然后再淑女般的温柔搞定常招来周围同学羡慕的表情。那种唯我独尊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每天放学我都要去母亲上班的文艺队,给阿姨们问完好,就亲热的叫一声:“妈妈,我回来了”然后就粘着她,直到她给我1 毛钱为止,然后拿着钱一路小跑直奔附近一家店铺。

“叔叔给我一个面包!”那味道一直伴随着我的少女生涯,哥哥对此一直愤愤不平直到今天都还时常拿出来说事,抱怨母亲偏心。

一天,哥哥神神密密的搞了一本书。那时最流行的一套小人书叫《三国演义》不像现在整套的出版,那时候通常是这个月出《草船借箭》下个月才会出《赤壁之战》,每次得到一本的时候都如获至宝,小心珍藏于枕头底下怕丢了,给个金元宝都不换,可是看到哥哥也捧着一本书,每天都偷偷摸摸的看,心想,好啊!

哥哥不向着我,那就偷过来。一直在找机会,这天得手后,我发现,不是我想要得,是一本色情的书《棍王与妖后》,抱着战利品回到房间拿出来细细的欣赏,是手写的:

棍王与妖后1-3

午后的雷阵雨惊醒了睡梦中的钦咏琳。她揉揉惺松的双眼,缓身起床走到窗口拉开百叶窗。

轰隆,轰隆!“哦!好大的雨。”钦咏琳似乎有些惆怅,她关掉百叶走到化妆台前。

“如果大顺还在就好了。叹……”她自言自语。大顺是她是丈夫,已经不在人世间很久了,留给她的是一栋宽敞的独门独院洋房还有一家成衣批发公司。钦咏琳可以说是一名小富婆啦,但是她的心事又有谁知晓?她年轻貌美,独守空闺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公司虽然是由她继承,但实际上的经营权钦咏琳完全托付予大顺的弟弟管,她也很少去操这个心。反正老实的小叔总是按时的将盈利拨付给她,钦咏琳也赚了个清闲。在镜前,钦咏琳望着镜中人有些自怜自爱。她内心自忖着。

“可惜!我还是美人哪……啊……如果有个人来爱我那有多妙……大顺……你这惨忍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她抬起玉手将胸口上的扣子打开,睡袍随着掉落地面,露出一身洁白的玉肤然後钦咏琳再将自己的奶罩拔掉,立刻露出一对雪白如丝的奶子,胸峰的顶端两点粉红色的奶头尖尖的。她用手托着两奶房,指尖在奶嘴上磋挪。

“啊……”钦咏琳娇嗔如呢。她继续挤压着乳房。咏琳的乳房饱满又有弹性,以前跟大顺作爱时,她特别眷顾咏琳的豪乳,总是又吸又吮,然後用他的手爪在乳房上大肆搜虐。

“啊…哎哟…”钦咏琳总是春心荡漾,求央着丈夫骑在她的身上,这样她才有被占有的快感。适时丈夫会一边干她一边玩弄她的奶球。然後,钦咏琳会开始死命的叫床,春娇百媚。

“啊……嗯哼……干我……好丈夫……干得……妹妹……唔…用力…顶……好爽……哎哟…”

“唔…妹妹…喜…欢…哥哥……的…鸡巴…呼…雪…用力……用力…美死…哦…”钦咏琳想到与丈夫亲密的一遍,不禁掉下两行情泪。

“啊…大顺…鸣…”咏琳再也忍不住的哭泣起来,毕竟她年轻,没有男人的日子确实孤寂可悲。午后的日子,钦咏琳常常空寂的对着自己低诉。

“如果再有个男人来安慰自己,那不是很美妙吗?”

“呸!呸!羞死人了……”等她心神稍为定下来,钦咏琳突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人海茫茫,什么时候会出现这样一个男人呢?”想着…想着…咏琳继续将自己的那件小内裤也脱掉。她照着镜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错,钦咏琳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内裤一脱,她转眼变成一个裸体美人。她的臀部又肥又翘,腰儿细如柳丝。两条粉腿是又直又滑,三角洲地方阴毛浓密。她用右手的食指慢慢滑向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啊…唔…”她移开双腿,手指继续向下滑,经过毛草山,接着进运温泉沟。

“啊…唔…唔唔…嗯…”钦咏淋轻轻的搓磨着阴蒂,她扬着头享受着美妙的自慰快感,随着唔呀的声音。她的手也随着节奏加快。她全身彷佛触电般的麻热,淫水已经着穴口慢慢往外滴,咏琳的玉手不继意沾满了淫水。

“啊…啊…”她舒服的叫出来,此时此刻如果有个男人来安慰那有多美妙啊!

咏琳想到男人,便有些狂热,她开始幻想着与男人作爱的快感,那如痴如醉的狂欢激情,就像丈夫大顺那样令她意乱情迷。咏琳在自己的下体摸慰一阵,触发了性欲。於是她躺到床上,将两腿大字分开露出中间迷人的桃花洞。洞口泉水汪汪,阴毛浓密。她一只手在两颗奶为上抚摸,另外一只手扣着自己的阴户,她将阴唇拨开,伸进两个手指头。

“啊…哎哟…唔哼…”

“卜滋…卜滋…”她的淫水多,卜滋的声音很大…“卜滋…卜滋…”

“啊…啊…唔…我要…啊…”阴唇紧的包着她的指儿,她的手不停的抽动。

咏琳上面的手紧紧的抓着一对肥乳,下面的手更是不肯稍停。她,香汗淋漓。她,扭腰摆款。她,半目惺忪,秀目深锁,丁香儿半吐促动着朱唇。

“啊…啊…啊…啊…”

“嗯哼…嗯哼…嗯哼…”

钦咏琳沐浴后,挑了一件洋装穿上,上了一点唇膏,仔细的在镜前端详一番,拧着手拿包出门而去。此时,雨也停了,马路车辆飞驰。她招呼了一部红色的计程车往自己的成衣公司而去。到了公司,她看到小叔一样认真勤快的工作,她不懂得生意经,只要有小叔在,她来不来公司都无所谓。不过今天不同,小叔说有事为找她谈。

“永汉!看你神秘兮兮的,今天找我有事?”

“是啊!大嫂,等下班之后再谈。”

“为什么?”

“大嫂就别问了。”永汉用眼神暗示她,也许在办公室里有些不便,总而言之,这件事肯定跟咏琳有极大的关系今天永汉作东,下了班后永汉带着大嫂去吃广东菜。

“永汉,到底什么事?”咏琳迫不急待的追问。

“大嫂!不满你说,我最近有一位远从南部来的朋友,他是被公司派来此出差的,大概要待上一年半载的,所以托我替他寻找一个栖身之处。”

永汉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又说,“我想大嫂房子宽敞有馀,又是自己一个人独居,是否可以出租给他。”

“这…”咏琳思索一下才说:

“出租是没问题,我一直有这个打算,不过对象为女的。他…毕竟是个男人…”钦咏琳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永汉的朋友是个男的。

“大嫂!还有什么关系,有个人作伴,而且有些事情时候男人来帮忙也蛮好的,大嫂就不要拒人於千里嘛!”钦咏琳听永汉的分析也峦有道理的,她又想到午后自己自慰的一幕自己确实地很渴望有个男人。考虑一下咏琳说:

“好吧,就听你的。”

“谢谢大嫂。”永汉真是一位古道热肠的人。

两人分手後,永汉立刻打电话给在南部的朋友,告知大嫂咏琳愿意出租房子一事,并且把大楼的住址及联络电话一并告诉他,希望当事者自己协调居住事宜。

一个星期後,有一天钦咏琳接到永汉朋友曾家驹的电话。

“喂!喂!请问是钦公馆吗?我找钦太太……”

“是…是…我是钦太太…”这个男人的声音是陌生的,相当有磁性,钦咏琳觉得对方声意很吸引人。她猜测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永汉的朋友。

“哦!钦太太你好,我是永汉的朋友,是准备要跟你住在一起的…啊…”

曹家驹突然觉得这样讲好好像不得体,於是急忙煞住口说:

“不…我的意思是要租你的房子…”

“嘻…嘻…没关系啦,反正都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嘛,永汉已告诉我了”

“谢谢钦太太,那麽我打算明天就搬进去住,不知道方便吗?”曹家驹听永汉说,咏琳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人又很好,所以曹家驹自己也希望赶快搬进去钦家。咏琳回话说:

“没问题,明天就搬进来就好了。”於是两人约好时间见面。

次日曹家驹拿着简单的行李来到钦公馆。咏琳听到电铃时刚好在睡午觉,她揉揉朦胧的眼睛,意识到可能是房客已经来了。原来她着三点式睡衣睡觉,听到按门铃的声音后,便随意穿上一件白色的睡袍系上腰带後匆匆去开门。门打开,钦咏琳见到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正笑脸盈盈很有礼貌的对她“小姐!你好,我姓曹,是来找钦太太的。”

“进来吧…我就是……”

钦咏琳穿着宽松半透明的睡袍,曹家驹可以清楚的看到钦太太那迷人的三点。

钦太太走在前面引领着曹家驹。她走起路来摇曳生风,娥娜多姿,看得曹家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真想一把把她抱起来,然后…钦太太把一切安顿好,拿了一串钥匙给他,这是大门和他房间的钥匙。

“钦太太为了第一次的见面,也感谢你的厚爱,才让我有机会认识你,更解决了安居的问题我请你喝下午茶。”钦咏琳听得有些脸红,不过她并不想拒绝眼前这位俊男。

钦太太有些故作迟疑说:

“好啦!真不好意思,才第一次见面…”

“你是答应啦。”

“嗯…不过等我洗过澡换一下衣服。”

“好的!谢谢钦太太赏光。”

曹家驹目送着钦太太扭腰摆臀的背影走进浴室。不久,浴室内传来阵阵戏水的声音,那是一幅入浴美人图,曹家驹心里暗忖着。半个小时,曾家驹觉得为膀胱暴涨尿急了。心急之下,他还弄不清楚钦家有几间卫浴,也以为半个多小时了,那钦太太应已洗好了澡,在房间内换衣服。

於是他匆匆忙忙跑到浴室也没有敲门,平常独居习惯的钦太太并没有习惯洗澡时还锁着门。她忘了此时多了一个曹家驹,浴室的门并没有上锁。钦太太此时已将身体擦拭乾净,正准备穿上内衣。此时,她背对着门口,那肥大的屁股刚好差不多要贴近门,正躬着腰打算套上小内裤,两个大奶球都还没有穿上胸衣哩。

正在这个时候,曹家驹冒然将门推门,他看到钦太太的屁股对着,她美腿中间的小肉穴隐约可见。钦太太本能的站直,而且转过身来两腿来得紧紧的,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还是多少含蓄一点,毕竟跟他半生不熟的。

“啊…”她两只手立刻抱着两为奶房,奶房实在够丰腴,并无法完全盖住。

顾此而失彼,她护着胸却盖不住下体那迷人的三角洲。曹家驹也不管她,即然都已经看到了干脆自然些。於是他立刻打开裤挡的拉链,然后掏出大老二便在她面前撤起尿来。

“啊…”钦太太又惊呼了起来,因为她清楚的看到曹家驹的大鸡巴。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真实的男人那个玩意了,难怪她受惊呼。

“钦太太,我等不急啦…”曹家驹撤完尿後,立刻退出浴室不忘故作镇静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

“好啦!真讨厌…”看来钦太太并没有对刚才的一幕放在心里,只是感到意外。不久钦太太打扮得花枝招展随着曹家驹去喝茶。喝完茶後,两人又去看了一埸电影才相伴回家。

过了几天,咏琳从永汉得知曹家驹对紫微斗数,理理略知一二颇有心得,於是她好奇心起,便在星期日利用曹家驹不用工作的空档特别找他到客厅替她卜算,并且亲自为他冲泡咖啡。

她对曹家驹越来越有好感了,而且钦太太长久一直都很寂寞,她渴望像曹家驹这样的男人替她排解寂寞的日子,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在身边钦太太岂能轻易放过。两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一直到晚上。吃过晚餐後,看了一小段影片又继续聊。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後来聊到她死去的丈夫。说到丈夫太顺,钦太太若有所失。

“钦太太,真是遗憾,他是个好丈夫。”

“以后叫我咏琳吧,曹大哥。”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反正一切都过去了,又能怎样?只是日子过得孤单无聊罢了。”

“这么说,你对过世的丈夫很痴情?”

“当然。”

她故意拢拢秀发,这一来她露出黑浓的腋毛,也因上身摇动使睡纱中的奶房颤动不停。

她又道:“曹先生,圣人有句话人非草木,熟能无情你说是不是。”

“是!”曹家驹运相命的,自然了解女人的心理,於是趁机试探问…“所以,咏琳你就在今晚睡不着了吗?”

“也不全为如此。”

“喔?难道另有原因?”

“是的。”

“什么原因可说出来吗?”

曹家驹点点头:“祗要你方便说。”

“好吧,我告诉你。”

咏琳红脸说:“曹大哥,人家看…看到…你那……”

曹家驹一怔,旋即会意追问:“看到我什么?”

“人家看到你那条坏东西!”

“啊!原来这样啊!”

曹家驹见她粉脸娇红又垂下,於是趁势把她抱坐在腿上说:“其实…咏琳… ”

“嗯?”她抬头看一下,又低头俯他肩上问。“曹大哥,你想说什么?”

“咏琳,其实当我看见你雪白的大又圆的屁股,自从我躺在床老二就直硬不软。”

“真的?”她同时自动将阴户靠近他下体。

曹家驹因为处於异乡本想守分,奈何离太太已久现在既搂女人也难克制,於是摸起她的玉臀来。她这时很觉酥痒,温驯的更将一双奶房靠近他的脸。当然,这似乎暗示男人可以摸吃她的奶房。曹家驹当下忙以囗代手,托出她一双奶房滋吻。她的奶房很浑圆乳晕也如浮岛状形突出,乳头是红红的如李太白诗日:

“为剥鸡头肉,柔软还似塞上酥。”

“咏琳!”

“你有这么丰满的玉体,却已很久没插穴了吧?”

“嗯!为我先夫守节啊!”

“真是伟大的爱。”

“本来我祗打算消遣时间,招个女房客和年轻小夫妻的家庭,来热闹热闹,谁知……”

“谁知怎么样?”

“谁知遇到你这冤家。”

“我祗是冤家吗?”

“本来嘛,我每晚还可勉强睡到天亮的…谁知…你那条家伙硬是让我睡不着。”

“我这条祗是家伙吗?”

“我想是的。”

“不!我想它该更有价值。”

曹家驹突把她西移斜放,使她能看到他裤裆。然後将没穿内裤的睡长裤内的硬阳具,拿出道“咏琳,它是宝贝,还是家伙?”他拉她的手摸他的硬阳具。

“唔!好烫,是宝贝吧!”她张大眼睛看了一眼赞道。

“是宝贝喔,是比我先生还大些的宝贝喔!”她边说,速将掌指围成圈状,来回抚摸他硬阳具。但觉它约有六寸长近二寸粗,尤其龟头乌亮状如鸡蛋。咏琳想它要是插入她的阴户,那她的骚穴一定又骚又舒爽。

这时,只听他又说:“咏淋,你洗过身子吗?”

“洗了,我每天都洗二三次。”

“喔!你很爱洁净。”

“那我看看你的阴户好吗?”

“嗯!色鬼,你忍不住了对不?”

咏琳娇红脸看一下。其实,忍不住的她才是第一个。因为,毕竟她已一年没有男人摸她的肉体!

“咏琳,就算忍不住,总之,打从我见到你就偷偷爱上你了。”

“真的?”

“喔!一百个真的。”

他说完把咏琳的睡纱扣子逐个打开。这一来,她睡纱全掉在地上了。她成了一幅金雕玉琢的美裸女。

“嗯,你真色。”她看了他一眼,手放下他硬阳具,忙闭上眼按住自己的一双奶房!於是曹家驹呼吸急促起来。他牛瞪双眼,注视眼前的赤赤裸裸美女。他从咏琳整个身长、曲线、大腿、腰等,再凝视她每寸肌肤。

“嗯!曹大哥…你看…什么啊…”

“我看你好美…好迷人……”

“真的吗?”

“嗯!的确!”

曹家驹伸手摸她腹肌,但觉入手平滑柔软又雪白。他想,自己真何等荣幸,能摸到这绝色的美女。也难怪她出身高尚家庭养尊处优,结了婚後又未生育,故能保持美妙身段和肌肤。这时,曹家驹的视线已停在她的奶房,既见她手掩,於是就全神贯注凝视她的阴户。在他看她阴户的当儿。看咏琳也迷眼偷看他的硬阳具。祗见它又硬又不停的抖动,真是充满男性魅力。这使已撩起的欲火,更加炽烈!虽然她内心希望曹家驹赶快使出全力强暴她。但她毕竟女人天生的娇羞心理,所以仍奋力克制。

“不要…嗯…干嘛…看人家…”当曹家驹伸手摸一下她的阴核时,她娇羞的吟道但他充耳不闻,只管注视她美妙阴户。他略发抖的手摸过她绒绒的阴毛後,就分开她左边大阴唇。

“哇!好美的桃花洞啊!”曹家驹道。

他蹲下身放她仰躺在沙发上,再举起她右腿蹲在她阴户前,吻她米粒大的阴核。

“啊…不要嘛…”每当他轻吻一次,咏琳就像触电似,抬起玉臀抖动。显然她是多麽紧张又刺激。同时,阴户内的淫水又流出了。

曹家驹见状又见她满脸含春,於是试探问:“咏琳妹,你的小穴穴要不要我大阳具插…”

可是,她却不置可否答:“曹大哥…妹妹我,痒…好痒嘛…”

“既然痒…是不是你的穴心痒…”

“嗯…曹大哥…你坏…”

“既然我坏:那我穿衣服睡觉去了。”

他为了吊她的买口,假装要站起来。“不!曹大哥我的亲哥,你千万别走…”

女人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像她这种盛年的寡妇,一旦引起她的春心她的欲火就如火山待发。

因此她猛抱住他道:“曹大哥…快快抱我上床…否则…”

“否则怎样?”曹家驹吻一下她的奶房,笑问。

她急得眼冒春花,她祈求的尖叫。“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曹家驹觉女主人相求,何况他面对这裸女早使大阳具硬如铁金刚般的难受了。

所以他说:“好!这证明你嫩穴想挨插了。”

他猛地一挺身,抱起钦咏琳走向她卧房。到卧房她自动脱下平底鞋。当曹家驹将她的屁股安放在床沿後,她就向左闭眼并用双手掩住了她仰天的阴户。这种娇羞模样,甚令曹家驹着迷。

“你害怕,对吗?”曹家驹在她阴户四周轻摸一把问。

钦咏琳道:“好人,妹妹全身都让你看过了还怕什么,快别闲话了,你知道妹妹多需要你。”

他一听就说:“好吧,但记住啊!你要忍住痛!”

他按住他的硬龟头,靠近她的阴户。她的阴唇扒开再用龟头在肉洞外磨动。

“唔…雪雪…”可是她每被磨一圈,就颤颤叫吟。

“曹大哥…我要…快别为了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这宝贝干我…”

她双眼含春,一幅勾人魂魄的模样,而且她樱唇也微翘在在显出生饿渴之的模样。他这时的大阳具也更挺动了。显然他也受不了。於是,他对准阴户顺着淫水津津而出的洞口插入。当他的臀猛然向她一压时。

她起尖声痛叫。“啊…哎哟…啊…”顿然间,大阳具己进入一半。钦咏琳双眼吊,粉脸急促摇动。

“喔!好痛…你好狠心…”曹家驹的大阳具,像一条大肉南傍国一样塞入她阴户。

同时,使她有又酸又痛又痒又麻,且很充实很满足。

“还没开始,你就骂我?”曹家驹做势要抽出阳具。

“我要…我要…”咏琳真急了,一脸为急的祈求…“那么,我们慢慢玩吧!”曹家驹用浅入浅出之“通融法”对他抽插,然後由浅入深。

“还痛吗?琳妹!”

“啊…又痛又舒…爽…总之又痛又情愿…”

“到底是痛多还是爽得时间多…”

“我的曹大哥,我说过我情愿…所以痛一点…这是因很久没男人插我”

钦咏琳刚说完,忽见他狠狠抽出阳具。她虽见硬阳具湿湿的挺动,但要命的是她阴户已真空。

“啊!不要离开…”曹家驹於是又用力插入她阴户。钦咏琳像惨死前的哀叫:“哎哟啊…”

“卜滋…”的一声,大阳具已全根插入。

她急中带缓的吐了几口气,粉拳轻打道:“死鬼你好狠,你简直要我的命!”

“你以前没遇到这种暴风半径吗?”

“就是没有嘛!”

“难道你丈夫生前不起劲?”

“他比你短小一截。”

“喔!难怪,那我小生这厢向你陪不是。”

他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举手向她敬礼!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补偿方才对她的猛插。

“喔…哎…好哥哥…你狠你好…也插得妙…雪雪…”咏琳也摇动起臀部,这时淫水溢出湿了床一大片。这样经过了一百多下,他渐对她由徐入疾的快速抽插。

看咏琳的娇脸已绽出欢乐、满足的笑意,那源源的淫水如泉淌出,流湿阴毛也弄湿床单。

她不停的颤抖吟叫:“唔…雪雪…好爽啦…大阳具哥哥…你好会奸…奸得我爽歪歪…亲达达…请快插快些…”

他冲着她的话就开始猛抽狼插,快如闪电。她双脚不停颤动。

似乎在向他诉说不完,她有无尽酥…麻…痒…为了更使她快乐,曹家驹又将她两腿放在他肩上,这一来更可插深甚至可直冲子宫。

“嫩穴儿…你舒不舒服?”当抽插了三百多下,连他也喘气了。

“舒服…啊…简直要上天了…太舒服了…我要丢了…好哥哥…你真利害…”

她的呼吸重浊且又急喘,咬着樱唇之外,全身也频频打着寒颤,好像金柏森症的娇吟。

“好人身儿…妹妹…又要飞上天…唔…啊…飞上天了…去了啊…”

她的双腿突然重重猛压他的肩,并双手颤抖了一阵子。这时她的阴户除了加快颤动之外,也流出一阵淫液。这玉液就是女人的阴精。而曹家驹,明知她要丢精为了采阴补阳,就骤然停插并规则的深呼吸以闭守精关。以待下次鏖战。

果然当她暖流似阴精直淌他龟头时,曹家驹於是加速深呼吸反将阴精全都吸入他龟头。

…聚精会神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被哥哥发现了。

“干什么呢?在哪找到的儿?”哥哥没说话,却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扭捏了半天终于羞愧难当不打自招了。哥哥气轰轰的走后,我才发觉自己下面湿乎乎的,很是难受,脸颊直发烧,羞涩的我急忙跑去卫生间洗洗下面,不知不觉中我的下面已经长了好多黑色的毛毛,也让我初步了解了妈妈所谓的“治病”就是男女间的欢合。也明白了以后要是撒谎前总要用心分析对方的眼神,不能糊弄的绝不能轻易冒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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