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情节初现



  秀霖是市内一所艺校的学生,在兼职模特的一场展会上和我认识,很快我们就同居了。

  艺校这种地方最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中一些人早早就被社会名流相中,出入都有名草作陪,她的小姐妹们日常聊天也离不开逸品豪车一类光鲜话题。

  可惜我正在创业初期,手头并不宽裕,只好暂时委屈秀霖。等公司上了轨道,又是一系列融资合作相关奔波,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那天出完差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看家里没人在,我就打电话给秀霖,然而几次都不通。打到第四遍时,终于有了回电。电话里她的声音似乎很害怕,一边抽泣一边咳嗽,但大体上还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她说她在网上被人骗,借了高利贷,现在还不出来。她还说这事不能报警,否则他们会把裸照发遍全网,包括她所有的交际圈,这样一来她也就完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难想象。

  我一到指定地点就被人在脑后敲了一下,倒在地上。几个男人轻松地制服了我,他们把我的双手反捆在背后,让我双膝跪地。

  为首的男子被称作张哥,大概三十几岁的年纪,脸上有疤,一笑起来,面部肌肉就扭曲成一团凹凸不平的狰狞形态。他拿了一把手工刀,用刀柄轻佻地拍打我的脸。

  「哥看你小子长得还不错,干脆去夜总会当鸭替你女朋友还债好了。你也不忍心看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人糟蹋、一点朱——哎,一点那什么尝来着?」

  「一点朱唇万人尝。」他手下笑嘻嘻地给他补上。

  「哎,对不对?男人嘛,就该对女人负起责任。」张哥接着说,「咱把女人整舒服了,让她服服帖帖的,让往东绝不往西,让在家绝不乱跑,哪会搞出这么多事?你小子有福,女朋友不听话,今天哥几个帮你管教管教,以后就听话了。

  」

  我的肩膀被张哥的手下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秀霖被面朝下按在一张球桌上,屁股高高撅起。张哥粗鲁地把她的紧身短裙和内裤一齐扯掉,然后肉棒毫无前戏地捅进了她的小穴。

  「……啊……拔出来……你拔出来……」

  秀霖疯狂地扭动身体,裹着丝袜的长腿不停颤抖。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干,一个女孩如何能忍受得了那种难堪和羞耻。

  「你个小婊子现在装什么清纯,之前让你孙老哥操逼的时候怎么不见要死要活?」

  「啊啊……不是的……」

  秀霖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否认,无助的泪水滑下她秀丽的脸庞,把桌面打湿了一片。她才二十岁,不管做错什么事,都还是可以原谅的,不应该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可我这时候根本说不出任何义正严词的话,我害怕这群法外之徒的凶暴,更怕我的秘密被人发现。

  按着我肩膀的男人很快注意到我的变化,他在我鼓起的胯间踢了一脚。

  「哟,看不出这小子是个绿帽公啊!」

  一时间,这群人像是最恶劣的顽童找到了新奇玩具。

  秀霖的体重很轻,抱起她并不费什么力气。张哥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身前,当着我的面分开她两条细长的腿,露出光滑无毛的耻丘。淡粉色阴唇夹着深色肉棒,像小嘴一样吞得很深,我的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同居之后,我和秀霖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方面因为忙碌,另一方面却是出于我不愿提及的理由。

  此刻她被张哥强迫摆出的这种毫无保留的淫荡姿态,却将我冲击得头晕目眩。

  我的后脑很痛,眼前的事物开始像梵高的星夜一样旋转。男人旋转,女人旋转,吞吐肉棒的阴道旋转,化为深深将我吸进去的黑洞……在一团晕眩中,我隐约听到张哥快活而恶意的声音—— 「小子,让哥玩得开心就饶了你女朋友这一次。」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窝囊,这么不像个男人。

  哪怕我还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都应该奋力和这伙歹徒抗争到底,最不济被打倒在地一闭眼昏过去,眼不见为净倒也罢了。

  可是我的身体拒绝听从理智指挥,我像是着了魔,无法抗拒把脸贴近重复交合动作的男女性器的冲动。

  我从秀霖勃起的阴蒂舔到她沾满淫液的阴唇,舌尖偶尔擦过在其中进进出出的肉棒。有几次那条肉棒甚至有意无意地滑出小穴,顶到我脸上。明明那感觉令人作呕,我却在刺耳的大笑声中继续着自我羞辱的动作。我的鼻息粗重不堪,耳膜里嗡嗡地响。

  「……维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秀霖满脸都是泪水,她不敢看我,只是闭紧了秀目不断地道歉,声音在男人们的撞击和嘲笑中变得破碎。她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只会刺激我的下身更加冲动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勃起,硬硬地顶在裤裆里,因为得不到解放而胀痛不堪。

  我看着秀霖的小穴被干出白沫,听着她的声音从惶恐不安变得情难自抑的甜腻,她就像是花园里的果实,在即将熟透的刹那遭到他人采摘,那些甘美的汁液和诱人的芬芳都成了别人的东西,留给我的只有泡影。

  就在张哥的肉棒在秀霖小穴里解放的那一刹那,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我感到有湿热的液体淋到我脸上,气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和阴道的酸臊。而我就像是失禁一样地射精了。

  我知道我的表现一定取悦了周围的人。我的裤裆里又湿又热,耳朵里充斥着大肆嘲笑声和辱骂声,这些声音与血液冲撞血管的声音混在一起,引发了使人恍惚的耳鸣。

  那声音仿佛是来自遥远彼方的海潮声。

  最终这件事以次糟糕的方式得到解决。秀霖搬离我的住处,从学校退了学,从此不知去向。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目睹了她最难堪的样子,她不想见我是正常的,就像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

  此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听说她得到某个人物的青睐,在共渡几个月私密时光之后,被送到了海外学习舞蹈。

  我想她最终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裸照还是我,都不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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