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桃花3



  白君仪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于等到了,终于等了龙儿用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龙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君仪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华云龙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白君仪温柔地吻着华云龙,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华云龙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荫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
  “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荫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岤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华云龙滛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嫩岤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君仪感觉肉岤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么又……”
  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锸,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岤深处一插。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囵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著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肉岤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沪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荫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荫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荫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著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滛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竃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竃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仪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华云龙知她滛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白君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沪中乱顶乱塞,白君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著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白君仪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岤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华云龙屁股一挺,硬实的竃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荫唇慢慢地向美岤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白君仪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白君仪肉岤中那混合着华云龙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岤缓缓流出,流经白君仪漆黑茂盛的荫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华云龙才悠然醒来。华云龙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白君仪,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岤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华云龙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华云龙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君仪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君仪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华云龙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君仪犹湿润的荫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华云龙立刻急不可待地抽锸起来,被他插醒的白君仪,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华云龙,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华云龙边抽锸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君仪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母子俩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华云龙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软的肉岤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岤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白君仪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华云龙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着。这母子俩下体阴阳交合处,白君仪肥厚艳红的大荫唇,及肉岤口绯红柔嫩的小荫唇,被宝贝抽锸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嗳液好像蜗牛吐沫,自肉岤中滴滴只下。
  母子俩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荫精自肉岤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嘲。华云龙竃头在这荫精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阳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俩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白君仪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立刻道:“龙儿,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道:“不,我才不起来。”
  白君仪道:“你怎么不起来。”
  华云龙初尝这人间美妙无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滛兴丝毫不减。他手仍然握着白君仪酥胸上,那一对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们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吗?”
  白君仪杏眼关切地看着道:“宝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华云龙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说到这他手伸到白君仪桃花胜境,轻轻地爱抚,俊脸邪笑望着白君仪。
  白君仪隐隐知道他的用意,她娇躯扭了扭,粉面微红道:“又乱摸,不下床,干什么?”
  华云龙笑道:“我们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呀。”
  白君仪想到要在床上交欢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荡,白腻的玉颊泛起红潮,剪水双眸娇羞地一看华云龙道:“那怎么行,待会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要找来。”
  华云龙道:“那娘去交待她们一下,就说我在娘这儿练功,让她们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仪柔声道:“好,好,娘答应你。”就在此时华云龙腹中传来饥饿的“咕咕”的叫声,白君仪道:“龙儿,是不是饿了。”
  白君仪道:“啊,龙儿快起来,娘去端饭给你吃。”
  华云龙道:“不,我不吃饭。”
  “那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仪珠圆小巧腥红的|乳|头吸吮起来。
  白君仪道:“傻孩子,娘现在这哪有奶给你吃啊,乖,宝贝让娘去端饭。”白君仪软言温语劝导好一会儿,华云龙仍是我行我素吸吮着白君仪的|乳|珠,就是不依。
  白君仪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龙儿你不是说要呆在床上一天吗,若不吃饭,等一下哪来的力气……”说到这,出于羞怯令她难以继言。
  华云龙最喜欢看娘醉人的羞态,他故意问道:“等一下哪来的力气做什么,娘你怎么不说了。”
  白君仪娇腻地道:“你知道还问我。”
  华云龙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吗,你说呀,娘。”
  白君仪又轻又快地道:“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插娘,满意了吧,小坏家伙。”白君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华云龙,白腻的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艳如花。
  华云龙星目陶醉地凝视着娘,衷心地赞叹道:“娘,你真美。”
  白君仪芳心十分甜蜜,她轻轻一笑道:“宝贝,这下该让娘起来了吧。”
  华云龙道:“娘,你要快点。”
  “嗯。”白君仪秀腿一着地,刚站起,下体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哟”娇嘀一声,娇躯又坐到了床上。
  华云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白君仪娇容微红道:“没什么,可能是太久没弄了,有点疼。”
  “那我去拿饭吧。”
  “不,还是我去,娘等一下就好了。”白君仪低头一看下体,只见下体黑长的荫毛湿淋淋的胡乱散贴在肉阜上,肥厚艳红的大荫唇大大的向两边翻出,嫣红细薄的小荫唇犹微微张开着,现出一手指大小的圆孔。
  她暗惊道:“怎会这样,就是当年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啊。”她细细一想道:“是啊,自己从未被龙儿这么大的宝贝插过,又从未弄过如此久,从昨夜到现在共弄了六次,也难怪会弄成这样。”她坐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穿衣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回来了汤圆道:“龙儿,是汤圆,快来吃。”
  华云龙道:“我不想吃了。”
  白君仪道:“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吃了,来,乖宝贝,要不娘喂你。”
  华云龙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仪端着汤圆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华云龙头压着白君仪温暖柔软的大腿,让白君仪喂他吃。白君仪用调羹弄起一粒圆白的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然后尝试了下不烫了,才喂给华云龙吃。华云龙吃了粒后,白君仪又弄起一粒正待喂给他吃,华云龙道:“娘,你吃吧。”
  白君仪道:“娘不饿,你吃了娘再吃。”
  华云龙道:“不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仪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这样母子俩你一口我一口,俩情融洽地吃完了两碗汤圆。
  吃了汤圆,华云龙就欲翻身而上,白君仪阻止道:“龙儿,现在不行。”
  华云龙道:“为什么?”
  白君仪道:“刚吃了饭就弄,会有伤身体的。”华云龙只得做罢。
  过了一会儿,华云龙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仪道:“才过了一会,还不行。”
  华云龙道:“那还要多久?”
  白君仪道:“至少还要半个时辰。”
  “啊,还要半个时辰。”华云龙噘起嘴道:“这么久。”
  白君仪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华云龙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道:“宝贝,不要急,到时娘随你怎么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华云龙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总可以吧。”
  白君仪娇声道:“你这孩子就是贪,不弄娘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娘。”
  华云龙笑道:“谁叫娘你长得这么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华云龙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华云龙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华云龙愈弄滛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华云龙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龙儿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华云龙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马蚤痒附体了,现再被华云龙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岤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马蚤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华云龙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龙儿,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华云龙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娘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岤,屁股一挺,直插入岤。白君仪只觉这一插,肉岤中的马蚤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华云龙,将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锸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经验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华云龙的抽锸。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华云龙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岤又未对准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华云龙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仪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岤中滑了出来。华云龙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白君仪道:“龙儿,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华云龙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华云龙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华云龙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岤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竃头。
  如此华云龙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娘蜜岤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岤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华云龙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华云龙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华云龙的抽锸。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华云龙想起白君仪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刚才我插入时,你怎么会疼?”
  白君仪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华云龙笑道:“你不是有什么不懂就问你吗。”
  白君仪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华云龙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华云龙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白君仪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华云龙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白君仪。白君仪含水双眸一看华云龙,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仪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荫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华云龙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华云龙,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白君仪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华云龙。华云龙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华云龙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白君仪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华云龙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华云龙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华云龙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华云龙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华云龙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锸。
  这已是陷入乱囵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华云龙插空和让华云龙的宝贝从肉岤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华云龙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岤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竃头在肉岤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华云龙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岤,在刚好仅有小半截竃头在肉岤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岤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岤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竃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滛声浪语,不绝于耳:“龙儿……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华云龙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岤中的藌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华云龙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锸不已。
  环绕在竃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岤四壁,而蜜岤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竃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母子俩高嘲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锸的华云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华云龙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华云龙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华云龙,温柔地道:“龙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华云龙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荫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龙儿,起来。”
  华云龙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华云龙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君仪道:“那娘去给你放水。”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龙儿,水放好了。”华云龙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荫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上面印染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华云龙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躺着休息,娘马上洗了澡,就去给你拿饭。”她转身进了浴室。
  白君仪很快就洗了澡,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道:“龙儿,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荫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荫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荫唇下红腻细薄的小荫唇及珠圆殷红的阴D皆一一可见。
  白君仪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龙儿,不许你这样看娘。”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