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爱人[全本]-11


  
第七十二章 蜜桃成熟时

天色愈暗,华灯初上,城市开始在霓虹中闪烁,酒店人气逐渐增多,气氛也愈加热烈。刘憬牛逼闪电,大振夫纲,酬躇满志,却忽略了能吃人的小老虎。


刘憬施施然地坐下,大马金刀。


小老虎冷眼瞥着他,把杯盘一挪:“往里串。”


“干嘛?”刘憬仍在牛逼的余韵中。


“跟你一起坐啊。”小老虎双眸剪水,甜甜一笑,酒后的俏靥在灯下异常柔美。


“哦。”刘憬听话地串到里边,虽然一般是女人坐里边。


小老虎屁股刚粘座,立马揪住他耳朵:“臭不要脸的,你刚刚说什么?这种话也有胆说!”


“我……我没说什么呀?”刘憬满脸的无辜,茫然地向郭蝈望去。郭蝈呵呵一笑,啥话没说。小老虎迅速飞了一眼,又恶狠狠道:“你说,你是谁老公?”


“当然是你的。”刘憬不满地翻了翻眼皮,“芳袭,你喝多了,这话还用问?”


“那你刚刚说什么?”小老虎紧揪着他耳朵不放。刘憬大脑飞速转动,想了想道:“我好象说你欺负我不会喝酒,这有什么呀?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玩笑!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小老虎噘着嘴,委屈而愤怒,“你把原话重复一遍!”


刘憬不耐烦了,揪下她两手:“我不就说‘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欺负你老公不会喝酒啊?’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郭蝈在对面看着热闹,悠闲而兴奋地摇着酒杯,一双大眼睛隔着镜片绽绽放光。


小老虎又气又恼,满眼的委屈:“你说的是你们,不是你唉!”


“是吗?怎么可能?”刘憬心一悬,好象还真是,不过必须不能承认,“绝对不会的。不信你问问郭蝈?”


“嗯咳!”郭蝈小手一举,笑眯眯道:“我做证,是说的你们,我听见了,还挺受用呢。”


刘憬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去。这丫头也太无耻了,简直跟玉瑕有一拼,这不落井下石吗?这么多年了,舍生忘死。到头来却换不得一个支持,太郁闷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小老虎又揪上他耳朵。恶狠狠地问。


“我就是随便一说,就是口误,我自己都没意识。”刘憬忙抓紧她手腕,保护自己耳朵。撇东西、掐脖子。现在又揪耳朵,这小老虎都跟谁的?随意性也太强了!


“什么随便一说,你脑子里没想,能说出来吗?”小老虎委屈化做力量,狠劲地扯着他耳朵。“你老实交待,是不是跟她有私情?”


“哪有地事?快别揪了,再揪揪掉了!”


“你少来!快给我说,快说!”小老虎揪着他耳朵。奋力地摇着他脑袋。


郭蝈看不过了,急放下杯子,也不晃悠了:“郑……郑姐,别揪了,把我都揪心疼了!”


小老虎大怒:“你心疼什么?又不是你老公!我警告你,他刚刚就是口误,你少臭美!”


“我心疼我干哥哥不行吗?”


“你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小老虎终于松开了手,调转了矛头。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他是你男朋友,你那么用力地揪他,你长没长心?”郭蝈瞪着眼睛,还认真上了。


小老虎激了,啵地凑到爱人脸上亲了一口:“我先揪疼,然后再心疼,你管得着吗?我气死你!”


郭蝈又嫉又怒,小脸瞬息万变,不说话了。


小老虎刚刚败北,这下终于找了回来,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我去上厕所,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不许再口误了!”


刘憬苦笑,目送小老虎摇头晃脑地离去,才收回目光。


郭蝈仍在嫉愤不平,刘憬叹了口气道:“算了,别生气了,她这人就这样,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她瞅着厉害,其实挺善良的,所谓的计较都是表面的。”


“那又怎么样?我把你整个人都让给她了,不比她善良?


她有什么可计较的。“郭蝈扁了扁嘴,把脖子扭向窗外。


刘憬无语,拿起筷子吃菜。这么多好东西,可算得空吃一口了。


窗外夜色温馨,很多相依的人在灯下漫步。郭蝈转回身,把双臂放在桌上:“你过来。”


“干嘛?”刘憬停住筷子。


“过来。”郭蝈绷着小脸,语气不容拒绝。


刘憬无奈,放下筷子凑了过去。郭蝈突然抱住他的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哎!”刘憬大惊,忙转头去望,还好小老虎没出来。


“你疯了,被看见就糟了!”


“我不管,谁让她气我?”郭蝈抻着脖子说,“反正我不会睑给她!你们两个早晚会完蛋,我肯定会等到那一天。”


刘憬没再说话,无限惆怅地给自己倒了杯可乐。他真头疼了,这丫头的性格,还有那股劲,根本不是劝的事。


随后,刘憬敞开肚子饕餮了一把,任凭两个女孩儿在酒店地喧嚣中斗嘴,但没让她们再喝酒,各喝四瓶,已经不少了。他很欣慰,对他的坚决要求,女孩儿们都很听话。


这餐饭吃了很久,直到九点,刘憬才揣着三千多地发票,拎着一串打包的盒子出了门,两女依旧在后面斗个不休。


夜朗星微,明月皎洁,苍穹广阔而神秘。感受着身边两女,刘憬忽然觉得很悲哀,因为时间总是太匆匆。天地虽有万古,此生却不再得,人生虽有百年,此日却最易过,他又很迷惑,因为感情总让人看不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真的很想知道,当白发爬上额头,他牵的。会是谁地手。如果生命可以重新选择,他相信自己也不愿面对,因为已经清楚了两个女孩儿的好。


郭蝈跨上车子,准备离去,刘憬有些担心:“郭蝈,你喝了那么多,还能骑车吗?打车回去吧,车子我改天再给你送去?”


“不用,我以前喝的比这还多呢!”郭蝈挥了下手。起动了车子,“走了。以后常联系!”


“谁跟你常联系!‘’小老虎碎道。


“嘻嘻,我又没跟你说。”


“你……”


小老虎还想说什么,电动车在郭蝈得意的娇笑中冲出,很快没了踪影。夜色温柔。小丫头骑车的身影总是那么常在心头。


刘憬收回目光,把手里的东西一提:“斗!跟她斗!三千多块就这么没了,这回满意了?”


芳袭窘了下脸,不好意思地道:“老公,对不起啦,最多我半年不让你给我买东西。”


“我本来也没想给你买!”


“你说什么?”


“行了,走吧。”刘憬搂上她肩头,拥着她向前路漫步而去。


灯下散步地感觉很温馨。踩着并行的影子,可以让情人感受到彼此最安静地依赖。小老虎偎在爱人身边,又有些醋了:“刘憬,你和她认识那么多年,真不喜欢她吗?”


“傻丫头,这还用问?你倒过来想想不就明白了。”刘憬紧搂一把,充满爱怜。又不无责备。


“什么叫倒过来?”芳袭望着他问。


刘憬凑过去在她脸蛋上香了一个,才笑着解释道:“倒过来的意思就是,一般男人被省长千金喜欢,哪怕女朋友相处了很多年,感情非常好,恐怕仍会把女朋友抛弃。说难听点,孔子文学网相当部分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做陈世美,我虽然和她认识几年,和你认识很短,但却没那么做,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算你会说。”芳袭嗔了一眼,紧紧楼上他的腰,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不能否认,某种意义上,机会和命运几乎是等同的名词,很多男人没做陈世美,多半是没有机会。


“那当然,我这人虽没什么大志,但最在乎感情。金钱、地位那类东西,从来都视为粪土。”象很多恋爱中的男孩儿一样,刘憬也不例外地在女朋友面前吹大牛逼。


芳袭没说话,柔柔一瞥,心里美得更甚。象很多恋爱中的女孩儿一样,就算明知道男朋友是在吹大牛逼,但仍会幸福得深信不疑,小老虎当然也不会例外。


夜色空蒙如洗,街道静谧怡人,风吹拂着刘憬温文地脸,月亮照着芳袭弯弯的眉稍,两人偎依着低语,就这样一路走了回去。象很多热恋地情侣一样,他们也会幸福地走很多路。


小老虎家楼下,芳袭依依不舍,已到了拥吻道别的时刻。


刘憬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将女孩儿牵到一处相对隐蔽的所在,其实就是大墙根,某处门后地小角落。


芳袭回头看了看,睁大眼睛问:“你又想干嘛?”


“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刘憬很认真地说。玉瑕已经是正式情人,天知道回去后会发生什么。小老虎是女朋友,两人除了最后一关,只差一件事没做,他想献给自己未来的妻子。


“什么事?”小老虎天真的问。


“吃主食。”刘憬笑说,“我今晚还没吃主食呢。”


“什么主食?”小老虎没明白,奇怪地看着他。


“嗯,就是馒头。”刘憬眼光下垂,落到她饱满的胸部。


“你……”小老虎脸一红,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领口。


刘憬抓着她肩头,看着她眼睛说:“老婆,我们搞错了程序,你上边我一直没摸,今晚必须让我摸摸,非常重要。”


芳袭既羞且窘,无力地对着他:“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哪?”


“十点多了,哪会有人?”刘憬下意识看了看,把手凑了上去。


“哎呀老公,你怎么老是这样?”芳袭又羞又急,更没办法。


“没事,老公喜欢。”刘憬轻轻拉开她的手,解开她最上的钮扣。


芳袭心里怦怦乱跳,还有些期待。警惕而惊惶地左右探看,刘憬紧张地将她衣襟分了分,把手探入。


“呃!老公,你坏死了!”芳袭噘着小嘴,恨恨捶了他一下,终于闭上眼睛,把热扑扑地小脸贴在他肩头。反抗是无益的,她清楚,其实也喜欢。


刘憬提着心跳,隔着胸罩轻轻捏了几下。充分感受了那份弹性,又不舍地向周围望去。


夜色很深。夜风轻荡,很多窗口散着温馨的灯光,偶有人影在远处一闪即没。他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将她乳罩推了上去。芳袭娇躯一颤。两只白嫩的乳房暴露在夜晚清凉的空气中。刘憬眼中绽着光彩,嘴里吞着口水,当时看呆。


小老虎的乳房不是很大地那种,但极富弹性,又圆又正,粉白粉白,乳晕也很小,酥乳正中。两只红樱桃调皮而羞涩地俏立。月华下,两颗成熟可爱地水蜜桃散着撩人的香气,让人馋涎欲滴。


好漂亮!刘憬惊叹不已,啧着嘴巴看了看胸罩型号:32C,然后轻轻握了上去,大小非常合适,正是他一握之力。


“嗯。”芳袭俏脸绯红。紧蹙着眉,轻吟了一声,“老公,还没看够?人家真要羞死了!”


“别急,别急,马上就好。”刘憬舔着嘴唇,轻轻将她扶起。芳袭还有些发懵,刘憬已低头啃了上去。


“啊!”芳袭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咬着嘴唇,强挺着睁大眼睛,向周围逡巡。


夜空温柔地沉默了,月亮羞红了脸,悄悄地躲到云层之后,只有风,无声而调皮地围着他们纠缠。这片隐秘的所在,漾满了两人甜蜜动人的温情。


刘憬左亲右捏,反复交替,啧啧有声,弄得芳袭乳房大片水渍。


“呃…啊!……啊啊!”芳袭终于忍不住连声呻吟,阖着双眸,死死抱住爱人的头。


良久,刘憬恋恋不舍地起身,眼光仍未离开小老虎那片丰盈之地。


“坏……坏蛋!”芳袭红晕满面,成霞成绮,慵软地靠在他身上。


刘憬胸臆满满,欢喜无限,体贴地为她整好乳罩和衣裳,然后深拥在怀,对着重新露脸的明月。芳袭气息稍定,狠狠捶了他一拳:“坏蛋,就知道吃人豆腐!”


“什么吃豆腐?这叫吃馒头!”刘憬嘿嘿笑说。小老虎胀红着脸,又捶了一拳,“我警告你,以后再敢欺负人,饶不了你!”


刘憬望着眼前动人的女孩儿,笑着道“这不能怨我,是你地胸太美了,嗯,胸罩太碍事,以后你在家就别穿了,我可以随时吃。”


“你还得意忘形了!”芳袭窘着脸,指着他道:“我问你,咱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到底听谁的?”


刘憬笑道:“当然听你地。不过你的身体除外,她属于我,这个没的商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芳袭鼓着眼睛,又想去揪他耳朵。


刘憬闪身躲开:“傻丫头,你老是喜欢又不好意思,我不主动点能行吗!”


“你胡说!谁喜欢?”小老虎又羞又喜,气急败坏。


“行了,喜欢就喜欢,这很正常,有什么难为情的!”刘憬双臂一加力,将她搂在怀中。


“坏蛋!”芳袭还想说什么,挣了两下没挣动,只得缩在他怀里。


离别在即,两人拥吻,深深。唇分,刘憬捧着她地脸道:“小老虎,明后两天我不找你了,你多陪陪咱妈。”


“为什么呀!你又要出门?”芳袭当时难受了起来。


“不是。”刘憬笑了笑,兴奋地道:“我从玉瑕要了两辆电动车,一辆是给你的。我要亲手做件东西,给你个惊喜,然后把电动车一起送给你。”


“什么东西?”


“说了那还叫惊喜吗?”刘憬自信满满,“不过我保证,你肯定会喜欢的不行。”


“那好吧,我不问了。”小老虎极不情愿,又可怜兮兮地搂上他脖子,“可是刘憬,两天太久了,我不可以看不到你的?”


“嗯,那这样。”刘憬同样不舍,把女孩儿深拥在怀,“明天和后天你别在食堂吃饭了,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吃午饭。”


“这还差不多。”小老虎终于满意地笑了,又把小嘴递了过去。


明月下,两人再度吻别。


“你把这个拿上去。”芳袭上楼前,刘憬把打包的菜递给她。


芳袭看了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算了吧,这么多,我和我妈又吃不了,你拿回家吧,给秦姐她孩子吃。”


“也好。”刘憬尴尬地点头。芳袭太善良了,他汗颜无比。


小老虎恋恋不舍地上楼,刘憬踏上归程,前面是很明亮的道路。


第七十三章 青草的味道

这晚的月色很明,照在身上的凉意很清晰,刘憬拎着菜盒,快速向家里走着,单薄的衬衫在夜风里抖擞得料峭。传说神经比眼睛更能有效的感知周围,这话他信,五月还不是夏天,月亮再明,也终是留射太阳的反光。


他习惯地抬了抬头,窗口散发着温馨的灯光,好象淡化寂寞的笑容,让他心头很亮。这是个新习惯,他知道有人在等他回家,原来家里有人等会温暖。


有人说温暖和某种感觉很相似:寂寞。很奇怪,温暖怎么会和寂寞相似?此刻他有些懂了,等待的人,在寂寞中温暖。


家门前,刘憬正掏钥匙,门开了,露出玉瑕温暖的笑脸。


“老公,回来了?”


“嗯。”刘憬进门,把手里的东西递过。


“嗬!这么多。”玉瑕拎起看了看,在门前静等。


刘憬换着鞋,很惊悸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今晚的玉瑕很不同,美靥微晕,有些羞赧,还透着一丝紧张,仿佛带着优柔的倾诉和淡淡的笑颜;没穿那件经典的小睡衣,一身浅色衬衣很得体,勾勒着成熟完美的曲线;混合着少女和熟女最温柔的气息,激荡着矜持与性感最自然的融合,简直浑然天成。


女人如水,柔情难灭。在一贯张扬的外表和勾魂的风骚外,刘憬又看到了一股透在骨子里的温柔妩媚。


玉瑕向他挤了下眼,展出一个暧昧而调皮的笑容。


刘憬收回心神,把鞋换完。玉瑕放下手里的东西,投到他怀里,女性暖暖的体温瞬间融化了他粘着月光的凉意。


“今天你就是我正式老公了,知道吗?”玉瑕仰望着他,认真得象个孩子。


“嗯,知道。”刘憬把女人拥住,很坦然。他告诉自己要坦然。


“那今天就算是我第二次结婚的日子了,知道吗!”玉瑕执着而倔强地说。


“嗯,知道。”刘憬笑,把她的头搂在在自己肩上,“也是我第一次结婚的日子。”


玉瑕美美地笑了,伏在他肩头地脸好多欣喜和娇嗔,还有一点点委屈;刘憬拥得很紧,很感慨,嗅着她鬓边馨香的气息。这段路走得好快。不知不觉肩上已多了一份责任,他总有些想不明白。总觉得象做梦似的。或许是前世欠的吧,一定是,如果有前世。


玉瑕慢慢转过头,寻觅他的嘴唇。接近,无限接近,但没有接触。


“老公,你喜欢我吗?”在无限接近的状态下,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玉瑕旧事重提。


“喜欢吧。”


“到底喜不喜欢?”


“应该有。”刘憬很坦诚地说。玉瑕口中传来的气息让他有些混乱,或许有吧。


“讨厌!这个时候还不能说点我爱听的。”玉瑕手臂一加力,张开香唇把嘴巴送上。既然追问地答案不能满意。不如让行动来证实。


刘憬很清楚这个日子对玉瑕的重要,所以没有犹豫,很主动地探出舌尖。两舌在中途交接,稍一接触,就被玉瑕贪婪地吸啜而去。


和身体一样,玉瑕地口中也有股特别的馨香,如同催情的春风。虽不浓烈,但却隽永。整齐的贝齿,柔软地香舌,丝丝的玉液,还有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着醉人的甘醇。


刘憬有些眩乱,不自觉地加大了手臂的力量。玉瑕双臂上扬,捧住他的脸,两舌和着口水,激烈地缠绕、翻卷,吞吐,如火如荼。


两人第一次真正接吻,热烈又不乏温柔。


刘憬下体发胀,两手隔着衬裤,本能地在女人丰润的美臀上抚摸;玉瑕发着轻微的呻吟声,不时微挑地美眸如梦迷离,水波荡漾,很配合挺着温热的小腹,拧着屁股,硬硬地帮他研磨。


好舒服!刘憬终于忍不住把手探入,抓住那两瓣肥美无比的屁股。


“唔!”玉瑕猛地睁开双眼,把他推开。


刘憬一阵错愕,愣着神站稳身子。玉瑕嗔了一眼,挑着冶艳的眉稍对他道:“怎么,着急了?到时候了吗?”


刘憬苦笑:“玉瑕,你讲理不?分明是你故意挑逗我!”


玉瑕吃吃笑了,又搂上他脖子,扬着眉问:“那好,你不讲理吗?今晚可是我新婚之夜,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要就给你呗。”刘憬笑着凑到她唇上亲了下,有些谄媚地味道。


“小样!”玉瑕瞪了一眼,蹲下身子,拉开裤链。


“你干嘛?”刘憬吞了吞口水,不无惶恐地问。


玉瑕掏出他硬硬的东西,怪里怪气地道:“给你泄火呗,您老人家现在地位不同了,已经是户主了,再一冲动把人弄得不上不下,末了又不给,难受的还不是我?”


刘憬很有些过意不去,忙把她扶起,很诚挚地说:“玉瑕,我跟你说过,如果不是先遇到小老虎,我会毫不犹豫地娶了你,我说的是心里话,真没别地意思。我想留一留,是因为现在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想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你别怪我,行吗?”


“小傻瓜,我什么不比你懂,还用说?”玉瑕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个,“我是女人嘛,就是吃吃小醋,发发牢骚而已。你要是真体谅我,就抓点紧。”


“谢谢,我会的。”刘憬既尴尬,又感激,“我保证,经后肯定会对你好,非常好。”


“那谁知道了?”玉瑕柔柔感动,掐了掐他脸颊,“你现在也就是嘴好,小男人!”


刘憬笑道:“我嘴再好,也没你厉害?”


“呵呵,是吗?”玉瑕媚眼如丝横飘,纤手下探,轻轻把他握住,“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没关系哦,反正咱家你最大,我天生就是侍候你的命。”


刘憬脸一红,没说话,本来没想,这一说还真想了。


玉瑕凑到他唇边轻轻一吻,慢慢滑下身体,埋在他两腿间,张开了性感的嘴巴……刘憬又一次暴发了,继下午在制服的办公室后,又在家门口,被玉瑕温柔地强奸。


事毕,两人准备进房,刘憬拎起菜盒,忽然想到了什么:“玉瑕,那个……下午之后,你有没有刷牙或者漱口?”


玉瑕一怔,咣地照他屁股踢了一脚:“小兔崽子,我还没嫌你恶心呢?你倒嫌起我了!”


“开个玩笑嘛!”刘憬哈哈一笑,搂上她的肩。


玉瑕一拧身挣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是开玩笑?”


“真的,就是逗着玩。”刘憬微笑着说。


玉瑕展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好,再亲个嘴吧?”


“啊!现在?”刘憬大惊,转身就想跑。


“哪跑!”


玉瑕抬膝顶住他腿弯,扯着他右臂,反手在他肩上一板,刘憬一个后仰摔倒在地。虽然是交警,但玉瑕四年刑警学院显然不是白念的,何况还是学员队长。


“哎!菜,菜洒了!”


“洒就洒!”玉瑕一翻身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头就亲了下去。


吻了,真吻了,抱在地上好通吻,有些青草的味道。刘憬这个郁闷。早知道这大丫头喜欢打闹,撩什么闲呢?


在门口闹天了半天,两人终于进房。玉瑕在厨房热菜,刘憬把带回的菜一一送了过去。看着眼前一道道昂贵菜肴,玉瑕吃惊不已:“哇,老公,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唉,别提了。”刘憬叹了口气,转身想走。


玉瑕把大炒勺一扔,一把将他揪回:“我不干了,你不公平!干嘛呀?给我女儿买个香蕉都要讲两块钱,跟她们在一起就这么大方,欺负人哪?”


刘憬知道她在瞎闹,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也去了?”他让玉瑕骑回电动车,照理她应该以为没带小老虎。


“这还用问?”玉瑕噗哧一笑,把他推开,“男人不办事不求人,谁会这么大方?除非女人吃醋,才能点这么多菜。”


“哦。”刘憬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神情稍稍黯然。


玉瑕看了他一眼,把炉具关掉:“算了,都快半夜了,不吃了,你陪我说会话吧。”


“怎么不吃了?没关系,我陪你。”刘憬有些愧意,因为今天这个日子。玉瑕做了这么多东西,肯定想跟他庆贺一下,他不仅回来的晚,还影响了人情绪。


“无所谓,我晚上吃了。”玉瑕站到他面前,深深地望着他,“老公,别多想,我从不在乎那些形式,你今天表现已经很好了,真的,我挺开心的。”


刘憬心内被一种情绪充沛,不知说什么好,抚了抚她的脸,低头就想吻上去。玉瑕咯咯一笑,抵住他胸膛:“你又不嫌恶心了?”


刘憬苦笑、讪笑,对着她红艳的双唇。


玉瑕眼波勾魂摄魄,无限魅惑地贴到他耳边:“老公,不骗你,我挺喜欢的你的味道,一会儿再给我一次。”


刘憬无语了,彻底无语,淫荡的女人啊!


玉瑕抛了个媚眼,吃笑着把他推开:“去冲个澡吧,我收拾完就过去。”


第七十四章 爱心链锁

室内只开着一盏暗红色的小灯,月亮柔柔地挂在窗外,光线妖娆而暧昧,象个销魂的梦。秦玉瑕蜷着性感的身体,躺在宽敞柔软的水床上,薄被从肩头垂盖,一双修长美丽的裸足伸在被外,趾甲盖上闪着梦幻的蓝色,和着窗外的月光,有点魅惑。


刘憬站在门边,擦着头顶的湿发,对着眼前让人无法呼吸的景象。


“老公,进来呀?”玉瑕用清澈的眼神和声音,轻轻撩开身上的薄被,一具完美的肉体呈现,并非赤裸,一袭宽大的绸丝睡袍敞怀半掩,两只超级豪乳露着鼓鼓的边沿,睡袍的下摆随意地撇在身后,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正中是绣着花边的贴身小裤裤,散发着玉瑕身体和紫色毒药的混合香味。


“真要命!”刘憬暗暗摇头,扔掉毛巾,上床钻进被窝。


没等他躺稳,玉瑕就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


“哎哎,别乱动!”刘憬把她抱稳,让她老实了点,“好好的干嘛穿这么惹火?”


“当然是给你看喽!”玉瑕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亲吻他嘴唇,“你是我老公,今天又是新婚之夜,既然不能让你爱,总得让你好好看看嘛!”


“看什么看?那不越看越难受吗?”刘憬咽着口水,没好气地说,“以后不经我允许,不准穿得这么暴露。”


“呵呵,你怕什么?”玉瑕在短裤内抓住他刚清洗完的东西,软软地套弄起来,“不是还有我吗?我帮你解决不就完了。”


刘憬不忍,觉得有些自私:“玉瑕,我也就是个心理安慰,要不,我现在就跟你做?”


“算了吧。”玉瑕把手抽出,翻了翻眼皮道。“你还是先玩她吧,否则尝完我的滋味,你对她提不起兴趣,又该怪我了。”


刘憬苦笑,这话倒有几分道理。和小老虎在一起,惊悸和激动占很大成分;玉瑕不同,是个绝对的尤物,她外在的美丽大方和床上的风骚放荡,总能轻易地撩起他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即使还没真做,他已经深深领会到了那种让人眩目的动荡感和征服欲。


玉瑕呶着嘴。不无委屈地道:“现在你该知道了,我这样的好老婆你上哪找去?”


“嗯,我承认。”刘憬点头,轻抚着她地脸。“玉瑕,你真挺好,是我太幸运了。我猜,肯定是我前世欠你的。”


“你可真会说,还你欠我?我欠你还差不多!”玉瑕忍不住笑了,把头埋在他胸口。


刘憬笑,动情地抚着她身侧和大腿,口水连吞。玉瑕的身体无处不闪烁着肉欲的诱惑。标志性的豪乳不仅大而圆,而且足够挺,更难得的是顶部高翘,从正面看是圆满型,从上下两方看,则是标准的三角型,把两种女性乳房美尽皆占全;还有修长的玉颈。宽大的肩膀和髋部,又白又结实地大长腿,纤细无比的腰肢,全身除了肥大地屁股,没有一丝赘肉。


刘憬摇着头,感叹连连:“玉瑕,你身材真完美,除了腰细,哪都大,怎么长的呢?”


“唉,谁说不是呢。”玉瑕叹了口气,右手无意识地弄着他胸前的钮扣,象在他心口缠着一片绕指柔情:“人家都说我能生儿子,可还是生了个丫头。”


“那都瞎说。”刘憬失笑,“身材只跟生产的难易度有关,跟生男生女全无关系。”


“可我喜欢儿子。”玉瑕搂上他脖子,热切地望着他,“老公,等以后稳定了,你跟我生个儿子吧?你肯定能生出来,到时候我工作不干了,就在家带孩子。”


“行,有机会就生。”刘憬把女人搂在怀里,表情多少有些怅意。玉瑕打量着他,试探着问:“怎么了?那小记者让你头疼了?”


“嗯。”刘憬点了下头,有些无奈,“她很固执,很难劝,硬说我和她有夫妻缘分,还认定我和小老虎早晚会完蛋,可这样一来不就把她自己给耽误了?”


玉瑕叹了一声,翻了翻白眼:“唉,没办法。她要是有我这心态,你又有得美了。”


“你可拉倒吧。”刘憬笑着亲了亲她额头,“我是男人,不是超人,有个小老虎,又有了你这个母大虫,就够吃不消了,还上哪美去?”


玉瑕咯咯一笑,忽然道:“哎,我跟你说,那也不一定。


我刑警学院有个小学妹,原先是公安地头牌警花,现在辞职了,她老公就四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而且还住在一起,四个女人跟亲姐妹似的。“


“真的假的?他穆斯林国籍的吧?”刘憬根本不信。


“什么呀?就是中国人。”玉瑕谈兴大起,把姿势调整了下,“她老公还是律师呢!”


“说的跟真事似的,你认识?”刘憬半信半疑。


“当然认识。”玉瑕不忿了,“我那小学妹儿子都七、八个月了,要不是赶上我老公出事,满月酒我都得参加。”


“是吗。”刘憬信了,不过也没当回事。“这是特殊情况,无论什么时代,总会有特例。”


“那倒也是,人家有钱嘛。”玉瑕认真地说,“她老公是大律师,四个老婆有两个是房地产老总,还有一个也是律师,就我那学妹命好,天天搁家当少奶奶,什么都不用干。”


“他什么人物啊?搞这么多极品,又是警花又是老总,女律师也跟着凑热闹,这不知法犯法吗?”刘憬不平了。


“呵呵,你也不差呀?”玉瑕楼着他亲了一个,“你现在不也两个了,还有一个省长千金后备着,再说我也是警花,哪都不比她差。还比她有名呢!”


“是啊,你是不比她差,可我不行啊。”刘憬捧着她的脸回亲了一个,“我没人家有钱,你还想当少奶奶,我有也养不起呀。”


“这倒是个问题,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工作肯定干不了啦。”玉瑕皱眉想了想,双眼一亮。“不如这样,我马上该晋职了。到时候我找领导谈,中队长不干了,争取换个地方当大队长,然后多捞点钱再退下来。”


“腐败呀?”刘憬一惊。“你可得了,别钱没捞几个,倒把自己弄进去了!”


“什么腐败?”玉瑕捶了他一拳,“现在办事收钱不很正常点儿事,我多给人办几回事不就得了!”


“那也不行!”刘憬断然否决,“你先老老实实干你地中队长,发财的事交给我,我肯定不会亏了你们就是。”


“那好吧。小男人,我以后就全靠你了!”玉瑕咯咯一笑,温柔地伏在他胸口。


刘憬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便推了推她:“玉瑕,去睡吧,多多也该撒尿了。”


玉瑕不舍地坐起。凑到他唇边轻轻一吻,整好睡袍回房了。两人以寻常聊天的形式,度过了所谓的新婚之夜。


次日早饭后,刘憬跟玉瑕知会了一声,说这两天会回来晚些,让她不用等,就骑着电动车送多多去幼儿园了。


早上的阳光明媚而热烈,象多多兴奋的心情。跟每天早上一样,小女娃叭叭不停地问了一路重复而又新鲜的话题,刘憬一一答着,忽感一阵愧疚。玉瑕住进几天,他除了送多多上幼儿园,每天都是两头不着面,别说为孩子做些什么,根本想都没想。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真要负起爸爸地责任了,很可能是一辈子。他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多表现些父爱。


挥别了可爱的多多,刘憬上班了,照例出去跑了一趟,没什么收获。不过他不在乎,总不能每天都有收获。


回公司时已近正午,他直接去了后面的生产区。电影院那晚,小老虎曾说以前的男友是科学家,他吹牛说要给她搞个发明创造。现在,他准备付诸行动了。目前偷电动车成风,他想凭自己的专业,亲自做一条坚固无比的链锁送给她,既表达爱意,又非常务实。他为自己设计的链锁起了个饱含爱意的名字:爱心链锁。


进了厂区,各种各样的嗓音和机器地轰鸣声传来,刘憬一颗心也随之激越。他曾在西北一家重型机械厂实习了数月之久,那段热火朝天的岁月和工人师傅们憨厚地笑脸,他始终难以忘怀。每每听到这种声音,他都觉得忒亲切,觉得自己是工人们的一员。当然这只是感觉,他并不想真回去。这种亲切的声音足以让人耳鸣,每天下班后依然脑袋嗡嗡响。


他径奔一车间,准备找相熟的主任借钥匙,晚上过来开工。一年轻工人从车间大门内闪出,边走边点着烟卷,他顺口问了句:“师傅,朱主任在吗?”


“不在。”那人瞅都没瞅他,冷冷答了一句,就从他身边过去了。


靠,这师傅,不仅没笑脸,一点不憨厚。他还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只得做罢。


刘憬在厂区熟识地人不多,决定先回去,下午再来。他闷头往回走,一转弯,碰上一熟人:孙喜孙大秘,这家伙虽然给放到二车间,却是支部书记。赵总还是很厚道的,至少照顾了彼此双方的面子。


这家伙正插个兜,在不远不近处抽烟,依然是那付阴鸟的表情和令人生厌的脸。孙喜见了他,稍做犹豫迎了上来。刘憬只得停住,假模假式地挥了下手。


“这不小刘吗,怎么有空跑厂区来了?”孙喜在他面前站定,态度正常多了。


“我找朱主任,没想到他不在。”


“老朱啊,他去武汉了,得下个礼拜才能回来。”


“哦,这样啊。”刘憬不禁露出失望之色。要用车间必须得找主任级领导,他只跟老朱熟,难免要等到下礼拜了。


孙喜打量着他道:“你找他什么事?私事还是公事?”


“私事。”


孙喜把烟蒂扔地上踩灭:“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我想自己做点东西,要用车床。”刘憬略做犹豫,如实说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到我们车间做不就得了?”这家伙倒挺热情。


刘憬很意外,但也没客气:“你们车间不都是流水线吗?


我不单用车床,还得用刨床呢。“


“我们现在车床刨床都有。”孙喜很痛快地到腰间摘钥匙,“其实你找到老朱也没用,他们有夜班,我们车间虽然环境差了点儿,但晚上没人,你消停的想干嘛干嘛。”


“那怎么好意思?”刘憬感动了,因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客气什么。”孙喜摘下两把钥匙递给他。“这个车间大门地,这个是我办公室的。里边什么都有,你要累了,就进去喝水歇会儿,不想回去睡那也行。”


刘憬接过钥匙。很诚挚地说:“那谢谢了。”


“多余了,以后有什么事再找我。”孙喜点了下头,“行,就这样,我先过去了。”


“你忙吧,我用完就还你。”


“不急,我还有备用的。”


孙喜挥了下手,转身离开了。两人的矛盾,一个字没提,都在不言中,很男人的表现。


刘憬望着他地背影,心里泛着一种很暖的感激,还有澎湃。相对于秘书,他觉得孙喜更适合在车间工作。此刻。孙书记那张阴鸟地脸,在他脑海中无比地憨厚了起来。


“人不可貌像啊!”刘憬大发着感慨走了。


刘憬是车工,不是锁匠,所以要做链锁,就必须先买把锁,他精挑细选,花两百多买了个保险柜的锁,要先对密码,然后再用钥匙开,他确信这种锁应该能保险。


当晚,刘憬随便填了填肚子,就跑到二车间开工了。必须一提,刘憬是个细心的人,专业技术相当出色,实习期间,曾令多年老技工惊讶不已。刘憬从小到大,只要学了的东西,都能学的很好,不是因为聪明,正常范畴内,人类智商差异在学习方面体现不大,起决定作用的主要是性格。


刘憬一向认为,一个人专心做一件事,成功的机率总会比较大,所以只要真正想做地事,他都会很专心,比如学诗,比如车工,也比如追女朋友。


刘憬如火如荼地干了两天,第一天干到中夜,第二天干到凌晨两点。终于,他平生第一件完全自己设计制造的作品:爱心链锁,闪亮问世了。


链锁由九十九个心型铝钛合金环构成,象征着天长地久;锁地两端,是两颗纯钛金做成的心型包,一个里面焊着保险锁,一个焊着插箭;链锁锁上,两颗心型包会并拢成相连的两颗心;锁面还有一个心型翻盖,用于调密码和开锁。


此外,他还在锁面刻了十六个字:爱心链锁,珠联璧合,心心相扣,永结同心。


看着亲手制做的链锁在灯下锃锃闪亮,如银似雪,刘憬全无睡意,兴奋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仿佛看到了小老虎激动得喜泪涟涟地样子,他毫不怀疑,她会感动一辈子,两人的爱情,也会因此锦上添花。


当然,电动车的安全,更是不在话下。


第二天,刘憬骑着电动车,带着亲手制做的链锁,牛逼朝天地去和小老虎吃午饭。正午的阳光很炽热,烈日火一般地烤着马路,街上车流如织,排放着污浊的尾气。


“还是电动车好啊,环保。”他骑着车,不屑地发着感慨。


团市委门口,芳袭老远就挥着手,兴奋地向他迎来。


刘憬在她身边停下,芳袭睁大眼睛上前:“这就是你给我要的电动车?”


“没错。”刘憬得意地说。为了保持神秘感和惊喜效果,他前两天特意没骑,尽管这辆车和郭蝈的车子一模一样;也尽管链锁已足够她惊喜。


“那你地惊喜呢?”芳袭满怀期待地问。


“把眼睛闭上,我马上就给你。”


“究竟什么东西呀?这么神秘。”芳袭看了他一眼,很不情愿,但很乖地闭上了眼睛。


芳袭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依然掩不住内心的激动,连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其实是被风吹的。刘憬很满意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从装头盔的小箱里捧出链锁。


刘憬把链锁惫在她头顶,芳袭眼皮一动,他忙喝了一声:“不许睁眼睛!”


“讨厌,你快点吧,都两天了,人家都急死了!”芳袭闭紧双眼,焦急地大叫着。两天了,晚上都没约会,她太想知道爱人给她做了什么东西,都快想破头了。


刘憬面带微笑,轻轻把链锁套在她脖子上。


“呀!”芳袭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坠在胸前的一对连心。


芳袭轻轻将链锁摘下,捧在手里细细看。一个个心型小环,两颗并连的爱心,都在阳光下绽绽耀眼。她爱不释手,激动而虔诚,眼中闪动地光芒,嘴唇轻微的颤抖,都显现着心内无比的激动、喜悦和幸福。


刘憬安静地望着,眼中充满欣慰,心内溢满柔情。原来让喜欢的女孩儿快乐,竟是这般美妙的感觉。


“爱心链锁,珠联璧合,心心相扣,永结同心。”看完这十六字爱情箴言,芳袭猛地抬起头,心内的激动和喜悦,眼中的幸福和泪水,终于不可抑制地暴发了。


“哦,老公,你太好了,我太爱你了,我保证,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人!”小老虎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头,用沾着泪水的滚热嘴唇,在他脸上一下下,无休止地啄着、亲吻着。


和想像中完全一样,甚至更为过之。刘憬拥着小老虎的娇躯,心里的成就感就别提了。


“喜欢吗?”刘憬捧着女孩儿的脸,亲吻着问。


“喜欢,这辈子都喜欢。”小老虎搂着他脖子,脸上依旧是流不完的喜泪。


“现在你该知道了,这世上不是只有科学家才会发明创造,只要有爱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刘憬不失时机地吹了句牛逼。


芳袭调皮地笑了下,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老公,你是世上最最最伟大的老公,最最最厉害的老公,最最最、最最最好的老公,谁也不如你好!”


“嗯,你知道就好。走咱吃饭去吧。”牛逼吹过头了,刘憬心里暗暗汗了一个。


刘憬永远忘不了这天中午,不仅是为芳袭的幸福,还有平生最幸福的一顿午饭。


小老虎哭一痛,笑一通;时而去看链锁,时而亲手给他夹菜喂饭,时而抱着他亲吻,全然不顾周围食客的注目。


吃过午饭,两人在街边吻别,相约晚上再见,小老虎还承诺会亲自骑车去接他。刘憬在芳袭闪着光的眼神的深情注视中,平静而悄然地离去。姿态,不是一般地低。


整个下午,刘憬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感和成就感的重重包围中,直到下班前接到小老虎的电话。


“怎么了,芳袭?”刘憬很轻松地问。


“老公,丢了。”


“什么什么?电动车半天就丢了!怎么可能?”刘憬霍地站起。


芳袭悲伤无尽,语带哭腔:“电动车没丢,锁链丢了。”


“咣当!”某人栽倒在地。


第七十五章 进去一半

“勇怯在乎法,成败在乎智。”一个成功的人,仅有聪明是不够的,聪明代表智商,现代科学已经证明,智商是与生俱来的生理素质,并非成功的因素。重要的是冷静,尤其是需要时冷静。只有冷静,才做出正确的判断。


爱心链锁仅数小时就丢失了,对芳袭来说,无疑是场灾难,但对链锁的设计制造者,车工出身的业务员刘憬来说,却未尝不是件好事。他没有沮丧或悲伤,反倒冷静了。这不奇怪,他一向是个冷静的人,需要冷静的时候,他总能很快也很好地冷静。


买椟还珠或许愚蠢,但只是传说;偷锁不偷车,虽然也不怎么聪明,但却有深刻的现实意义,至少可以证明,锁某方面的价值超过车。联系之前和玉瑕的谈话,刘憬冷静地意识到:这是个发财的机会。


刘憬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虽然丢了辛苦制成的链锁。


桌上的手机响了,还是小老虎,他接起说了一句话:“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该死的小偷,全家人都被电动车撞死!”刘憬恶毒地咒骂了一句,起身出去了。虽然得到重大启示,但不等于不痛恨这种行为。


近夏的晚风好轻好柔,小老虎身着半袖T恤,下穿水蓝色牛仔裤,扶着电动车站在街边,脸上犹有泪痕,风吹着她的马尾辫呼呼摇摆。


“啧啧啧!我家芳袭简直比车模还美!”刘憬远远望着,由衷地惊赞了一句。


芳袭形容憔悴,面有哀痕,见了他,眼中又忍不住泛出泪花。


“老公!”芳袭哭着迎上前。


“别哭别哭!”刘憬连忙安抚,“傻丫头,不就一个车锁吗,有什么可哭的?”


“人家伤心嘛!看都没看够呢,就没了!”小老虎撞到他怀里。仰着梨花带雨的俏脸。


“别急别急,这不是你的错。”刘憬把她牵到旁边的花坛坐下,“芳袭,这是我设计不周造成的,我今晚接着开工,再给你做一条,保证不会再让人偷走了。”


“算了吧。这回你做完了,我要好好留着,再不用它锁车了。”芳袭心中稍安。并及时地体现了理智。


“呵呵,那随你便。”刘憬拉着她的手。认真地道:“芳袭,你想没想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也许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芳袭涂了涂脸,睁大一双泪眼问。


刘憬盯着她的眼睛,兴奋地道:“你想想,小偷锁都弄开了,却不偷车,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家伙可能不是职业小偷,是被锁吸引了。你喜欢的不行。小偷也喜欢地不行,你再进一步想想,如果这锁摆到超级市场的柜台上,会吸引多少人?会有什么样的效应?会给我们带来什么?”


刘憬适时地停住,等着她的反应。可他失望了,芳袭没有他想像中的反应,至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反而冷静了,是的,是冷静,连眼光都变冷了。


“这可能是我们发财的机会。”刘憬不太明白小老虎的表情,直接用钱砸。


芳袭眼光责怪,盯着他道:“我问你,是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这不废话吗?”刘憬明白了,这个沮丧。“当然是你重要,全世界所有地钱加起来,我也不会把你卖了!”


芳袭目光重新柔和,轻轻拉住她的手:“老公,我承认你说地有道理,但这把锁是你给我做的,我希望是唯一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有,你能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刘憬无力地说。


芳袭身子一倾,靠在他肩头:“老公,谢谢你。丢那条不算,你再给我做一个,这回你刻上我的名字,我要珍藏一辈子。”


“没问题,一定刻上。”刘憬温柔地搂上她地肩。


近晚的阳光依旧灿烂,人流行色匆匆,下班的喜悦挂在他们脸上,刘憬却分明地看到隐藏在喜悦背后的那丝无奈,为生活奔忙的无奈。


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刘憬送走小老虎,径奔超市买锁。他一气买了五把,两把和上次一样,又随便挑了三把便宜的锁。


他虽然答应了小老虎,但根本没想那么做。


现代社会日新月异,机会稍纵即逝,眼睁睁地放弃发财的机会,那是傻逼,何况又是自己的发明创造。他不想做傻逼,与爱情无关。他毫不怀疑,当大把大把地钞票摆在面前,小老虎一定会幸福地原谅他。


刘憬想好了,这次要做五把锁,一把给小老虎,一把给郭蝈,另外三把,用来发财。发财的方式有三种:一是申请实用发明专利;二是自己建厂生产;三是与锁厂合作。申请专利耗时太长,还不一定能批;自己建厂要先投入,也太麻烦;他是懒人,所以选择了第三种。


与锁厂合作也不现实,锁厂不是傻逼,只要一拿出东西,人家几句话把你打发走,回头就自己生产,等于给人做嫁衣。


但如果是个有力人士,效果就不同了,这个有力人士就是郭蝈,所以他要给郭蝈做一条。S市有两家大锁厂,让郭蝈帮忙出面跟锁厂联系,或是打着订做的幌子,有郭副省长这块招牌,大钱挣不到,几十万还是应该能到手的。


这次刘憬又有了新的主意,除了爱心链锁,他又设计了爱心情侣链锁,其实就是稍加改动,做成一大一小配套的两条,如果摆上柜台,相信会有很多热恋情侣乐于掏腰包。


刘憬开工了,先做用来发财的三条,不过没有选择坚固地钛金,而是选择了铝,反正是样品,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难度。


夜晚悄悄来临,星星在窗外眨着眼睛,空旷的车间里,刘憬熟练地操纵机床。干得热火朝天,为金钱的劳动,丝毫不比为爱情来的差。


刘憬正干得起劲,手机响了,是玉瑕。他擦了把汗,把电话接通。


“老公,你干嘛呢?快半夜了还不回家?”玉瑕略带不满地问。


刘憬这才想起忘通知玉瑕了,忙道:“不好意思,我忘跟你说了。可能还要忙几天,你先睡吧。”


“你到底忙什么呢。天天不着家?”玉瑕不满了,“我可算才过门,你第二天就开始不回家,到底什么意思?”


刘憬哭笑不得:“我回家也做不了什么。还不是被你欺负?我真有事,是有关发财的事,你不想以后当少奶奶吗?那就先挺着吧。”


“你到底干嘛呢?”玉瑕认真地问。


“回去再说,回去你看看就知道了。”三条链锁已经完成大半,刘憬很有把握地说。


“那好吧,不过你别累坏了,我还什么都没用着呢!”玉瑕娇嗔。


“行行,你睡觉吧。”刘憬再笑。


挂了电话。刘憬继续开工。有昨天的经验,材料换成铝,又是三条同时进行,这次速度快多了。凌晨三点左右,三条样品全部完工,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就找个袋子一拎,出门回家了。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空气异常清冷,街道异常寂静,刘憬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地夜景,心中的激越仍难以平静。不知是否玉瑕母女的原因,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象大人了。出校门快一年了,他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学生,认识玉瑕母女并不算久,这感觉却渐渐泯灭了,现在,几乎完全消逝。


男人总会因什么而成长,或许这也是一种方式。


夜露很冷,夜风很凉,刘憬下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身上泛起阵阵寒意。他习惯性地抬头,窗口依旧温馨,玉瑕为他留了一盏照明的灯。


家里很静,没有任何声息,玉瑕母女正睡着,这样深的夜,任谁都会睡着。他轻手轻脚地进房,仍然全无睡意,决定泡个澡,好好去去几天的疲惫。


刘憬把水调到微烫的温度,惬意无比地躺进。


“真舒服!”皮肤骤然进水,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疼感,刘憬痛快地闭上了眼睛。象很多男人一样,他一向认为快捷地淋浴是为了清洁,泡澡才是享受。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刘憬渐渐有了几分困意,又被门外传来地脚步声驱散。卫生间的门开了,玉瑕一脸睡意地走进:“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你不赶紧睡觉跑这来干嘛?想偷窥呀?”玉瑕撩起小睡衣,把短裤一脱。


“谁、谁想……”见玉瑕丰腴雪白大屁股一晃,坐在马桶上,他才接着道:“我是说,我先进来的好不?”


玉瑕睡意全无,欢喜而暧昧地看着他,两手仍习惯地兜着睡衣下摆,屁股地侧面在马桶上展着诱人的轮廓,且由于马桶的压制,显得异常肥美。


刘憬第一次看到玉瑕的光屁股,虽然刚刚只是惊鸿一瞥,但马桶上的轮廓已足够诱惑,水中的下身,已悄悄抬起了头。


他咽了咽口水,把头扭回。


玉瑕红着脸笑了,身下传来哗哗的水流冲激声。


听着那水声,刘憬的东西挺立如柱了。这声音谈不上动听,但他妈让人闹心。


水声渐息,刘憬不自觉地扭回头,见玉瑕弯着身,大屁股呼呼一晃,将残留地淋尽。


“靠!太他妈诱人了!”这动作很普通,只是女人的习惯性动作,可刘憬却几乎喷血。


玉瑕咯咯一笑,随手按了下冲水阀,倏倏几下把短裤和睡衣脱掉,完美的裸体展现。


“你干嘛?”他明知故问。


“陪你洗会儿。”玉瑕很实在,话没说完一条腿已经跨进浴缸。


“哗!”玉瑕大屁股一坐,洗澡水从缸边大量溢出。


刘憬家只是普通的单人浴缸,只容得下一个人躺,玉瑕最多只能跨在他身上。他下意识地坐起,往后让了让。玉瑕扶着他的肩,坐在他腿上,两只豪乳正与他共对。


“喜欢吗?”玉瑕笑问。


“你说呢?”刘憬抬起头,两手绕到后面一搂。抓住她两瓣肥腻的屁股。


玉瑕美美笑了,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现在告诉我吧,你天天晚上都忙什么呢?”


刘憬对着她的大乳房,艰难地把事情说了。玉瑕惊道:“你还会发明创造?东西在哪呢?快让我看看。”


“在屋里呢,一会儿再看吧。”


“我现在就看。”玉瑕立马起身了。


刘憬还没说话,一大丛被水浸得黑油油地阴毛又在他面前一闪即逝。他还没回过神,玉瑕已经拧着湿淋淋的大屁股跑出去了。


“我靠!还他妈能行不?”从撒尿,到晃屁股,再到问话。然后现在,玉瑕的行为虽然没什么不对。却把他挑逗够呛。


“哇!真漂亮!老公,你还有这手呢?”玉瑕很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条链锁,眼中绽着惊异的光芒。


“不错吧?”刘憬得意地说。


“我不干。你偏心!我也要一条!”玉瑕把东西一放,进浴缸就抱着他撒娇。


“行,没问题。”刘憬笑着把她抱住,坚决不能让她再乱跑了。


玉瑕低头笑了笑,温柔地捧着他地脸:“算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就那么一说,老这么熬夜。该把身体搞坏了。”


“玉瑕,还是你好。”刘憬贪婪地盯着眼前的巨乳,抬了下眼道:“让我亲亲?”


玉瑕呶了呶嘴,为难地道:“别亲了,该把我亲难受了。”


“大不了我干你!”刘憬这个痛快。


玉瑕噗一笑,伏到他身上:“老公。你好粗俗。”


“嘿,你……你喜欢吗?”刘憬难得粗俗,自己都脸红了。


玉瑕忍着笑,凑到他唇边亲了亲:“老公,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真的。但你还是先别干我了,留给你女朋友吧。女人在乎第一次,也希望自己的男人是第一次,都说处女难找,孔子文学网处男不是更少?我反正无所谓,你还是给她留着吧。”


刘憬又感动了,抚着她的脸道:“可你……不是难受吗?”


“没关系,我反正跟你住一起。”玉瑕搂上他脖子,又贴在他耳边道:“我报告已经打完了,过几天就能批下来,等出去的时候,我安排你们住一间房,你抓住机会把她干了就行!”


刘憬苦笑,女人粗俗起来,也够一受。


“对了,你觉得我这个锁能挣着钱吗?”原话题对小老虎很不敬,他没再继续。


“有什么不能,她爸是副省长,随便免点税,锁厂就得乖乖送钱,何况那东西肯定能带来经济效益,这好事,锁厂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先挣点算点。”刘憬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又道:“对了,等我这钱到手了,你记得给我联系辆便宜的好车。”


玉瑕抬起头:“你要真想买车,我有钱,你先拿去买吧。”


“那怎么能行?”


“有什么不行的?”玉瑕皱了下眉,“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客气地?”


“感觉不一样嘛!”刘憬很认真地说,“买车又不是必须花费,用你的钱我会觉得跟小白脸似地。”


“呵呵,了不起,小男人成大丈夫了!”玉瑕笑了笑,将身直起,“得,看你这么辛苦,就犒劳犒劳你吧!”说着话,把一双巨乳捧到他面前。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刘憬一把捉住,低头就啃了上去。


“啊!”玉瑕轻叫一声,不自觉地抱住他的头。


刘憬真没客气,两只手时而揉搓她双乳,时而蹂躏她屁股,嘴巴亲啃不休。玉瑕秀眉微蹙,阖着双眸,忍受着胸前的快感,性感的嘴唇不时发出嗯嗯地呻吟声。


很快,玉瑕动情了,美靥绯红,现出很痛苦的表情,身体开始不安地拧动。刘憬亲得劲劲的,还不时粗暴地扒开她肥大的臀瓣,用指尖轻刮她屁股沟。


“呃!…啊!”玉瑕忍不住了,揪起他的头,就狠命地吻了下去。


两人口舌激吻,疯狂地交换唾液。玉瑕挪了挪屁股,用急需的两股间压住他贴着肚皮的硬物,拧着屁股研磨了起来。


“哦。”刘憬舒服地叫了一声,再度托住她肥臀。那地方温软滑腻,温柔无比,似有小肉轻轻拨动,又有细毛微微摩擦,还不时有温液悄悄地浇淋润清。


“嗯!…啊!……啊啊!”玉瑕紧凝着眉,焦急地吻着他舌头,腰肢拧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灵活,肥大的屁股有规律地撞着左右缸壁,不时有水花激出。


两人下体在水中紧密接触,玉瑕狂拧,刘憬托着她屁股助力,双方配合得愈发默契,好听地叫床声一串串荡漾。


玉瑕情动难耐,意乱情迷,猛地一挺腰身,“噗!”那东西进去了,进去一半。


“啊!”玉瑕下体骤然充实,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


刘憬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玉瑕美靥紧红,眼神躲躲闪闪,慌慌张张地扭开屁股。


刘憬啼笑皆非:“玉瑕,你想干就干呗,干嘛偏用这种偷袭的方式,弄得我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还只弄进去一半,又浪费了不是?”


“不是的,人家不是故意的!”玉瑕菊面绯红,羞得美不胜收,撒娇似的拧着身子。


“算了,没事。”刘憬爱怜地把这个美的不着边地大丫头搂进怀。


玉瑕双颊火烫,水眸迷离,半晌才羞答答地抬起头:“老公,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不小心滑进去的!”


第七十六章 最真的呼唤

清晨四点,外面静悄悄的,浴室里别有一番情态,温柔得象洒着月光。


两人聊天、打啵、磨镜子,还生奸了一半,终于平静了。


刘憬坐在塑料凳上,满头泡沫;玉瑕套上了睡衣,正立在身后,体贴而细心地给他洗头。


如此静谧的时刻,享受女人如此温柔的服务,刘憬心里暖柔柔的,不仅是舒服或惬意那么简单。同居以来,两人各忙各的,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总是充满生活的情趣和快乐,还有激情四射。


刘憬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玉瑕太好了,既会疼人,又可以被人疼,更风骚放荡,还能象知心朋友那样倾吐谈心;既是妻子,又象母亲,更是完美情人,还可以做个傻傻的大丫头,带着你疯狂。总之,无论你想到的,还是想不到的,她都可以陪着你来。都说女大三抱金砖,玉瑕整整大了他六岁,就是两块金砖了!


刘憬心头满满,又忍不住扭过身,把手臂绕到玉瑕后面,在睡衣内抚摸她丰满的屁股。玉瑕只套了睡衣,并没穿内裤。


“哼!”玉瑕嗔了一眼,没说话,放任了他的轻薄。


“软软的,暖暖的,还滑滋滋的,很温馨,也很舒服,原来那地方是这样的。”摸着玉瑕性感肥美的屁股,刘憬又心猿意马,回味起刚刚生奸一半的感觉。


刘憬忽然想到一句古话:好花看到半开处,醇酒饮至微醺时。大抵是说好东西要适可而止,留有一定余地,省得过犹不及。可问题是花开多少都算开,酒到微醺毕竟也喝着了,可进去一半该怎么算?这种东西因人而异,难道还有长度或深度的标准?


“哗!”水流忽从头顶淋下,玉瑕洗完了,开始给他冲水。他忙把手收回。闭上眼睛。这个问题很复杂,也很好笑,他不再费脑筋了。


泡沫冲完,玉瑕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刘憬转身面对,双手把着屁股,将她揽过。


“别乱动,擦头发呢!”


刘憬没理,仰头望着她道:“玉瑕。你对我真好,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亏了你,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玉瑕神色有些黯然,停了停道:“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刘憬当然明白这个以后是什么意思,手臂一加力。把她侧搂在自己腿上:“别担心,以后也会在一起。”


“怎么在一起?”玉瑕望着他,眼光无助而惊惶,象个受惊的孩子。遭逢惨痛的经历,再次拥有家庭的温暖和爱情的滋润,她失去了很多坚强。


“现在还不知道。”刘憬的语气很平静,还带着某种轻松,“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好象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就象寻常夫妻一样,我有这种感觉。”


“那又怎么样?”玉瑕不明白。


“嗯。”刘憬沉吟了一下,很认真地说,“你可能不相信,感觉是所有动物类最强的预知本领,我觉得这种感觉很象天长地久。所以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在一起。”


“干说有什么用?”玉瑕翻了翻眼睛,不无委屈地道,“你早晚会跟她结婚,到时候我们娘俩还不得扫地出门!”


“你别急呀?着急解决不了问题。”刘憬紧拥了一把,“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你只管放平心态,安心过日子。相信我,事情早晚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解决。”


玉瑕没再说话,头一倾,歪在他肩上。


刘憬看了看她胸前的高峰,在她唇边吻了下,又去揪她肩头吊带。玉瑕忙按住他地手,起身道:“别闹了,天都亮了,快起来我给你擦擦,赶紧去睡一觉。”


刘憬听话地站起,任凭玉瑕把他全身擦干,又为他穿好浴衣,一把将她横身抱起。


玉瑕一惊:“你又要干嘛?”


“你陪我睡。”


玉瑕笑,没说话。


进房后,刘憬将她扔到床上,腾身扑了上去。玉瑕嘤一声,胸前失守,双唇已被堵住。她承接着男人粗暴的亲吻,悄悄拉过了被子,四条腿在薄被下搅做一团。


刘憬睡了,真睡了,从后面抱着女人身体。玉瑕把着他的手臂,眼中是羞赧的甜蜜。天长地久,真会吗?她幸福地遐想着,也期待着。


这天是周五,刘憬决定把剩下的两条锁一气做完。虽然已很有经验,可钛金的坚固毕竟不是铝所能比,第一条他干了两晚,如今想一晚做两条,哪那么容易。他给玉瑕打了个电话,下了班就过去,一刻不停地干到凌晨四点多,累得头晕眼花,好歹完成了。芳袭的那条,他依言刻上了名字;郭蝈的那条,他犹豫了下,终是什么也没刻。


清晨五点,他回到家,腰酸背疼,再没心思泡澡,倒头便睡。连干了四晚,他太累了。


玉瑕听到声音,过来帮他盖了盖被子,坐在床边心疼地抚着他头发,脸上是欣慰而幸福的笑容。曾经地那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抚着,没想到那夜竟真成为现实了。谁说小男人不好,能放心的依靠,大小有什么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刘憬头晕脑胀,昏昏沉沉地被摇醒,外面阳光灿烂,玉瑕一身制服,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望着他地表情很不忍心。


“你要出门?”刘憬艰难地坐起。


玉瑕点了个头,颇为无奈:“公安部长在D市视察,突然提出要看省内两只女子骑警队,总队决定搞个表演,昨天下午才接到通知。”


“要去几天?”


玉瑕道:“我现在就得走,明天预演,后天正式表演,估计下周二能回来,没什么事,我争取周一表演结束就回来。”


“行,你去吧。孩子我会照顾。”


玉瑕笑了下,又道:“这两天,你怕是不能跟女朋友约会了。”


“哎呀,说那些干嘛。”刘憬穿鞋下地,径自向外走去,“多多,在哪呢,过来!”


多多正在看电视,闻言连忙跑进。刘憬将她抱起:“多多。妈妈要出门了,从今天开始。跟爸爸一起睡觉,好不好?”


“好。”多多应了一卢,不舍地向妈妈望去。玉瑕上前道:“多多,在家要乖。要听爸爸话,妈妈过两天就回来。”


“嗯。”多多点了下头,对刘憬道:“爸爸,今天是周天,我不上幼儿园,你还带我上公园行吗?”


“行,一会儿爸爸就带你去。”刘憬抱着孩子闪了下身。


又对玉瑕道:“你着急就赶紧走吧,放心,我会好好带她。”


玉瑕看了他一眼,戴上帽子出去了,有些不情愿。她本想走前要一个吻,哪怕抱一抱。


刘憬抱着孩子送到门边。玉瑕又交待道:“记得早上起来给她喝一袋核桃奶,晚上睡觉前喝一袋鲜奶,中午吃完饭就让她睡觉,随便什么奶都行,我都买好了。”


“我知道了。”


“妈妈再见!”


玉瑕跟孩子亲了一个,恋恋不舍地走了。刘憬关好门,抱着孩子回到客厅。多多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爸爸你脸好热?”


“爸爸病了。”刘憬把多多放到沙发上。


“那你用上医院扎针吗?”


“爸爸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刘憬笑着摸了摸她脸蛋,“多多,爸爸去睡觉,给你放个动画片,再给你洗几个水果,然后中午起来给你做饭,下午再带你去公园,你看好不好?”


“嗯,行。”没人陪,多多显然不大乐意,弱弱地答应了。


刘憬放了个天线宝宝,把尿盆放在一旁,又洗了一盘水果,把该削的削了,该剥的剥了:“多多乖,自己看动画片,有尿就撒,想吃什么吃什么,爸爸睡完觉就起来带你上公园。”


多多抓了个小柿子放在嘴里,眼巴巴地点着头。


为防止意外,刘憬把煤气阀关死,门窗关严,把剪刀什么地都藏了起来,觉得没什么疏漏了,才回到房间。


连熬了四晚,没想到睡一觉起来发烧了,脑门火烫,反正要走,他就没告诉玉瑕,当然也不能拥抱和吻别。


进房后,刘憬拨通了小老虎电话:“芳袭,锁我做好了,不过这两天不能过去找你了。玉瑕突然出差,我得帮她带孩子。”


“你会带孩子吗?”芳袭咯咯笑。


刘憬强笑了下:“先练练呗,要不你过来跟我一起练?”


芳袭笑了笑道:“明天吧,明天我去陪你,今天我有事。”


“啥事?还跟那家人吃饭?”


“不是。”想到上次的尴尬事,芳袭不禁红了下脸,“海哥他妈过生日,我和我妈下午要参加生日宴。”


“这样,那你去吧,明天再打电话。”刘憬已经得知,赵总家和芳袭以前是邻居,小老虎父亲去世后,曾帮了不少忙,有这样的礼往,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刘憬找了三片扑热息痛吃了,又喝了一大缸开水。这种药已经证明副作用很大,但不可否认,退烧确有效用。玉瑕至少要走三天,他必须让自己尽快好起来。随后,刘憬又出门看了一眼,见多多看得劲劲的,就蒙了层厚被,上床睡觉了。


刘憬发烧,加之连续几天睡眠不足,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隐隐听到哭声,才腾地坐起,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睡了七个多钟头!


多多小脸花花,正站在床边擦着眼睛,见他醒了,咧咧哭道:“爸爸,我饿。”


这声爸爸叫得刘憬心酸无比,直透到心底最深处,仿佛一声最纯真地呼唤,唤醒了他人性最真的一部分。如果说以往对多多,只是出于一种爱心,那么现在,他确信自己已经拥有了父爱。


“是爸爸不好,爸爸睡过油了。”烧已经退了,刘憬擦了擦头上的汗,心疼地把孩子搂到怀里。“多多,你怎么没叫醒爸爸?”


“我叫了,你没醒。”多多一抽一抽哭说。


“那你睡觉了吗?”


“睡了,自己睡着了。”多多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我睡醒了,你还没起来。”


“是吗。”刘憬笑了笑,擦着她泪糊糊地眼睛,“多多乖,不哭了,爸爸这就给你做饭。”


多多点了下头,又回手一摸:“尿盆也洒了,我裤子全湿了。”


刘憬拽过一看,湿了一大片,想了想道:“多多,你不爱吃大虾吗?爸爸给你洗个澡,再换个漂亮衣服,然后带你去吃大虾好不好?”


“嗯。”多多眼中绽出几丝光彩,“我爱吃贝壳那个。”


“行,爱吃什么爸爸给你买什么。”刘憬把多多裤子脱掉,拽过被子将她裹住,“多多,爸爸先给你拿点饼干吃,然后再洗澡换衣服,带你吃大虾。”


多多急道:“吃完饼干肚子就没地方了,就不能吃大虾和贝壳了。”


“呵呵,那好,咱现在就洗澡换衣服。”刘憬又把孩子抱起,奔浴室去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动画片仍放着,尿盆倒在一旁,桔子瓣,水果啃得乱七八糟,扔了一地,不过小柿子吃光了。


刘憬迅速给孩子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还梳了个小马尾辫。多多很快恢复了欢颜,美美地照着镜子。刘憬把几条链锁一拎,抱着多多出门了。


晚风很暖,刘憬抱着孩子,单手拨通了郭蝈的电话:“郭蝈,干嘛呢,晚上有空吗?”


“干嘛?”郭蝈抑制住惊喜,故意冷冷地说。


刘憬笑道:“请你吃饭,不带我女朋友,你去不去?”


第七十七章 二进宫

东来顺火锅城,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刘憬扯了个谎,你已方有六个人,硬要了个包房。他一向不喜欢包房,怎奈外边太吵,他还要和郭蝈谈正事,发财的事。


刘憬要好包房,又跟门口的迎宾员交待了一番,说有这么高这么胖,如此模样的小姑娘来了,请引至他包房,迎宾员一脸慎重地答应了,很怕搞错的样子。


郭蝈模样极具特色,刘憬毫不担心,抱着孩子上了二楼。


服务小姐在前边引路,他跟在后面,多多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不停地左右看着。


今天是周末,饭店生意不错,包房大多客满,不时有震耳欲聋的说笑声传出,刘憬很不解。吃饭固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为什么一定要很大声地说话?他喜欢豪迈,但不认同这种表示方式。


他忘了,高兴未必会大声说话,但大声说话的人,多半很高兴,这与豪迈无关。


某包房,高朋满座,都是高兴的人,刘憬抱着孩子,从门前走过。一人愣了愣神,礼貌地跟座中诸人说了句什么,快速走到门边。走廊尽头,刘憬进了最里间的包房,他犹豫了一下,坦然地走出。他确信自己没看错人,只是吃惊那个孩子。


刘憬进了包房,把孩子放在身边,正准备点菜,忽见门前走来一人:“林大哥!”


“呵呵,兄弟,果然是你。”林卫东笑着走进。


“林大哥,这么巧,你也来吃饭?”刘憬想站起身。


“不用客气,你先点菜。”林卫东连忙止住,拉把椅子坐下,微笑望向一旁的多多。


刘憬点了下头,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谱。


来了个陌生人。多多有些拘谨,歪着小脖怯生生地瞄着。


林卫东笑着凑上前,温和地道:“小朋友,你长得真漂亮。跟叔叔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被人夸奖,多多又来了精神,如数家珍道:“我叫周多多,我四岁了。上幼儿园中二班。”


“呵呵,四岁了。真乖。”林卫东拍了拍女娃脸蛋,“在哪个幼儿园,学习好吗?”


“我在……”多多哪知道幼儿园名字,向刘憬望了一眼。


“我在爸爸送我去的幼儿园,我表现可好了,老师天天都表扬我。”


“是吗?”林卫东不解地向刘憬望去。


刘憬迅速点完菜,把孩子抱起:“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她爸爸是警察,执行任务牺牲了,我是她干爹。”


“哦。”林卫东点点头,望着多多的眼中。多了一丝沉重。


刘憬又道:“林大哥,今天没休息?”


“几个朋友聚聚。你呢,就一个人来的?”林卫东说着话,下意识地向多多指了指。


刘憬暗暗苦笑。他知道林卫东并不是没把多多当人,而是在问孩子妈妈。他如实道:“她妈出差了,让我帮着带带孩子,正好找洋洋有点事。就把她也带来了。”


“洋洋也来了?”


“一会儿能到。”


“哦。”林卫东点了下头,向桌上的链锁望去,“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吧?”


“就瞎做的。”刘憬谦虚了一句。


林卫东吃惊不已,将链锁拿起细细观看。刘憬抱着孩子,多多眼巴巴地瞅着,显然没想到,爸爸还有这么好玩地东西。


“不错,相当不错,有创意。”林卫东频频点头,把给郭蝈的那条放在一旁,“你想让洋洋帮忙,把东西卖给锁厂?”


“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能不能行。”刘憬惊讶,林大哥也太精明了!袋里共四条链锁,为了方便说明,两份样品他分别贴了“爱心链锁”和“爱心情侣链锁”的标签,郭蝈那条是随便一放,林卫东不仅猜到他要卖,还自动把郭蝈那条放在一边了。


“有什么不行?你这东西都相当于艺术品了!”林卫东呵呵一笑,热情地道:“兄弟,市内几家锁厂我都熟,你要信得过,就交给我吧,肯定比洋洋好说话。”


“怎么好麻烦林大哥?”刘憬惊喜。林卫东老爹是税务厅厅长,本身是东电集团党办副主任,一个税,一个电,可比郭蝈这省长千金力度大多了。


“客气什么,洋洋跟我亲妹妹一样,都是自家事。”林卫东挥了下手,起身要走。


这个貌似不能这么算,刘憬暗自汗了一个,抱着孩子跟出:“那就谢谢林大哥了。”


“应该的嘛。”林卫东向门外走去,“我过去了,一会过来跟你喝杯酒。”


“林大哥走好。”刘憬送到门口,目送林卫东离去。


回到包房,刘憬有些黯然,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自私。目前的状况,他应该减少和郭蝈的接触,能回避尽量回避,而他连想都没想过。现在连林卫东都认定了两人的关系,岂不是让郭家更难办。


多多仍在他怀里,张着小手向桌上的链锁抓去,刘憬拿过递给她。钛金很重,多多拿着很吃力,刘憬把她放到地上,让她在椅上玩。


“爸爸这什么?”多多爱不释手,眼中绽着好奇兴奋地光芒。


“是锁头,锁自行车的。”刘憬摸着孩子地头,认真地解释着。


“爸爸我也要自行车,也要锁。”多多歪着头,祈求样看着他。


刘憬笑着把孩子抱起:“行,爸爸给你买个小自行车,还给你买个漂亮的小锁头。”


“嗯,那这个呢?”多多眼馋地指着。


刘憬笑道:“这个太沉,你拿不动,等你长大有力气了,爸爸再给你买大的。”


“那我就有两个了!”多多很开心,纯真无比。


“对。”刘憬笑了,把孩子搂在怀里,有些悄悄的心酸。


他没做什么。爸爸当地也不称职,可多多已不再提生父,或许已经忘了。


服务员上菜,刘憬不等水开,就扔进多只大虾和海螺,就是所谓的贝壳。多多饿了一天,舔着舌头,急急地望着水里时起时落的食物。


两父女刚刚开餐,门前飘来一阵清新的空气。郭蝈到了。郭丫头今天很不同,一袭雪白的裙装。上身还套了件小可爱马夹,整个人清丽活脱,温婉动人,象一朵夏日里盛开地百合。


整个包房都云淡风轻。


两人门里门外,相对愣神。郭蝈愣的是,怎么还有个孩子?刘憬愣的是,这丫头地装束与自己描述的大不一样,迎宾员咋认出来的呢?


“爸爸,这阿姨是谁呀?”多多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


“哦,她是……她就是阿姨。是爸爸妈**好朋友。”刘憬笑答,对郭蝈招了招手。


“哼!哼!”郭蝈推了下眼镜,连哼两声进入,手提包一放,坐到多多身边展出一个笑脸:“小宝宝,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多多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大声说。“我叫周多多,我四岁了,上幼儿园中二班。”现在幼儿园都教小朋友自我介绍,所以多多每次都是很骄傲。


“是吗,多多真乖!”郭蝈伸手去抱,“刘憬,她好可爱,秦队长呢,值班去了?”


“她出差了,要不我能带她来吗。”刘憬终于得空吃了点东西。


“是吗!”郭蝈声音当时高了半度,“你女朋友呢,你怎么没找她一起来?”


“她有事,要不然我能找你吃饭吗?”刘憬没在意,正忙着吃。他连早饭都没吃,还流了一身汗,比孩子还饿。


郭蝈没再多问,笑咪咪地转过头:“多多,想吃哪个,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夹?”


“我……我要……啊嚏!”多多刚刚为了自报家门,吃的有些急,郭蝈又没抱过孩子,一个不舒服,就打了个大喷嚏。


“呀!小坏蛋!”郭蝈不防,紧急歪了下头,仍被喷了一脸。


多多恶做剧,嘎嘎乐了起来。刘憬呵呵一笑,递了张纸巾:“把她放下吧,你也吃点。”


“没事,我不饿。”郭蝈擦了擦,又急着去逗孩子。喜欢孩子是女人地天性,郭蝈对玉瑕虽有几分戒心,但丝毫没受影响。


刘憬没勉强,又道:“对了,看到林大哥了吗?就在前面地包房。”


“是吗。”郭蝈正喂多多吃东西,“你跟他说话了吗?”


刘憬停下,望着她道:“当然。他还答应我一个忙呢,本来我打算找你地。”


“什么忙?”郭蝈终于集中了注意力。


刘憬把链锁递给她:“就是这个。”


“呀,好漂亮!”郭蝈眼中当时绽出光彩,喜出望外,“你自己做的,送给我的吧?”


刘憬苦笑,喝了口饮料:“本想找你帮忙,就不得以给你做了一条,早知道能求林大哥,我才不给你做呢!”


“你……”郭蝈气了,举着链锁就要打他,但终是没舍得,抬腿轻轻踢了下,美滋滋地把东西收起。


郭蝈裙下有衬裙,但没穿丝袜,裸着一截嫩藕般的雪白小腿。现在还是五月,气温虽高,但改变习惯需要过程,一般女子都会穿条丝袜。


这丫头,怎么打扮都跟别人来点不一样。刘憬眉眼低垂,不自觉地看了一眼。


郭蝈收好东西,又问道:“你到底什么事要帮忙?”刘憬把事情说了。郭蝈奇怪地打量着他:“你怎么突然想起发财了?”


刘憬平静地望着她:“我都有女朋友了,总要养家糊口。”


“你们不会在一起地,肯定不会!”郭蝈把头一低,给多多插了只海螺肉。


刘憬暗叹一声,把孩子抱到怀里:“郭蝈,听我一句,别傻了,你会把自己吭了。”


“就不。谁让你喜欢我还找别人?”郭蝈很委屈地说。


刘憬没话了,对着面前的火锅。里面水泡翻搅,圆满而沸腾,烘得人热乎乎地乱。这丫头也不听劝,怎么办呢?


“阿姨,我没了!”多多张大小嘴要求着。


两人相视而笑,眼光重新柔美。郭蝈给女娃塞了只虾,又不忍心了:“刘憬,你别老上火,我不会让你难。真的。”


“你可得了,我都头疼死了!”刘憬没说气地说。“还说跟我女朋友做朋友,你看你那天,也就是她心肠好,换了别人。都得把你赶走!”


“嘻嘻!”郭蝈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刘憬,你女朋友是挺好,我就是逗她玩,嗯,下回我还气她!”


刘憬叹了口气,不吭声了。对郭蝈,他从来就是嘴上批评几句。没什么多余的法子,两人感情坦白后,这丫头侍宠生娇,干脆连一个字也不听了。


虽然共守着一份无奈,但饭吃的很圆满,除了林卫东来敬酒,三人始终象一家人一样。多多很快跟郭蝈打成一片,比跟妈妈都亲了。


一顿饭吃到天黑,三人跟林卫东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去了。外面华灯初上,明灭交替,都市在夜色里闪烁。


郭蝈扶着电动车,仍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刘憬,秦队长要出差几天?”


“三天吧。你要干嘛?”


郭蝈两眼放光,看了看孩子:“多多太可爱了,明天我们还一起吃饭行吗?”


刘憬连忙拒绝:“那可不行。明天我女朋友要来,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又要干仗了。”


“那……从明天开始我让着她?”郭蝈委曲求全。


“信你才怪!”刘憬瞪了一眼,抱着多多转身走了。“阿姨再见。”多多扒在爸爸肩头,不停地傻笑挥手。


“女朋友有什么了不起,走着瞧!”刘憬父女去远了,郭蝈推了下眼镜,电动车快速驰走,小裙子在灯光下白得发亮。


天色尚早,此处又离家不远,刘憬抱着多多,父女两个亲昵聊天,在夜色下漫步而行。


路旁,有三人从一小酒店内闪出,刘憬正抱着孩子经过。


一人见了,忙睁大眼睛去看,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了?”身旁一大头小眼的人问。


“所长,你认识这人?”另一很孔武的年轻男子问。


“没什么,可能看错人了,走吧。”


所长收回目光,向路边地车子走去,但仍狐疑不定,连连回头。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过几天就回来。”


“我以后是不是一直住你家?”


“嗯,对,爸爸以后一直给你当爸爸。”


“那我和妈**家呢?”


“你和妈**家现在没了。”


那所长听到这几句,霍然转身,对身边两人道:“小单,你别声张,绕到前边把这小子给我截住;大头,你左边,我右边,把他拿下,注意别伤着孩子!”


两人一阵惊疑,虽不明白上司为何如此紧张,但坚决执行了命令。


刘憬正乐颠颠地往家走,忽被三人围住,心下甚惊。大马路人来车往,明晃晃的,难道会倒霉碰上打劫的?


“你们干嘛?”刘憬抱紧孩子,警惕地问。


大头小眼睛一扬,不客气地道:“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我没带。你们到底什么人?”刘憬放心了一半。


那所长盯了盯多多,给年轻男子递了个眼神。小单掏出证件晃了下,又迅速收回:“这孩子是你什么人?”


“我女儿,关你们什么事?”证件晃得很快,也没表明身份,刘憬看到了上面的警徽。


“你女儿,你说她是你女儿?”所长皱了下眉,眯眼问道:“你才多大,这孩子几岁了?”


刘憬明白了,玉瑕的亡夫是刑警,这警察可能见过多多,把他当拐卖儿童地了,于是如实道:“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她是你们交警队秦玉瑕的女儿,我跟她是朋友,她出差了,让我帮她带几天孩子。”


“你说你是秦队长朋友?”所长夹着眼睛,不仅不信,更不屑。


这事还真不好说,刘憬只得道:“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跟你说,这总行了吧。”


几人对望了一眼,将信将疑,都没吭声。


夜色浓愈,又碰上几个凶巴巴地人,多多怕了,大眼睛惊疑不定,紧紧搂着爸爸脖子。“多多,别怕。”刘憬安慰了一句,单手去拨玉瑕的手机。


晕!关机。刘憬晃了晃手里地电话,万般无奈道:“她现在关机了,不过我真的……”


“行了!”所长一把将他手机夺走,“你不用解释了,有什么话跟我们回所里说。”


“哎,你们不警察吗?怎么能乱抓人?”刘憬急了。玉瑕手机没开,这要是一时半会说不清,那可糟透了。


“哪那么多废话?痛快走!”大头推了他一把。


刘憬还想说什么,那孔武的年轻人突然架住他手臂,大头上来就抢孩子。刘憬大惊,手臂一压,就势一翻脱出,将小单推了个趔趄。擒敌拳又一次发挥作用。


小单很意外,愣了愣神又要冲上。


刘憬手臂一横,大声道:“要走可以,我是孩子爸爸,孩子必须跟我在一起!”


爸爸和人打架了,多多吓坏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所长看了看,理智地道:“算了,先让他抱着吧。”


刘憬安抚着多多,郁闷不已地上了车,被两个家伙夹在中间。**,怎么搞地,跟派出所犯上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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